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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大侠风清扬-第87部分

小说: 大侠风清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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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智看着二人情形,暗下叹了口气。

  一行人穿过长长的殿庭、雨道,两旁尽是少林惜人,

  列队欢迎风清扬益发不安,如背生芒刺,道:“大师,贵寺如此款待,不无太过吧?”

  圆智笑道:“这倒并非单为公子而设,倒是满寺僧人皆欲一睹公子之风采,老袖不过是顺从众情罢了。”

  风清扬心头一热,旋即又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悲凉,涩然苦笑道:“弟子放浪无行,恶名布于四海,不知贵寺大师们具何只眼,如此看重,倒叫我好生不解。”

  圆智谈淡道:“出家人别无他能,修掸多年,虽修不到四大皆空,五蕴非实,于世上的是百非界限,恩怨纠葛却也看得淡了,公子大败日月神教十大神魔,声名已如日中天,四海之内,闻名而生钦仰之心欲一睹风范的何止敝寺僧人,不知公子何以妄自菲薄,自贬如斯。”

  风清扬心神激荡,不意自己拼死回护秦小蛾之事后,武林同道仍如此看重自己,望着少林僧人们一双双渴慕、钦迟的目光,不由得双目湿润。

  来到方式室坐地,众高僧先行告退,各司其职去了,唯有圆音作陪。

  风清扬按擦不住,问道:“大师,我师父的信呢?”

  圆智微笑道:“段大侠向佛心久,不欲再有只字片纸留存尘世,特嘱老钠阅后即焚,老袖虽知公子到来,必欲索信观瞻,如接师颜,可段大侠之命又不可违,老袖思量再三,还是遵命焚毁了。”

  风清扬好生失望,不知师父何以隐匿如是之深,竟尔连书信也不愿让自己看到,不由得心下悲苦,怔怔出神。

  圆智笑道:“公子也不必惩的失望,段大侠于信中言道:‘遁隐世外多年,世俗之念早绝,唯不能抿漱犊之情,有愧先贤’,对公子钟爱挂牵之情充溢字里行间,即便者袖看了,也不禁有感于中。”

  风清扬再也撑持不住,清泪潜然。

  圆智续道:“段太快还于信中言道,本欲与你相聚几日,机缘却未成熟,是以托老袖代他接你到寺中小住几日,以解愁怀。”

  风清扬昂首道;“不知师父在信中可否提到弟子近日的胡作非为?”

  圆智诧异道:“这倒未曾,段大侠只是说,他高蹈远引,决意隔绝红尘,不便携你同去,留下你孤零零一人,甚感过意不去,得知你近日来心绪不佳,颇为忧虑,是以特命老袖接公子入寺散心,老袖前几日才启关,倒不知公子又闯下了什么祸?是拆了武当的紫霄宫抑或是放火烧毁峨嵋金项?”

  风清扬知他有意调低,搔搔头皮倒是说不出来了,只以为这些事天下皆知,孰料对方来个假作糊涂,登时大是尴尬。

  圆音在旁笑道:“还不是为了桑姑娘那档子事。”

  圆智“啊”了一声,似乎对此事确是不甚了解,沉思须央道;“天下皆曰可杀,我独怜其才。公子这么做没错啊,设若桑姑娘一念向佛,投到敝寺来,便是整个武林的人登门索人,敝寺也唯有周旋到底,宁愿寺毁人亡也绝不会交出入去。”

  风清扬骇异莫名,万万想不到这老和尚会讲出这等话来,中也细细品味着“天下皆曰可杀,我独怜其才”这句话,直觉字宇打入自己心坎里去了,真如醒酗灌顶,心境豁然开朗,说不出的轻爽适意,只是这句话若用在他身上,须把“才”字改作“情”宇方始恰当。

  圆音赞道,“师兄闭关三月,掸修功夫又精进许多,我等望尘莫及。”

  圆智淡淡道:“外人面前,没的让人笑话。”

  风清扬脸上似忧非忧,似喜非喜,直如参弹悟道般,忽然起身向圆智五体投地,顶礼膜拜道:“谢大师慈悲。”

