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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潺潺-第45部分

小说: 潺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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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深了,好可怕,好疼……嗯嗯……将全身的力量放到文晟身上,凌晰不知道这样反而让男人轻松地更入地更深,疼痛推挤着快感一同到来,似乎可以把人逼疯。 
哪里疼?深呼吸,不可怕的,睁开眼睛,看着我,凌儿。情深地吻住凌晰,将他疑惑的言语封在口里,在凌晰体内的阳物肆意撞击着柔嫩的内部,一阵强有力的抽动后,他终于喷射了出来,热流将温暖柔软的地方填满。 
晟……嗯、嗯……凌晰大口大口喘气,男人的精液滋润着身体的深处,后庭受到强烈刺激猛地收缩,凌晰也忍受不住再次射了出来。 
晟……满足地叫着文晟的名字,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叫的亲昵称呼,凌晰感觉身体被放平,他趴在床上,让男人把余热全部喷射在他体内。 
佑,喜欢吗?文晟伏在凌晰的身上,尽量避开他受伤的手臂和肩膀,他在他耳边问,用从来没有叫过的爱称,他叫他佑,而不是凌儿!这是不是说他们的关系 
                  终于有所改变,是不是那样呢?! 
凌晰欣喜地听着文晟的柔情蜜语,他全身泛红,沉溺在快感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下去。晟……爱、我爱你。在陷入梦乡前凌晰对文晟说。 
我也爱你。尽管知道他的话睡过去的人儿已经听不见,文晟还是说。他将埋在枕头里的脸扳出来,笑笑地亲吻他的唇。凌晰,谢谢你。 

凌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许昙在他身边忙碌。身边的床铺有睡过的痕迹,男人却又不见了踪影。 
昙哥哥,他呢?带着几分失落,凌晰撇嘴。 
哪个他?许昙的声音极不耐烦,手里的绷带显然是刚从凌晰肩膀上换下来的,暗红色的,是血的颜色。桌子上还散乱放着衣衫和床单。 
凌晰看清那些是自己的衣物后满脸通红,羞得抬不起头来。我说,我说文晟。不,是爹爹。 
许昙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回过头看娇羞的凌晰,气不打一处来。他呀!他被我罚禁闭去了。居然读受伤的你做这种事,简直是禽兽! 
什、什么?你别乱说。凌晰低头,看着已经换过的被子。是我自己要的,不怪他,而且他很温柔,真的…… 
凌儿,你还要纵容他到什么时候!我在一边看着都觉得急啊!许昙走过去用力敲凌晰的头,却换来他甜蜜一笑。那是热恋中的人才有的幸福表情,凌晰现在一定很幸福。他想起今天一大早文晟拍他的门的样子,忍不住还是会笑。这两个人,终于体会到对方的心情了么? 
昙哥哥,这一次不会了。我有信心,这次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即使是死? 
嗯!即使是死!凌晰回给他的是信心满满的笑容。 
堡主他……一大早就驾马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许昙终于透露出文晟的动向,并且从怀里抽出一个信封。刚有人送过来的,堡主回来你交给他。 
我知道他在哪里!昙哥哥,给我备马,我要去找他! 
哎!许昙满腹牢骚,感情这两人都把他当杂役了,好歹他也算是个药师,他们都在拿他当什么使!可是他看到凌晰幸福甜蜜的样子,又不愿将这些话说出来。说不定,他是在想什么人赌气呢,虽然他不愿承认,可是他在想他却是事实。 
善雨……你到哪里了呢?我们,真的还能再见面吗? 

