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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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菲听了,顿感莫名其妙。难道自已不参加,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是对司马瑨有利吗?难道他不能体会出自已的良苦用心?
“司马瑨,你没这个必要……”
赵菲有点生气了。
“司马瑨同学是主动要参加的,虽然不是我点名要他参加,开始时也不看好他,但是他做的题证明,他的解题能力非常优秀。你们两个没有必要谦让,因为上一届罗天成表现优秀的缘故,所以我们学校被市里特批了两个参加市里奥数大赛的名额。
如果你们两个都通过了学校的淘汰赛,就可以一起晋级到市里,而市里通过的话,只会把你们当成全市的代表,而不是当成一个学校的代表,晋级到省里。
同样,省里如果你们俩都晋级的话,就可以作为我们江南省的代表,到全国参加比赛。
所以,担心同室操戈这种问题,完全不存在,你们也不先问问郑老师,我有这么糊涂吗?我就不懂得合理安排自已的学生参赛吗?”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也是所谓旁观者清,赵菲和司马瑨都还在对方为什么退出奥数比赛而困惑的时候,郑老师已经剖开了隔在他们之间的迷障。
赵菲和司马瑨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互相对视一眼,笑了。
“好啦,你们也别想着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了,你们只要专心做好训练,按着老师安排的步骤进行,冲出全省,以你们的资质加上我郑晴的独门训练方法,一定没有问题。”
郑老师见这两个聪明的学生释然,心下也欢喜,便拿出一迭的试卷,要他们回去趁着课余做做,做完了交给她批改,她再抽时间来讲解。
赵菲和司马瑨各领了一迭卷子回教室,第三节课上课的钟声正好响起,这才避免了他们被大感好奇的同学盘问的过程。
只有秦莲花,全身不得劲,看到赵菲拿着试卷过来,她装着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嘴里却吐出了一声“哼”字。
赵菲明白,看来秦莲花现在对但凡自已和司马瑨在一起的事情都十分敏感,这么说,中午要去山上处理那件事,也只能避开秦莲花的耳目,省得她再生什么事。
中午吃过饭,赵菲先来到校外,正想着用什么办法通知司马瑨,哎,这个没有手机的年代,办什么事都麻烦,本来只要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自已在哪儿就可以了,现在弄得象做贼一样,连话都托不进人说。
就在赵菲伸长脖子期盼着能看到有同班的男生经过,好让他们向司马瑨带话时,一阵熟悉的自行车铃声在身畔响起,赵菲抬头一看,正是司马瑨,她不由得惊喜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
“上车吧,想知道肯定能知道。”
司马瑨总不好说是黑一通知他的吧?赵菲至今不知道,就在老涂逃脱警方追捕的这段时间里,司马瑨可是把自已的秘密保镖调拨给她用了,暗中保护着她的人身安全。
虽然老涂死了,但是这个调令还没有解除,所以赵菲到哪里,黑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他和黑一之间,有着类似定位器的联络方式,就是昨天晚上赵菲看到的那个摆满数字键的黑盒子。
赵菲猛然醒悟到司马瑨的神秘来历,她也不再追问,果然跳上司马瑨的自行车后座,任由他踩着带着她往山里去。
其实那座山离县城并不远,有个二十分钟就出城到了山脚下,昨天晚上他们是不确定方向,在追捕中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今天知道目标,直奔目的地,自然就快多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赵菲就和司马瑨来到了赵兰说的那棵松树下,赵菲详细端详了四周的地形地貌后,又见这棵松树真如赵兰说的,腰部以上空了一个大洞,便确定了目标。
司马瑨利落地翻身爬上树,把手伸进树洞里一摸,指尖一下子就摸到一个光滑的盒子边缘:“嗯,有东西,应该就是那个楠木盒子。”
司马瑨说话间,已经把木盒子掏出来,夹在胳肢窝里,又象松鼠一般灵活地爬下了树,然后把木盒子放在树下厚厚柔软的松针上面,对赵菲道:“应该就是这个盒子吧?古香古色的,的确是上好的楠木做的。”
“能打开看看吗?”
赵菲对这个应该有上千年的文物充满了好奇。
“我试试。”
司马瑨一看这楠木盒子,四四方方,却似浑然一体,好象自然天成,没看到一丝缝隙,不过,仔细观察下,就能看到在楠木的漆画上,有榫结的小缝。
司马瑨从手中抽出一把刃极薄的细长匕首,小心地沿着小缝轻轻一挑,木盒子的盖就被撬开了。
“好漂亮的玉珮啊!”
赵菲看到楠木盒子的黄色锦缎上面摆着的那个温润的玉珮,不由心中一跳。
“没想到不是赵兰说的朱熹的画作和书法,竟然是块玉珮。”
司马瑨有点意外,看来盗墓贼的信息也并不是百分百准确的。
“阿瑨,你看这块玉珮好奇特,入手还是暖的,好象刚从人身上摘下来似的,带着主人的体温。”
司马瑨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赵菲,赵菲沉浸在发现古玉的好奇中,并没有发现,自已脱口而出的,是岛上叫习惯的“阿瑨”。
☆、418。第418章 遇到旧仇人
“阿瑨”,这样的称呼,能这么叫的人除了他的家人,不会超过五个,司马瑨沉浸在赵菲这么叫他的某种奇妙的触动感里,就好象,赵菲不是这么第一次亲昵地叫他,之前曾经发生过很多次一样。
“呃,赵菲,我有事离开会。”
赵菲只顾着欣赏手里的玉珮,并没有注意到司马瑨的神情忽然不对,听到司马瑨说要离开,她心想,荒山野岭的离开去哪?这么想着才一抬头,司马瑨已经消失在她眼前了。
赵菲已经习惯了司马瑨的神出鬼没,并不以为意。反正司马瑨行事,总是有他的理由和风格,赵菲也就继续低头欣赏手里的玉珮。
虽然赵菲对玉没有什么鉴赏能力,但是这块玉珮大约女人小巧的巴掌大小,温润中透着暖意,通体莹白,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应该有某种象征意义,可惜赵菲不是考古学家,因此也看不出来这些花纹的复杂含义。
司马瑨其实离开得并不远,他闪身到一棵树后,然后用手一拭,果然,鼻子痒痒的的确是流鼻血的征兆,他这么一擦,就擦出一条血痕来。
嗯,为什么每次想到和赵菲有关的事情,就想流鼻血呢?
