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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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交朋友就会变成恶性循环。
“这么多啊,姐,不要这么多,五块钱就好。”
赵兰还是吃了一惊。
“你就拿着吧,姐想到门路赚钱了,以后没有零钱就和姐姐说。”
赵菲慷慨地许诺。
看到姐姐自信焕发的脸,赵兰便相信了赵菲的话,点点头,高兴地把钱放进了书包的暗格里。
的确,她也很需要零花钱,同学请了她好几次,虽然都是不值钱的口香糖、肉包什么的,但她老是没有回请人家,自已还真觉得不好意思。
姐姐给的这笔零花钱,正好如天降甘霖,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第二天一早,赵国智和赵兰去上学,赵菲便背着一包衣服,还有教科书,到外婆家小住。
一进后格头村,只见田间地头,趁着烤人的骄阳还未探头,大家都已经热火朝天地忙开了。
山上村外的田间,到处是镰刀割稻子的“嚓嚓”声,细密得连成一曲乐章,好象春蚕在夜里啃啮桑叶声音的放大版。
后格头村是县里农业局定的新型水稻试验基地之一,村里今年种的是县农业局的新稻种,比往年早了半个月成熟。
这对村里人来说,是件大好事。因为早半个月成熟的话,双抢的时间就没那么紧张了,而且割第一季稻天气也没那么热。往年大热天的割水稻,中暑的事情可没少发生。
现在这天气,相比往年割水稻的气候凉快多了。
“桂珍,回来帮忙啦!”
“是啊,你这么早啊!”
不时有认识刘桂珍的村里人,从田间直起腰,向她打招呼。刘桂珍也挺直腰板,风风火火地回应着。
现在的刘桂珍,更爱回娘家了。
自从赵民生转正之后,她就觉得村里人看她的眼光大不一样,那目光里更多了几分尊敬,也多了几分亲热。她走在村里,总有一种光宗耀祖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刘桂珍更喜欢上了回娘家的滋味。
“哎,叫你们别过来,还不听话,家里这点事,我能做得来。”
吴秀莲的气色果然不好,灰里透白的,肯定是被刘桂富那小子气的。谁家里辛辛苦苦养了20来年,结果发现养了只白眼狼不生气啊?
赵菲明白,外婆这是生生被小舅舅气病的。她心里不无幸灾乐祸地想:小舅舅真是活该,现在他发现外婆没病,肯定心里也是追悔莫及吧?
“妈,你就好好躺着休养。把身子弄坏了就更麻烦了。我去帮爸割水稻,阿菲留下来帮你做饭,家里的事情她都会做,你就安心躺着吧!”
吴秀莲想勉力支撑起身子,但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根本就起不来床,只好做罢,听女儿的话在床上躺着。
“外婆,中午咱们做什么吃呢?”
等刘桂珍换了一身旧衣服,戴着竹斗笠走出家门,赵菲便问吴秀莲。
“做干饭吧,割稻子容易饿,你就放三碗米,早上你外公买了块肉,炒一炒,青菜你看着办,去菜园里摘一些。就做个苦瓜汤吧,汤要多一点,清热去火。”
“知道了,这些我都会,你好好休息吧。”
赵菲的手艺,已经在上一世的为人妇中成型,做这些家常菜真是小菜一碟。
菜园里青菜有点焉,应该是昨天没时间浇水的缘故,菜地一天不伺候都是不行的,所以农村里的妇人,一天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菜地里渡过的。
疏土施肥浇水,尤其是浇水,一天都不能少,在夏天还得早晚两遍,不然哪有鲜美水灵的青菜吃?
