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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睥睨凡尘之魂牵梦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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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发人同意的点点头。
  他的皮也很厚,因为他也是凯斯特勒家族的人。作为有著强大的龙族血统,而本身也可以幻化成一条美丽的金龙,蓝发人兰斯的皮,似乎还要比终更厚那麽一丁点。
  放开手里面色已经发青的宇文西意,兰斯双臂抱胸,冷眼旁观著刘念新焦虑的不断为差点断气的宇文西意顺气。
  “你还好吧?”看著赤裸的胸膛上布满伤痕,懒洋洋坐在地上的表弟,兰斯适时表达了对亲人的“关爱”。
  虽然很不想去关爱那只坐在地下的小狐狸,但由於大狐狸是他以及他全家的顶头上司兼重要家人,而拥有相同血统的他似乎也可以称为狐狸一族,哦,也许是狐狸龙,或龙狐狸……(==|||)总之,在动物之中表达关爱还是十分重要的,所以身体的本能和习惯促使他不得不去关爱那不怎麽需要关爱的小狐狸。
  “嗯,不错。”在顺过气来的宇文西意和刘念新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终的手脚同兰斯穿过屏风一样穿过了限制犯人自由的木枷锁。
  又站起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而有两人仍是发著呆,显然是第二次看见身体能穿过物体的人类──第一次是兰斯。
  “你怎麽来了?”挑起一边的眉毛看著兰斯。
  “既然你父亲把你交托给我,做哥哥的当然得好好看住弟弟。”
  “你这麽有爱心?”冷哼。
  “我一直都是好人。”
  “……”
  说相同的话,果然是有血统关系。这是刘念新和宇文西意在旁听後得出的结论──一样皮厚。更相同的是,谈话间,两人的神情始终是冷血无情,却又十分的有默契。
  “哦,对了。这是我表哥,兰斯?凯斯特勒。”终於不再忽略已恢复正常而站在一旁的宇文西意和刘念新,终向他们介绍。
  兰斯略微点了点头。对於那两个对他来说属於下等的人类,这已是他们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礼遇。
  “表哥?”不愧是有能力爬上皇太子继承人位置的人,宇文西意的目光又变得犀利起来。“你到底想干什麽?终?凯斯特勒?连你的亲人都来了吗?”
  从刚才他就注意到,自从兰斯来到後,他的全身就有一种无力感,身体的能量,正因不知名的原因在快速的流失。
  这还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自己的身体一向健康,所以问题肯定不在他这里,那剩下的,就是兰斯……
  仿佛感受到宇文西意的困惑,兰斯的双眼,在看向他时诡异的闪过一丝亮光。
  终看出了宇文西意的无力感,低笑:“感觉到了吗,你身体的力量,正在流失……”
  刘念新惊异的看著宇文西意:“你……”
  “想知道原因吗?”
  “……”宇文西意点点头。脑中突然滑过什麽,只是太快,无法抓住。且那种原因,可能麽?人类,会有这麽强大的力量吗?
  终的回答,有些顾左右而言它:“你们这里,也是拜龙为神的吧,天子的皇袍,似乎也是龙袍。”
  宇文西意点点头。这是当然,只是不知道终说这些话有何目的。
  “我的表哥,他是雷龙。”见宇文西意和刘念新还没来得及反应,终又说一遍:“龙,不用怀疑,是你们所认识的龙,他最擅使雷电,因此为雷龙。而所谓雷电,就是释放出的能量,异能,亦是能量。既能随心所欲的掌控雷电,你们的异能,他也能掌握。他在吞食你的异能,用来转换成放出雷电所需的能量。”
  如此匪夷所思加不可思议,宇文西意和刘念新闭嘴不语,飘忽的眼神却泄露了他们的讶异。
  龙,对他们是多麽神圣的存在,而此刻站在他们身旁的男人就是……
  这可能吗?
