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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嫡女毒妻-第149部分

小说: 嫡女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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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寿面的规矩杜衡是知道的,只不过她从来没将建威将军府当做娘家,也没指望着她们会有所表示。事实上建威将军府还真就没有打算给杜衡送寿面。
    自杜衡回门之后,何老夫人的精神一天短似一天,而原本的大管家杜忠又做了杜衡的陪房家人,所以建威将军府已然如一团乱麻一般,何老夫人委实没有精力打理府务,只得将管家权又交还给了苏夫人。苏夫人恨杜衡都已经恨到骨头里了,如何还会遣人给她送寿面呢?苏夫人巴不得杜衡嘎崩一下子死了才趁了她的心意。
    至于镇国公府,杜衡也没有奢望过,毕竟镇国公府之人并不知道她的具体生辰,杜衡也不是那种会打发人上门去说的性子。所以听红菱说镇国公府来送寿面,杜衡暗吃一惊,立刻看向萧泽问道:“是你与大哥说的?”
    萧泽摇摇头道:“我没说啊,自那日靖明兄托我探听阿绎口风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哪里有机会与他说这个呢,而且你的生辰我怎么好乱说与旁人知道。”
    杜衡喃喃自语道:“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萧泽笑道:“阿衡你真有意思,想那么多做什么,难道镇国公府不是你的娘家,三朝回门,咱们可还过去的呢。娘家给姑奶奶送寿面,可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也值得你这样想?”
    杜衡想想也是,便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多想了。”
    萧泽笑着扬声命红菱进来,只见红菱杨梅带着几个小丫鬟,引着两个穿戴体面的嬷嬷和六个一般高矮,统一穿着玫红丝棉比甲的丫鬟走了进来。杜衡看了一眼那个六丫鬟,见她们的头上只戴了两枝鎏金银钗,便知道她们是镇国公府中的二等丫鬟。这六人每人都捧一只大红髹金木托盘,托盘上堆着鲜桃,鲜橙,银丝寿面,寿桃,寿糕以及特制的贺寿金钱。这便是六色寿礼了。
    “奴婢高氏,牛氏奉老太爷国公爷大姑娘之命,恭贺二姑奶奶芳辰!祝二姑奶青春长在芳华永驻!”那两个嬷嬷带着六个丫鬟举着托盘跪了下来,祝寿的词儿张口就来。
    杜衡浅笑道:“好,快起来吧,看赏!”
    八名镇国公府的下人行罢礼站了起来,红菱带进来的小丫鬟赶紧将六只托盘全都接过去放到桌上摆好,杨梅取出两个上等赏封,六个中上等赏封送于高嬷嬷牛嬷嬷并那六名二等丫鬟打扮的小丫鬟。上等赏封中是一个足金锞子,中上等赏封里封的是四只银锞子。这也就是镇国公府来人有这待遇,否则杨梅再不会出手如此大方。
    镇国公府的规矩极好,所以高嬷嬷牛嬷嬷等人都规规矩矩的谢了赏,然后才将封赏收好,并没有丝毫拿捏试探赏银之举。
    送寿礼当然要赶早过来,所以杜衡命人传了一席客饭,又让李嬷嬷坐陪,然后叫杨梅将准备好的年礼封装起来,等高嬷嬷牛嬷嬷回去的时候好一并带上。
    原本宁亲王府与镇国公府之间就有往来的,王府的年礼已经备下了,只是要等腊月二十八那日集中送。杜衡拿出的这一份是她与萧泽私下准备的,东西虽然不是很多,但色色都是老国公爷,伍靖明和伍静贞兄妹最需要的。也就是关系好到他们这个份上,送礼才会不讲究价值,讲的只是情意心意。
    吩咐好之后,萧泽与杜衡便匆匆赶往抱朴园问安了。他们到抱朴园的时候,萧淆夫妻与萧淅夫妻还有萧灵都已经到了。显然已经请过安,正坐着说话。
    见萧泽与杜衡来晚了,程氏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可是并没有说什么话,倒是孙氏酸溜溜的说道:“唷,今儿三弟和三弟妹起迟了啊,竟让我们占先儿了。”
    萧泽根本不爱理会孙氏,只与杜衡一起给父王娘亲问安,宁亲王爷与王妃却没有一丝不悦之色,谁早来一会儿谁晚来一会儿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小孩子家家的冬日里偶尔贪睡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宁亲王妃还笑着说道:“阿衡,昨儿出城必定累狠了吧,可歇过来了?”
