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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与子执手-第2部分

小说: 与子执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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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容岚是容门刑堂堂主,自二十三岁执掌刑堂,已经一十二年,至今未嫁。在容门,刑堂堂主与门主地位是同等的,现任门主是六哥的父亲容远,也就是我的大伯父,他们共兄妹六人,姑姑是最小的,但小一辈的最怕的就是她。我对她也是又敬又畏,忙回道:“十五弟昨晚扭伤了脚。” 
姑姑轻“哦”一声,声音依然温和:“只是扭到脚,抱著进来也就罢了,还不在自己的位子做好!”说到最後一句语气已是异常凌厉。姑姑很少发火,象今天这样更是少见,况且,她最疼的就是我和十五弟。 
你委屈地挣脱我的手臂,脚刚沾地就已经痛的脸色煞白,紧咬唇你竟是一声都未出。我怎忍心你如此,强抱起你到末座,却踌躇起来:一早起床时你就已痛得直掉眼泪,虽然上了药,这硬硬的红木椅可怎麽坐?无奈只好小心将你倚在椅子上,你用力抓著扶手撑起身子,因用力指节都变得煞白了。 

“静思,沈袖,开始敬茶罢。”门主的声音一直都很严厉,好象都没有变过。 
六哥拥著全身洋溢著幸福的新嫁娘,逐一给坐在上位的长辈们敬过茶,新嫁娘沈袖正式成为容门中人,听著长辈们对新嫁娘的叮嘱与夸赞,兄长与弟弟们的豔羡,我的目光不时扫过你,你双眼直盯著新嫁娘,眼中有著深深的悲哀,我知道,你是想起了栖桐。 

终於挨到了敬茶结束,可以散了,我迫不及待地冲向你,把你抱在怀中,你的小手都有些痉挛了,後背也湿了一大片,真不知道从未受过苦的你是怎麽捱过来的。 
姑姑却在此时走了过来,“静言,你留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又对聚过来的八弟、九弟一摆手,“把十五郎扶下去,你们都散了罢。” 
八弟和九弟扶过你,你担忧地甚至是忧郁地看著我,最後还是转身踉跄走远。 

我知道这是一次非常严肃的谈话,因为是姑姑,又选在了大厅里。 
“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要学容门最高深的武学时正是十五郎这般大,十三岁,那时我告诉过你不许後悔。你知道为什麽吗?”姑姑似有些疲累,以手支额坐在红木椅上。“因为责任,容门的责任。” 
我摇头,“我记得我说过我是为了保护十五弟,他太弱小。他就是我的责任,我学最高深的武学是为了他。” 
姑姑轻叹:“他先天不足,身子是弱。但他不是你的责任。”话锋一转,“我在你这般大时雪融功只到第七层,你已经到第八层了,静思现在练到第七层,已经没有进展。在你们一众兄弟中只你们两个练成了雪融功,静思已被定为下任的刑堂堂主,你是下任门主。” 
“不,姑姑,我做不来门主,也不想做门主。”我心里一片混乱,只想著你还痛不痛。 
“那是你的责任,身为容门中人的责任。”姑姑坐正身子,正色道,“明天,你就出去历练,容门中只有你满十八岁没有出去。出去也象静思那样娶一个贤惠的小妻子回来。” 
“十五弟怎麽办?”我脱口而出。 
“他刚刚十三岁,人生刚开始,他会有很多选择,他对你只是依恋,弟弟对哥哥的依恋,不会有别的,不要误人误己。”姑姑语重心长,又严厉,“记著,你的责任是容门,任何人改变不了,也阻止不了。” 

