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欢情 >

第12部分

欢情-第12部分

小说: 欢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俩孩子确定了方案之后,就开始步步为营,他们并没有马上去找那个男孩儿,而是先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具备丰富的理论知识后,开始着手准备工具,当然这些工具都不是简单的东西,两个孩子从外在看绝对是顶顶乖巧的那种,可鬼心思三个成人都比不过,反正最后工具还是到了手。完全检查一遍没有什么漏洞之后,两个人开始付诸行动了——
  渺渺还真的有点兴奋地按捺不住自己。
  那天早晨,他们很乖巧地吃完早餐,像往常一样亲亲照顾他们的艾莎的脸颊,然后拎着书包坐上家里的车去学校——谁也想不到,这书包里掩藏着多么让人惊心的东西。
  在学校门口下车,目送车子驶离自己的实现,然后一转身就打的回了浣花溪——
  
  裴越确实喜欢那片芦苇荡,几乎天天去那里,被渺渺和旗小漾堵住的时候他身上背着画板,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黑裤子,漂亮得像个小仙童。
  “你还记得我吗?”渺渺唇角弯弯,看起来非常可爱和气。
  小男孩木着脸,看着她,又好像没有看她,那双琉璃似的眼睛里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渺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很和气地说:“我叫渺渺,你要好好记住。”
  小男孩还是没有说话。
  渺渺弯弯唇角笑了,是那种稚气到有点邪气的笑,她轻轻的但十分肯定地说:“你会记住的。”
  
  渺渺说对了,裴越再也忘不掉她。
  一个淡漠至极的天才儿童碰上了充满匪气的旗渺渺同学,算是遭了劫。
  你猜旗渺渺和旗小漾这对小崽子想出了个什么办法——他们在裴越单薄的身子上留下了刺青——是的,还有什么比生理上的疼痛和身体里不可磨灭的印记更能让人铭记。
  这对没有是非道德观念的玩意儿,可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他们把男孩儿按到在地上,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带着一种纯艺术角度的眼光细细地打量这具年轻青涩的胴体,眼里没有丝毫淫邪亵渎之意,然后渺渺歪了歪头,问旗小漾,“刺哪里好?”
  旗小漾也笑,很纵容,“你喜欢哪里?”
  于是渺渺笑了,柔嫩的手指轻轻地仿佛膜拜似的抚上男孩儿粉红色的□,还用指甲微微掐着那一点小巧精致的红,“这里最漂亮,离心脏最近。”
  裴越这孩子也真不是普通人,一般孩子碰上这种事早大喊大叫大哭大闹,惊恐得不得了了。而他,自始至终,除了眼眶微微睁大,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居然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渺渺,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一点惊讶、一点疑惑、一点茫然——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这时候,他的脆弱的□被人把玩在手里,应该是蛮□的场景,可两个孩子一个是纯洁无比的表情,纯欣赏,另一个是懵懂的茫然,微微有点短促的呼吸,艳红渐渐染上白皙的两颊——
  不怪人对于蓄养娈童如此孜孜不倦,你若看到裴越这时候的表情,你也许会认同那些变态的爱好,那种糅合的鸿蒙初辟的柔嫩和稚气,那种无知悲悯的静气开阖,真的,能让人疯狂。
  
