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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暧昧by:月下桑-第16部分

小说: 暧昧by:月下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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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给了藤堂一朵笑。凉看著天空,好蓝天气真好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毕竟刚才听说了一个巨大的事实,一时让人难以接受,素一直盯著凉,一直盯著,直到本已在藤堂肩上睡了的凉都被目光盯醒了,凉笑著揉了揉素的头,把头靠在素的肩上接著睡了,藤堂看著,没说话。下了车,没叫醒凉,抱起他,“他的房间在哪儿?”藤堂问的是素,他是故意问的。果然素琥珀色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愤怒,透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澈站了出来,“请让我带路…” 

进了屋,澈去浴室放了洗澡水,临走前,摘下了眼镜,藤堂惊异於他的美貌─以及眼睛里的认真,“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凉,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轻轻和上了门。 

他一走,凉挣开了眼,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便扔下身上的被单进了浴室。热水把身上的酸痛都泡走了,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什麽都知道吧?素和澈?”浴缸里的水升高了,凉知道,藤堂进来了。从背後抱住凉,静静的把脸贴在凉光滑的背上,“虽然很高兴你没有回应,可你真的冷静的可怕…”藤堂承认自己对凉的感情後,就变得和很爱撒娇。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好。”凉忽然开口,“我们是兄弟,是平行线,虽然永远没有交集,却长伴左右” 

另一个房间,“平行线?”素重复著透刚才的比喻。 

“对,凉一定是这麽想的。”透点了根烟,“我们是兄弟呀,当年信彦爷爷要是能想透,就好了。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可以保持一个很好的平衡,我们是6条平行线,在无数条相交的线中,我们之间永远有距离,可也永远在一起。” 

素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了好多直线,乱七八糟,只有6条直线与世隔离,保持暧昧的距离。 

“若是哪一条直线和里面一条直线相交了,他就会和余下5条直线相交,有相交的一点,接下来,就是离散…”透低声笑了。素抬头看著大家,发现大家脸上都是一种笑容,“你们…” 

“我们都是想通了的人。”秀冲他一笑。 

“所以,我不想破坏这种平衡”解释完,凉直直的看著藤堂,“我们现在,你和我,这种平衡已经不见了,以後会怎样,我实在不能给你保证…你会爱上我,是因为信彦吧?我会被你迷惑,也是因为爷爷吧?” 

咬住凉的喉咙,“这是惩罚,让你乱说话,你是你,我是我,即使记忆是假的,可你的现在是真的,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是真的,那天你要是忘了,我会记得,一辈子记得,我会说到你记起来为止。” 

凉…笑了,眼里有一丝温柔的光─悄悄的闪过。 

“凉,你爱藤堂君吗?”老人端坐在踏踏米上。 

“我老实说,不知道,不过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凉看著桌上的茶杯,嫋嫋茶烟,很美 

“我只要你幸福就行了,不管你做什麽决定。”老人一口气说完了想说的话。 

凉惊异的看著老人,慢慢的,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您爱信彦吧?” 

没想到凉会问这个,老人呆了一会儿,“是又如何呢?” 

“我决定试试让信彦和信堂在一起,结果我可不敢保证喔!”凉露出了一丝好灿烂的笑,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 

有时幸福就像烟火,这点往往让人感叹不已。 

“天呀,刚才那是什麽?”凉跑到刚穿上上衣的藤堂背後,一把撩起来。 

“兔子,你这麽哈我的身体呀?”露出色色的笑,藤堂抓住了凉,“我不介意做晨练…” 

“死相!”一脚踹开藤堂,“怪事,刚刚明明看到你背上出现了一个蝴蝶一样的东西,血红的很大一个图案…” 

“那个呀,完了,我要生病了,每次一出现那个图案,我就大病一场,5岁那年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差点没死掉…”藤堂看起来并不著急,甚至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我病了你要好好照顾我,喂药要口对口那种的” 

凉笑了,可心里却有一种极大的恐惧感…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暧昧26…凉 



晚上的时候,藤堂忽然晕倒了,然後是持续的高温,透和澈帮他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什麽,说是发热,可也太突然了,而且後来还开始呕血,凉想起了早上的对话,把藤堂翻过身,拉下衣襟,天,众人惊呆了,一只巨大的蝴蝶,红的像血在溢,红的在藤堂洁白的背上显得触目惊心!凉一碰,那蝴蝶竟然好像更扩大了一些! 