就是这句话,决定了你我的命运。也许,在我决定学容门最高深的武学时命运就已等在那里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5、 
你在流泪,不停地流泪,我还没有告诉你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你却似有了预感,摇著头,“不要说,什麽都不要说,我不也知道,什麽都不知道。”你不停地摇头,不停地说,不停地流泪。 
晚上,你病了,发著低烧,不吃药也不吃饭,只是紧偎在我怀里,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衣服。我劝你睡一会儿,你却惊慌地瞪大眼,泪就流了出来,无声地流著。 
我的心抽痛起来,轻轻吻上你的眼,吻干你的泪,吻上你颤动的唇,咸涩的滋味在你我口中弥漫,轻轻舔你的齿列,轻轻卷起的小舌,你就是我易碎的瓷娃娃,你就是我易醒的美梦啊。你怯怯回应著我,小舌轻舔上我的唇,我们互相吸吮著,蓦地,唇上一阵刺痛,用手摸去,竟是血。你向後仰头,紧咬自己的下唇,有血渗了出来,你乌黑的眼睛定定看著我,忽象美丽的幼兽扑了过来,狠狠咬上我的唇。你我的鲜血混在一起,刺痛著的唇互相啃咬著,撕磨著,仿佛有了这痛就能忽略心上的伤,直到都喘不气来才放开彼此红肿的唇,一道闪亮的银丝在你我嘴角牵开,仿若我们今生的羁绊。 
因先前的激烈拥吻,你单薄的衣衫已经散乱,露出白皙的双肩和粉嫩的前胸,前胸上散布几点深深浅浅的吻痕,紧锁住我的视线。你害羞地抓著衣襟,又在我热切注视下低吟著软倒在我臂弯里。一手揽紧你的细腰,一手解开你的衣带褪去衣衫,青涩的少年身躯完美地展现在我眼前,散发著莹白的光泽,大手在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抚过,覆上你已经抬头的青芽,感受到你甜美的颤栗,手指粘上你前端渗出的露珠,按上你的唇,“这是你的,尝尝很甜呢。”你顺从地伸出粉嫩小舌,轻舔著,温热的柔软小舌刺激著我的神经,一股灼热迅速自小腹升起,肿胀的分身抵在你腰侧。你敏感地绯红了脸颊,想逃,却更深地偎进我怀中。 
你的娇羞愈发让我怜惜你,轻抬你纤细的下颚,迅速而温柔地吻著你嫣红的唇,大手揉搓著你稚嫩的分身,上下套弄著,你难耐地扭动腰肢,胸膛剧烈地起伏著,白皙的两腿一阵抽搐後将蜜似的液体迸射在我手上。 
心疼你的纤弱与身体的不适,我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暗压下如浪情潮,扯过丝被覆上你光裸的身子。 
你脸上潮红未退,清澈的眼眸中浮上一层水雾,“七哥,你……” 
我了然,爱怜地轻抚你的小脸,“十五弟已经很累了,七哥会心疼的,我搂著你睡,好不好?” 
你摇头,扯掉身上的丝被,小手不规矩地探入我的胸口,上下游移著,又嫌不够,拽掉我早已松开的衣带,小手握上我已抬头的灼热,你的手仿佛带著火,灼烧著我。你竟整个上半身伏在我身上,诱人的红唇生涩而迟疑地含住我怒胀的分身,粉嫩小舌轻舔我的坚挺,散乱青丝在我的小腹上撩拨著我的意志,我几乎把持不住,低吼一声翻身将你压在身下,我几乎是咬著牙问:“会很痛的,比昨晚还痛,你别後悔。” 
你坚定地望向我,“是七哥给我的痛,我要。我永远都不会後悔,因为,我──”你忽禁口不语,紧咬自己的唇,脸上、眼中满是绝望。我知道你说不出口的话是什麽,我也从未对你说过,也许,当异日我们在地狱相逢的时候,就能将彼此心中的爱意说出口了吧。 
我几乎是粗暴地吻上你的唇,吻到胸前,在你挺立的乳头上啃啮著,然後滑过紧绷的小腹,含住半挺的青芽,用力舔咬,听到你含痛却激情难耐的叫声时又松开口,抬起你圆滑的粉臀,吻上了依然红肿著的菊花蕾,一下一下轻柔地舔著。不一会儿,花蕊就一张一合,露出鲜红的媚肉,我不由将舌钻进去,使劲舔拭著。 
你呻吟著,不住地颤栗喘息,你伸展开四肢,细腰扭动著,媚声叫著我:“啊,七哥,求求你……”你妩媚的姿态让我再也支持不住,拽过丝被垫高你的臀部,用手扯开你的臀瓣,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啊──”你痛苦地叫出声,却又催促著我,“七哥,再让我痛,痛死我吧……” 
我凌虐著你,分身全部拔出,又狠狠地直插至根部,乱伦的血是最好的润滑剂,我抽动得更加快速,每一个深深的插入後又左右地扭动,体味著被湿热的肉襞紧紧包住的滋味。 
“啊……嗯,再……深一点,”你哭泣著,款摆著腰,淫靡的磨擦声和喘息呻吟声充斥室内,还有无边的绝望。 
我狠狠地抽插著,你大力迎合著,终於,在一个最深的挺入後,泄在你体内,你也尖叫著达到了高潮。 
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身上,你的呼吸依然急促。我清理著你红白模糊的下体,待要清理你体内的体液时,你合紧双腿,“我要、七哥的在里面。”你紧闭双目,泪流了出来。 
我无言地拽过染上你的血的丝被,盖上我们赤裸的身体,被下,我紧搂你入怀。 

