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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今夜微风轻送+番外今夜听风倾诉 by桔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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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这个猫瞳的少年会费他多少心机,然而,越是固执的灵魂,越能带来征服的快感。 


伸手调高水温,看着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少年半裸的躯体,罗华皱皱眉,愕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对一个敌人,对一个男人,或者确切说对一个还未完全长大的男孩子,一个青涩懵懂的幼齿! 


这项认知令他相当不悦,自从懂得性事以来,乔治亚娜那样精致华丽的美女才是他的偏爱,一向风流不羁的男人坐拥软玉温香,无数美丽而乖顺的女人在他生命中昙花一现,又在最快短的时间内被新的目标物所取代,从来不缺发泄渠道的罗华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少年动绮念。 


手指抚上对方已陷入昏迷的面容,确实是个漂亮的男孩,如果他们之间的游戏再加上欲望作为规则,相信一切会更加令人期待。 


罗华扯过浴巾裹住少年的身体,温柔地将他抱了起来,岳怀仁的感知在酒精麻痹下已经迟钝得可以,靠在他肩上时也只是半睁了睁眼,无意识地低吟一声,头一歪,很快又失去了知觉。 











岳怀仁生病了,一向健康的身体在醉酒和冷水浴双重折磨之下,终于病倒了。 


噩梦侵蚀着心灵,少年在昏迷中不安地挣动着,搭在额上的冰袋一次次被挥落下来,高烧不退的温度把他的大脑搅成一锅粥,无数散落在儿时的画面充塞着记忆,隔着栏杆的天台、风中飘散的长发、一张张冷漠而嫌恶的脸、一次次被挣开的手……他紧锁着眉头,低低呓语着,俊秀的脸上笼着浓浓的痛苦哀伤,罗华扶起落在枕上的冰袋,守在一边看着丁医生注射药剂,大手不由自主地探上对方滚烫的额头,岳怀仁无意识地抬起手来,胡乱抓住他的手贴在胸口,喃喃讷讷,罗华凑近耳朵,听到声如蚊吟的低语—— 


“……姐……姐姐……” 


姐姐?罗华皱眉,不解地想要抽回手去,却被牢牢地抓住,岳怀仁脸上浮现出虚迷的神情,像溺水者抢到最后一块浮木般紧抓着他的手,手指交缠着他的,掌心的温度暖融融地贴合着肌肤,心跳透过并不厚实的胸膛传达到手掌,罗华好奇地贴紧了些,感受着那一声声一下下的撞击,就好像把少年的心捧在手中一样,带来奇异的无以言表的悸动,理智提醒着不要太投入,他却忍不住想要探究更多。 


昏睡中的少年渐渐舒展了面容,浅绯的薄唇微抿着,呼吸变得平缓悠长,眉宇间噩梦的纠葛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静安详,罗华拉起被子盖住他,抬头时却对上丁沿如同看怪物的目光。 


“怎么了?”他不悦地皱眉,浑然不觉自己的异常之处,一直沉默着配制药剂的丁医生挑了挑眉,说:“几天不见,你好像换了副心肝。” 


罗华冷笑一声,却没有抽开手去,只是凉凉地回了一句:“对你,我还是会一如既住地关怀。” 


丁沿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回答:“我倒巴不得你对我冷酷些。” 


与罗华穿开裆裤时就认识,对他的别扭脾气再清楚不过,有幸被他特别关注的人,绝对是倒了八辈子霉。 


“冷酷?想不到你喜欢这个调调。”罗华绽开勾魂摄魄的笑容,一手去挑丁沿的下巴,后者则连连捧心惊呼:“大爷饶命,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不能与大爷共效于飞,此生休矣,只愿他生相逢未嫁时!” 


罗华大笑起来,两个从小就习惯互揭疮疤的死党凑到一起总是默契十足,丁沿也笑了,斯文的脸上满漾着阳光,笑够了,突然晴转多云,对罗华吼叫:“放开他的手!不然我怎么扎输液管?!” 