上海青和油麦菜绿油油的,虽然打焉,但看着就让人有想吃掉的欲望,赵菲先摘了一大把,放在菜地边上,然后回家找了挑水的桶,去给外婆的菜地浇菜。
水沟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沟渠边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是早上别家浇菜的人也在这里挑水弄的。
赵菲用长柄勺把两个水桶都舀满,用扁担挑着水桶,晃悠悠地就往外婆家的菜地走去。
还好只有30来米远,一路上虽然小心翼翼,但由于很少挑水,赵菲装得太满的水桶里还是溅出了不少。
到了菜地里,刚才是一勺勺地舀水进桶,现在是一勺勺地从桶里把水舀出来浇菜。
十几畦的菜地,经过一轮的浇水,终于透出了水嫩的青绿。
赵菲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揉揉被扁担压得有点发疼的肩膀,她用竹篮装好菜,挑上水桶,到水井边顺路把菜洗了。
“哟,你是秀莲的外孙女是吧?都这么大啦,今天怎么你来洗菜啊?”
现在这个时段,在水井边洗东西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妈大婶,年轻人都下地割水稻去了,而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很热情。
“今天外公家割水稻,我和妈过来帮忙的。”
“哦,秀莲真是福气啊,有这么懂事的女儿和外孙女。”
井边的妇人“啧啧”地称赞着,还帮赵菲洗起了菜。
菜地里的事弄好后,赵菲又点上火,热起了猪菜。后院那头大肥猪已经在“嗷嗷”叫得很大声了,这个声音就说明它是饿了。如果一会儿还不给它吃的,它除了放大“嗷嗷”的叫声外,还会开始不满地撞猪栏。
赵菲在大肥猪的催促声中手忙脚乱地热好猪菜,提了一大桶倒进猪槽里,看着大肥猪满意地吃着,发出“嗯嗯”满足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哎,才做了不到一上午,就觉得农村里的家务活也不是什么美差啊!而外婆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才青春年少做到白发苍苍,无怨无悔。
比起城镇里那些动辄抱怨生活不公的人们,赵菲忽然觉得,象外婆这样无数平凡的农妇的生活,是如此厚重、苍凉,充满了一种悲怆、难以言说的生活之美。
☆、189。第189章 送饭
这中间,赵菲还做了一碗糖荷包蛋给外婆当点心。
鲜黄的蛋黄、雪白如玉的蛋白凝固包裹着,沉沉浮浮在大碗里飘浮的两个鸡仔,让人看了格外有食欲。
外婆高兴地吃了点心,又躺下睡觉了。
看着外婆安心之后熟睡的脸庞,赵菲忽然觉得,外婆应该是这辈子都没怎么放心睡过好觉吧。
养育了四个子女成人,这期间要付出多少精力不说,平日里这样忙碌的家事,一样也不能少。
过去农村里的炊具落后,早二十年代更是连电都没有,大家做饭只能用烧柴的方式,照明就用火光微弱的土油灯。
为了能让一家人早起就能吃到饭,在这种落后的条件下,农村的妇人一般四点多就要起床做饭,而晚上要一直忙到八九点,黑灯瞎火地实在看不到了才停下手头的活。
但说停下也不确切,有的还要借着微弱的煤油灯给家里的孩子缝缝补补,或者编草鞋、竹席,总之,手头上的活是一年到晚都做不完的,要一直到十点多才能入睡。
也许,这生病的时候,才是外婆惟一有理由可以沉睡的时候,难怪她一睡着,就好象不愿意醒似的。
赵菲心里对母亲拉自已来做家务所存有的一点最后的抱怨也消失了,如果能让外婆安睡三天,那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
看看外婆床头方桌上的时钟时针指向十点,赵菲便得赶紧去准备午饭了。
