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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的老婆是警花-第8部分

小说: 我的老婆是警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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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起再没有见过胡三娘和钱老五,卿尘以眼角的余光瞥了瞥监视在身旁的大汉,根据冥魇的描述,此处或者已离天都不远了。
    她攥紧手中一样东西,装作漫不经心走向船舷。
    “站住。”监视的人低声喝道。
    卿尘手已抚上船舷,她依言驻步不前,却回头对那人转出一笑,临水凌波,那笑如同轻烟淡雨般惑人,她故意流露的妩媚让那人一愣。
    “抱歉。”卿尘依旧笑着,趁那人愣神的机会手在船舷旁悄无声息地松开,有什么东西落下去,立刻顺流漂走。
    她施施然往回迈步,“此处风景不错。”
    那人色迷迷的眼神来回扫在她身上。她一带眼波自他身边走过,转头笑容落下,眼中掠过冷然的憎恶。
    回到船舱,她舒了口气,对冥魇道:“好了,会有人来救吗?”
    “会。”冥魇并未表现太多惊喜,她话总是不多,永远带着点儿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戒。
    持续的安静中船再行了半日有余,舱门忽然被打开,随着一阵酥骨的微香,胡三娘带着两个人进来,将几套丝绢衣衫放在她们面前,说道:“将衣服换了,一会儿有人来带你们出去,还是那句话,便是到了外面也别打逃的主意。”
    冥魇冷冷看她,她笑道:“你也一样,不过我定把你送到天都最红的歌舞坊,保你满意。”
    冥魇轻蔑地将目光移开,胡三娘也不在意,“动作快些。”说罢便带人离开。
    舱中骤然重陷黑暗与死寂,那锦衣绣衫对于她们剩下的七个女子来说,无异于是某种不祥的前兆,越是华丽越是不堪。
    无人动作,一直沉默的冥魇却突然睁开眼睛:“他们来了。”
    卿尘问道:“谁?你的同伴?”
    “不错。”冥魇撑起身子,“是我大哥。”
    卿尘如她般侧耳倾听,隐约有水浪击船的声音,其中若隐若现夹杂着一阵悠扬的乐音,声音轻而远,听不出是什么乐器,隔着浩荡江面和厚重的船舱时断时续,几不可闻。
    冥魇毫无表情的脸上带出丝一逝而过的笑,卿尘说道:“我们换了衣服出去。”
    冥魇亦点头:“出去再说。”
    几人这才更换衣衫。卿尘抬手梳理长发,宽大的衣袖散开,沿臂滑下,小窗口洒进的阳光在她手腕处一晃,照上她的碧玺串珠闪过七彩的光,一瞬耀目。
    “这是什么?”身旁冥魇突然握住她的手。
    卿尘道:“碧玺串珠。”
    “你从哪儿得来的?”冥魇再问。
    卿尘奇怪地看她:“我自幼便带着。”
    虽在黑暗中,卿尘还是看到冥魇眼底闪过极深的诧异,“怎么了?”她问。
    “没事。”冥魇放开她,漠然回答。
    卿尘整了整衣袖,串珠重新掩在了袖中,尚无暇去想冥魇的异样,已有人来将她们带出船舱。
    上卷 第七章 漠北西风瀚海沙
     更新时间:2010…5…14 13:05:16 本章字数:4174
    漠北荒山,黑沉沉一方连绵不绝,目虽能及却远带千里,没有数日功夫便是快马也不能到达。
    安营数里的军寨里点点闪着些篝火,不时有将士匆忙出入帅帐,远离帅帐的火光明晃处席地坐着些士兵,刀剑碰击声中,火上烤着刚猎来的野味眼见已冒了油。
    “见鬼!这仗打的,绕了几日到处都是飞沙荒漠!”一个军士猛将火炭敲震,禁不住骂道:“看得人眼都花了!”
    另一人立刻接上:“谁说不是,什么平虏中郎将,那迟戍竟连人都不见了踪影!”
    “叛军脱逃,若让老子遇上一刀宰了他!”
    “还用得着你动手?五殿下那边先不饶他!延误大军的罪,谁担待得起?”
    “那还是便宜了他!”