  当渺渺手中的纹身针嘴刺透白得清透的细嫩皮肤,小男孩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痛了,是的,渺渺没用任何麻醉剂,她就是要他疼,承受她给他的疼痛。可这也是一个极能忍男孩儿,脸上都刷白一片冒冷汗了,还是一声没吭,只是琥珀色的眸子终于非常清晰地倒映出渺渺的人影。
  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像开在雪地上的红梅,艳丽得惊心。
  渺渺想都没想,就低头用舌头舔舐过去——
  这是怎样一副场景啊——纯、娇、艳、酥麻、湿漉,真正一场豪华的视觉盛宴。
  渺渺抬头寻找旗小漾的眼睛,找到了,眼睛亮了一下,脸上还是那种草莽气的坦荡和直白,“听说□是男性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小漾,你是不是也这样?”
  旗小漾笑得极艳,“我是不是这样,你不是最清楚——”最后的话音全含在了嘴里,因为,他已经凑过来咬住了渺渺的耳垂,舌尖狡猾至极地逗弄,暧昧,艳情——
  “呵呵。”渺渺转过头咬住他的唇,厮磨着,嘴里嘟嘟囔囔,“小漾,你别闹,我还要干正事儿呢。”
  旗小漾放开她,笑眯眯地看着她干“伤天害理”的事儿。
  她的手里拿着刺青针,很认真,嘴里还叨叨咕咕的,“我要在刺一个‘佛’字。我觉得我是一个跟佛特别有缘的孩子,不然我爸爸妈妈扔哪儿不好,怎么就把我扔在菩提寺呢?那么多来来去去的香客,怎么就是无鸾捡到了我呢?无鸾说了,我是佛祖送来的孩子,到哪儿都有佛祖保佑呢!”
  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头看旗小漾,“小漾,你还记得我们前几天一起看的《璐璐情史》吗?”
  “记得啊,怎么了?”旗小漾的样子挺漫不经心的,可,一直在注意着女孩儿。
  渺渺将头转向小男孩儿,亲切得像一个大姐姐,“你一定没看过,你还那么小,我给你讲讲,里面有一个镜头:马德里女孩儿璐璐豆蔻花开,暗恋她哥哥的朋友巴布罗,一个大雨之夜,巴布罗开始对璐璐的抚摸,就像我现在对你做的一样——”
  她的手指很有技巧地游走在小男孩的身体上,像个认真完成功课的好女孩儿,“然后他们到他的家中,巴布罗将璐璐放到绿色的沙发上,她短发而表情羞涩,她喜欢他,但那一刻她并不想和他做 爱,她还是个处女。男人走开了,重新在她身边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剃须刀,在女孩的双腿之间涂满了剃须液,认真地为她剃去了毛。在此过程中,她仿佛被此催眠一样,。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她不再害怕□,听从他使她告别了处女,成为了一个女人——这个,其实是璐璐后来走向一个‘性开放的极端’的发端。”
  她说完了,回头对上旗小漾含笑的眸子,“小漾,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被诱导进入性的方式,将决定这个人将来性的走向。以后,”她瞥了眼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小男孩儿,“他遇到他第一个性启蒙对象,甚至,将来在每一次的做 爱,□,他都会想起我,对不对?”
  “对。”旗小漾肯定地点点头,望着渺渺,那眼里哦全是宠,全是纵容,全是骄傲。
  渺渺满意了,看着几乎疼得昏过去的男孩子,她还心疼地摸摸他的脸,脸带微笑,“我叫渺渺,你记住了。”然后如愿地吻上他的那双酷似无鸾的眼睛。
  最后还体贴地给他穿上衣服,扣上扣子。
  “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啧啧,真是要不得,渺渺这人有时候真是“二”得不行,你对人家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还想着送人回去等着被“审判”吗?
  不过旗小漾也不是以常理度之的人,他还跟着点点头——渺渺要做的事,不管多傻,他都不会反对。
  裴越更不是个简单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居然愣是一句话都没说,拎起自己的画板颜料,面无表情地盯着渺渺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回头,默不作声地走了。
  “哎,他怎么走了?”渺渺还莫名其妙的。
  “走就走呗!”旗小漾的话音最后全部堵在渺渺的唇间。
  “唔。”渺渺发出短促的闷哼声。
  “我做了这么多,你说该怎么奖赏我!”夹着喘息的暧昧至极的话荡在空气中,剩下的就只是粘腻的厮磨声和轻微的水渍声。
  渺渺很快就将男孩儿抛在了脑后,沉溺在旗小漾的热烈而□的吻中,那样美的夕阳,那样美的芦苇荡,那样美的互相纠缠厮磨的两只艳鬼。
  