天还未大亮,我已经站在容门黑漆的大门前,我什麽都没有带走,除了一直贴身放著的碧玉匕──十五弟最喜欢的一件东西,也是唯一你要我不曾给你的,因为我曾发誓用它护卫你。 
耳边,仿佛听到你凄厉的叫声──七哥。 


6、 
在外漂泊的岁月中我只见过六哥一次,他替我带来容门一句话:容门好了,十五郎才会好。 
我终於明白了。 
为栖桐我问他,“六哥过的可幸福?” 
他淡漠地笑,似乎谈论的是别人:相敬如宾。 

十五弟,你知道吗,自那时,我被容门放逐。 
放逐了三年. 
三年一千多个日子,是我毕生责任的容门,它的兴衰、它的荣辱、它的愁与恨,在我眼中开始渐渐变得清晰,我开始为容门除威济困,开始为容门救助弱小,於是,我已经成名,我也有了肝胆相照的知己,我也有了血气相投的结义兄弟,我也有了红颜知己。我渐渐开始让你的身影在我心中淡忘,但怀中的碧玉匕一直是温热的,如冬日我温暖你冰冷的手,我将怀中的碧玉匕温热。 

三个仲秋团圆节、三个冰冷的除夕夜在漂泊中度过後,在第四个仲秋节到来时,我回到了容门,与我的红颜知己,柳清烟。 

容门的一切都没有变,威严的大伯,令人敬畏的姑姑,慈爱的长兄,长不大的幼弟。可是,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还记得在那夜清辉中,在团圆的明月下,见到你,你身材高挑了许多,但清瘦,在微寒的夜中,只著一件单衣。 
你展颜而笑,但是还未到眼中笑意已经不见了,那笑就凝固在嘴角,仿佛那笑只是一个影子。 
柳清烟,就紧偎在我的身旁,挽著我的手。 
“这就是人们口中,我未来的七嫂了?”你声音涩然,十六岁的少年,声音已然开始改变。 
“果然是一位美人嫂子。” 
柳清烟羞涩地笑。 
“这是我的十五弟。”柳清烟不知道你的存在,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十五弟。我深深看著你,“七哥三年没见著你了,这是你自小就嚷著要的,送给你吧。”伸手入怀,将温热的碧玉匕取出,放在你冰冷的手中,合上。以後,就让它,替我温热你冰冷的手罢。 
“谢谢七哥。”你拔碧玉匕出鞘,终於笑了,凄清的笑意映在已经冰冷的碧玉匕上。 

我还要离开容门,但已经不是漂泊。 
自团圆夜後再没有见过你,离去时终是还要再见你一面的,只为不知你三年来可好,以後可会好。 
曾经如此熟悉的房中没有人,只有满屋的白纸在飞,纸上,是你狂乱的字:一寸相思一寸灰。纸落地,如断翅的白蝶。 
忽觉脸颊一片冰凉。 
但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我,容静言,已经是容门少主。 
我,容静言,已经有了温柔美丽而贤惠的未婚妻,人人豔羡,我容静言还有何求? 



7、 
当年天真的以为学了高深的武学就可以保护你,我的十五弟,後来又天真的以为保护了容门就可以保护你。如今,容门仍在,而你已不在了。 
直到如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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