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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005年第09期-第8部分

小说: 2005年第09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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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过王铁人的地方能出天下大传
  山一样的困难挡不住当代愚公
  铁人精神点燃思想催亿万裂变
  火一样的激情烤热了草原绿浪
  二次创业红红火火、日升中天
  万马奔腾,大庆内外战场无疆
  狂飙奔日,进军的号角激动了黑土蓝天
  背负铁人的嘱托走铁人的道路
  铁人的队伍是逶迤的群山
  从“铁人第一口井”
  到草原、沙漠、戈壁的一片片油田
  从工农结合、城乡结合的昨天
  到全面发展、科技领先的今天
  是啊,在铁人工作过的地方
  就是小草也挺直着腰板
  是啊,在铁人奋斗过的地方
  就是小溪也敢呼唤大船
  小草挺直腰板是因为有信念支撑
  小溪呼唤大船是因为拥有江河的胸怀
  迈着铁人一样的步伐
  大庆携手三山五岳矗立荒原
  迈着铁人一样的步伐
  队伍勇闯市场奔赴西北东南
  钻机歌唱江南丝竹、大漠铜钹
  大庆跨越国门共舞海洋掀波推澜……
  这是大写历史的壮举
  这是改变观念的升攀
  这是大庆的又一次长征
  这是铁人精神夺取的一个个制高点!
  看铁人的队伍迎着时代的大潮跑步
  市场经济的山岭我们去攻占!
  “三个代表”书写时代的辉煌篇章
  石油工业彩霞满天、红旗漫卷、捷报频传
  铁人精神鼓荡民族的浩然正气驰聘纵横
  神州大地雄鸡起舞、龙腾九霄、凤凰涅槃……
  
  ……这是春天的怀念
  鲜花演绎心灵的驿站
  阳光渗透铁人的名字
  每一片花瓣都饱含着向往和梦幻
  这是五月的怀念
  井架支撑起情感的厚重
  雨丝编织草原的缠绵
  无数个铁人举着大庆飞升
  钢铁的感觉从心灵向着远方蔓延
  太阳和地火冶炼金子一样的油田
  梦着铁人,追着铁人,年年四季
  我们把铁人呼唤,呼唤……


藏地诗篇(组诗)
■  张子选
  '作者简介'张子选,1962年6月出生于云南,祖籍辽宁抚顺。现供职于中国妇女杂志社。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屡获省级以上文学奖。曾参加诗刊社第七届“青春诗会”。其代表作有(阿克塞系列组诗)、《执命向西》(文化散文集)、《巴人》(三集电视剧)、《中国情歌》(即出)。目前正致力于《藏地诗篇》第四卷的创作。
  
  岁 月
  
  拉萨一口枯井
  渴坏了大小唱经喇嘛
  
  山南一座村庄
  住旧了投桃报李繁花
  
  藏北一条大道
  走乏了,南来北往牛马
  
  家中一张板凳
  坐老了舍身抱命咱俩
  
  腰
  
  风大欺草。暮色像块越来越重的石头
  压着花儿的腰
  
  有人从湖边刚刚背水归来
  
  其实花儿的腰也可能是
  摆放在菩萨家中的三声鸟叫
  
  而鸟叫基本无腰
  只有无尽的飞暂时收拢起羽毛
  陆续还巢
  
  类似在草原上走动了一天的母羊
  巳把各自的腰身和乳房
  纷纷搬运到咩咩待哺的儿女身旁
  
  此间,鱼儿的腰
  始终蛰居于湖水的怀抱
  它们比我更想在爱情里歇自己的手脚
  
  其实芸芸众草,也是藏北的春天
  卧向今晚子夜时分的千万捆美腰
  
  时候似乎已不早
  即便当雄喇嘛庙的守更僧人
  查看完藻井,也已在灯下沉沉入梦
  
  他把灯无意中提进了万物的内心
  
  尽管时候真的已不早,两身旧藏袍
  还是会从世上摸出一段未眠的瘦腰
  今夜,它只肯独自为你一人醒着
  
  人间欠我何止一个拥抱
  
  或 者
  
  两只白羊,兀立于大风抬走了草色的山冈
  或者,羊是白白地站在大地的心上
  
  一支牦牛驮队刚刚离开村庄
  或者,驮队正在走出当琼草原一年中的一天
  
  早课之后,寺院里的喇嘛们合上经卷
  随后到来的大静,让我似乎听到了
  天堂里的一滴水响
  或者,众水之上的一滴天堂
  
  阳光砸在地上,其实很强
  阳光甚至把三次鹰飞直接刻进了石头和金属
  或者,我在藏北游历并想你的时光
  
  把草原的还给草原,把世上的留在世上
  最后离开时,我甚至会捡走自己的影子
  或者,只剩下爱你的简单想法在我坐过的地方
  该长草长草,该开花开花
  
  爱情谣曲
  1.
  
  端只大碗
  来到人间
  
  桃之夭夭
  往事吃草
  
  2.
  
  青稞入夜
  水声湿鞋
  
  你与我心
  劈面相逢
  
  3.
  
  腰身颀长
  爱情卧床
  
  半宿月光
  一夜乳房
  
  4.
  
  谢天谢地
  世上有你
  
  舍身抱命
  互换此生
  
  5.
  
  守白知黑
  歌舞三堆
  
  相约轮回
  早去早回
  
  慈 航(节选)
  
  1.
  三只小白羊衔革入世
  两头花豹子身苦如玉
  
  鱼来燕去,草原历历
  人间的轮回多半闲置
  
  我前世的热身子啊
  冷落了今生的你
  
  2.
  
  我见过一个密宗修行者
  坐在漂浮于湖面的一片树叶上
  夜夜朗读内心
  
  我知道有人能够进入我的梦境
  并在梦中把我的灵魂
  带去远方旅行
  
  3.
  