对此人的变脸习以为常,罗华带起少年的手送到丁沿眼皮子底下,岳怀仁在无知无觉中仍紧抓不放,紧扣的十指微微颤抖着,关节已经泛白,罗华无奈地说:“是他不放,不是我,你看清楚谁的手再下针。” 


丁沿瞪了他一眼,顺着手腕找到某个软筋,轻轻揉捏之下,少年的手慢慢松开,无力的垂落下来,他找到血管,熟门熟路地扎进去。 


“罗华啊,我头一次发现你居然这么假正经。”丁沿笑眯了眼,把针头固定在岳怀仁手背上。 


以罗华的本事,怎么会被抓住松不了手? 


罗华以指尖轻触少年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暧昧,问:“很不错的宠物吧,丁?” 


丁沿收拾好药箱,叹了口气,明知对牛弹琴,仍是劝道:“适可而止,他毕竟是龙家的人。” 


罗华淡淡地“哦”了一声,浅笑着说:“如果他不是,你的麻烦会少很多。” 


言下之意,如果这个少年没有那么一个特殊的身份,罗华会直接送他归西。 


丁沿不死心地再劝:“小心惹火烧身!” 


而那个张狂任性的男人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再懒得回他半句。 











一三、 


岳怀仁,男,十七岁,19XX年9月15日出生于菲律宾; 


父亲岳智宁,母亲苏瑾仪,死于19XX年12月24日;死亡原因:车祸。 


19XX年1月18日,岳怀仁被送入爱心福利院,当时三岁零四个月; 


同年4月7日,福利院被检举贩卖人口,撤消查办,岳怀仁被菲籍华人吴树英夫妇领养,并于当年9月随同养父母回中国大陆定居。 


次年3月,吴氏夫妇相继去世,岳怀仁正式被龙平远收养。 


…… 


罗华哭笑不得地扬起手里的纸张,手指一弹,那张薄薄的纸朝恭立桌前的黑衣男人飘了过去,落在花纹繁复的手工织毯上,轻柔平和的语调蕴含着浓得化不开的不满—— 


“专程去了趟菲律宾,就查到这些东西?” 


简单得可以公开到大马路上的资料,半点技术含量也无,随便捉龙家一个园丁来问都可能得到相同的资讯,罗华目光炯炯地逼视着已经开始冷汗直冒的男人,思忖着究竟是手下无能,还是敌人太狡猾? 


在上司探询的目光中如茫在背的程旭,其实比罗华还要郁闷——他一向是罗华最得力的心腹,除了心思缜密忠诚勇敢外,办事能力也绝对让人称赞不已,所以罗华才会把调查任务交给他,而一向以稳准狠著称的程旭在最短的时间内往菲律宾杀了一个来回,查出的资料却让他自己都觉得拿不出手去。 


对上罗华疑惑中带着责备、不解中含着微嘲的眼神,程旭开始觉得很委屈,他深吸了口气,低声为自己辩白:“很多原始资料都在福利院被查封时被人为销毁了,岳怀仁被龙平远收养后所有的档案关系存底都丢失了,他们似乎在有意抹掉与他相关的东西,我找到曾在福利院工作过的两名义工,对岳怀仁的印象也仅止于父母车祸双亡,举目无亲才被送到福利院。” 


罗华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突然开口问:“他有没有姐姐?” 


程旭愣了一下,连忙回答:“没有。” 


罗华皱皱眉:“没有?” 


