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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的青春不忧伤-第3部分

小说: 我的青春不忧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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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蝇说他打小周围就一帮女孩儿,最贴心最懂事儿的就是蚊子。他的风流韵事也不少,不过从来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蚊子什么都清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即使闹得凶起来,苍蝇低调一点,道个歉,买份好礼物也能蒙混过关。 

    他一边嘬着烟一边给我们讲这些得时候,我们一个个听得如缀烟雾中,佩服得是五体投地。苍蝇越说越得意,口水乱溅:“说起来都容易,真正做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首先你得真喜欢人家,要是love,其他的呢,最多到like的程度也就不错了。知道她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什么吗?”他顿一顿。“有屁快放!”阿西听得眼睛都红了。“我用dv,把我们去过的地方都拍了一遍,把我要说的话录进去,刻进光盘,在生日那天送给她。她那天抱着我哭了一夜啊。哥儿几个学着点儿……”苍蝇接着说,脸上洋溢着骄傲的表情。 

    苍蝇的创意总是不落俗套。可是后来他有次喝多的时候又说这都是表面现象,看问题要看本质,而他和蚊子能成功走到现在的本质就是互相找对了对象。于是以后每次喝酒阿西都往死里灌他,用他的话说:“不灌死他,丫挺的不说实话”。 

    要找对的对象的确是相当重要,但不到分手那一天谁也说不清到底自己有没有找对。所以这是个悖论问题。爱情享受的是过程,结果注定,却谁也说不清。 

    这些理论是我在写我的第一篇小说的时候总结的。而写那篇小说的目的是记录一下我的高中生活和初恋。在我写这4万字小说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它会流传到Cool的老妈那里。 

         

    Cool的看了我的小说后马上就给我打了个电话。当时我正睡午觉,睡的迷迷糊糊,罗峰叫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在做梦。阿西倒是比我还急说:“你丫快点啊,人家可是长途。”然后乐呵呵跑隔壁去了。 

    我拿起电话喂了一声,Cool那久违的声音就开始让我心肺激荡了:“你怎么搞得嘛,毕业后就再没联系,还得让本姑娘来找你?” “哦……那个……” 

    “那个什么啊?呵呵,本姑娘原谅你了。你小说写的不错嘛,我还是从彭小东那儿看到得呢,你真不够意思,哼!” “我……准备完全写好了再给你看的。” 

    “好哇好哇,你小说里那个女主角原形是谁啊?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我心说:太阳!眼熟?还不就是你。吐血啊! “……” 

    “好啦好啦不说算了,你过地还好吧?大学真的跟高中不一样哦。” …… 

    我们那天大概讲了有两个小时,把现在的境况说完后又把过去的趣事复习了一下,然后又展望了一下未来。具体说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放下电话我异常的兴奋。阿西苍蝇,罗峰他们贼贼的笑着从隔壁过来。阿西还学着Cool的腔调说:“你真不够意思,哼!”“太阳!你们偷听。”“丫也太小瞧我们了吧”苍蝇笑得更贼了。 

    我们学校当时是三个宿舍一根电话线,每个宿舍一个分机。所以这边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可以听。最酷的是经常这边一人打电话,那边在分机上接上一音箱公放,一帮人在讨论研究。有次遇到隔壁一哥们儿在电话里用类似于日语的常州方言打情骂俏,我们还特地从别宿舍请来另一个常州人给我们做即时翻译。 

    没想到一向寡欲清修的我也受到这种待遇。我大叫着扑过去,捉住阿西压在身下,表现出极度愤怒的样子。在凄惨的求饶声种,我的心情正如春日阳光般灿烂。

          

    Cool在大学里依然刻苦,并且时常督促我要好好学习,拿学位,考托福,然后出国留洋,不晓得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我自小就是特别自由的人,父母对我最大的期望也就是能找份好工作养活自己,用老妈的话说我从小就懂得享受,所以也不指望我吃多少苦然后出人头地。这是我头一次鼓足勇气要成为个牛b的人。苍蝇曾这样感慨的说:“很多男人都是为了女人而奋斗的,所以说女人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源动力。”我对此也深信不移。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相当顺利,种种迹象表明,我感情的春天也已悄然临近了。在得知Cool这年暑假不回家,呆在北京新东方学托福得时候,我毅然决定暑假随苍蝇去北京。当时给老妈的借口是“我想出国,所以暑假准备去北京学英语。”老妈在电话那头感动的涕泪涟涟,想我儿子终于知道学习了,然后立马联系三姑六婆四处寻找海外关系。后来我每次想起来都很不是滋味,毕竟那是我第一次跟我妈说谎,为了另一个女人。 

    2001年7月7日的清晨,在北京西站的出站口,苍蝇拍着我的肩膀说:“到哥们儿的地盘了,尽情的疯狂吧。” 

         

    苍蝇的老爸将我送到北科大的时候,Cool还在上课。我站在二食堂的宣传栏旁等她的出现,我环顾下四周,忽然感到十分的亲切,原来这就是Cool每天生活的地方。我预计几天之后这里又会有个很美丽的故事。但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想做成什么事的话,就最好不要去预计。 

    大约30分钟过后,我梦中的MissCool已经悄然站在我的眼前。她的头发又长了些,穿一身格子裙,仍是一尘不染的样子,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波味道,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晶莹剔透”的女孩。对我的到来她表示了由衷的欢迎,将我安排在她们学校的一个研究生宿舍里,然后就匆匆的又去上课。我想如果她不是疯子,她老师就是疯子。 

