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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惘by:维生素c-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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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江边小汀  2006…11…19 23: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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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又惊又怒。自己在那客栈之中被“黄公子”羞辱,已经是惊诧莫名,即使那“黄公子”发现自己身体秘密,不说对自己强行非礼之事如何不端,怎会忽然被人缧绁来此!而且这帮官吏看上去不怀好意,心中隐隐然有不好的预感。  




 一个穿了四品服色,面带长须的官员走近前来,对他说道:“公公,下官京兆尹张明达,您的事情,成王殿下已经知道了。殿下的意思是,只要公公能够痛改前非,说出您是哪位主子派来的,那么天大的事情,自有殿下为您作主。”  




 许衡蒙了。他的事情?主子?他出宫已经两年多了,出宫前在冷宫又是两年,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哪些主子归哪些他都已经弄不清楚了。主子?怎地客栈受辱已经变成了宫廷阴谋?  




 官员见他毫无反应,现出了然的神色,退后一步。旁边自有牢狱卒将他从地上架了起来,牵动后庭伤口,许衡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狱卒也不出声,将许衡拖到一处所在,一个扶住他腰,另外一个抬高他一只手,只听咯喳一声,已经是被套上了铁环,那张明达已经一边道:“公公,莫怪下官心狠。殿下的吩咐,在下不敢不遵。再说了,成王殿下的威势,公公也不是不知,您还是识相些的好。”说话间狱卒已经将许衡两手高高吊起,双足足踝也圈住了,许衡望了望四周,尽是刑具,心中冰凉。  




 自己怎地牵涉进了这等事情?许衡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他确无可招之事。只得道:“你……要我招些什么?”  



 “公公,明人面前不讲暗话,您如要装,那就怪不得下官了。”使个眼色,已经有狱卒过来用刑。  



 许衡哪里招得出什么?成王并未告诉他自己身份,他连成王是扁是圆也是不知道,就算他聪明绝顶,这其中的关窍又从何猜起?难道就是因为他宦人的身份吗?知道此事的,只有那“黄公子”瞧他不似普通客商,想不到竟然与官府也有不小牵连,只是他二人也算相识一场,怎地他竟然不仅强暴自己,还向官府告密!心中伤痛,皮鞭已经招呼下来了。  




 赵桓遣人带走了许衡,脸色阴沉。这小小客栈把他满腔的柔情都化作了那污卒的阴谋诡计,又教他如何不恨?只是他大风大浪也过来了,心下虽然不快,也迅速决断处置了许衡。却又觉得胸口憋闷,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当下深吸了一口气,步出房间。  




 赵桓随后也径直回了胜京。一方面注意各派系动向,一方面又着意询问那张明达许衡之事可有进展。张明达道许衡什么也没有招出,只怕是要用大刑。同时又请他的旨,允许访查各宫院太监名额。  




 赵桓听到用刑二字,心下更加是不豫。只是此事不可不查,也可好叫那背后主事之人得知事情已然败露。只是——只是想到那六日中的殷殷情意,居然都是假的,许衡竟然暗藏了如此可怕的心机,实是令他不快。当下还是允了张明达所请。  




 张明达见成王殿下面色阴沉,更加小心翼翼。沉默了一阵,见他再无别的话,便要退出。赵桓动了动嘴唇,想要嘱咐“莫要伤他筋骨”,然而想到自己如此受人欺瞒,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谁知探察了十余日,查遍了所有宫院的花名册,竟然都没有“许衡”这个人。另外又查找了姓许的太监,年纪约在二十上下的太监,竟然都没有形貌相似之人。成王更加是暗暗心惊,难道说幕后布置深沉,竟然连半点痕迹也未留下么?  




 许衡也曾想过,如果说自己乃是现任许侍郎的侄子,这些人可会放过他?然而宫廷朝廷风波诡谲,他连成王的面也未曾见过,怎会就得了一个接近行刺的罪名?是否有人要拿他来攻击叔父抑或什么别的官员?是否自己卷入了更大的阴谋?这些都是他难以知道的。况且——况且以他如此刑余之人,便说了出来,也只有丢父亲的脸而已。想到“黄公子”,许衡心中便空荡荡地,无处可倚。再无论如何不肯透露半个字了。  




 那京兆尹大牢的刑罚又岂是好相与的,许衡起初尚且辗转反侧,痛苦不堪,有些知觉,后来却是泼冷水也毫无反应了。身上皆是伤痕累累,初秋天气渐渐转凉,牢房中更加是寒冷难忍。缺医少药之下,许衡渐渐只觉自己神志也飘忽了起来,浑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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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良伟怎么也想不到,成王殿下的人,会找到这冬宫来,先是翻找了一番太监名册,又把他询问了一番,提及那个两年多前已经出宫了的小太监。在得到自己的许可后,又迅马疾驰地把他送往京兆尹的大牢中来了。  




 牢房自是腐臭、阴暗、潮湿。在七拐八弯之后,一间牢房内地上模糊有个人影。牢头将门一开,说道:“张大人请公公瞧瞧认不认得这个人。”  



 吴良伟近了牢房,趋近那蜷缩成一团的人,见他披头散发、浑身血污,小心翼翼托起了他脑袋,面上也尽是脏污,哪里瞧得出来什么。向那牢头要了一碗清水,拿自己袍角蘸了抹干净他脸。那人被他这动作扯得疼痛,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轻轻呻吟出一句:“吴师傅……”。吴良伟眼圈儿登时红了,只是此时又哪里是说话的时候?虽然这人面上浮肿,还是认了出来正是许衡。  




 “可认仔细了?”  



