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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螣儿-第1部分

小说: 螣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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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vv螣儿(父子冰恋)
1
〃芷兰,给我打盘暖水进来。你看,螣儿的身子都凉了。〃
坐在床边的男子温柔地爱抚著床上的少年,动作柔如和风,轻如止水。修长的手指抹过少年的额角,抹过少年的脸,一直滑落至少年的手腕间,就此握住,再亦不放。
中原第一庄,刃天山庄。
江湖第一刀,无心客燕皓。
刃天山庄庄主。
跪在地上的侍女身子不住颤抖,怯懦地断断续续道:〃庄。。。。。。庄主,少主他、他已经死了啊。。。。。。〃
〃你说什麽?〃燕皓淡然抬头望著跪在地上的人,手仍旧握在少年的腕间上,极是漫不经心地问。
〃少、少主他。。。。。。〃芷兰还想再说些什麽,慌乱地往四周张望,却在与燕皓目光交接的一霎那,猛然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严重。〃啊!不、不,奴婢知罪!奴婢。。。。。。〃已是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门的人终究是迟了一步,空气间,掌风的声音刺耳响起。尚未来得及爬出房门的人永远地闭上嘴。
〃诅咒我螣儿的只有一个下场──死。〃燕皓回过头,脸上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就像仅仅是随手打死了一只蚊子似的。不喜,也不悲。已是年近不惑的他,岁月仍丝毫未侵蚀上这张英伟得木无表情的脸。唯有其鬓角间稍显一两丝沧桑的痕迹,徒添几分成熟韵味,徒显其因年龄而存的特殊魅力。
躺在燕皓身旁的少年有著和燕皓极其相似的外貌,高挺的鼻梁搭衬上极薄的嘴唇,如出一辙。当然,如果他能睁开眼的话,你会发现,二人那双凤眼里的神彩也是出奇地相似。血缘的关系,总是很奇妙,许多东西不言而喻。但,又总有些东西是血缘难以统一的。比方说,男子身上那股透著邪气的阳刚,与少年身上那股文质的儒雅气,可谓天渊之别。
有人进来,拖走芷兰的尸体,血迹抹静,一切不曾发生。不能怪燕皓的,要怪,就只能怪芷兰的命不好。如果她早些来刃天山庄的话,她便不会说出方才那番失分寸的话。刃天山庄中,只要是做上个三五七年的,又有谁不知燕螣──那个孤僻庄主唯一的儿子,唯一重视的人对其的重要性?
燕皓仍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口气,手交叉上燕螣的手指:〃汀兰,给我打盘暖水进来。螣儿的身子凉了。。。。。。〃
〃是。〃门外,是另一个替补芷兰之位的侍女。前车可鉴,汀兰比先前的芷兰可要聪明上很多,只见她跪在地上弯腰点头,没有一句废话,转身备水。
不多时,汀兰捧著暖水走回燕螣屋里。打湿毛巾,汀兰看著床上已死去近一天的人,心里寒意透骨,握毛巾的手不住发抖,无从下手,却又不敢得罪眼前这位看不出阴晴的庄主,只好小心翼翼地揉搓著毛巾,牙关打颤地请求启示:〃庄主。。。。。。〃
〃把水盆留下,走。〃燕皓接过汀兰手中的毛巾,将水盆搁在脚边,扬手打发走她,用温热的毛巾继续温柔擦拭床上少年的身体。
2
〃低贱的侍女,难道她以为我会让人碰我螣儿的身子麽?可笑。〃不屑地看著如得大赦般落荒而逃的汀兰,燕皓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房门被细心的侍女轻轻掩上,燕皓将目光重新投回少年的身上,温热的毛巾湿润上少年宛如冻结的月亮般苍白的脸颊:〃螣儿,芷兰那个贱婢竟然敢说你死了,真是大逆不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她杀了,她的脏嘴再也不会污辱到你了。〃