想起几日前少年在昏迷之际抓着他的手低喃出的字眼,破碎的不成声的语句,那么悲伤那么绝望,像是浸透在黑暗中的灵魂再也压抑不住的低鸣。 


程旭努力回忆在菲律宾的点点滴滴:“岳氏夫妇的车祸记录里提到他们仅有一子,但是资料很残缺,而且……很多地方被更改过。”那份本身就漏洞百出的档案,在很多重要资料都消失了之后,它的存在本身就很令人生疑——似乎是有意的误导,又像是一切头绪的混乱缠绕,把一向冷静过头的程旭也弄懵了,直觉中那个少年对罗华的意义不仅仅是一时兴起的玩具,他身为下属,不得不谨慎再谨慎,于是,后果就是那张躺在地上的、害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调查报告。 


罗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随口问了一句:“龙家,最近有什么动静?” 


“没有。”程旭觉得这个答案真是逊毙了,而罗华难以置信的眼神再一次凌迟了他的工作能力,越来越委屈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语速,“龙平远还在美国,龙政泽缩短了工作时间,其他还和平常一样,好像完全不管这件事。” 


越是平静才越是让人起疑,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罗华懒懒地站起身来,朝程旭一扬手:“回去把你脑袋里的水清掉,我不想养个饭桶。” 


虽然工作能力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程旭仍是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应了一声之后,飞快地朝门口掠去,但显然他逃得不够快,背后追来罗华柔似微风的声音,让他当场石化—— 


“明天把唐韵文请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程旭“嘶”地吸了口凉气,牙齿开始痒痒起来。 











上一次发烧,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初三?还是更早?岳怀仁神情怔忡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精致华美的水晶吊灯,体温已降到正常,头昏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只是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每天被丽莎勒令卧床休息,让他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几天没见着罗华,按理说应该庆幸才对,他的神经却越绷越紧——可没忘了是谁害他病成这样的!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并未惊扰到冥思中的少年,直到挺拔的身影罩住他的视线,才唤回几分神游天外的思绪。 


看着原本平静如水的眸子翻起了浓浓的戒备,罗华饶有兴致地俯下身去,一手撑在他颈侧,一手抚上温热柔软的面颊,深邃的眼眸中添了让人心惊的、狩猎者的光茫。 


错愕地看着男人越来越接近的俊颜,岳怀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直到柔软的双唇印上他的,才后知后觉地一拳挥过去,同时抬膝猛撞他的下腹! 


罗华轻巧地闪过,稳稳接住少年挥来的拳头,顺势一拉一扭,岳怀仁的手臂以极不自然的姿势被按压在身后,男人的膝盖重重地磕在他背上,岳怀仁咬牙咽下一声惨叫,拆骨般的疼痛袭上大脑,冷汗立时渗出额头。 


“要学会忍受,忍受我碰你,或者——忍受被强迫。”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拂过腮畔的气息渐渐变得火热,岳怀仁挣动了几下全是徒劳,费力地偏过头,咬牙问:“两者之间,没有区别吧?” 


“当然。”话音未落,罗华一只手从腰侧滑入睡裤,直接探向少年双臀之间的缝隙,岳怀仁忍不住低呼一声,全身僵硬了起来,发声器官暂告失灵,虚软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陌生的物体挑弄着自己羞于见人的地方,他又急又气,扭动着腰部想要摆脱那只肆无忌惮的大手,浓浓的屈辱感漫了上来,那一瞬间他恨不得把身上的男人千刀万剐。 


罗华低头轻吻少年的脸颊,没有进一步的占有,反而松开了禁锢,在他耳边含笑低语——“我不喜欢用强,即使是对一只不驯的小野猫,怀仁,我会教你——如何享受真正的性爱。” 











———— 


啊啊啊啊抓狂啊这两只的初H该如何进行啊伤脑筋……泪……小罗你上吧上吧上吧……桔子满地打滚中…… 











一四、 


挣脱了罗华的束缚,岳怀仁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白皙俊秀的脸胀得通红,凌空一脚直踢罗华的面门,干净利落的动作却因为虚乏的身体而大打折扣,在中途被对方擒住脚踝,顺势一拉,岳怀仁冷笑一声,借力使力,身体撞过去的同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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