  虽见到他们眼里的怀疑,终却不多作解释:“相信与否,以後你们自然知晓。”
  一直站在一旁的兰斯更是不发一语,只是不断扫视著终得伤势,脑中浮想著晶看见终得伤势而殴打自己的可怖画面。
  平常的晶虽看似古板,暴力,搞怪又整人,视终为麻烦的瘟神,却也是最护著终的人。如果让她看到,最保守的估计,就是自己最终会和现在的终一个样……
  前途堪忧……
  “那麽,你们到底想干什麽?”已经稍微了解到终得能力,宇文西意继续提著他开始至今的问题。如今再探讨人非人是龙,或龙是龙吞能量已经毫无意义,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一开始他就担忧的问题。
  从见过终在短时间内所弄出的修罗地狱场面到派间谍到惊雷探索他的消息,宇文西意就知道惊雷的皇後,定不会是个安於本分的人。他的所作所为,更像是个龙中之龙。
  总觉得,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後,就开始嗅的到一股味道,阴谋的味道。
  “你真的想知道?”
  宇文西意点点头。想知道答案的迫切心情,让他忽略了周围的潜在危险。当刘念新看见兰斯闪著诡异的眼神靠近他们,所以提醒他当心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
  在他和刘念新闭眼前,他也听到了他的答案,虽然这记忆的过程十分短暂,但他的心还是颤抖了几分:
  “目的啊,很简单。我银河帝国,会将这个世界,纳入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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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吗?”终蹲著,手指戳了戳倒地不起的宇文西意和刘念新。
  “嗯,记忆很完美的消除了,也加入了一些假记忆,让他们以为你一直在牢里从没出来过。”看著终幼稚的举动,兰斯哑然失笑。“其实不用麻烦,让他们知道不是更好?”
  “不,这样的话可能他们会因为见过我们的能力而退出这次战争,这样的话其他人就会起疑,将来真要做时会比较麻烦。虽然让他们产生对我们的恐惧,从而能有力的打击他们的抗争积极性,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这样比较好。战争,还是人多比较有趣。人多了,眼睛就多,要掩盖一件事情的真相也相对更容易些。对了,你们的勘测工作已经完毕了吧?”
  “恩,只剩下向皇帝陛下报告而已。真快,不知不觉中,半年已经过掉了呢!”
  “嗯!”
  “对了,离开後,你真的一点都不会留恋这里吗?你所有的表现,都显示著你真的……陷进去了……”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兰斯。”终用力的,扯动著自己有些僵硬的嘴角。
  那是兰斯从未见过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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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末春初,正是最冷的时候,万物都还没有苏醒的迹象,而一向凌驾於万物之上的人类,却似经不住被冷冬侵袭的感觉,而蠢蠢欲动起来。
  这块大陆上被後人载入史册,最为宏大,最为残忍,也是最为悲伤的四大强国间的战争,终於大规模的爆发。
  那是惊雷新皇轩袁毅继承皇位的第一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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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天,是冬天稀有的晴天,温暖的阳光洒下一片金黄,却仍掩盖不了尘世的血腥。