司马瑨不明所以,但是让他欣慰的是,这次流鼻血的量比以前少多了,而且头也不象以前那样想起相关的事情时那么头痛欲裂,甚至晕倒。
这是好现象。司马瑨拿出纸巾仔细地擦拭完鼻子上的血迹,确信没有任何破绽后,才又出现在赵菲面前。
他可不想每次都在赵菲面前流鼻血,因为这事说起来也太那个了……
以前和小伙伴们在一起时,有听人说过看到心仪的女孩子,心动之下竟然流鼻血的糗事,没想到现在这事发生在自已身上,司马瑨觉得也太无语了。
“阿瑨,这玉珮咱们拿去交给警方吧,应该挺值钱的,说不定还有什么重大的文物价值。”
赵菲把玉珮装进楠木盒子里,对司马瑨道。
“好,趁着还有点时间,现在就去吧。”
司马瑨看了下手表,现在是十二点半,如果抓紧点还能在上课前赶到,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他这个体育委员不在场,很容易就怕老师发现了。
两个人紧赶慢赶,来到了大兴县公安局。中午公安局的楼道里也是静悄悄的,除了有大案要办,一般平时公安局也和普通部门一样,按时上下班。
司马瑨熟门熟路地来到三楼一个标着刑警大队字样的办公室,看到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里面有人应声道:“谁呀?”
司马瑨没有回答,见里面有人,便直接推门进去了。里面是一间办公室,办公室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黑黑粗粗的,看上去突然让赵菲觉得有点面熟。
“你们找谁?”
对方见是两个陌生的少年男女,便问。
司马瑨见他办公室前的工作牌写着:雷邦,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再一对相片,的确是眼前这个人,便道:“昨天古墓凶杀案,警方遗漏了一个重要的证据,这是我们在古墓凶杀案附近找到的,从古墓里拿出来的文物。这位就是昨晚上当事人的姐姐。”
“哦,原来是这样。太谢谢你们了,能把具体事宜说一下吗?做个笔录吧!”
雷邦一听是昨晚上刚刚侦破的重大凶杀案,顿时十分热情。这起案件的侦破,附带着把另一起连环杀手案件也侦破了,是谁拿到手谁就能立功受奖的案件。
内部的人谁都知道这起案件的侦破主力不是警方,警方只是案件完结后到现场擦屁股的,但是谁也不会去捅破。雷邦作为刑警队的副大队长,自然以从中沾到利益。
只是昨晚上他由于休假并没有出现场,真要分到一杯利益之羹,和那些有到现场的同事相比,也得厚着脸皮。
现在可好,瞌睡送来枕头,有了现场被同事遗漏的重要证据,还有谁的功劳比他大呢?因此雷邦心情大好,当即笑着给二位泡上茶,拿起笔来为他们做起笔录来。
按道理,做笔录这事也得有两个警方人员同时在场,但在实际操作起来,现在对于法律要求的程序还没有那么严谨,不象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这样的细节一个做不好,就会被律师在法庭上作为不能采取证据的理由加以辩驳。
雷邦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人做好,日后论功行赏起来,这可是大功一件。
赵菲于是把赵兰告诉她的,盗墓贼如何逼迫她进入墓穴,然后她拿到楠木盒子,老涂和两个盗墓贼发生火迸,最后老涂胜出,并带走了盒子,藏在逃亡路上的一棵大松树上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雷邦。
雷邦不动声色地一一记录下来,然后,拿起笔录让赵菲看了之后,确证无误,便让她签字按了红手印。
赵菲把那个楠木盒子交给雷邦,他也笑嘻嘻地收好,并表示了感谢。
赵菲和司马瑨见事情办妥,便起身告辞,他们还要回学校上学呢。
雷邦见两个年轻人走远,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了,变得阴险狠辣,还带着怨毒。
赵菲的印象没有错,雷邦正是原来黄坑镇前派出所所长雷火的哥哥。弟弟因为一个不小心,着了赵菲的道,害得人入狱,家也破了。这个大仇,雷邦怎么能平?
所以当赵菲报上籍贯和姓名时,雷邦便把赵菲和探监时弟弟以怨恨口气说的那个女孩联系了起来。
雷邦隐隐觉得,这件事是个报复赵菲的好机会。怎么报复呢?
雷邦把楠木盒子按赵菲说的方式启开,看到里面的玉珮,顿时一阵意乱神迷,这东西,太珍贵了。
雷邦的心里,涌起了一阵贪欲。
他打量四下无人,忽然一个念动,将楠木盒子塞到了自已桌下那个最大的抽屉里。接着,又到档案柜里,拿出昨天晚上重大凶杀案件的所有卷宗,翻阅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家人不想暴露自已女儿,生怕名誉受损。
雷邦心里有了分数,而且,赵兰在笔录中,因为一时疏忽,忘了说她拿到楠木盒子的事情,因此,昨晚上参与办案的同事,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楠木盒子的存在。
雷邦心里的贪念被无限放大了:中午这个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