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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暧昧by:月下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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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可怕” 

“你别这麽说,你爱上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神笑了,“知道掌握四分之一日本经济的堤义家是谁在运作吗?是凉呀!暗中的操控者,喜欢兼并,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策划金融风暴,让成百上千的人家破人亡…在赚钱方面,他真是天才。” 

“是吗?因为他是生意人,利益为先嘛。” 

“你们还真像。”神笑了,“当我告诉凉你是杀手的时候,他也只是笑了笑,说那也一种工作,工作为重。” 

藤堂心里觉得有些暖,凉就是这样一个人。 

“配合我吧,这次我真的不能让爷爷和凉在一起。”神忽然说。 

“非常乐意。” 



暧昧19…信彦 



另一方面学校 

几十架直升机从天而降,几个少年从里面跳下,眼见的同学认出了“那是上星期刚转来的伊贺!” 

警卫很快就和直升机上下来的黑衣人赶上了,“让开,我们要见理事长!”猛大喊,半晌警卫居然越来越多,“我脾气可是很不好的~~~~”一声大吼,把4个缠著自己的警卫抡开,拿起一个乌黑的炮筒,“让开!”开了炮。 

“真是野蛮人!”一边和警卫游斗,一边小心保持优雅的秀冷哼。 

大炮中射出了带有粘性的网子,警卫们被捆住了,刚好让出了通向行政楼的路,“爷爷,下来吧,清理完毕。” 

透和素扶著一个很和蔼的老爷爷出来了…这位老人年轻时想必是个美人,大家想。 

转过身,“爷爷,那个理事长真没礼貌,咱们杀进去!” 

老人笑著,秀敲了一下猛的头,“你的脑子究竟是怎麽长的?”猛正要抱怨。 

“不用杀上来了,堤义财阀亲到,我们不到校门口迎接已经失敬了。”冷冷的嗓音,猛回头看,是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士,很有气质,不过根据爷爷的资料,这位女士是和爷爷同辈的,那样最年轻也得有六十多岁了汗 

学生们大吃一惊,对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子弟而言,堤义和藤堂一样是财富和权利的象征,日本的顶点,而且堤义家不但是日本首富,更是皇族姻亲,血统极为高尚,加上不喜抛头露面,平时无缘一见,而眼前的几位,竟是堤义家最重要的人物!原来伊贺是假名,难怪他们如此出色,看他们的气质!我就说嘛!听著旁边小声的议论,透轻蔑的笑了笑。 

“请到我的办公室。”女人优雅的引路。 

“堤义先生,你们为何而来?” 

“你…”猛按捺不住了。老人拍了拍他的头。 

“藤堂夫人,我的4孙在贵校被绑走了” 

“我怎麽不知道我的学校什麽时候有堤义这个高贵的姓氏入学?” 

“我们用的是伊贺这个姓。” 

“我们这里失踪的是女生,” 

“他是以女生身份入校的。” 

“你想怎样?要我找?”女人冷哼,“实在对不起,我们的保护对象是伊贺练,女,是个原来不存在的人。而据警卫说,他是自己到操场上的,是自己等那直升机的,说不定认识,你们没有证据不要诬陷我们。” 

“你这个死老太婆!”猛终於忍不住了。 

“这是人身攻击。堤义先生?”女人的声音更冷了。 

“猛,安静!”老人瞪了他一眼,猛不吭声了。 

“你过的很好?”女人忽然幽幽的说,“那个也是你的孙子?”她用下巴示意著素的方向。 

“我女儿的。” 

“长的和他很像。” 

“毕竟有血缘关系。”2个人的话忽然莫名其妙起来。 

“那个人,我的孙子,现在和你的孙子在一起。”女人冷笑,“你最好祈祷往事不要重演。” 

老人心下一惊,“恕我先告辞。”转身走了。 

“爷爷,你干嘛对那个女人低声下气!”猛的气还没销。 

“爷爷,你认识她?”半天没说话的透忽然问。素也抬头望著。 

“。”老人停下了脚步,很快加快了步伐,“是旧识。” 