  室内三人均是惮然,尚未见过风清扬对谁如此恭敬过,自段子羽归隐,风清扬此礼从未用过,此番倒是第一遭。

  圆智方欲避开,但见他脸上虏诚的神色下压抑不住的喜气,便知他胸中块垒已销,亦不禁心下一轻,坦然受礼,道:“老袖权且代尊师受公子一拜。”

  圆音在旁佩服得五体投地,风清扬自杀之讯传来,武林震骇,均想不出是什么?令他轻生丧志,圆音也是一样的如堕五里雾中,待段子羽书信到来,方从信中得悉一切,段子羽在信中将事情原委备细述说一遍,请圆智开导劝慰风清扬。

  圆音既感荣宠,亦复感到棘手,不料师兄浑不着意,吩咐座下弟子前去促驾,一面布置接待事宜,此时见师兄片言只语便解开了风清扬心中的死结,不禁又是诧异,又是倾倒,亦坚向佛之心。

  风清扬拜过之后,宛如释去了心头千斤重担,全身轻飘飘的,面上愁苦佛郁之色尽去,平静庄重之中透射出神采飞扬。

  圆智长吁一口气,也未料到事情如此顺利,大是愉悦,见到端坐一旁的秋梦,笑道:“秋姑娘,你几时持‘不语戒’了。”

  秋梦笑道:“你们又是佛理,又是样机的,小女子怎听得懂。”

  圆智笑道:“怠慢,怠慢,听小徒说你在别处开了家小酒店,生意可好?”

  秋梦失笑道:“方证小师傅心也成实些,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圆智也笑了,道:“我说这事有些溪院,不过也怨不得这孩子,他哪知世上还有说谎之人。”

  风清扬见他们熟络异常,直感匪夷所思。问道;“大师,你怎的和秋姑娘这等熟?”

  圆智气道:“还不是公子搅的,这会儿倒来说风凉话了。”

  风清扬满头雾水,不解道:“怎地是我搅的?”

  秋梦忙插口道:“大师,佛曰‘不可说’。”

  圆音望着这二人,闹不明这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摊手道:“不说便不说,风公子没事慢慢猜着玩好了。”

  圆智笑道:“师弟,你这脾气就是改不了,也不怕后生家笑话。”

  秋梦道:“方丈,不怕你噎,我倒愿听首座大师说话,他说的我能听懂,可您说的我怎么听也听不明白。”

  圆智故作讶异道:“这倒奇了,老袖也是说华语,从没说过外国话呀。”

  四人不禁抚掌大笑,侍侯在方丈室外的方证、方生却大是骇异,一向庄严肃穆的方丈室里怎会有这等笑声。

  翌日清晨,风清扬从客房出来,意欲寻圆智方丈讲谈武学。

  经过大雄宝殿时,蓦地里看到一个身影伏在殿后绝崖的白玉栏杆上,秀发飘拂,便知必是秋梦,满寺里绝对寻不出第二个长头发的人,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秋梦回过头来,见风清扬白衣胜雪,益发衬得如玉树临风,心下酸楚,又转过头去。

  风清扬来到近前,向下一望,但见干尺绝崖如刀砍斧削殿平滑异常,不禁昨舌,哺哺道:“这崖似乎陡了许多,难为当初我和你怎么上来的。”

  秋梦道:“那只是公子你,我是伏在你的背上,吓得闭上眼睛,天知道是怎么上来的。”

  风清扬想起往事,亦不禁自笑,他今日心境极佳,浑没在意秋梦面上隐约可见的凄凉。

  忽听背后一人道:“公子在这里回首往事,有何感想?”

  风清扬见是圆智、圆音二人到来,笑道:“弟子正纳罕当初是怎么上来的,便在现下也极难空手爬上来,何况背负一人。”

  圆智笑道,“当初山崖并没想的平滑,也没这道护栏,年岁多了,公子大概是忘了。”

  风清扬道:“可不是,真像做了常何似的。”

  秋梦猛然转身,欲言又止,径自拂袖而去。

  风清扬望着她的背影,喟然长叹,心下负疚良深。

  圆智摇头道,“汝怜我情,我爱汝色,如是轮回,经百千劫不能解脱。”

  风清扬听的不明不白,茫然道:“大师说什么?”

