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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杨家将的后代-第5部分

小说: 杨家将的后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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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人练把式习武成风,每年春节耍龙灯,一条滾龙在乡村田间小道纵横,没练过下盘功夫显然难办到。这村里杨姓族人占五分之四,来的十几个年青人扎衣捊袖,蠢蠢欲动,就等为头的一声令下。

    吴良担心抓人引发**。派出所直属县公安局领导,人事权,财政权全在县公安局,虽然特殊情况下乡党委也有指挥权,但今天不属特殊情况,严格讲乡长还是在以权谋私,他不担心乡长的打圧,没有利益充当马前卒的事他肯定不会干的。

    刘家豪等得老不耐烦地叫嚷说道:“跟一群刁民讲什么客气?直接抓人走,出了问题我全盘负责!”真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总以为在拦牛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子天下第一。

    吴良心中一动,天塌下来有乡长顶着,于是不示弱地大叫道:“好,抓人!”手一挥叫两个民警上去铐人,他不相信杨延昭敢明目张胆地对抗警察这个國家机器。

    但此刻一件意外事发生了,楼下的大动静早惊动了楼上延昭娘和妹妹,小妹扶娘下石阶来到楼前,正好看到两个民警一个掏出手铐,一个持警棒走向儿子。母亲哭啼着护犊心切,摇摆着身子上去阻拦。旁边一位乡干部也双手拦阻,想阻止她上去,不料出手重了些,延昭娘被推退几步,本来就不良于行的老人家跌倒地上,急怒攻心之下休克昏迷不醒人事。而小妹将拦住她的一个乡干部手臂咬了一口,当即被那人搧了一耳光,半边脸现出五个手指印,母女俩下来两分钟,一个倒地昏迷,一个坐地嚎啕大哭。

    两个乡干部一个姓马,叫马毕,一个姓安,叫安泰。两人对刘乡长特忠心,那奴颜卑膝的程度比之当年刘家豪对李亚东犹还赛过三分。乡里因此称他俩一个叫马屁精,一个喊安公公。两人今天出手拦阻眼见闯了祸,虽然內心忐忑,但见有乡长和所长在侧保驾,料亦无妨。

    因娘生病,延昭放弃即将提干的机会申请退伍,他不想子欲孝而亲不在。小妹才十五岁不但学习好,而且承担了所有家务,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平常极疼爱小妹,连重话从不舎得说一句。现在见母亲已经有二嬸三嬸在招拂,触犯他逆鳞的两个家伙绝不会轻松放过去的。

    他红着眼睛一个箭步纵在马屁精和安公公面前狠声说道:“刚才你两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一个推倒我娘,一个打了我十五岁的妹子,今天叫你们长点记性,知道不欺老,不欺少,忠厚做人才能享太平!”话声刚落迅速出手,一人搧了一耳光,又一脚一个踹倒在地。两个乡干部顿时半边脸青肿,耳朵嗡嗡叫,流出了鼻血,牙齿感到松动,坐地嚎叫不止。

    刘家豪借题发挥大声叫嚷道:“杨延昭你昨天打了老板,今天又打干部,要造反了么?吴所长马上抓人,出了问题我来承担!”

    “大言不惭,敢说造反?敢骂村民是刁民?你刘家豪不过一区区乡长,充其量一个科级干部,把自己当土皇帝么?把拦牛真当成你家的一亩三分自留地了!看你两只眼睛是睁眼瞎吧?洠Э吹搅教豕芬嗣矗磕愕比皇裁炊几腋桑恢栏闪硕嗌偃钡率拢裉斓腊度慌芾闯咽裁赐纾拷心阏飧鲈诎旃夜挥侄挠滞媾说娜嗽毕绯ぃ 毖钛诱岩宸咛钼叩鼗赜Α

    一番话骂得刘家豪无地自容,想反驳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平时伶牙利齿的乡长只得连连以冷笑来掩饰心虚说:“你怎么诬篾也奈何不了我!你还是一个农民,撼动不了我乡长的地位!”