“你早晚回来找我的”忽然想起明子那天说的话,“我,去找医生。”冷静下来,回屋穿了衣服,“不用跟来。” 

夜晚的藤堂家很安静,一如恬静的大和女子,但凉知道她乖巧的面具下有多不堪。佣人用摇曳的纸宫灯把他引到了明子的会客室,屋里只点了一只蜡烛,昏暗而诡异,明子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我想你也该来了” 

果然找对人了!凉笑了笑,“那蝴蝶是什麽?” 

“你们上床了,你们在一起了,对不对?”明子幽幽叹了口气。“那阿月就离死不远了…” 

“你说什麽!”凉忽然觉得很害怕…很久没出现的害怕,太久没害怕,几乎忘了害怕的感觉,原来我一直在害怕害怕他出事 

“你们是我的杰作,所以我顺手给你们的身上多加了点东西…”明子忽然开始大笑,凉心里一寒。“我给你们下了‘盅’,中国的苗人所擅长的,我叫人把它稍稍改进,用在了你们身上,关键是‘距离’,你和藤堂不可以太接近,如果你们上床的话,盅毒就会发作,要了你们的命!你这家夥真好命,看来信堂给你服食过不少毒物,你体内的毒物把盅毒压过了,你算是躲过了。可阿月就没这运气了,你也不要妄想用你的血以毒攻毒。”仿佛看出了凉的意图,明子对他说,“我怕会有这样的事,从阿月小时候就隔一段时间给他输你的血,你的血触发了盅毒,而且你的血本来就有毒性,阿月她对你的血的毒性适应的很好,可对它引起的盅毒完全无法抵抗。”明子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那…你有什麽条件?”凉缓缓的问了,他知道,明子会感兴趣的。果然,明子转向了他 

“我要你死在藤堂手里,你死了,这世界上唯一威胁他的人就没了,我会给他解药。”明子盯著凉,“但是你不可以自杀,你必须死在阿月手里!” 

“好,但你先告诉我怎麽抑制这次的发作,这样的他,可是连杀我的力气都没有。”明子惊异他答应的干脆,递给了他一个蜡丸。“3天内,我要参观你的葬礼。” 

凉拿著小小的药丸,回了家,进了屋,把哥哥们请出去,看著昏迷的藤堂,好心疼!练,我好像爱上他了,你也一样吧? 

真没想到自己有这麽一天,不过我是不会否认的,我很高兴,会爱人,这是人才有的感情,对不对?讨厌麻木的自己,所以喜欢喝酒,喝酒好,醉了可以大哭大笑,好有生命力!我觉得和醉了的自己比较像个活人,可还是不够热情…喜欢刺激,喜欢鲜亮的色彩,需要刺激,证明自己还活著可卧并没得到预期的效果…现在,爱上一个人,我忽然有了一种“活著”的感觉,但是,爱这玩意儿,太刺激了,刺激的我可以马上感受生的感觉,却又以更快的速度,让我心甘情愿的体验死亡的刺激,口对口的,把药丸推入阿喵的口中,你得意了吧,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做的,所以,给我睁开眼睛! 

