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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drops of jupiter──猎人 by 平遥-第5部分

小说: drops of jupiter──猎人 by 平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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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您,欢迎下次再光临。」服务员确认过后,将收据与纸袋一并送上。 
            巩君延接过纸袋,朝她微笑颔首,一手插入裤袋,走出店外。 
            都怪那张突如其来的邀请卡。害得他不得不买现成的新服。 
            明明他是来渡假的,却怎么也离不开社交圈,尤其巩家在国际上的地位虽未若著名财阀与历史悠久的贵族们显著,但也不容小觑。 
            在这个经济起飞的年代,像台湾这样的小地方出了几个财大势大的集团,在国际上立足不易,尤其台湾在国际的地位并不高,几个在国际扬名的集团在他人眼中不过是暴发户。 

            传统是需要时间沉淀,巩君延并不反对这一点,因此在英国,即便此时为社交季的旺盛时节,原以为不会收到任何请柬的他,竟意外的收到一封晚宴的邀请函。 

            这使得轻装便服前来的他,必需立时购买现成的晚服。 
            巩君延在巩靖的命令之下,得到了两个月的年假,还给了他一堆钱,要他尽情挥霍。 
            想来大概是因他自伦敦回来后的异常皆看在父亲眼里吧!巩君延不禁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沮丧。 
            选择英国没有别的原因,纯属下意识,直到他吩咐秘书订好机票,开了票后才惊觉自己选了什么地方。 
            对于伦敦,巩君延没什么特殊感觉,但自从上次…… 
            或许是他的经验仍不够,所以才会轻易被读透。 
            他性喜刺激冲阵,知自己最大的缺点是只能开源无法节流,因此就算他明知伯爵带给他莫大的恐惧,在那样的落荒而逃后……即使会害怕、即使会被吞噬,他仍应「邀」前来。 

            只因伯爵带来的谜团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沦,他恐惧伯爵,却也渴望知晓所有的事。 
            一股凉风吹来,让巩君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伫立在十字路口,此时正是绿灯,人来人往,而他的停伫让人流分开,回过神来的他,赶紧举步,然而才要迈开脚步,灯号即闪转成红。 

            他有些无奈的停步,出神地凝望着红灯,孤立单薄的身影几乎消失在人群中。 
            冰凉的触感握上巩君延的手,巩君延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他垂敛的眸由那人白晰的手爬至包裹着黑色布料的手臂到他浆得笔挺的白领;由线条优美的下巴、耳朵与其后飘逸以红绳束成一束的亮直黑发到那人含笑以对的蓝紫色瞳眸。 

            巩君延一惊,但心底有个地方落了实,他与伯爵的视线做了短暂的接触后立即别开,见灯志转绿,他想跟着人群过马路,却因手被执握而僵立。 
            「放开。」巩君延低声喃着。 
            「Chester,你何时来伦敦的?」菲瑞尔左眼覆着眼罩,不容他拒绝地牵着他的手过马路,语间惬意盈盈。 
            巩君延末语,专注于挣开伯爵的手,但他以行动表示的拒绝未果,只得跟上他的步伐。 
            菲瑞尔的身高如同欧美人般地比巩君延高出一个头,手长脚长,步伐亦大,让巩君延跟得有点急。 
            「伯爵……你放开!」巩君延停步,大叫一声,终是挣离了伯爵的手。 
            「Chester,到我那儿坐下来聊聊如何?」伯爵没有生气,但眼眸闪着凌厉的光芒,显对巩君延的态度不悦。 
            「不了,我还有事。」巩君延淡漠的拒绝。 
            「难道连同朋友喝下午茶的时间也没有吗?」伯爵冰厉的蓝紫色眼眸紧瞅着他,唇色却拉开一个笑容。 
            「我们不是朋友,只是生意上的伙伴。」巩君延正色续道:「而且我们的合作案胎死腹中,记得吗?」 
            言下之意,他同伯爵不过是陌生人,即使在路上相逢,他亦可不打招呼的转身离去。 
            「说到合作案,上次可是你自己落荒而逃的。」伯爵面迎风,风似爱抚般地拂过他的脸庞,吹开他落开的几络发丝,悠游优雅的神态惹来不少路人的注目礼。 

            伯爵身着一袭手工缝制黑色的燕尾服,这个年代没有人穿燕尾服在路上走,除非特殊场合,像婚礼、宴会,可伯爵穿来却十足的合衬,且无突兀感。 
            若他再留个两撇胡,数个高帽子,便是十足的十九世纪的英国绅士。 
            「我道歉,但我……」巩君延的下文教伯爵截去: 
            「既然心怀歉意,不若陪我喝午茶来得有诚意。」伯爵的手再次握上巩君延的,招来不少人的目光与窃语。 
            然而伯爵全然不在意地任人看,反是巩君延急于想摆脱他显得慌张失措。 
            半个小时后,巩君延如坐针毡地端坐在伯爵伦敦的宅邸。 
            伯爵的宅邸坐落放大伦敦区北郊(The Nonh Suburb)的高闸坟场(Highgate Cemetery) 
            附近,有宽敞的典型英式对称花园,宅邸有三层,同样是平行对称的建法,以中央突出的尖楼为主轴,向左右扩散,各有十数个窗子,一一数来,竟丝毫不差。 

            尖楼的门刻意挑高,步上阶梯,走入敞开的廊里,发现两旁的墙上挂着每代的伯爵肖像。 
            画中的伯爵与巩君延身旁的现任伯爵长相如出一辙,除了服装随着时代转换之外,其余蓝紫色眼眸、苍白的肤色、微扬的唇色,无一不相似。 
            巩君延忐忑的模样完全落入了伯爵的眸里,但他只微勾唇色,含笑地望着他看向窗外的侧脸,命仆役送上伯爵茶和甜点,整间书房洋溢着伯爵茶清冽的芳香混着洒上玫瑰花瓣的甜点香气。 