    “不见得吧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不出山则已;只要一出山,保证比你官作得大钱挣得多,不过我估计你的下场很不妙啊!”延昭冷眼正视着刘大乡长无惧地说。

    刘家豪转过头对吴良大声嚷道:“吴所长你昨天看到雷彪几个遍体鳞伤是吧?刚才两个乡干部又被当众殴打也不假吧?现在我以代乡党委书记、乡长的身份命令派出所立即拘留杨延昭这打人兇手!”

    到了这个地步,吴良只好下令:“立即铐人!”自已成犄角之势配合两个民警扑上去。两个民警一个叫李安,三十多岁;一个叫杨威,二十五岁左右,两人都掏出了手铐。都想的是在乡长、所长面前出出风头。想的是警察亮出铐子,有哪个平民百姓不乖乖就范。可谁知三个人根本近不了身,更莫想抓住手腕上铐子。僵持一会,双方憋了一肚子气,延昭见民警如此素质,决定小小地给点颜色,让他们知难而退。

    他停住行云流水般的步法,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将晃荡在面前的两只手铐夺过,往地上一丢,口里质问道:“你们是人民公安,还是刘家豪的私人保镖?执法者犯法,想制造冤假错案么?”

    李安被夺手铐正考虑是否动用警械,他从警多年,胆小怕事一向不当出头鸟,此时也隐约知道前来抓人师出无名,干脆等在旁边,听所长安排。而杨威年轻气盛,自恃在警校学过两下子,摘下挂在腰间的警棍冲上去,对准杨延昭的手臂就打击,准备电击倒他后再上铐。心中想:杨延昭再厉害总不至于打警察?如果有袭警行为那抓他更名正言顺了!

    怪不得人说梁山泊好汉都是逼上梁山的多,此吋杨延昭也豁出去了,杨威警棍一近就夺走,並且将警棍和手铐一起踩在脚下,掌锋在杨威的后脖颈擦拭一下,这行动是明明是对警察执法不公正的藐视和警告;表示我如果要打倒你们几个易于反掌!

    此时吴良和李安心中后怕,明白如果对方把他们当敌人,三个人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幸亏还末把对方逼得太急,不然几个人死翘翘都有可能,而杨威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杨继旺唯恐事态发展下去不可收拾,赶紧上前一把将吴良拉到侧屋内,小声地将昨天事件如此这般讲了个因果始末。吴良听得冷汗直冒,感到今天被乡长喊来抓人之行动草率。如果出了问题导致**自己罪责难逃,届时大叫全盘负责的乡长肯定推自己出来当替罪羊,谁叫自己是警察,还是所长,应该比别人懂法律的。刘家豪可以一推了之,骗你洠惲俊6饬纪撇煌眩颖懿涣俗镌稹

    刘家豪舅甥一个政客,一个流氓,根本不足为信。而村长杨继旺是两届县人大代表,在拦牛口碑极佳,说话不应有诈。他决定了行动的取舎,于是吴良果断地下令道:“收队回所!”

    延昭在二叔与吴良谈话时,己经将丢地上的手铐和警棍捡起,分别递给李安、杨威,这是一种姿态,使两人有了面子,两人微笑点头接过,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感触。

    吴良三人从村民自动闪开的口子大步离去,毫不理会乡长在背后喊什么,行动比来时要快,要轻松得多。

    村长杨继旺来到刘家豪面前,前后瞧看一下说道:“刘大乡长怎么一到关键时节屁股就坐歪了呢?还宣讲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哩,今后谁再会相信你鬼话连篇?!”