文晟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从他把许昙叫起来后就驾马来到挽纱河畔。他看着依然没有什么大波浪的水面,将手边的碎石接连投进河水里,看水面上泛起来的涟漪。挽纱河永远都是这么的温和,即使是在这种非常时刻。 
说起来他的个性似乎就是在这养成的,从很小的时候起,爹娘去世后他第一次嚷着要报仇的时候,姐姐就常常带他来这附近,总是让他看着平静的河水学会思考。这里有很多的回忆,和姐姐的,和凌儿的,挽纱河就如圣水在心月堡穿过,却也充当了敌人包围这里的工具。 
文晟默默地想着,尽管脑中已闪过千万种想法,他仍是一脸平静。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愿凌儿留在这里送死,可是他也舍不得他。他回来了,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觉得感动。他有勇气死,却没有勇气让凌儿陪着他死,这样的自己,太过懦弱了呢!难怪昙儿总是用那种忿忿不平眼神看他,也是在为那孩子鸣不平吧。 
文晟觉得自己的心情平和了许多,他忽然听到马儿奔跑的声音。于是他站起来,果然,远方渐渐出现马匹和似乎在寻找什么四处张望的人。 
凌儿!文晟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凌晰,也只有他才知道这个时候他会在哪里。只是,他怎么不再休息一下?连续两个夜晚如此劳累,他竟然还有力气把马骑地那么快,真不要命了么?! 
思及此文晟纵身跳出草丛,迎了上去,在马儿将停未停的时候将凌晰抱了下来。你来这里做什么?文晟虎着脸责备,却是因为关心,那孩子知道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吗? 
爹爹,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凌晰兴奋地说,尽管他的脸看起来苍白,却是难掩喜悦之情。昙哥哥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什么!他还管不管你死活了!文晟动怒,这个许昙,早上还在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教,却叫凌晰来做这种事,到底是谁比谁离谱! 
爹爹,不是的。昙哥哥说等你回来再给你,是我自己忍不住,想见你,就、就跑出来了。赶紧说明情况,凌晰可不想连累许昙被误会。 
那么,东西呢?摸摸凌晰的脸,文晟转移话题。 
在这里。从怀里掏出来黄色的信封,文晟在抖开信的瞬间就变了脸色。 
昙儿有没有告诉你是谁送过来的?没有急于看信,文晟沉吟。这是房启横的字。 
他说不知道。爹爹,里面说了什么? 
哼!文晟看到凌晰担忧的样子露出笑容,他把凌晰牵到一边坐下,放马儿去吃草。别担心,这对你的恢复不好。 
爹爹,别扯来话题!你还不告诉我吗?凌晰急切地抓住文晟的手腕,他不希望他还瞒着他任何事,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吗? 
文晟笑笑,用手顺顺凌晰的长发。这里面说攻堡的时间定在十日后。竟然提前知会我,看来房启横志在必得呀。 
爹爹…… 
凌儿,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你爹和你娘的。 
不必了,爹爹。用力扑进文晟的怀里,凌晰摇摇头。我不想知道,真的。 
凌儿,傻孩子。文晟抱紧凌晰,低声笑。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那是属于你的记忆。凌晰解释道。爹爹一定是有苦衷才不告诉我,所以我不想知道。 
凌儿。 
嗯? 
谢谢你回来。 

爹爹,昙哥哥已经安顿好了。凌晰走进屋的时候文晟正在把玩手里的玉箫,他从来没有见过那箫,更不知道文晟那双握剑的手拿起箫来也一样合适。 
修长的手指轻按在箫的洞孔上,娴熟而温文尔雅。文晟抬起头示意凌晰到他身边去。这已经是第十天了吧?昙儿在那个密室里很安全,你不要担心。文晟说。 
凌晰走过去,被那支箫吸引着,已经忘记他原本要说的话。爹爹,这箫? 
喜欢吗?文晟将他拉到身边坐下。这是你娘送给我的,要吹吹看吗? 
不,我不会。凌晰推辞。口里虽然这么说,却把箫捧在了手里,细细地打量。翠绿色的箫身吸引着他,忍不住抚摩。 
这样。文晟看着他爱不释手的样子微笑。他靠过去,从后面围住凌晰的身体,把着他的手教他如何拿箫。喜欢吗?送给你可好? 
这好吗?靠在文晟怀里,凌晰想要又不敢答应。毕竟这是娘送给爹爹的,是充满纪念和回忆的物品,是属于爹爹的,他看不到摸不着的那一段回忆。 
呵呵,你和你娘一样。文晟笑了出来,抱着凌晰轻轻摇晃。他靠近他的后耳,在他耳边轻语。明明爱地不得了还是要把箫送给我……也算是物归原主吧,这箫本来是你爹送给姐姐的,我那时正好没有合适的箫,她就转送给我了。要听吗?我吹给你听。 
恩……好,好的。凌晰红着脸答应。 
堡、堡主!房先生带人打进来了!凌晰还在文晟怀里的侍卫就闯进来。没有来得及躲开,文晟安抚住躁动不安的凌晰,将他固定在怀里。 
堡、堡主?来人不敢抬头,只是疑惑地等待文晟的指示。 
我知道了,机关都已经启动了吧? 
是的,早就启动了。 
可以了。你可以离开了。 
爹爹? 
要听吗?这把箫的音色很好哦? 