“我们要怎麽找凉?一点线索也没有?”秀问。 

“我让澈去拿他做的探测器了,只要有凉的气味,会有线索的。”坐上飞机,往大宅飞去。 

到了宅子,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人迎了上来,“老爷,我带小家夥来了。” 

老人故意呼了口气,“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天使。” 

“您不用谢我,凉也是我的天使,我义不容辞。”笑的爽朗。 

“介绍一下,这是凉的秘书G小姐。” 

“秘书?”秀疑惑的问。 

“是的,凉先生因为还要上学,所以他做出的决定由我执行。” 

“执行?”猛也不明白。 

“我知道了,爷爷,前一阵子你忽然不逼我们继承家业了,是因为凉吧?” 

“嗯,他说让你们干自己想做的事好了,反正他也没有什麽特别想做的事。” 

4人沈默。 

“不用自责,凉很适合,他是这方面的天才。”G忽然说,“堤义的版图又扩大了。” 

“是呀,我说怎麽最近公司的策略变的侵略味十足,原来是凉呀,看不出来,也许那才是他的真面目。”透叹气,自己对商业没兴趣,凉替自己背起了这麽大的担子,怪不得他一个人的时候老对著电脑…是在忙生意的事吧? 

“他一定没事的,那个家夥不会把刚背走的担子又砸在我们身上的。”秀喃喃的说。 

“那当然。”G拿出一条蛇,不足一尺,通体红透,看不出种类,“这是我用世上最毒的3种蛇混种配出的,它叫练。” 

“练?” 

“事实上最毒的毒物,它是凉用自己的血喂大的,凉身上也有它的毒液,所以,它可以感知凉的位置,他告诉我,在北方。” 

神宅 

“小姐,老爷不让任何人进去!” 

“闪开!”轻轻一推,守卫便倒了下去。 

“你出刀还真快。”神冷笑著看著藤堂。 

“多谢你的解药,过一会儿我的体力完全恢复後,我的刀会更快喔。” 

“你不准对爷爷动手!”纠住藤堂的衣领,神正色道。 

“好…吧。” 

一进入便闻到有一种缠绵的香,“是凉?”藤堂有点失神,不对,太浓了,而且凉身上的味道还多一点别的味道,但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凉身上味道的一部分。 

“是桂树。”神忽然说,“入秋了,桂树开花了。爷爷最喜欢桂花了。” 

明月高悬,地上,桂树上,像镀了一层银,空气里,暗香渺渺,中空的地上端坐了2个人,在喝酒,藤堂不禁想到,第1次遇到那人,也是个这样的夜,不过那时是葡萄应景,现在是桂花,桂花好香,坐了下来,神递给他一杯酒,酒里飘著几朵小小的花。 

“那是桂花。”神淡淡的说。然後就一直盯著爷爷,而爷爷也一直盯著凉,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 

美人如花隔云端,这是藤堂唯一的想法,老头似乎也认为凉最适合红色,让凉穿了一袭红衣,红的像血,月光使凉的脸朦胧,藤堂觉凉和平时有点不一样,是哪里呢?喔,是头发,凉戴了假发,长长的黑发散了一地,就像 

“就好像赫映姬,从月宫里飞下来了。”老人忽然开口。“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个时节”不理会有人在,“桂花开了,晚上,人们在互相虚伪的应酬,我很讨厌这种场合,所以我就走了出去。那里,我以为我见到了月里的仙女,你在月下,翩翩起舞,从那天,我爱上了桂花,爱上了月夜,爱上了你。” 