〃螣儿,爹又杀人了,你会不会生气?。。。。。。爹记得,爹每次杀人後,你总会跟爹冷战。最长的那次,是在你十四岁那年。那时爹要杀五个擅闯刃天山庄的神秘人,你不肯,你非得说他们是无辜的农户。爹没依你的,你就整整一个月不再理睬爹。〃燕皓微微皱眉,像是生怕少年责备自己般,一遍遍抹过少年几乎与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手中未拧干的毛巾滴出水,滴在少年修长的眼睫毛上,顺著眼帘缓缓滑落:无声无息渗入少年青丝下的软枕,像是少年的泪,更像是男子的泪。
〃傻孩子,你自幼在刃天山庄长大,没经历过风雨,又岂知外面江湖人心的险恶?那时你在气头上,听不进爹的解释。今日,爹告诉你答案:若那些人真是普通农户的话,又怎会破得了刃天山庄外蔚海涧的乾坤迷魂阵?螣儿啊,你总是不理解为父。〃嗔怪於少年当初的固执己见,燕皓轻声叹息,解开少年的腰带,将紧束的衣衫挑松,毛巾顺著颈根滑下,探入少年的胸膛,惩罚般揉搓上两点失去樱泽的敏感地带。
随著手上动作的放肆,燕皓凑低头,靠在少年的耳边,平静得如雕塑般的脸慢慢浮现出几分笑意,邪气而落寞:〃螣儿,爹有好久没看过你的身子了。。。。。。五年?或者更久。〃
不安份的双手开始由先前仅对胸前两点的袭击扩展至全身上下,那双江湖上最擅长於使刀的手此刻正用著比使刀更为精妙百倍的手法,一点点脱落少年身上的轻裳,此刻燕皓的双手比对待任一名大敌都要用心细致,眼神却格外地有点飘渺:〃知道现在的你让为父想起什麽了吗?那是小时候的你,最可爱的你。那时你无论做什麽都喜欢粘著爹,洗澡要爹帮你抹身子,睡觉总往爹怀里钻。可自从你开始学那劳什子的四书五经後,整个人就变了。满口迂腐的仁义道德、礼教信。连爹想和你一起睡也不允,连爹想好生疼爱你也不肯。〃
沈浸在往事回忆中的男子笑容越来越灿烂,少年身上的衣物亦随之越来越少。终於,像是很多年前的一副副父慈子孝图般,少年的侗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子眼前。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青涩无知的少年尚能怯懦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弱小的身子,抿著唇小声地叫〃爹,不要〃,而此时此刻的他,已只剩等待一切荒淫发生的能力。不可能抵抗,连羞耻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螣儿果然比以前更俊俏、更成熟了。爹还记得,以前螣儿的这里是那麽羸弱的一点,现在,都这般粗壮了。。。。。。如果立起来的话,肯定会更美、更迷人吧。〃燕皓将已半干的毛巾重新湿了湿,眯著一双丹凤眼,抹过少年的四肢,把玩上中心。
〃螣儿,自从你十二岁那年执意独居後,就一直都没再和爹一起睡了。爹真的很想你,爹喜欢,抱著螣儿入睡的感觉。。。。。。螣儿的身子总是既暖且软,散发著天然的体香,很温馨,很祥和,很美好。现在,虽然螣儿的身子凉凉的,但爹还是很喜欢。螣儿,今晚再陪爹睡一次,好不好?〃燕皓单手将少年的身子斜斜抱起,吻著少年干裂的唇,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左手环抱著少年的身躯,燕皓的右手由始至终未曾离开少年那全身最为脆弱的地方,像是仍想看见少年私密处挺拔时脸上那羞耻的红晕样般,燕皓的手丝毫不肯移开。轻柔地把玩玩套弄,少年的身子仍旧没有一丝反应,倒是燕皓的情欲难以忍耐,先行发作了:〃螣儿的忍耐力还真好,只可惜,爹及不上螣儿。〃
隔著似了未了的衣衫,燕皓的情欲隐然抬头,褪掉貂裘锦裳,燕皓终究是按耐不住自我,又或者,是他根本没有想过按耐自我,将已冷的毛巾搁在一旁,燕皓覆上少年全无反抗力的身躯。