    研究生宿舍是两人间,和我同住的研究生是Cool老爸的学生。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批评下北京的学校。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比一个破,还好意思把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塑像摆门口。最烂的要数学生宿舍,八人一间,没有阳台,凉个衣服都麻烦。靠墙两边是双层床,床上的枕头被子似乎从大一发下来后就没换过,油油的一层。中间一张大桌子,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从电视机,电脑到酱油瓶辣椒酱。人不在时候还好,要是都在寝室,16只脚就不能同时着地。男生宿舍一到夏天就到处有人裸奔,一边裸奔还一边吼。我住的研究生宿舍,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是靠近大马路,早上四点多种就已经车水马龙,各款汽车百家争鸣,走廊里裸奔者的档次由本科升至研究生。首都学生宿舍给我的感觉是充分表明现在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收拾好东西我到Cool的楼下等她吃饭。这座五层小楼是50年代的样式,估计也有年头没修了,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养着老鼠。几个小姑娘唧唧喳喳的跑下来,到对面的小卖部去买冰棍儿。走过我身旁的时候顺便瞥了我几眼。 

    Cool下来的时候,衣服换成了体恤和短裙。我问她:“刚才冰棍儿好不好吃?”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吃冰棍儿了?”“刚才下来那几个不是你宿舍的姐妹啊?”她惊奇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呀?”“我自认为,以我的长相和气质都不至于让这么些个女生同时回头看我。”“你还真是聪明哦。”“这话你都说了1000次了,换点儿新鲜的好不好?”“……” 

    Cool不象以前那样喜欢回嘴了,估计是上课上累了,我想。 “我现在正实习,做课程设计。” Cool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根青菜塞到嘴里。 

    “那我怎么办?托福要到17号才开课呢。” “拿这个去图书馆看书吧。”她递给我一张他们同学的阅览证。“刘放也要来学托福……” 

    “啊?”刘放家跟她们家是世交,平时没见他多爱学习,这小子估计对梁雨也有意思,要不然他跑这么老远来干吗?我这么想。“这个猥琐男……”我小声的说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记不记得我的小说里有首诗?” “什么诗?” “深潭浮落叶,恋尽枫林红。梁上燕不在,雨入竹丛中。” “哦,好像有,干吗?” 

    “……写的怎么样啊?” “挺好的,很有文才的啊。” “然后呢?” “哎呀,你知道我对文学一窍不通啦,我不会讲啦。” 

    我心说这是藏头诗啊,你不会真那么笨吧!不幸的是,她真的就是那么笨…… 

    于是我就开始了天天泡图书馆的生涯。饿了就去他们食堂吃极难吃的饭菜,晚上回到寝室看看电视,跟那位研究生讨论下北京与南京的区别以及现在大学生思想的开放程度,第二天清晨再继续被来往的汽车吵醒。 

    这几天的电视上随便哪个台都是有关申奥的东西。明天就是申奥结果颁布的日子,整个北京城都热闹非凡。中国人已经把北京申奥上升到民族崛起的高度,其实它的经济利益更是诱人。有了奥运,估计这几年要大兴土木,缓解就业压力,带动经济发展,2008的北京又是另一个样子了。另外我觉得这个学校的环境一定要改善,不然咱们的外国友人来了又要称赞我们中国的知识分子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了。 

    我躺在床上问自己,我要泡图书馆干吗要来北京呢?申奥都要成功了,民族大义已晓,咱自己的儿女情长还没解决呢。于是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Cool打电话。

          

    第二天Cool来的时候是中午,同寝的哥们儿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说屋里没人你进来吧,她脸上马上就不自在起来。我想也是,在她看来我们应该是那种特纯洁的男女关系,既然是纯洁的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干嘛要强调屋里没人呢。不过明天刘放就来了,有话现在不说难道等白炽灯来了照着说? 

    其实我曾经梦想的情景并不是这样。应该是在一特秀丽的村斋,远处层峦叠嶂,四处碧水潺潺,崎岖的山路旁尽是黄色的野菊花,不时走过一个个背着背篓的少数民族少女。碧水之滨是一别致的小别墅。Cool一袭白衣站在阳台上。在她清澈的目光深处一辆宝蓝色兰博基尼由远而近。转眼间车到跟前,我一闪而下,打开汽车后盖满满的都是艳红艳红的玫瑰,我们相视而笑,脉脉柔情尽在不言中……。不过我短时间内既搞不到兰博基尼也不知道哪个少数民族村斋有别墅,所以这只是个梦,连梦想也不能算。党教导我们说要一切从实际出发,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我等不及了,所以一切从简吧。 

    我说这是你的地盘你还害怕啊?她说有事吗?我说没什么事,就是挺想你的,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她说你少来开玩笑,我说是真的,高一时候起。她好像也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直接,咬了半天下嘴唇说要是我不答应呢?我说不答应……那就不答应呗。她说算了我给你写封信吧。我说是不是不行?不行也别写信了,你一点儿文学细胞没有那点东西还不憋死你。她低着头不知道讲什么好。我问你为什么不答应?她说我对你没感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同寝那哥们儿满面春风就进来了,忽然看到我们俩一人沉着一张脸,估计觉得屋里的气氛怎么就这么灰蒙蒙的,原地转了几圈又扭头出去了。 

    Cool说我回去了,明天早上刘放5:00的火车,你跟我去接他吧。我说行,其实心里一直骂刘放这个混蛋,算你命好,我来他妈的也不见Cool去接我。她说我走了,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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