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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drops of jupiter──猎人 by 平遥-第12部分

小说: drops of jupiter──猎人 by 平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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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脸色一变,巩君延会提到菲娜,即代表他根本……怒眸横扫奇特,奇特哑巴吃黄莲,有苦无处诉,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伯爵摇头。 
            很多事他可以选择不说,一旦巩君延问,他也只能照实说,他能不说却不能不答。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不爱她,没有理由,而我爱你,也同样没有理由。」伯爵亲吻巩君延的额角,抚摸他的发,如是道。「君延。」 
            「哦,菲瑞尔。」 
            「你不满意我的回答?」伯爵笑了笑。 
            「没,我只是好奇,好奇你不选择菲娜而选择我。」假使伯爵选择了菲娜,那今生的他,会在那里? 
            一股难以想象的负面情绪涌现,巩君延平淡的心因而波涛巨巨,他与菲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即使是前世今生,同样的灵魂也会因为时空的转换而转变。 

            可伯爵却爱上自己,不爱菲娜……他不禁要质疑,伯爵真的没有对非娜动过情吗? 
            「你妒嫉。」伯爵笑咧开了嘴,抱紧巩君延,开怀的笑声敞开,「你妒嫉呵!」 
            「有什么好得意的!」巩君延被戳中心事,神色赧赧不自然。 
            「君延,君延……」伯爵总是喜欢唤着巩君延的名字,即便没事他也喜欢叫来自己高兴。「我不能得意吗?你为了我吃醋耶!」 
            「你可没有为我吃过醋。」巩君延说着说着,脸一热,别开脸不想看见伯爵得意的嘴脸,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瞄看。 
            一分一秒都十分珍贵,他想用眼睛用脑袋用力的记住伯爵的一笑一怒、一行一止。 
            「我时时刻刻都只想爱你,只希望你眼中有我,君延。」伯爵柔了眼眸,轻笑地嚙吻巩君延的唇,「你吃醋也是一种心里有我的表现,所以我开心啊!」 
            「即使我是因为菲娜吃醋?」巩君延的占有欲不小,但他很懂得适时压抑,更懂得舍弃。 
            父亲教导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这仅止于商场,他们所做的一切、用的手段,为的是抢到最大的利多,其余的,相较之下便不重要。 
            「嗯,你又不是菲娜,菲娜只是你的前世,菲娜已经死了。」伯爵的话让巩君延想了好一会儿,才迟钝的恍然,在他说话之前,伯爵早已不知亲了他多少次,留下多少吻痕。 

            「咳咳咳!」奇特忍不住重咳出声。「两位,我还在。」 
            他的声音引来两人的冷视。 
            「你怎么还在?」伯爵已经忘记奇特也在书房的事实。 
            而巩君延基于爱书证书的立场,只是捉着手中的精装书,强忍着想将它丢向奇特的冲动。 
            「因为伯爵没有叫我退下嘛!」奇特摊手,拉起窗帘,让书房顿陷一片黑暗,一个扬手,阅读灯被打开。「真热,阳光真烦人。」 
            即使能于白日行动,奇特还是眷恋黑夜多些。 
            「何时你如此听我的命令来着?」伯爵不放开巩君延,下巴搁放在他的肩,觉得他的眼镜颇新奇,伸手取下,于手中把玩端看。 
            「我有散光。」巩君延告知,「看书时要戴,还有我的眼神太过凶猛,父亲要我戴眼镜将锐芒隐去。」 
            「你的眼神那里凶狠?」伯爵闻言,不可思议的捧住他的脸,凝视。 
            「你当然看不到。」巩君延白他一眼,瞄瞄看戏的奇特。 
            「奇特你退下吧!去忙你的。」伯爵会意。 
            「我很闲啊!」奇特强忍着笑意,表明自己不忙。 
            「这样啊……」伯爵徒然冲着他微笑,「那从现在起,你就是这个宅邸的主人,我要跟君延一道休假。」 
            「喂!」奇特脸色大变。「我不要!」 
            「由不得你。」伯爵令既出,不稍改。 
            「加油,奇特。」巩君延凉凉的落井下石。 
            「为什么……喂……别走啊……伯爵……菲瑞尔·拉斐德……喂……」奇特对着身影渐淡的两人咆哮。 
            直至书房只剩他一人,他才摇首笑叹。 
            幸福就像熏衣草的颜色,那么的暧昧又独特,也希望幸福能像熏衣草一般,永留。 
            *** 
            PS:本章中的诗文,篇名为「温柔」,作者为「鳄鱼」。 

            第七章 
            君延,君延……我从未如此希望飞逝的流光能停伫,挽住你。 
            V.L 
            幸福稍纵即逝呵。正似花有花期,过了就只能等待来年,而幸福的花朵未及时呵护便永远枯萎,再不回春。 
            也许是太幸福了,所以将一生能得到的幸福在此时全数用罄,导致之后的无数个日子,都必须独自啃着悲伤,孤独的过日子。 
            然而即使幸福满满,仍希求着更多更多,这是人的天性吧?在时间一分一秒的逼进,而意料到自己的身心全陷时,也希望对方同自己一般,会想要一些证明,一些留在身上或心上的证明…… 