 “是。”  



 “我家大人等着公公回话。”  



 吴良伟又被带到了张明达跟前,正要说话,那张明达止住了他,只道:“你什么也不要和我说,随我去见了殿下,有什么和殿下说。”  



 于是吴良伟便跟着张明达,来到了久闻大名的摄政王府。吴良伟于宫院之间见得多了,也不觉有何十分特别,进了内里,方觉出占地广大、布局森严,屋顶在王府建制的绿瓦外,尚镶了些黄色琉璃瓦作装饰,显出与普通王府不同之处。  




 (注:按照清朝的建制,普通人家屋顶只可用灰瓦,王府用绿瓦,宫殿用明黄琉璃瓦。)  



 在府内至少走了一刻,方才到了。四处鸦雀无声,只有垂花门外站了一名中年太监,看见张明达与吴良伟,也不多话,只道:“王爷在里面。”便做了个延请的姿势。张明达拱了拱手便入内了。  




 内里越发地肃穆,进了偏厅,张明达禀道:“殿下,人带来了。”  



 吴良伟便知道这是成王了,忙上前跪下:“奴婢玉麒宫六品太监吴良伟扣见殿下。”他虽然也有官职,身份却是皇家奴仆,身为京兆尹的张明达无须跪见,但吴良伟却是非要行大礼不可的。吴良伟虽为冬宫太监,毕竟也接过几次驾,因此倒也不算不认识成王。只是那时是个无品的皇子,此时身份却差得远了。  




 吴良伟便知道这是成王了,忙上前跪下:“奴婢玉麒宫六品太监吴良伟扣见殿下。”他虽然也有官职,身份却是皇家奴仆,身为京兆尹的张明达无须跪见,但吴良伟却是非要行大礼不可的。吴良伟虽为冬宫太监,毕竟也接过几次驾,因此倒也不算不认识成王。只是那时是个无品的皇子,此时身份却差得远了。  




 吴良伟屏住声息,静等赵桓发问。  



 “你认过人了?”  



 吴良伟瞧向那张明达,张明达微点了点头,他便明白是问的今日见过的人。道:“奴婢认过了。”  



 “说来听听。”  



 吴良伟打叠了精神,道:“禀殿下,今日那牢中之人,的确便是在奴婢手下当过差的许衡许公公。”  



 “那他又怎会出宫?”  



 “回殿下,约摸两年多三年以前,就是……先帝刚刚架崩后不久,来了一道圣旨,说那许……许公子其实乃是前朝相国许则宁许大人的幼子,许丞相查明是受了冤屈,因此赦了他的家人出宫。”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赦免许则宁的事情,成王当然是知道的,当时也顺便赦免了他家人,也有些印象。记得是许则平当时特意要求的,自己还给了一个官职,是什么位子也记不得了。那许衡……竟然是许则平的侄子?  




 “好好款待吴公公,好生送他回去。张明达,你去跟许则平说,他侄子现在到底怎样了,要他明白回话。其余的不必多说。”  



 张明达应了,却看见成王脸色阴沉,心中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  



 张明达匆匆出了王府,对轿夫道:“去许侍郎府上。”那许则平已经升了从四品官职,晓得自己与张明达都是成王的人,但向来并无深交,因此听得他来访,甚是诧异。也只得穿了官服迎了出来。  




 张明达到得许府,也不寒暄,也不落座,只劈头问道:“许大人,贵府可有个侄子,叫做许衡的?”  



 许则平自两年前许衡离家,几乎已经把他忘了,此时听得张明达没头没脑地问,心下不快,而且也颇不愿提起此事,因此脸上有些难色。  



 张明达见了许则平脸色,心中已经有数,继续追问道:“许大人,若真有此事,还望见告。成王殿下说了,要许大人到他那里明白回话,就是有关贵府许衡的。”  



 许则平心中一凛,问道:“张大人可知道是为了何事?”  



 张明达道:“为了何事,此时也不便告诉你。你只告诉我这许衡是不是府上的人?”  



 许则平知道是成王要问,只得道:“我的确有一个叫做许衡的侄子,只是……只是几年前已经离家不知去向了。”  



 “唉!”张明达一拍大腿,道:“该当如此!许大人,您还是赶紧到殿下那里去一趟的好。我还有要事,就不多说了。”匆匆离去,连茶也没喝上一口。除了大门,对轿夫说道:“快!快!回府中去!”  




 许则平见那张明达如此匆忙,多问两句的功夫也没有。是福是祸也无从知晓。定了定神,想到许衡离家已久,即使是有什么事也与自己无关。便从家里收拾了,向摄政王府邸而去。  




 却说那张明达匆忙回家,一进门便把自己关入书房,闭门独思。待得思虑停当,出门吩咐道随身的小厮道:“你快带了我的手迹到衙门去,放了那许衡。叫上好的大夫给他医治,料理干净了送到成王府中去。”又匆匆去他夫人房中,细细嘱咐了。然后独自上了府中的假山,望着假山下波光粼粼的水面,还记得这湖水只得胸口深浅,吸了一口气,狠了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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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则平收拾停当了,来到成王府中,尽管他以前便是在这府中做过书办,又是经常来面禀成王,却是来一次还是觉得一次森然。门上听了禀报,不多时便把他宣了进去。  




 许则平见到赵桓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赵桓似乎刚刚处理完公务,从书案旁踱了出来,轻轻锤着自己肩膀。许则平忙见礼毕,道:“不知殿下……”  



 赵桓摇了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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