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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采花贼by靡靡之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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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二公子还是不看,小友冷哼一声,“公子,你以为你不看所有人也都看不到么?你去扬州城里看看,现下卖得最好的,可不是扬州八艳的出浴像,而是武林盟主梅情的画图。” 
他冷笑连连,继续道,“公子你不知道,这张‘吹萧图’还是好的,我买的还有‘盟主春宫十二式’、‘艳梅淫情’、‘梦幻天魔虐情图’……还有什么‘梅盟主力斗三猛男’。你瞧瞧他做的这些事情。” 
梅情听小友说着,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咬他手里的那些画一口。——什么叫“你瞧瞧他做的这些事情”,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了?在床上可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来着,等回去查出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他非把那些人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听小友说了这些话,二公子仿佛是哑了,依旧没有出声,小友反而哭了出来,“公子,梅情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公子?这五年来你不要就是出去游历,回来就是种荷花;可那梅情呢,是人都知道他这五年做了些什么。为他如此真的不值得的。” 
他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为自己的公子不平,一边恨得梅情入骨。 
二公子听了终是一叹,缓缓走了过来,慢慢把小友搂在怀里安慰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忘得掉的,总要些时间。” 
小友却不依道,“五年的时间还不够长么?哼,总之都怪那个该死的梅情,要是让我有一日碰到他,非要他喝下这荷花池里的泥巴,好叫他学学这花儿的出淤泥而不染。” 
二公子听他说的颠三倒四的,不由笑了半声,可也就是半声就压了下去,仿佛已经无法开怀。 
二公子把小友说的当笑话,梅情却清楚得很,他终于知道自己刚刚进庄的时候,喝的那杯茶究竟是什么了,现在也只能庆幸不是穿肠的毒药。 
二公子又哄了小友片刻,小友方才制住了哭声,好不容易出了屋子,放二公子一个人歇息。 
等小友出了屋子,梅情正寻思究竟要不要进去,却听二公子道,“窗外的朋友,在外面守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累么? 
梅情这才知道,原来行藏早已经被发现。他见再也躲不下去,反倒镇定下来,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服,又绕到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二公子转过身来,却在看到来人是谁时,愣在了当场。 
梅情看起来比他自如多了,自己找了椅子坐下来,浅浅笑道,“于慕,怎么?不认得我了?” 

第十三章~第十四章 

这个众人口中的“二公子”正是于慕。 
梅情仔细朝他瞧去,发觉五年的时间,于慕已经有了惊人的变化。 
五年前那停留在眉间的天真的神色已经完全从骨子里褪去了,仍是上翘的凤眼,仍是清澈的波光,可那水光之后却沉淀了太多的深重的黑,仿佛是千万年淤积的哀伤。 
身子略微清减了些,挺拔中更透出一股沧桑的味道。 
若说五年前的于慕是让人一看就明的通透水晶,那五年后的他就是一块不带杂质却也叫人看不透的古琢美玉。 
这特殊的气质,也是梅情开始挑中他,如今也仍然没有忘记他的原因。 
梅情悠悠坐着,本想好好欣赏一下于慕惊愕的表情。可于慕的惊讶却只是昙花一现,他随即镇定的坐了下来,落座在梅情对面的椅子上。 
彼此对坐,瞬间安静下来。 
梅情本是口舌爽利之人,可此时也被这气氛弄得无法开口,反倒有些坐立不安。 
乘梅情目光游离之际,于慕轻柔的眼风飘向了那个五年前曾与他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人。梅情的眼眸狭长,眼尾处上翘晕出的阴影几乎一直拖入鬓角,只要他目光流转,那黑亮亮的瞳仁直叫人心悸。 
而可悲的是,五年的时间,并没有让自己对这双眼睛产生丝毫的免疫。 
看他踌躇的样子,于慕到底有些不忍,便开口道,“不知盟主到这里来是为何事?” 
梅情眼珠一转,已经带了哭音,“你问我来做什么?我当然是来找你的。” 
于慕神情复杂,现在的他自然不可能梅情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眼见他不相信的样子,梅情颤颤的离开椅子,迈了几步,踱到于慕身边停下脚步。他降下身子,坐在地上,就着这样的姿势轻轻把头靠在了于慕的大腿上。于慕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他。 
梅情低低柔柔的道,“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我错的厉害,”于慕一颤,梅情立即更紧紧的靠着他,“可是我已经后悔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道么?我以为你死了,是我害死你的,否则以你的武功,怎么也能和我一拼,可你却一直什么都没做,却都由着我伤你,陷害你。荷风院后来全毁了,我要他们照原样重修,荷花池也还是你原来看到的样子,那天我穿过的那件白色的衫子,明明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可还是收着,看着它,我一想到你当时流了这么多的血,我就……” 
于慕觉得腿上的衣衫慢慢透出凉意来,那是被梅情的眼泪慢慢濡湿的痕迹。他闭了闭眼,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一个字来。 
梅情越说越凄惨,起先他是为了造势,可他说的那些事情到也不是假话。这些东西,有的是他当时就知道的,有些是后来慢慢想通的。他的确重修了荷风院,也没有扔掉那件衣裳,反而好好把它收在柜子里,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就这么说着,越说越顺口,也越说越惊心,怎么原来的花言巧语都变成了不吐不快的肺腑之言,到后来居然连眼泪也掉了下来。 
看见自己的眼泪,梅情几乎要尖叫起来。自懂事起他就没见过自己的眼泪,怎么今天居然…… 
一个晴天霹雳不由自主的打进他的脑海难道……难道自己刚刚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话? 