    你一言我一语,士兵们纷纷骂嚷着,一边议论,“咱们这边倒好说,凌王的玄甲军在前面可成了孤军,若不撤军,弄不好一个也回不来。”
    “撤军?按说此时早该遇着西突厥了,谁知在什么地方干上了也说不定。”
    话说至此,营火一暗,不知是谁叹了声:“唉……常胜不败,这次悬喽!”
    “这迟戍还是凌王帐下大将,谁知竟干出投敌的事。”
    “呸!你看他那文文弱弱的样子像哪门子将军?”
    “放你娘的屁!”暗处突然有人喝骂一声,粗大的嗓门喝道:“谁说迟戍投敌了!”
    众兵士纷纷扭头,一人叫说:“迟戍趁黑逃了,丁关你不知道?不是投了敌,那是什么?”
    那丁关往营火前一靠:“老子和迟戍一同跟着凌王打过仗,那人有时文绉绉的叫人不爽,这漠北可就没人比他熟,圣武十九年大破东突厥,说起来还有他三分功劳。凌王派他来带路,他敢背叛凌王,我就不信!”
    在这儿的大多是年轻兵将,丁关此话一出,许多人便问道:“丁老哥参加过十九年那场大战,跟的是凌王的大军?”
    丁关将嘴中骨头往地上一啐:“老子那年随凌王一直打进可达纳城,生生灭了东突厥的王庭!”
    士兵中立刻有人道:“丁老哥何不给咱们说说当时的情形?让兄弟们也开开眼界。”
    那丁关闻言,隔着荒漠遥望出去,似乎看到了多年前攻城掠地的一晚,那目光被火映得亮人:“圣武十九年的那场仗,嘿!那是从军来打得最痛快的一仗!咱们兄弟跟着凌王奔袭三千里,万余人自支连山神不知鬼不觉抄断东突厥大军,直逼可达纳城,城里号称十二万守军愣是没防住。那始罗可汗弃城北逃,凌王亲领玄甲军将他截个正着。老子没见着他献剑投降的场面,着实可惜……”
    “这是为何?”身旁人问道。
    丁关将衣袍一扯,脖颈至胸前露出长长的刀疤,火光下狰狞万分:“那仗打得惨烈,一万五千人回来八千,老子这条命也差点儿搭在那里!”
    年轻的士兵中不少人抽了口冷气,这样的伤竟活下来了。身旁一人问道:“听说玄甲军神出鬼没,当真那么神?”
    “玄甲军?”丁关眼睛一眯看向跳动的营火:“说不得。”
    “说不得?”
    “此话怎讲?”
    “那不是人做的,”丁关脸上被火光映得时明时暗,摇头想了会儿道:“能跟着凌王的兵,五天五夜,没有一人下过马,到了可达纳城照旧生龙活虎,回来的八千人,他们占了近七千,身上那杀气,鬼神见了都得避三分。啧啧,你看着是上万人,一声军令下来,那就是一个人,不好说,说不明白。”
    “玄甲军再厉害,此次也成了孤军啊。”有人不免说道。
    一阵风将营火鼓得通明,丁关将那烤好的兔子挑起来,闹哄哄分了一圈,仍旧粗着嗓门道:“这又不是第一次,圣武二十二年斩杀西突厥左贤王那一战,凌王率玄甲军越离侯山,过瀚海,孤军深入敌腹两千余里,杀敌五万而归,漠南一带不就是那时打下的!”
    二十二年的战役,倒有不少人也亲身经过,顿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众人正纷纷议论,营前一骑快马急驰,有黑甲骑兵飞身下马,直奔帅帐。
    帅帐内深夜掌灯未熄,诸将皆在帐中。天朝领军的五皇子夜天汐面上虽看不出十分焦虑,但手指频频敲击长案的声音却让这帐中始终带着点儿不安。
    大军初入漠北,熟知道路的平虏中郎将迟戍突然不见了踪影。漠北动辄荒漠成片,地形艰苦复杂,非熟知之人难以引兵,如今十八万人行军数日,却迟迟不能按原定计划与四皇子夜天凌所率中军会合,人人心中浮着隐忧。
    “启禀殿下,”忽有将士入帐来报:“有中军的消息了!”
