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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欢情-第47部分

小说: 欢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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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诺嗤笑一声,“他当然是你‘弟~弟~’”他的语气相当暧昧下流,却没有看到旗小漾在博开说完之后,脸色变得有点阴沉。
  博开忽然抬头,对着楼梯间说道:“渺渺,你的药师佛呢?”
  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一问,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正走下楼的渺渺也怔在半路,双手插兜,皱紧了眉,站在楼梯间居高临下的望着博开,“你说什么?”
  “你的红玉药师佛呢?”博开又问了一句,像只是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熟稔得很。 
  渺渺的眉皱得更紧了——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地问她的药师佛,他怎么知道她有块红玉药师佛的?搞什么鬼!
  旗小漾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苍白的脸似乎有一种刻骨的阴冷,斜着眼睛,阴阴地看了博开足足有三四分钟,然后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你们可以走了。”
  “诶,小漾!”欧阳诺有点莫名其妙——就算那个博开来了,又顶个鸟用,大不了把两个都做了,可旗小漾却再也没有任何人一眼,上楼,牵过渺渺的手,拉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上二楼。
  楼梯口,裴迦叶、李客、纪南方都一脸匪夷所思地望着他,旗小漾拉着渺渺,走过他们身边,一句话也没说。
  “哎,莫名其妙的,怎么啦!”裴迦叶第一个发问。
  “还搞不搞啊!”
  “搞屁!”
  只有纪南方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博开拉着博工走出房子的时候,回头朝二楼看去,正好对上渺渺回头看过来的视线,两个人的目光只短促的交织了一下,渺渺便被牵着过了拐弯,再也看不到了。
  一直到所有人都看不到了,渺渺才将手从旗小漾手里挣脱开了,然后斜倚着墙,一脸冷淡地开口,“旗小漾,你有事瞒我。”



嫌隙

  旗小漾有事瞒着她,这让她确实很难受,可,渺渺也绝不是那种死缠烂打追根究底的人,她有她的骄傲,你不告诉我,好,我不怪你,也不勉强你,可,心里面的疙瘩不是那么容易消的,何况,面对的,是旗小漾这个她最亲最信任的人。
  两个人在走廊里无声地对立了许久。
  “哎,现在怎么办?”欧阳诺走上来,看看渺渺有看看旗小漾。
  渺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下楼。
  “哎,渺渺!”欧阳诺追了几步,又一脸为难不知所措地转头看旗小漾,让他拿主意。
  谁知旗小漾却依然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嘴角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旗渺渺离开。
  欧阳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今天这一出,摆明了,就是给旗渺渺出气的,你要知道,欧阳诺这一帮人从中学时代起就不是善茬,如今,自然是更上一层楼,轻易是不出手的,不玩点新鲜的出格的,他们还真看不上——当然,凭良心讲,今天的口味是重了点,不过最后不是没做成嘛!
  欧阳诺耸耸肩,插着裤兜一晃一晃地走到旗小漾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上,挑着眉仔细看他的神情,“吵架啦?”
  旗小漾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反问:“你说呢?”
  问完也不等欧阳诺回答,转身进了那间都是监控器的房间。
  欧阳诺扯扯嘴角,不置可否。
  说旗小漾和旗渺渺吵架,欧阳诺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说呢,虽然跟旗小漾认识这么多年,两人的关系也算铁,可,他依然看不透旗小漾这个人——
  旗小漾其人,极冷,极艳,极慧,极旷,极达,心思多变,诡谲莫测,这样的人,是天生的王者,不过,却只是自己的王,你臣服他,仰视他,鄙薄他,都不会换来他的一瞥,他太我行我素,太任性,别人为之奋斗一生的海市蜃楼,他能微笑地看着这些美丽纷纷坠落,欣赏,陶醉,他拿整个人生做筹码,整个红尘当赌桌,他是出色的赌徒,你在他身上看不到他在乎的东西——哦,也许,旗渺渺是个例外——
  私底下,欧阳诺和裴迦叶他们没少讨论旗渺渺和旗小漾这两个人。
  都说旗小漾和旗渺渺是一对儿,可,光看表面现象,你真的很难想象——在瑞德那会儿,这两个人基本上就是各干各的事儿,从没见过一般情侣的腻乎劲儿。你说旗渺渺这人也怪,凭旗小漾的相貌家世,围着他的女人海了去了,前仆后继的,都匹配一个加强连了,从没见这个旗渺渺吃醋查勤什么的。偶尔碰到旗小漾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也不生气,脸上还是淡淡的,放学后,依然会靠在校门口等旗小漾一起回家。
  旗小漾呢,更过,他甚至是在纵着他的宝贝渺渺,看她被那么多男生追逐,看她在其中周旋,看着她心血来潮的接近,兴趣退散后的撒手,像个溺爱孩子的父亲,眼带欣慰,骄傲。 
  可是,你也得承认,这两个人确实称得上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尤其是,今天,他们打开门进来,手,简简单单地牵在一起,只要一眼,你就可以确定,这是他们的世界,低头回眸,都是彼此的心灵默契,任何人,都插不进去——
  哦,对了,只除了一次——博开。
  其实,欧阳诺那时候真的挺好奇,旗小漾容得下这么多觊觎旗渺渺的人,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博开呢——
  当初,看着那个美丽的少年面不改色地将军刀刺进自己的右脚,在场的人除了旗小漾,其他人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震动的吧——是的,博开的脚是他自己弄瘸的,当然,也可以说是被旗小漾逼的,你知道,旗小漾就是有那种能力,无需自己动手,这是真的强者——这件事,旗渺渺一丁点都不知情。
  今天,这一出,到最后,又扯上了那个博开,欧阳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里面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原因,但他不会去问,不会去探究。
  