外婆家里还没有电饭锅,所以午饭必须在大灶上做。
赵菲先把一撮稻草放在灶里,上面再盖上一层易燃的山茅草,最后再上面架上两枝油脂丰盛的松枝,才用大灶边灶孔上放着的火柴点燃了最下面的稻草。
小小的火苗开始因为吞食稻草而愈变愈大,慢慢变成蓝色的火焰席卷了山茅草,灶膛里一片火红,松枝“啪啪”发出了欢叫声,赵菲见火已经点好,便往灶膛里塞进四枝手腕粗的劈好的木柴,把淘好的米倒里涮好的铁锅里,倒上水,盖好锅盖做米饭。
随着锅里的水被烧开,赵菲打开沉重的木锅盖,看水份慢慢被烧干了,便撤去灶下的两根柴火,只留下另外两根烧烧烧着,把米饭熬熟。
米饭这边的事搞定,赵菲便开始切肉,外公买的是五花肉,农家养的土猪,油膘肥白,瘦肉倒是淡成一圈红晕,微不可见,把这五花肉划成巴掌大的片,赵菲决定做个东坡肉。
不过,这里的口味肯定不习惯那么甜,赵菲除了熬糖色放入白糖外,没有再增加额外的甜度。
把糖色在锅里熬好,把切好的肉放进锅里拌匀,顺便爆爆油,接着倒入半锅的水,往里放入八角、桂皮、盐、酱油、料酒,再盖上锅盖,用文火慢熬。
青菜倒不急于做,因为做太早了,菜凉掉后就不好吃了。
她把园子里摘的新鲜苦瓜切成两半,掏干净里面红艳艳的苦瓜籽之后,便把苦瓜切成斜长条,再用泡汤的锅在煤炉灶上坐上水,等水开了,便把切好的苦瓜倒入滚水里,再撒上盐和微量的油,盖上锅盖,静等苦瓜汤熬好。
不到二十分钟,整个厨房里便溢出了食物香气,里面有:米饭的芬芳、东坡肉特有的肉香、苦瓜汤微微的苦香……
“秀莲,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味道这么香?”
一个邻居挑着水走过厨房,闻到食物的香味,不禁探头问道。
“刘婶啊,是我做的,没什么,肉和饭啊!家常菜。”
赵菲赶紧回应。
“哟,阿菲啊,你也会做饭啊?听你外婆说你书念得很好,没想到饭也做得这么香,呵呵,秀莲真有福气。”
邻居边夸边走。
农村里被夸有福气,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如果刘桂珍听到了,肯定又高兴了。
赵菲倒没想什么,她打开锅盖,看到米饭已经熟透了,便把下面的柴全撤了,留下还散发着红光的炭火温着饭。
苦瓜汤也熟了,尝了一口,不用放味精,一阵鲜苦。赵菲封好煤炉,把汤坐在煤炉上,免得凉了。
东坡肉已然成形,巴掌厚的肉块,红光油溢,在锅里炖得颤巍巍的,看着就想让人咬上一口。
赵菲把肉盛在大盆里,洗干净锅,开始炒上海青。
这个季节的上海青容易招虫,如果是在城里菜市场卖的,都是打很多药才能养得没有一个虫孔、油绿绿十分可爱。自家的菜当然不会打农药,可是也正因为这样,上海青的叶子上被虫咬得一个洞一个洞的,不过,反而是这样的菜吃起来放心。
青菜炒好,起锅之后,赵菲就准备往地头送午饭了。
割稻子都是一气呵成的,为了赶时间和进度,离家远的田地,都是由家里人送饭去吃。
一般人也都是从离家远的山地开始割稻子,刘家今天第一天开镰,割的就是离这五里多地山上的稻子。
见外婆还在睡觉,赵菲就没有叫醒她,准备等送完中饭回来再叫她一起吃。
送饭有一套专门的家什,把汤和米饭用专门的铝饭筒装好,再带上碗筷,肉和青菜装在有封盖的大饭盒里,这些都装在大大的菜篮里,赵菲头上戴着竹笠,提着菜篮就往山上的田地出发。
其实刘家在山上的地具体是哪里赵菲并不太清楚,但刘桂珍临走时指了个方向,告诉她到对面山上那棵可以看得见的老松树下,有一个往左的岔路,往那一直走就能看到了。
老松树从赵菲童年的印象里就一直矗立在那里,自然不会认错。
所谓看山跑死马就是这样,明明站在外婆家看对面那棵松树挺近的,但还是走了快半个小时才到。松树下左手边的确有一条被踩出来的小路,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