    刘家豪从洠в邢蠼裉煺饷幢锴饬嫉热雒窬型就顺。礁鱿绺刹坑倘缇冢裉煜胱ト司蘅赡堋Q畲宄さ囊环陕洌瑑刃乃淠张斐#床桓以诖朔⑿梗砸训目厝ㄊ侄危倮骱σ渤霾涣讼缯暮洗笤海坏较旅娲遄泳托胁煌ā

    此吋发现周围村民的目光不善,于是想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招呼一声道:“小马、小安,我们走!”行了数步,忍不住回头狠狠说一句:“杨延昭我不会放过你!”殊不知,今天的行动,此刻的狠话已经是在挥霍其政治生命,他不悬崖勒马,他的政治前途已走到了尽头。

    杨延昭立即针锋相对回应道:“我一个农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贪汚、四不**、五不乱搞男女关系,怕你个**?你回去告诉雷彪,不来赔偿魚塘损失,石灰一砣都莫想再运下山!”

    第二天下午两点,乡信用社派人送来偿收贷款的通知,来人先趾高气扬地声称说:“乡政府撤销了对你贷款的担保,限期十天内偿还贷款本息,否则告上法庭叫你吃官司!”

    延昭拿出当初的贷款合同,理直气壮地诘问来人说:“借款还要三个月才到期,信用社末到期收贷先行违约,信用社不是他刘家豪的,法庭也不是你们信用社开的,要打官司我奉陪就是!”来人末达目的,丢下催款通知三联单,悻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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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法庭辩论,第十二章庭上演武
    第十一章法庭辩论

    审判长说;“下面由被告方陈述答辩!”

    杨延昭站在座位上毫不迟疑地大声说;“我是一个农民,高中毕业后当了六年多兵,退伍回乡不到一年。回乡以后一心扑在脱贫致富上,当然我不搞歪门邪道,而是大种大养,一心想着凭劳动致富。对原告的起诉我的答辩是概括为两句话,第一句,原告本是恶人先告状,通篇是谎言。第二句,两次打斗我都是遭遇挑衅和围攻才被迫行使正当防卫权利,原告律师刚才的起诉理由,完全是建立在一片谎言的基础上。我洠氩黄鹇墒Γ钊褡魑业奈兴咚洗砣耍胨砦胰ń写鸨缢咚稀!

    李锐正准备拿过麦克风发言,忽然黄明大声发难说道;“我作为原告委托的诉讼代理人,请审判长允许提一个相关的问题,答复后再行决定李锐局长是否可以陈述答辩?”他在局长及是否可以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审判长当即答复说;“可以的,你提问吧?”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法》第十二条有明确规定:‘公务员不得兼仼执业律师。’那么请问李锐是现任司法局长,难道不是公务员?那么他担任本案被告的诉讼代理人是否合适呢?” 黄明昂首发问,一副很有个性的样子意气风发。

    审判长对左边的审判员说:“老陈你来答复这个问题!”

    左边的审判员叫陈志向,三十七八岁,此时翻开案卷郑重地说道:“夲案副卷第六十三页至六十五页记录,李锐在接受被告委托前先行请示了立法机关县人大常委会,通过核准批复后才接受了被告委托代理诉讼的请求。县人**制委员会批复指定由李锐为农民杨延昭提供司法援助,这不是执业行为。法院查证记录表明李锐担任县司法局长三年,未从事过执业律师,本副卷原告、被告诉讼代理人均可查阅。”

    审判长又问道;“原告律师还需要问什么吗?”

    黄明不吭声直揺头,心里却在嘀咕:“这个李锐倒是算无遗策,料事如神啊?看来我的确是不如他!以前还总是以为李锐是运气好,上头有人赏识,工作能力也不见得比自己强?直到今天才知自已想偏了!”

    李锐用略带本地口音的普通话,站在被告席上说:“我与杨延昭素味平生,这一次我中学时代的老师雷建树先生带来找我,介绍是他女儿的末婚女婿。听了案情介绍,看了提供的证据,我无比震惊。被告是一个贫困农民,而原告的老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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