时值枫叶片片红的深秋,而此处又是离漠北不远的荒寒之地,少年的身体自然凉得很快,热毛巾无论怎样敷也再找不回一丝温度。暖了脸,冷了手;暖了手,冷了脚;暖了脚,冷了心。千百遍的爱抚,到最後,少年的身子还是很冷,随之而冷的,还有男子的心。燕皓搂紧身下的人,声音轻得像是在抖颤:〃水都凉了。。。。。。螣儿,你冷吗?让为父来温暖你吧。。。。。。〃
3
氤氲的里屋,墙角香炉漫无边际地飘洒著暖雾,芬芳蛊然,悠扬缥缈。少年半湿的身子缠绕在水雾中,白气似是魔鬼般有意挑逗著少年的四肢百骸,不再红润的肌肤渗透出异样妖娆,勾引著人上前。
一切,似真似幻,如梦如烟。
翌日,鸡啼,旭日东升。f
锦被霞帐,丝毫不见昨夜星痕,体贴的男子在天初五更时便已抹净所有。不止这一次,早在数年前,少年还懵懂得不懂抗拒时,男子便已是此般关怀备至。每次,总在天未亮前,少年未醒前,将房内一切不该发生更不该存在的一切处理好,让习惯在晨曦中苏醒的少年尴尬却未至羞耻。
晨曦依旧从窗外步入,倚在罗帐上,让素色的白纱化成了绚丽七彩,抚在少年苍白的脸上,让渐显黯然的肌肤笼罩满太阳的光芒。当生的色彩掩饰上死亡,便再亦没有人能辨得清真假,只能就此沈沦,沈沦在风月的欺骗中,沈沦在内心交织的谎言中。
良久,晨曦也未能如常地唤醒沈睡中的少年,於是,晨曦带著不舍离去,只留下单薄的男子背对已近晌午的豔阳。
少年房间一如既往的典雅,不像男子那间般镶金嵌银,玉石雕彻,却是素洁的质朴。燕皓坐在床沿边,稍显不满地谴责道:〃螣儿,天都亮白了,你还不起来吗?平日,仅是晨曦初现你已定捧著本什麽唐诗、宋词在书房里诵读了。我的螣儿可一直都是不赖床的好孩子呢。。。。。。〃
床上的少年没有反应,燕皓百无聊赖地将目光从少年身上移开,环视四周。靠窗的方桌上,凌乱地搁著书卷木简,尚未合上的书册页角随风起伏,透露著少年当日离去时的仓猝。
终於找到事打发这闲暇得过分的时光,燕皓起身走至方桌边捡拾残留著少年墨迹体香的遗物。砚台按压著摊开的书页,被翻阅得皱褶重重的纸张上是古往今来流传已久的《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只字行间的诗句将少年初动的情思永远定格,生命,亦随之烙印成永恒,韶华停逝。
嗤之以鼻收起流露著少年春意的书卷,燕皓并没有多大的闲情逸志去观玩,纵使这是少年的挚爱亦然。毕竟,他的心已被太多的武学与江湖纷争所占据。况且,就算真无聊至要找点什麽打发春情,燕皓也宁愿选择《金瓶梅》,又或者更实用些直接看春宫图。
父子间总难免有代沟,光是燕皓毫无风雅之趣这点就足以让其父子两长期的格格不入。但,喜好上的隔阂并未能导致感情上的疏远:〃螣儿,爹实在不喜欢这些无病呻吟的风花雪月,可是,你知道吗?爹每日清晨总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倚在你房外。因为,爹喜欢听你的声音。蔚海涧最高贵的鸟,啼鸣声不及你的笑语,蔚海涧最清澈的流水,击石声不如你的歌喉。螣儿,在这半年闭关中,为父最惦盼的就是你的音容。我已经有半年没听过你的声音了。。。。。。螣儿,爹真的很想听你再叫一声‘父亲'。。。。。。〃
细心捡拾好方桌四周的散乱,燕皓望著被锦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少年,蹙眉问:〃螣儿,你为什麽不说话?是不是爹昨晚弄痛你了?。。。。。。这样,爹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雪耳糖水以作陪罪。爹知道,螣儿一定会喜欢的,等我。〃
仿佛像是找到了解决眼前困境的办法,燕皓舒心一笑,施然起身而出,门扉在拂袖间再度关掩。房门外,正立著几名屏息以待的侍从,没有人知道那位善於将情绪内敛的庄主将会如何。过往,除了在燕螣面前,否则燕皓的脸是永远的看不清阴晴,没有丝毫喜怒哀乐。他第一次笑,是在燕螣出生时;他第一次哭,是在燕螣儿被伤时。可现在,那个唯一能牵动燕皓七情六欲的人不在了。
早在燕皓魔功未成时,庄上众人对这位怪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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