            一些……实质的证明。 
            伯爵拥着巩君延现身。 
            茵绿的叶瓣一片又一片旋落至铺着水泥的道路,海潮的声音一段又一段的冲来,巩君延鼻尖嗅了嗅,往海的方向看去。 
            发现他们两人站在离港湾不远的泊岸处,一艘般的船停靠在岸边,因海潮的来往而起伏着。 
            「这儿是……」 
            「Swain’s Lane(史维恩港)旁边的Water low Park(瓦特罗公园)。」伯爵伸手替巩君延拿掉栖至他发顶的叶瓣。 
            午后刚下过一场大雨,路面仍湿,空气因而而带着些微湿气。 
            「在高闸墓园旁边?」巩君延读过旅游书,知道他们没有离伯爵的宅邸太远。 
            「嗯。」伯爵颔首,握住他的手,漫步。 
            「这样好吗?」巩君延微挣了下,轻问。 
            「有什么不好?」伯爵回眸凝望,微笑。「你不喜欢牵手?」 
            「不。」巩君延想了想,回以微笑,「就这样吧!」 
            他只是没想到光是手与手的接触,也能让自己心跳加速,当一个人沉陷情感中时的感觉是如此的吗?对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甚至最轻微的眼神接触,也能让他倍受影响。 

            「你的手跟我差不多大,看不出来。」伯爵好奇的比着两人手的大小。 
            「别以为我比你矮就什么都比你小一号。」巩君延竖眉瞪眼伯爵。 
            「我可没这么说,你何必急着否认?莫非你真有地方比我小?」伯爵嘴角上扬,蓝紫色的眼角有着恶意的调侃,意有所指的说。 
            「找死!」巩君延毫不留情的赏踹伯爵一脚。 
            「你真凶!」伯爵没有放开两人交握的手,皱眉微笑。 
            「有那个男人听到你讲这话不会生气的?」巩君延别开脸看海边,他还不太习惯中间的道路是港,还看得到对面的墓园。 
            高闸墓场分成东西两园,中间隔的便是史维恩港。 
            「君延生气了?」伯爵低低的嗓音呼唤巩君延的名时特别柔和。 
            「废话!」巩君延转头,本想接着骂下去,结果与等在那儿的伯爵相吻,伯爵偷到一个吻,心情大好的笑开了脸。 
            怒气被带走……巩君延觉得伯爵很狡猾却放任他,跟他在一起,再无聊的事也觉得有意义。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那种四肢百骸感知全开,只为伯爵一人,只想感受他所想、看他所看,恨不得自己能融入他的感情,好浓好多……多到他不知如何自处。 
            午后的阳光透过仍沾雨殊的叶阳间洒迤点点光芒,光芒射入巩君延的眼,微眯,视线胶着在领先自己一个半身的伯爵侧身。 
            巩君延有种伯爵的存在很不真实的感觉;似乎他只是一个幻象,照到日光便会转为透明最后消失,不自觉地,他加重两人交握的手的力道。 
            「怎么了?」伯爵查觉到他的不安,转头看他,对他微笑。「还在生气?我想男人与男人之间,开这种玩笑是很要不得的,真是抱歉。」 
            伯爵身为一名男人,他当然知道巩君延对他适才那番调笑之言的反应是正常的,要是有人敢暗示他那里小,就准备接他的战书,可他却对君延做了最差的示范。 

            巩君延一呆,不自然的则过视线,声音微颤,「没,只是从没想过可以和你一起散步。」 
            「那就好。」伯爵笑了,专注的神态只容得下巩君延一人。 
            巩君延回以笑容,伯爵的笑容因而更大。 
            「好想抱你。」没有说出口的下文是,若不是人在外头,他会扑倒巩君延。 
            「你给我安份一点。」巩君延可不想放弃难得可以与伯爵一同散步的机会。 
            阳光绿荫下的伯爵,别有另一番的姿态。 
            他看来优雅而惬意,长发因风微扬,拂开他俊美的面容,比自己高……巩君延皱起眉,另一只空着的手插入裤袋,跟着伯爵漫步。 
            「你喜欢吃什么东西?」伯爵的声音随着清爽的空气透入巩君延的耳膜。 
            「啊?」巩君延讶然以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真的在问你喜欢吃什么。」伯爵因巩君延的反应而笑,抬手掠开巩君延被风吹乱的发,蓝紫色的眼眸满满的、满满的情意,将巩君延淹没。 

            巩君延呼吸急促了起来,伯爵眼里浮现疑惑,才要开口,巩君延已将他的手拨开,连带地,将他俩牵系的手松断。 
            「君延?」伯爵愕然。 
            「不要!」巩君延突然大叫,头也不回的跑开。 
            「君延!」伯爵叫唤,但只让巩君延跑得更远。 
            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伯爵不明了巩君延突来的排拒,他低头看着自己空洞的一双手,恋人的体温残留其上,原有的温暖却成就了利箭,顺着血管流入心脏,引发他心头的紧缩。 

            他不明白,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任巩君延独自一人,他时时刻刻都想待在他身边,即使吵架,也要知道原因。 
            伯爵下决心后,原本的迷惘尽失,他右手掌心翻上,一瓣叶正好飘于其上,突地,风旋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风止,人逸。 
            胸口像要爆开一样的难受! 
            巩君延脚步一个跄颠,整个人失去平衡,膝盖着地跪趴于草地上,喘息不已,几下气顺不过来引发猛烈的咳嗽。 
            草地吸收了午后的雨水,仍然湿润带着冰凉的触感在巩君延闹哄哄的意识中挣出一丝清醒。 
            他在……他在干什么? 
            巩君延沾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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