  地上,是密密麻麻正在奔跑打斗的人。兵戎相见,金属的碰撞声、人的呐喊声响彻天际。鲜红的血液从倒地的人体身上汩汩流出,开出朵朵红莲。才冒出头的青青小草上,沾满了点点血迹,挂满了条条血丝,在寒风中颤抖著。
  空中,是密密麻麻正在飞翔打斗的人。短兵交接,能量的冲击声、人的呐喊声响彻云霄。鲜红的血液如雨般坠落於豔红的大地,撒在下面的人身上,地上细嫩的小草上。人体坠落的声响震动著活著的人们的鼓膜,几经抽搐後,就是永久的寂静,白色的脑浆,如同血蛭般吸食著周围半干涸的血液,忽白忽红。
  寒风,卷起地上红豔的沙尘,向远方传递著战争的信息。
  撩起窗帘,金黄的双眼所对的,是飘著浮冰的河面。
  静静流淌的水流带著上游的尸体,继续向下游流去。随尸体一起而来的,是红红的血水,所经之处,除了阵阵的哭嚎声,就是由白变红的浮冰。
  沿河已经站满了百姓。有的沈痛的看著河面,有的侥幸的看著湖面,有的,则高兴得看著湖面。
  捞起儿子、女婿、夫婿的尸体,眼睛已经红肿的百姓为他们盖上自带的白布,大哭後,抬上简易的板车,缓缓蹒跚的离去。
  紧盯著漂浮过来的尸体,在看清脸庞或身形後,有松一口气的百姓,也有马上嚎啕大哭的百姓。
  有些无人认领的浮尸,被打捞上来後,播去衣物,拿去钱财,拿去致死也紧握的武器,又再次被那些贩卖尸体财物的人扔入河中。
  除了河边的哭喊,紧张前行的军队也有异动。
  一路跟行的小兵父母们,终於忍受不了路边的惨状,纷纷上前抓住自己亲人的臂膀,妄想带他们远离前方的死神。苦苦的劝阻声,膝盖伏地跪拜官员的起伏声,劝阻无效的哭闹声,都彰显著血缘的奇妙,人情的无奈。
  只是军法无情,深知没有职权,临阵脱逃会带给家人何种灾难的小兵们只能在含糊的规劝父母後,继续前行。有的向父母磕头後站起,逃也似的快速前行;有的经不住老父老母,亲儿妻子的哭喊,才踏出队伍,就被随之而上的兵士们活活打死,被哭喊的父母妻儿领走尸首,“回家”。
  骑在马上的军官皇权贵族们目不斜视,继续前行。
  放下帘布,终转过头,与他同乘一辆马车的鸣风皇妃刘念新青著脸,嘴凑在身前的脸盆上,不住呕吐。
  因刘念新的坚持,不得已,宇文西意才同意替作为人质的终松绑,和刘年新同乘马车。
  “害怕吗?”终嘲讽的看著呕吐不止的刘念新,“温室的花朵们永远都不理解战争的残忍,但人的私欲,却无止尽的促使这样的残酷循环发生,这块大地,时刻在哭泣著。她所辛苦哺育的儿女,永远放弃不了天性的残暴。这样的场景,还不算凄惨,鸣风的皇妃殿下。”刘念新的头垂在脸盆的上方,但终知道他在好好的聆听著。“我那里的战争,就连尸首也是军人亲人们的奢侈。变成宇宙粉尘的他们,只能在那浩瀚的星空,遥遥俯视他们那悲痛的亲人。活著的人,只能去那座座空坟,悼念那逝去的人们。那样的痛苦,心中,只剩下那撕裂身躯的沈痛。”
  “你……曾有过这种沈痛吗?”
  “当沈痛成为习惯,你的心里,将空无一物。知道吗?我12岁起,就成为了那永远与沈痛相伴的人。”终的眼看著马车的脚落,眼里的痛苦只是一闪而过,身为皇族,他永远都不能在亲人以外的人前表现出懦弱。
  “12岁?……”
  “我的命运,从出生起就已被创造我的人决定好。而拥有自由的你们却争先恐後的跳入这个围墙,人性,真的十分难解。”
  “自由?”刘念新不解,他所知道的终,从来都是自由的。
  “加注在身上的枷锁,只有死才能挣脱呢……”
  这倾注了终深深叹息的一句话,在此後的多年,一直萦绕在刘念新的脑中,直到5年後,再次与终会面时,他才明白那里面含有的深深的无奈。
  那时,一切已是物事人非。
  浓厚的血腥味从前方传来,告示著战场的接近。
  终随意的抓住被风刮过来积著霜冻的残叶,揉碎後,再摊掌,风扬起便散碎在血腥的空气中。人命,总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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