  圆智淡淡道,“没什么,老袖在念一段经文。”

  圆音插话道:“公子。你不知道,自你从山后爬上来后,不少人便小舰了少林,不自量力地效而尤之,结果上来的没一个,全掉在山下摔死了。”

  风清扬惊诧道:“还有这事?”

  圆音道;“方文师兄悲天悯人,惟恐有人自蹈死路,是以亲率我等攀下悬崖,将可以驻足借力之处尽皆削去,可着实费了不少力啊。”

  风清扬虽未将这件事当作什么豪举,但偶尔想起来还是颇以为傲,而今思之,方知罪过非小,歉疚道:“大师,弟子昔年少不更事,以致做下有损贵寺颜面之事,弟子意欲到佛前仟悔。”

  圆智道:“公子有此心意便已足矣,也不必耿耿于怀,少林颜面只在自身所行如何,并非外人的所作所为能加损益的。”他扶栏远眺,似是望着滚滚红尘的芜芜众生,宝相庄严的面上竟尔蕴含着痛苦之色。

  风清扬刹那间似乎悟到了佛家慈悲之意,望着圆智方丈,恍如面对大雄宝殿上的如来法身,肃然起敬。

  第三日上,风清扬拜别圆智、圆音,携秋梦飘然下山。

  回思初上山来的自己,仅仅两日之间,已然恍若隔世,不禁频频回首,望着渐渐远离的寺庙,低沮徘徊,不忍遥去,自己先前并未将少林放在眼中,而今方知少林所以能干百年来执武林牛耳,并非因僧侣尚武,七十二项绝艺掠人,而是那种内在的少林精神。‘

  来到山下,秋梦忽然一笑道:“公子,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风清扬怔道:“这怎么行,我说过送姑娘回府,一定要亲眼见到姑娘走进家门才能安心。莫不是我言语上有甚得罪之处,姑娘坚执不肯让我送你。”

  两日来秋梦始终寡言少语,郁郁不欢,风清扬看在眼中,自是明白她的心事。只是情爱惨变后,委实不愿再惹麻烦,是以硬下心肠,假作不知,宁可负之于前,也不愿其后再有慕容雪之类的事发生。

  秋梦强笑道:“怎么会,公子既这么说,便随我来吧。”

  二人又行了一程,秋梦忽然道:“这可到了,公子可以安心地离去了。”

  风清扬大为诧异,但见林边一间半塌的茅草屋,满是狐狸、野猫的爪迹,绝无丝毫佐人的迹象。

  秋梦哺哺道:“离家这些日子,被这些山猫野兔糟踏坏了,须得好生收拾一番。”她自顾自地前扶起倾颓的屋柱,蓦地里“哎哟”一声惊叫,野草丛中暴起一物。

  风清扬意到身到,随手一掌招去,“吱”的一声,却是一只野兔慌张逃走,却撞到了风清扬的掌上,以它那点微末道行,自然唯有呜呼哀哉了。

  风清扬扶住秋梦,待看清手下败将,不禁失声道:“真是杀鸡用牛刀,可叫姑娘见笑了。”

  秋梦惊魂甫定,心头几自抨抨乱跳,她对这些山猫野兔原是司空见惯,可适才全副心思想着旁的事,心神不属,魂不守舍,这兔子暴起也太突然,才吓成这副模样。

  风清扬皱眉道:“秋姑娘,不是我多嘴,尊府委实住不得,待我到镇上为姑娘购置一所房屋为好。”

  秋梦笑道:“最好再有几十顷良田。”风清扬随口道:“那也容易,随姑娘的意捡着买。”

  秋梦幻然道:“多谢了,华宅美田我都不要,我父母坟墓便在上面,我哪都不去,只守着父母坟墓过一世也就是了。”

  风清扬急道:“那怎么成?这里如此荒凉,难保没有老虎、野狼之类的猛兽,姑娘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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