第25(完)章 


在屠杀中,凌晰枕在文晟的膝上,静静地聆听男人吹奏地水一样平静的箫声。凌晰从不知道,爹爹竟能吹地如此好,他第一次听到如此纯正的音色,他陶醉在那样的音乐中,不时地与文晟目光相接,温和柔情的,不停地对视,怎么看也看不够。 
在屠杀中,文晟爱抚着怀里的凌晰,悠扬的乐声正从他的嘴角流溢出来,如泉水一般温存。这是他第一次在凌晰面前吹奏,除了姐姐,没有人知道他对音乐有多么地爱好,那一切都在他十五岁的那年打破了,他接手心月堡的那天,接到了姐姐的死讯。 
文晟永远记得他那时候的伤痛,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就算她抛弃他而去,也是他唯一仅剩的姐姐,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去找那个负心男人报仇,当他听说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孩子的时候才会那么气愤,他唯一的姐姐,就是因为他而死。 
该是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了,尽管他也被骗了许多年,他却不会忘记姐姐离开之前那么幸福的日子,那时候她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他,凌儿,还有房启横,都应该面对事实了。 
在屠杀中,凌晰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生,还是死,就全部掌握在今天。他还在那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血的洗礼,如果也死在屠杀中,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呢?还是说这是逃不过的命运? 
凌晰听到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还有痛苦的,肉体被破坏的嘶喊,那些流失中的生命,那些痛苦的沉吟,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当然,对于文晟来说,也不会有半点陌生。 
文晟突然低下头,悠扬地音乐停了下来,耳边清晰的是撕杀声,渐渐地近了,近了。 
凌儿,文晟注视着凌晰的脸,与他十指相扣。你怕吗? 
不!凌晰坚定地摇头。有你在我没什么可怕的。 
似乎听到了什么幼稚可笑的话语,文晟笑了出来,勾过凌晰的脸,含住他的嘴唇慢慢吮吸。 
安心地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凌晰努力地回应,唇舌相戏的游戏怎么也玩不够。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什么都消失了,没有屠杀,也没有所谓的决战,有的,只是两人的柔情蜜意,有的,只是两人无尽的爱意。 
文晟与凌晰交吻着,几乎要把世界遗忘。 
门被踢开的时候文晟正好放开凌晰,他站起来,严肃地看着闯进屋来的男人。房先生,没有人告诉你这是很不礼貌的吗? 
房启横冷笑。安堡主,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吧? 
凌晰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现在陌生的脸,那张脸上面的冷峻无情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在凌晰的记忆中,房先生是温文尔雅的,甚至比爹爹更为温柔。他看着那张狰狞的,被血污染红的脸庞,怎么也无法将他与记忆中的先生联系起来。他变地太多,任谁也不敢相信这个杀气腾腾的人会是过去的那个教书先生,也许是他本来就隐藏了真正的面目。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交易可做。文晟嘲讽男人,交易?那不可能,事到如今,他们两个之间爱有什么可交易的? 
尖细狭长的眼球不怀好意地扫过凌晰,房启横开出条件。只要堡主杀了张家余孽,我今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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