不过他还是马上镇定下来,明白这是作戏太真,居然连自己也被迷惑了。 
这下他却吓得不轻,一下子什么也不敢说了。 
两人都这样怔怔的,居然就这么半依半偎的坐了一会儿。 
好半天,还是于慕先开口道,“你放心,司徒晴空的那件事情,我自会在大哥面前帮你周缘。” 
一瞬间梅情竟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可脑筋稍微一转,他就立即明白了。 
一股怒气立即涌了上来难道于慕以为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让他在应莫怜面前帮自己说好话? 
但他又立即平静下来。 
这样也对啊,反正于慕要帮自己说话,这样就好。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夜渐渐的深了,久别重逢的两人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弹,似乎都是十分珍惜这难得的一刻。 
这气氛虽然好,可梅情跪坐在地上的腿脚却已经麻了,他想站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些舍不得。 
于慕听梅情没有回答自己的话,知道他已经是默许了。 
司徒晴空和梅情的这件事情闹得如此之大,让他不知道也难。梅情本应不知道自己还活着,那他此次来这里的原因也自然就是一想就明白了。他虽然早知道是如此,可还是不免一阵黯然。坐了一会,他瞧见梅情偷偷的用手轻轻的按了按腿脚。 
于慕站起来,弯腰抱起了坐在地上,姿势怪异的梅情。 
这一动弹,梅情才发觉自己的大腿以下几乎已经没了感觉,他反射性的搂紧了于慕的颈子,偎进他怀里,惊疑不定的任由于慕把自己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于慕并不看他,只是静静的轻轻的帮梅情脱了鞋子,就着跪在床边的姿势,帮他按摩起来。 
他以前就是不善言辞的人,如今更是有时一天也难得说上一句话,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沉默的,没有解释,也没有给梅情任何的理由。 
感觉到身上轻柔的力度,梅情这时才真的确定于慕是爱惨了自己。 
虽然他偷听了于慕和小友的谈话,知道于慕对自己仍然是旧情难忘,可当年的事情对于慕来说,是毁身毁心,就是说毁去了于慕的一切也不过分。他也想过,进来之后要怎么和于慕甜言蜜语,就是任他稍微打上两下,只要暂时哄了叫他原谅自己,又有什么不可以? 
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于慕对他的态度,不仅不恨不怨,反而比从前更温柔更小心更呵护。 
随之而来的兴奋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自己竟这样有魅力,以前有人说倾国倾城,差不多也就是自己这个样子了。 
看着眼前低头沉默不言只低头按摩着自己腿脚的人,酥麻又温暖的感觉从脚底一直流向四肢,看着他眉梢眼角的沉沉忧郁,看着他落落寡欢的唇角,梅情竟今生首次升起了自己曾经对不起别人的想法。 
恍惚里,梅情伸出手,用极轻柔的力道微微托高了于慕的下巴,凑上了自己的唇瓣。 
于慕并没有躲闪,只是静静的仰起了头,抱着他的双膝任他所为。 
那瞬间,梅情甚至这样感觉,这个人是不是已经等了太久,只为眼前的这一刻。 
和五年前一样,梅情不费吹灰之力的撬开了于慕厚实的双唇,将自己香滑的舌尖深入了他口中。 
完全没有抵抗,梅情只感觉到了那灼热却清甜气息从唇舌的接触传来,那种被人迎接的快感快要让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放开捉住于慕下颔的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许他退开少许。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梅情迷迷糊糊的问着自己。 
像是五年前,又胜似五年前;似乎是旧梦重温,又似乎是夙愿得偿。 
梅情倾尽全身的力气,融入了这一吻之中。在这一刻,他似乎迷失了自己,似乎忘了以前他在意的那些东西。美色名利都在瞬间褪了色彩。仿佛浮在云朵中,一切的感观只为了感受这片刻的火热。 
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行为,但之前的经历已经久得让他无法想起。他也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只知道等他放开于慕时,那人脸上泛起了以前自己最喜欢也是最熟悉的红晕。 
于慕微微的喘息着,沉黑的瞳仁中,有桃色慢慢晕开,一直延伸到眼角。那胭脂的颜色减淡了他身上怆然的气氛,反而混合出一种成年男子特有的妩媚。 
梅情的呼吸沉重起来,他十分清楚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可他却停了下来,捧住于慕的脸轻轻的,郑重其事的问道,“你原谅了我吗?” 
于慕的声音却是淡淡的,“无所谓原谅与不原谅,本就是我自己愿意的。” 
梅情一阵欣喜,他一片期盼中竟忙中出错,根本没往其他的地方想,就以为于慕已经什么都不介意了。他高兴的在于慕的脸上一阵狂吻,一把把他从地上扯起来。现在他腿脚也不麻了,春风得意间就把于慕拖上了床,开始手忙脚乱的解着他的衣结。 
于慕静静的躺在床上,安静得有些过分。没有他的阻挡,梅情自然是顺风顺水,就是有时兴奋过度,把于慕的内衫扯破揉成一团。 
火直烧着梅情的脑子,把他平常在别人那里的耐性和温柔都烧了个干净。他让于慕趴跪在床上,牢牢的抓住于慕的腰,一个挺身就进入了他的身体。梅情的动作轻率,甚至很草率。他急于寻找着以前于慕带给过他的粗暴快感,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没有表情的脸。 
梅情自顾自的动作着。 
他不知道,于慕早已经清楚了很多事情。比如说,相爱的两人通常是双方都能在这种行为中得到快乐;比如说,并不是所有人的举动都会这么粗暴;比如说,梅情对他一向的行为,其实和对待小倌们没有两样……就是小倌,客人们使出的花样和手段也比不上梅情。 
他更不知道,这是于慕留给他最后的机会。 
于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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