  渺渺双手插兜慢慢地在街上晃着,忽听见后面似乎有人在叫她——
  “旗小姐,旗小姐——”
  渺渺转身一看,还真是熟人——阮东庭的特别助理——何足,正急匆匆地从“皇庭”跑出来。
  “何先生。”渺渺微笑地朝他点点头,“好巧,在这吃饭吗?”
  何足点点头,“我陪阮先生过来赴一场饭局,旗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过饭没有,若是没有,他让我带你先去吃饭,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阮东庭?”渺渺抬头看看“皇庭”豪华的酒店窗户,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说起来,她和阮东庭自从旗小漾回来那天起就没见过面了。
  “是的,阮先生让我来问问你吃过饭没有,若是没有,我先带你去吃饭,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渺渺赶紧摆手,“不用了,真的,何先生去忙吧,我就是随便逛逛。”
  渺渺一边说,一边开始往后退准备撤走,挥挥手,“何先生快进去吧,我也该走了,再见。”说着,转身就朝前面小跑起来——
  “哎,旗小姐!”何足急得叫了一声。
  “渺渺!”后面,传来阮东庭的叫声。
  渺渺转过头,惊讶地看着本该在饭局上应酬的阮东庭疾步向她走来,一边的何足也惊讶地睁大眼睛,“阮先生……”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面咋舌不已,啧啧,这个旗渺渺也太能耐了吧。
  阮东庭却没有管何足,几步走到渺渺身边,看着她,又习惯性地微微蹙起眉,“吃饭了吗?”
  “诶?”渺渺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阮东庭却已经转头吩咐何足,“再要一个包厢,就要拂柳轩隔壁的那个,菜色的话就按我们那个品制的同样上一桌——”
  渺渺有点急了,赶紧拉阮东庭的衣袖,“哎,阮东庭,真不要了,我一个人要那么一大桌菜吃着也没味儿。”
  阮东庭回过头看着她舒展了眉,黑阗阗的眼眸划过一丝笑意,“还是你想要‘老外婆’的蟹粉面?”
  阮东庭这一说,渺渺就想起当初自己那有点幼稚的行为,也觉得蛮好笑,想不到他还记得,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下一秒,下巴一抬,嘻嘻笑道,“冬天才吃蟹粉面呢,春天就要吃清水包头鱼,高山野笋。”
  阮东庭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到何足面前跟他说了几句,就见何足一脸惊诧不定的神色朝渺渺看了一眼,才摸出车钥匙给阮东庭,阮东庭又说了几句,拍了下他的手臂,然后走过来,很自然地拉了渺渺朝停车场走去——
  “哎!”渺渺看看何足,又看看阮东庭,“你,你不回去了吗?”
  阮东庭揉了揉眉心,朝她牵了牵嘴角,算是笑了,“没事,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何足会搞定的。”
  听他这样一说,渺渺也不多废话了,反正,你都说不要紧了,那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就算要出事儿,她一个师范生,也不顶什么用。渺渺一向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确,女人要自强,却绝不是代表要好强。
  
  黑色宾利——这辆车一直都是何足在开的,显然,今天阮东庭并没有自己开车来。
  “我们把车开走了,待会儿何先生要怎么回去?”坐进副驾驶座,渺渺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随口问。
  “没事,他会自己打的。”阮东庭一坐进车子,就松了领带,解开衬衫的一粒扣子,又将衣袖挽到肘部——Dormeuil高雅细腻的风格很适合他,现在,他的手平稳地握住方向盘,神态闲适而沉着,渺渺侧着头欣赏他的驾驶姿势,看他淡定从容地应对外界的一切挑战,黑色瞳仁里包含整个世界,坐这样的男子的车,你应当永远不要下车。
  阮东庭转头看她一眼,“看什么?”
  渺渺笑了下,没说话,望望窗外,没过一会儿,又开始盯着阮东庭看。
  阮东庭也不理她,任她看。
  “我们去哪儿?”
  “先去吃饭。”
  “你不是吃过了?”
  “你不是还没吃吗?”
  渺渺唔了一声,阮东庭看了她一眼,接着说:“况且,我也没吃饱,你也知道,那种饭局,哪里是吃饭!”
  渺渺愣了一下,然后了然地点点头,下一秒,歪着头像个调皮地孩子一样盯着身边的男子,稀奇道:“阮东庭,原来你也会说这样的话!”
  阮东庭失笑了一下,反问:“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回学校了,没带手提,所以一直都没更,今天下午五点才到的家。真的非常抱歉。
  其实《欢情》已经快到结尾阶段了,所以也一直在酝酿,以期一举击破,现在开始会日更,争取早日完结。




谢谢

  渺渺将背靠在椅背上,“没什么,就觉得你开车的样子挺好看的。”顿了顿,接着像是面试考校一般,渺渺侧过身问道,“阮东庭,你说说男人为什么都对车子情有独钟?”
  阮东庭看她一眼,目光收回平静地望着前方,语气浅浅淡淡的,“要我说?”
  渺渺认真地点点头。
  阮东庭的目光望着前方,过了一会儿,开口,“很简单,支配欲。”
  渺渺支着下巴等他说下去。
  “这应该是男人的天性,男人拼命赚钱,死命追求,终极目标只有一个——从听话的人变成让别人听话的人。钱财、权势、学识、理想、风度、修养,统统是遮人耳目的假象,真相是——男人需要依靠这些获得话语权,满足支配欲。男人喜欢看别人同意他的主张,服从他的命令,酣畅淋漓地享受舍我其谁的优越感,世界此刻他最大,他掌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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