    杜衡浅笑说道:“回娘亲的话,儿媳并不累,只因刚才镇国公府派人来送东西,这才耽误了三爷与儿媳的时间。”
    宁亲王爷笑着说道:“不碍的,今儿是你的生辰,他们原该给你送寿面的。哦,还没告诉你们,今天是你们三弟妹的生辰,为父已经传了清音小班,今儿咱们家好好乐上一乐。”
    清音小班是京城中以清唱为主的班子,班中的角儿个个都是金嗓子,琴师也都是顶尖的好手,不拘是听清唱还是听曲子,清音小班都是最好的。请清音小班唱堂会可不便宜,足足比别的班子要贵上十倍,也就是达官显贵们能请的起他们罢了。
    萧灵听完她父王之言,立刻跑到杜衡身边拉着她的手笑道:“原来今儿是三嫂的生辰,怎么也不早告诉我呢,回头我就去给三嫂行礼,三嫂可要赏我一大碗寿面哦。”
    自从萧泽与杜衡分别与萧灵谈过之后,萧灵对亲哥哥亲嫂子就更加亲近了,她听说杜衡过生日,自然很是高兴。
    萧淆程氏萧淅孙氏却都惊呆了,公婆尚在,哪里有给儿媳妇做寿的道理,而且还不是长子媳妇,这还有地儿说理么?程氏和孙氏,愤怒的一颗心都要爆炸了。特别是程氏,她嫁入宁亲王府五年多,何曾有人提过给她做生日。可这杜衡才嫁进王府一个月,公公婆婆就要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萧淆夫妻萧淅夫妻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却还不能大大方方的说上一句:“高堂俱在,岂能给儿媳妇做寿?”四人只能死死压住胸中的怒意,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对杜衡说道:“原来今日是三弟妹的生辰,我们却不知道,实在失礼的很。”萧淆与萧淅还得对自家媳妇说上一句:“回头赶紧给三弟妹补一份寿礼。”
    宁亲王爷见两个儿子还算是识相,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才对,一家人就应该厮抬厮敬的,回头都去交泰园吃寿酒。”
    萧淆程氏萧淅孙还有萧灵全都应了下来,萧灵是真高兴,而那四人却是面上带笑笑心中却苦胜黄连,程氏与孙氏心中一直在暗暗叫道: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请安过后,萧淆程氏与萧淅孙氏匆忙告退,名义是赶紧去给杜衡准备寿礼,实际上却是他们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了。看到他们的父王笑的开怀,母妃拉着杜衡的手柔声细气的说话,萧泽笑的象个大傻子,萧灵也兴奋的小脸通红。萧淆等四人深切感觉他们四个在王府之中已经被孤立起来,成了另立一册的外姓旁人。
    四人去了钟毓园,一进门,程氏与孙氏就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体面了,两人恨恨的看了各自的丈夫一眼,转身便走了东次间。在这个妻以夫贵的时代中,妻子若是没有体面尊严,必是做丈夫的无能。程氏与孙氏将气出在她们的丈夫身上完全合情合理。
    萧淆与萧淅心里也烦躁极了,又见程氏与孙氏撂了脸子,两人心里越发不痛快,萧淅气极说道:“大哥,前日若是下了手,岂会有今日之辱!”