    “什么?”夜天汐猛地抬头:“说!”
    “玄甲军日前与西突厥谷兰王在胥延山交战,谷兰王兵败退出代郡一带,损伤万余人!”
    夜天汐自案前站起:“我军如何?”
    “伤亡不详,我们遇上前锋探报,只知四殿下与十一殿下已率军前来会合。”
    大帐中原本沉闷的气氛顿时一松,夜天汐似乎如释重负,挥手令将士退出,传令就地待命。
    后日初晓,朝阳刚在荒漠天际映出霞光,玄甲军已达营前。
    怒马如龙驰入营中,天光泛金,似在玄衣玄袍上镶出浮动的光芒,耀目中带着金戈铁马的寒气。夜天凌翻身下马,大步走向帅帐,身后数人相随。
    夜天汐已同诸将迎出,夜天凌对他微一颔首,步入帅帐,战袍一扬坐入主位,目光冷清无声扫过帐中。
    自夜天汐之下,诸将皆垂首避过,似是不敢与之对视,一同抚剑行礼:“见过殿下!”
    帐中一阵沉冷,十一在夜天凌身旁微挑了挑眉,方听夜天凌淡淡开口:“五弟,本路大军延迟数日未到,究竟是何缘故?”
    他是主帅,夜天汐此时同十一各在他身侧,皱眉道:“大军迷失方向,滞留此处,是我领军不慎。”
    夜天凌往他那处看了一眼:“迷路?”他在帐中一扫,声音微冷:“迟戍何在?”
    “平虏中郎将迟戍投敌,已失踪多日。”夜天汐道。
    饶是夜天凌目中也闪过诧异,十一更是一惊:“迟戍投敌,这怎么可能?”迟戍自圣武十四年起便跟随夜天凌征战突厥,因对漠北地形了如指掌屡建功绩,乃是极得夜天凌信任的一名大将,随军十余年的人,岂会有投敌之举?
    眼中惊讶尚未成形,便被深墨般的眸色吞噬,夜天凌沉声道:“此话有何根据?”
    夜天汐冷哼道:“三日前大军安营北地,第二日拔营行军迟戍不见了踪影,后经人奏禀我方知道,他竟早有效力西突厥射护可汗之意,此去其心可昭。听说这迟戍原本便是塞外人氏,不知皇兄是否知情?”
    夜天凌面色不波,于眼前的问话不答,是塞外人氏又如何?他问道:“是何人奏禀迟戍有不轨之心?”
    他在众将中淡淡看去,一名军将上前一步:“末将邱平义,行军以来一直和迟戍共处一帐,迟戍曾经游说末将与之一同叛投西突厥!”
    夜天凌目中似有暗影沉沉:“迟戍曾同你提起叛投突厥之事?”
    “是!”
    “何时?”
    “初入漠北之时,已有多日。”
    “是以你早便知道他要投敌?”
    “不错!”
    “你确定他投敌之意无误?”
    “末将确定!”
    “绝无异议?”
    “……绝无异议!”
    夜天凌唇角现出丝淡冷的锋芒:“你知情不报,令迟戍顺利离开营中,而致大军困于此处延误战机,如此该当何罪!”
    邱平义猛地一怔,抬起头来看向几位皇子。
    夜天汐神色阴沉,十一面带懒散谑笑,夜天凌面无情绪,然眼中冷锋如刃,洞人肺腑,令他浑身震颤,急忙垂首。
    “五弟,此事依军法何处?”夜天凌转头问道。
    夜天汐看向俯首在地的邱平义,平声说道:“叛国者诛斩九族,隐瞒、藏匿、知而不报者,以同罪论,可依情不涉亲族。”他说得极慢,一字一句皆清楚无比。
    “邱平义,你可听明白了?”夜天凌缓缓说道。
    邱平义扶在佩剑上的手青筋突起,突然斜身拜下:“末将明白,还请殿下宽赦末将亲族,不胜感激!”话落之时猛然拔剑出鞘,横往颈中一抹,众人尚未及反应,鲜血三尺,已飞溅帐中。
    不料有此一变,众将皆惊,十一已迈出一步欲出手阻拦,但仍是迟了。
    夜天凌目视邱平义伏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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