  不管渺渺用的方法厚不厚道,裴越的眼里确确实实有了渺渺,不管这里面夹杂的是恨还是爱,他记住了她,这个第一次让他疼的人。
  裴越回到他姑姑家,他姑姑还在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可马上被另一件事惊着了——裴越发烧了,而在给发烧昏迷的裴越换衣服到时候,居然发现男孩儿左乳上有一个似乎是新刺上去的“佛”字,简直大惊失色。
  裴越这么小的孩子肯定不可能自己跑去刺青,那就是别人给他弄上去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这还是一个孩子呢,一看就知道事后没有处理好,才会导致发烧。
  到底是谁,裴家震怒了,就这么个宝贝疙瘩,居然就在人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了去,简直是不能原谅——可,裴越醒来后怎么问都不说话。这小祖宗不合作,你就是再大的怒火也没处发,裴家都准备大动干戈了,到最后还是叹口气无奈地压下这件事。
  这浣花溪住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没凭没没据的,总不能贸贸然地无的放矢。
  裴越马上就被送回了英国,裴家老太心疼得直掉眼泪,连带着怪罪连个人都照顾不好的女儿。
  这件事,对渺渺来说,就是个突发奇想的诸多有意思的事儿里的一件,转眼就被这没良心的玩意儿抛在了脑后,对裴越来说,却是一生的劫。




痴缠

  等裴越脱掉外套、羊毛衫,解开衬衣的扣子,将渺渺的手盖在自己左胸那个小小的“佛”字上,渺渺已经彻底想起自己年少时的那一件荒唐事儿了,心里面那个滋味哟——真的,五味杂陈!
  跟旗小漾在一起的日子,就好像她的一场热病,但是热病过后,她总会迎来她心灵的成长。她不再需要那些疯狂,她清醒过来,身体里开始充实现实的力量。终于,她和曾经的那个旗渺渺渐行渐远。
  现在,这个曾被她祸害的男孩儿,她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
  
  渺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给他扣好扣子,然后让他穿上衣服。裴越安静地任她所为,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就这样非常温柔地望着渺渺,一瞬都不瞬。
  “渺渺,你知道吗?你将我变得不正常,我再也没办法碰其他的女孩子,再也没办法……”他嘴里喃喃着,眼泪浸润澄澈的眸子,然后纷纷滚乱下来,像个受了伤孩子,执拗地向唯一的那个让他信任的人诉说自己的难过委屈和愤怒不甘。
  “裴越……”渺渺声音有点儿艰难,“……我很抱歉……”
  话未说完,少年就凶狠地冲过来,唇,狠狠地撞在她的唇上,磕在牙齿上,舌尖立刻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裴越狠啊,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撕咬,咬她上唇,咬她下唇,又咬她上唇与下唇贴合的时候——
  可以想见,对于一个当时年仅十岁的孩子来说,渺渺对他做的简直就是“惊世骇俗”,裴越早熟,虽然自闭,对外界的一切漠不关心,但却实在比一般孩子看得通透明白,表面上他似乎忘了这件事,可,心底里,这就像一棵毒藜棘,随着岁月疯狂滋长,那有毒的根系牢牢地漫布他的心脏,时不时的要被它的毒刺刺痛。
  渐渐长大,这件事似乎也渐渐淡去,他很久很久没有再想起过,直到十四岁那年,他第一次梦遗,那个消失很久的女孩影像又出现在他梦中——画画的时候,看书的时候,发呆的时候,当然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她到底长什么样了,可是不需要辨认,他就知道是她。而且他惊恐的发现,当同龄的男孩子在身体初出发育的女孩子发出憧憬,对那些成熟美艳的“大姐姐”冲动时,他完全无动于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