    萧淆冷哼一声,前日他派出死士之事并没有告诉萧淅。事实上连萧淅都不知道他养了死士,萧淅只是猜测他的大哥手底下有些人手,却没有往死士上想,毕竟养死士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萧淅不认为他的大哥有养死士的实力与能力。
    “大哥,你看现在养虎为患了吧,你说往后怎么办?难道真要在老三两口子手底下讨生活?”萧淅故意说道。
    萧淆冷冷的看了萧淅一眼,从薄唇中挤出一句话:“绝不可能!有我萧淆一日,他萧泽就休想成为宁亲王府的主人。”
    萧淅冷笑道:“大哥还是别说这样的话了,以父王如今对萧泽的看重,恐怕很快就要重立世子了,到时大哥就成了最大的拦路石,大哥,你若再不早做打算,一切都就完了。”
    “做什么打算?”萧淆冷声问道。
    “大哥,还能有什么打算,自然是这样!”萧淅举起右手当胸狠狠往下一劈,做了个斩头的手势。
    “这样?具体怎么做?京城之中天子脚下,行凶绝非易事。”萧淆故意皱眉说道,今日他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萧淅突然有了自己的主见,这种感觉让萧淆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在被父王背叛之后,又被亲弟弟背叛了。
    “唉,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会在这里空口说白话么?我早就动手替大哥铲除祸根了。”萧淅脸色一变,唉声叹气的说道。这样的萧淅,便又是萧淆素日里熟悉的那个萧淅了。
    萧淆心中的违和之感消除了一些,他点点头叹道:“是啊,若是有办法早就斩草除根了,又何至于让萧泽做大!”
    “不好!大哥,我突然想起一事!”萧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惊叫起来,吓了萧淆一大跳,几乎要跳了起来。
    “阿淅,你突然想到什么了?”萧淆急急问了起来,声音都微微有些打颤。
    萧淅脸色发白,低声说道:“大哥,你想想,这些年来我们没少在暗中下毒,可是萧泽病病歪歪的却一直没死,还被个小毛丫头冲喜成功了,难道你不觉得这事很蹊跷么?”
    “是啊,若是起初没死,那是咱们下的药并不厉害,而且又都是慢性的,可这两年下的都是猛药,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扛不住的,怎么萧泽就没被毒死呢?”萧淆想了一会儿,用极低的声音问道。
    “除非……那些毒药他根本就没吃。”兄弟二人对视一回,说出这个让他们胆颤心惊的结论。
    “大哥,难道说那小崽子一直在防着我们?”萧淅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剧毒无比的毒蛇缠住一般,整个人僵硬的站着,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萧淆自欺欺人的摇了摇头,颤声道:“这不可能,若是那小崽子早就知道我们下毒,他怎么可能不告诉父王?阿淅,你别把那小崽子想的太精明了!他不过是仗着他的娘亲得宠罢了,一个整整病了十年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听了这话,萧淅仿佛有了些热乎气儿,他喃喃道:“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运气好罢了。”
    似乎这样的说辞能让萧淆萧淅兄弟两个心里好受一些,其实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都不相信这样的结论。一次两次可以说是运气好,但若是次次都能躲过毒杀,那就已经不能简单的用运气二字来说事儿了。要么是萧泽早就有了准备,要么就是萧泽身边有解毒的高人。而这两种情况却是萧淆与萧淅都不能承受的。
    萧淆与萧淅兄弟二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之中,而东次间内,屏退了下人的程氏孙氏手拉着手,一行说一行哭着,帕子都哭湿了好几条,而程氏与孙氏还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
    “弟妹,我心里好苦啊……”程氏哭着说道。
    孙氏拉着大嫂的手亦哭道:“大嫂,我知道你心里苦,比黄连都苦,我心里也苦啊,我与大嫂的处境一般艰难,二爷与大哥真不愧是亲兄弟,心思都是一模一样的,从来不会想我们妯娌的感受啊……”
    程氏听了这话,哭的越发厉害了,她抓着孙氏的手想说什么,可是喉头哽咽的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唯有不停的流着眼泪。
    孙氏进门才一年,虽说没有怀上身孕,但压力总比进门快六年却一无所出的程氏要小的多,而且孙氏又是次子媳妇,在王府中的地位本就不如程氏,所以她虽然气恼哭泣,可实际她并没有程氏这么伤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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