            「Chester,试试。」将伯爵茶倒进上好磁杯,伯爵笑笑地唤着巩君延。 
            巩君延瞄眼伯爵,点下头,敛眸注视着深红色的伯爵茶,想着两人上次会面时,伯爵说的话,可那个伯爵与这个伯爵……可是同一人? 
            愈想巩君延头愈晕眼愈花,他思索着如何开口,最后他的视线落至伯爵的左跟上:「伯爵,你的左眼怎么了?」 
            伯爵眼眸闪过一阵惊喜后笑道:「如果我说我有日盲症,你信不信?」 
            他看起来很高兴,可巩君延心头警铃大作。 
            巩君延皱起眉头,「我只听过夜盲症。」 
            他的回答让伯爵开心的放声大笑,巩君延的眉未懈反紧,他认真的刺探反被当成笑话,不悦的指数高涨中。 
            「这是极为特殊的病例,我的眼无法直视烈日,左眼尤其严重,因此才戴眼罩。」笑到一个段落,伯爵语间的笑意未褪反增的解说。「我的家庭医师也为此苦恼许久,据说这是我们家族长久以来的遗传隐疾。」 

            巩君延凝视着伯爵,想在他无懈可击的说辞中找到一丝破绽,直瞅着他瞧的结果是反教伯爵的凝视给逼得别开视线。 
            『从前有个人,也曾这样问过我。』伯爵扬起的唇吐露陌生的语言,巩君延确信自己没有学过这种话,可他听得懂。 
            那人是谁?能让伯爵露出那种复杂的神情?巩君延一怔,发觉自己的好奇心开始针对伯爵运作——这不是好事,于是他赶紧收回欲问出口的问题,好一会儿才想到话接。 

            「可见你的病症让人多所疑异。」巩君延举杯轻啜口伯爵茶,佛手柑的芳香伴着蜂蜜的清甜在口里散开,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戒神色,查觉到伯爵的眸光落至自己脸上,不由得扬睫以对,迎上那双蓝紫色的眼瞳,教瞳里隐蕴的浓情慑住。 

            伯爵深睇的眼眸穿透巩君延,巩君延不自在之余只觉伯爵似乎透过他在看着某种不存在的东西。 
            他深切疑惑,但未问出口,一迟疑,伯爵的脸近在咫尺,一惊,想退开,才发现伯爵的手固定于他的头后,微冷的唇先是落至他睁大的眼睫,呼出的气息滑过他的睫毛,让巩君延眯起眼,缩起肩膀,伯爵不允许他退缩地抬高他的下巴,四片唇瓣胶着。 

            被男人吻了……第二次……巩君延的大脑下令得避开,可他的身体全然落入伯爵的宰制中,外头的阳光斜逸,射入他的眼里让他睁不开眼,一合眸,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伯爵的碰触上,一颤—— 

            「唔……别……」伯爵放开他的唇,含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的指尖由他的额轻划滑至他的锁骨,不久,唇也跟着烙上他的锁骨,巩君延瞪大眼,忙摀住自己的嘴,深怕声音背叛自己。 

            伯爵的舌描绘着他锁骨的形状,煽情而火热地舔吻着,巩君延像被钓上岸死命呼吸的鱼儿,动弹不得,抵御不了伯爵的亲吻,没有违和感,巩君延怕的是自己的反应,伯爵的一碰一触都像触媒,他很怀疑自己的身体还有哪个地方是伯爵不知道的。 

            可明明……明明……都是男人……都是……为什么……他……他会…… 
            「不……」巩君延勉力移动软弱的双手抵上伯爵的胸膛,意乱之际未曾觉查伯爵的胸口没有起伏。 
            一遽。 
            伯爵停住攻势,退离他,呼吸微紊地望着巩君延被吻过的唇与蒙眬的黑眸。 
            『君延……君延……』伯爵诱惑力十足的嗓音不停的用这陌生却耳熟的语言唤着他的名,他胸口一热,连带的,眼眶也跟着泛热。 
            蓝紫色瞳眸凝望,一生望不厌,情深浓似海;他的指尖轻碰巩君延的脸颊,指背拂过他的发,将他的头按压于胸口,巩君延几乎喘不过气来。 
            「喀」的一声,书房门把旋开的轻响让伯爵显露于外的情感全数掩敛,快得让巩君延不知所措。 
            『伯爵大人。』管家强森在门扉无息地敞开时站在门口,身着黑色西装、灰发灰眸、脸色惨白的他恭敬地唤着。 
            『强森,我记得我吩咐过你。』语未道尽,但警告与严厉的意味浓厚。 
            『是。但是奇特少爷在起居室等候您。』管家低头微弯腰,死板的说着明来打扰的原因。 
            同样是管家,巩君延此刻不由得怀念起台湾家中的亚伯。 
            似乎觉察到巩君延心思的伯爵,危险地眯起眸来,冷视巩君延,口里道:『我知道了,要奇特再等一会儿。』 
            『是。』管家退下,门扉合上。 
            咦?适才管家的手好象没有碰到门把……巩君延探首想看清楚,下巴即被伯爵轻捏住,强迫他迎视。 
            「亚伯是谁?」口吻充满强烈的质疑与……妒意!? 
            怎么可能!?巩君延下意识地否认伯爵的口气含带的意味。 
            他到现在仍不知道此伯爵与彼伯爵是否为同一人,即使他内心早就印证了这个昭然若揭的事实,在伯爵亲口承认之前,所有的想法都叫「臆测」。 
            是的,臆测,即使心知肚明,他也不能先开口承认抑或询问。 
            收好自己的心绪,巩君延要自己将适才的一切当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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