凉只是温柔的会应著。 

“那天你就像今天一样一袭似血的红衣,年纪尚幼,中性化的脸让我不懂你的性别,比月光还要温柔现在,为我再跳一曲吧?”凉优雅的起身,老者拍拍手,便有几名手捧乐器的少年从里殿出来…他们的眼睛是蒙著的,藤堂注意到,乐声顿起,几个少年手法不俗,诸乐器律调合奏丝丝入扣,乐调豔丽妩媚,凉行至场中,舞袖一展,踏著乐点,乐声响处,舞步翩翩,美换绝伦,无可比拟。夜月如盘,银光遍撒,微风吹过,那小小的花竟让也受不了诱惑,向舞者飞去,舞者轻轻一捞,花瓣尽入罗袖,笑了… 

藤堂痴了,第1次为舞蹈而倾醉,总算明白老人为何把乐师的双眼蒙上了,此舞本应天上有,凡人看了会把持不住的 

“民间有很多有名的舞蹈家,可跳的始终比不上他,因为他们少了一种气质”老人缓缓品了口酒。“当年…当年,你也是这麽看著他。”老人的目光忽然凶狠的盯住藤堂,“一如现在,这麽痴迷。” 

藤堂心下一惊,他知道老人透过他看的是另一个人,可如此强烈得恨意,居然让他感到了久违的害怕。不过面上他没露出来,“因为,他值得。”藤堂忽然想知道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是谁。 

“是啊…”看著凉,老人的目光转柔。 

“你趁现在多看几眼吧,他是我的。”藤堂笑了笑,也许激怒他可以多知道点东西。果然老人周围的空气又变冷了,他在生气。 

“哼!他不是我的,可也没成为你的…信彦。”老人冷哼,“你不也被迫娶了那个爱上他的女人吗?那个藤堂家的大小姐。”说不吃惊是假的,藤堂听到自己的姓氏,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可脸上却笑得更开了,由这个老头的年龄推算,如果,那个藤堂指的就是自己这个,那麽,那位藤堂小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奶奶,试探的问。“你是说明子吗?” 

“你还知道你老婆的名字,我还以为你除了那个人,谁都不想呢。”老人笑著,却没有笑意。“怎麽样?2个本来的情敌的生活。” 

藤堂忽然想起,自己爷爷的名字好像有个信字,爷爷早年就去世了,新婚不久就守寡的奶奶没有再嫁,恢复了娘家的姓氏,成为藤堂的主子,之後生下了遗腹子…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用夫家的姓,爷爷姓什麽呢?藤堂直觉认为这很重要,可爷爷在藤堂家是个禁忌,有关的一切都无从得知。 

“当然不好了…”藤堂跟著他的语气说。 

“是啊,你自己娶她,本来就是抢了他的未婚妻,你夺去了她本来要献给那人的清白之躯,让她被迫嫁你,可那个人没了未婚妻,还是会娶别人的,你受不了,於是崩溃了,最後死在他面前,”老人对著藤堂幸灾乐祸的说,“你死了,他也不会改变什麽的,你也不会改变,到死,也不过是他的弟弟…哈哈哈…” 



暧昧20…信堂 



“到死…也是兄弟”这个消息让藤堂震惊,自己的爷爷是同性恋,最後还为爱而死,对象还是他的亲哥哥!脑中一片混乱,一只手缓缓的拍了拍他的头,熟悉的香使他安定,是凉,凉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见他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藤堂恢复正常,又挂上了那抹怀坏的笑,“至少我死在我爱的人怀里了。你呢?到现在还是只有回忆,连他的衣角也摸不到…” 

一阵大力把凉从他怀里扯出,“你是谁?信彦早死了?你死都死了,怎麽还和我争!谁说我摸不到,我现在就摸到了!”老人仿佛痴狂了一般,抓著凉,一边是老人狂乱的眼,一边是藤堂嬉笑却透著执著的目光,凉被夹在中间拉扯,缓缓的摇了头。 

“神先生,我不想演戏了,我不是那个人,我是凉,他也不是信彦,而是藤堂。” 

老人忽然放了手,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凉向後倒去,藤堂接住了他,抱著他,紧紧的。 

“对呀,信彦早死了,你是凉老天爷真会作弄人”老人大笑,“看来你没听到前一部分,信彦的妻子,就姓藤堂!而这位藤堂,你知道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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