凉出去了,2天後,爷爷告诉他藤堂没事了,只是在找他,是吗?来找我吧,来杀死我吧,凉忽然觉得死并不可怕,家里还有5个孩子,自己也不是长子,自己的位置并不重要,自己给别人带来了很多麻烦,现在,是把这一切终止的时候了素和澈没关系,有好多人陪他们,他们会没事的;阿喵…这倒真是个问题,必须让他心甘情愿的杀死自己,凉想阿喵是个坚强的人,时间是最好的伤药,只要他活著就好,说我自私也罢,我一点也不喜欢陷入爱里无法自拔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自己,“那样子就不是我了…”凉笑了,“在我变得不是我之前,我将以我的身份死去到死,我还是我。” 

红色的,红色的…藤堂看著手上鲜红的血,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麽,自己看到凉承欢在一个男人身下,媚笑著对自己说,“我说过,只要我和男人做过了,我的身上不会只留下一个男人的味道…我想过了,我喜欢你,但不爱你。”杀了那个男人,狠狠吻住凉,他回吻得很激烈,脑中忽然想起:小时候,日子老抢自己的东西,渐渐的他明白了要想不被抢,如果是吃的东西,他就抢在日子来抢之前吃光光;如果是别的东西,他开始不知道该怎麽做,那个东西是不能吃到肚子里的,直到一天,有一个他很喜欢的小熊娃娃,日子又来抢,可他好喜欢小熊娃娃,不肯给日子,慌乱中,熊娃娃被自己扯破了,日子就不屑要了,虽然後来日子打了自己一顿,可他却笑了,熊娃娃虽然坏了,可到底是自己的,所以後来,遇到喜欢的东西,就把它弄坏,这样,它就完全属於自己了,永远 

哭著,笑著,把刀刺进了凉的心脏,血流了出来,不敢看他的脸,飞快的逃出了屋,他只想到逃,下了雨,手上的血迹被冲掉了,他悲哀的想哭,可没有泪!“为什麽痛苦呢?他是我的了,我应该高兴才是” 

看著从胸膛喷出的血,刚才阿喵有点慌,没有一刀毙命,不过也好,还可以交待一下遗言,痛苦的拿起了手机,按下事先预置的号码,“爷爷吗?我替你…把信彦的命,还给信彦了…谢谢,对不起,再…”‘见’字没说口,嘴边挂著笑,凉的眼睛闭上了… 

接下来,有3个结局:哀(悲剧)暧(半悲)爱(传统意义上的幸福结局),喜欢哪个就看哪个!(今天我一定要打完!我这个人是个不会一心二用的人,写不完就看不进去数学,写不完就不挖坑,可好像挖喔…) 



暧昧27…哀(结局之一) 



悲剧结局,慎入! 





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只是在雨中漫无目的的走著,一双女鞋出现在眼底,“效率好高呀。”藤堂忽然被强行吞服了什麽,“你!”是明子,撑著伞,优雅的站在雨里,“这是我答应凉的,虽然他死了你再服这个也没什麽意义,可…” 

“你在说什麽?”藤堂只听到凉这个名字。 

听完明子的解释,藤堂没有哭,他笑了,怕他有什麽举动,明子的十来个保镖把明子围住,但几秒锺过後,他们全倒下了,舔著刀上的血,“我不会杀你,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5年後,由於有人恶意并购,藤堂财团破产,藤堂明子涉嫌多起政治案,畏罪自杀。後来一场大火,藤堂老宅被烧,无一人幸免。 

“透,凉在哪里?”藤堂笑著打听。 

惊讶的望著好久不见的藤堂,“他死了。” 

“我知道,是我杀的。”原来他们不知道吗? 

透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想杀了他,却不够解气… 

“告诉我吧,我去向他请罪。” 

“…”忽然想到些什麽,透告诉了藤堂,“他在那里。”指著天上。 

“这我当然知道,他这种好人自然会上天堂,我不求能上天堂,我只要死後能与他同|穴就好了。” 

“我是说凉的骨灰在宇宙里,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後可以当太空垃圾。” 

“哼,他呀,真爱躲藏,连死了都让我不好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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