  世人都在呢,你去了哪里
  诸佛都在呢,你去了哪里
  
  所谓悲欣交集,通常只限于
  黄昏被一匹病马的身体压得很低
  
  4.
  
  水声入井姊妹净
  刀敲落草青海东
  
  法王做了牧羊人
  马卧深秋身子轻
  
  无边岁月中,谁是那个
  被我白白疼爱半生的空空背影
  
  5.
  
  我在人间找你的过程
  真像是去茫茫宇宙中投胎
  
  为何我每次来到世上
  你都不在
  
  6.
  
  羊羊羊,相爱在高冈
  正在经历一场雪灾的世人
  横渡苍茫
  
  马马马,盲婚哑嫁
  隔山互念、遇水相忘的
  亲亲的咱俩
  
  7.
  
  天天天蓝。人间的面
  见一面少一面
  古格姑娘依旧腰身如箭
  羊不见面马见面,
  佛不常见你常见
  不弃生死,不离涅槃
  一年又一年,一堆破门板
  
  总有一次鹰飞会让我们沮流满面
  
  8.
  
  胡天胡地胡马
  一队去往新疆,两匹远在拉萨
  
  我把人世认作家时,你去哪儿
  然后才是旧时胡笳吹疼了天涯
  
  9.
  
  白猫儿跳在藏柜上
  黑猫儿蹲在腿上
  
  象雄古国,七个帝王
  趺坐于当惹雍错湖面上的七万吨光芒
  
  铁石心肠,如何安放
  
  1O.
  
  风寒伤身,水寒伤心
  大地寒凉动骨伤筋
  
  一个人在天空中种下自己
  却在我的命里留下了深坑
  
  11.
  
  身娇肉贵。鸟飞即美
  鸟有一个统一的地址叫飞
  
  当年华老去,我能否
  从一生之中择出三次鹰飞
  摆上你家碗柜
  
  12.
  
  一株膏稞俯身问询
  两朵格桑探头亲吻
  
  亦农亦牧亦新婚,两个旧魂灵
  谁是这世上我最该见面的人
  
  13.
  
  夕阳如妻,儿女似鱼
  作为一瓶饮料献出的身体
  我打算褪尽人形,做你心爱的戒指
  
  只是,那泱泱大国中被损害的佳丽
  因何为谁穿戴着我前世的肉身
  以及青稞和菩萨的香气
  
  14.
  
  佛来自印度是受人拜的
  你活在世上是让我疼的
  
  疼不好,瞎疼
  
  像木头疼火,鱼儿疼水
  两双短藏靴疼一次后悔
  
  15.
  
  三眼笨泉水遍饮天下
  香日德小镇:爱情和一枚虫牙不能自拔
  
  为藏医药典所秘传的藏红花
  是大自然女士的漂亮指甲
  
  16.
  
  向鱼问水,向马问路


我承认我仍在牵挂
■  张子选
  透过窗玻璃,我看春节后的北京这第一场雪已经很久了。我想我是在牵挂些什么,也许是一个人和几件事,但不很具体。其间,我打过—个电话,却忘了去问内蒙那边是否也在下雪,因为我跟对方说的是似乎比下雪更重要的事,比诗歌更需要立马面对和解决的问题。事说完了,我又回到窗前,面对北京这场雪,想象着雪花纷纷扬扬落在近处和远方,以及落在一辆汽车和一只羊的身上会有什么不同,会影响和改变些什么。我知道我又陷入了诗意的联想,很可能由此成就—首作品。
  关于诗歌,这些年,听到过太多说它应该是什么样子,不该是什么样子的聒噪,但我发现,自己仍只能依据个人有限的才情、经验和判断,以及对曾经到过的地方、经历的事情和与之相符的体悟进行写作,它只能表明,我仍愿意替整个人类牵挂这个世界,这是我喜欢做的一件事。任何别人的说法,也都只是说法罢了。
  掐指算来,我正经八百地把写诗当回事已历时25年,其间发生了多少大事小事啊,想想都沧桑得要命!尤其是,10年前那次去西藏拍摄纪录片的经历,竟成了我日后写作《藏地诗篇》的机缘,并且至今欲罢不能。这是怎样一种命运的昭示,我到现在都无法言说。当然,我写的是自己心目中的藏地,是牧业遗存影响下的多民族世俗生活,与宗教信仰、英雄史诗、扑朔迷离的神鬼传说和爱情谣曲共生共荣的地方,一处东方文化的高地,可以做精神眺望并安妥心灵的远方。恐十白,这与旅游者和游记作家们,蜂拥而至的雪域高原乃至整个西部边疆地区,并不完全—致。
  与很多容易变通的诗人,可以随时改换自己的写作选题方向完全不同,我的写诗生涯,始终需要一个我比较熟悉的地域人文背景作为支撑:前10多年间,我的写作对象基本只局限于一个叫作阿克塞的哈萨克牧区;这后10年间,整个西部藏地文化,则成了我唯一的写作资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仍无法讲清,它还远不是“反对阐释”那么简单。好在,我所依赖的上述两种地域人文背景,始终都足以盛放得下我在不同日搠,对世界和人生的亲历体验,以及我对诗歌技艺的不断尝试,并包容了其中的成败得失。
  35岁以前,我就想跟别人活得不一样;35岁之后,我却就想跟别人活得完全一样——前不久,当我把这话讲给已经19岁的女儿听时,我是怀有来自生活和艺术的双重挫败感的,毕竟一切离成功二字都还太远,而且,正如我在一首诗里所写的那样:“我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但必可珍隋。”
  只不过,继续失去仍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就像窗外的北京这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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