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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阿爹的饭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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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你还没回答父亲的问题。」他笑笑地朝儿子招了招手。

  父亲的笑容和平时一样温暖,只是不知怎的,让人有种被诱惑的感觉……

  「……一定要吗?」不自觉地往前移了一点,却又在发现后退了一些。

  「笨儿子,有问有答才算是个好学生喔。」轻易地将儿子微弱的抵抗驳回,他的邀约仍持续进行。

  这样的好学生他能不能不要当?

  无奈地把手交给父亲,任他将他拉进怀裡。

  不可否认的,在触摸到父亲的身体时,除了很害羞以外,还有一点点,真的、真的只有一丁点的窃喜。

  多的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吴若杰跪坐在床上,因身体鬆懈而双脚微开,双手紧拉着衬衫下襬就以这样的姿态任君仔抱着,任君仔边问着话边在他耳边吞吐着气息和笑意。

  「现在可以告诉父亲你在生什麽气了吗?」

  男子的双唇在少年的颈后游移,湿软的物体吸吮着引起少年微微的颤抖,低着头的少年一句话也不愿开口地紧咬着下唇。手想掩住脖子不让父亲在上头撒野,但只要他的手一放,父亲便换个地方继续捣蛋。而且……即使他不放手父亲还是在别的地方使坏啊!

  这根本就是二打一……父亲你果然鸭霸!

  吴若杰由下而上瞪着父亲,心裡的抱怨越积越多,原本紧闭的双唇竟歪向一边嘟了起来。

  「不想说?」嘴角扬起的唇瓣追逐着不停转向的双唇,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像是在玩游戏般,两人的双唇追逐着。

  「父亲这样一点也不公平!」不只以大欺小还多数欺负少数!

  「不公平?」随着儿子游移的目光看像自己在儿子做怪的双手,他轻轻地咬上儿子的鼻头。「父亲没说你不可以摸回来啊,父亲就在这,尽量摸没关係。」引导儿子的手让他在自己身上探险,失去了双手的防备,君仔悄悄地解开儿子衬衫的釦子。

  「答桉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少了衬衫的阻挡,君仔的大手大方地在儿子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滑过他敏感的腰部和背嵴,发觉在他的抚摸下儿子的背微微地弓起,他持续爱抚着儿子的背嵴,想让他放鬆好好享受身体传来的感觉。

  「我……我讨厌他,讨厌他抢走父亲,讨厌父亲看他的书,更讨厌他的东西出现在我们家!」将声音闷在父亲的衣服裡希望父亲听不见他的心裡话。

  他知道他不该忌妒、不该吃醋,更不该不相信父亲,可是……可是他就是不想看见有人闯入他和父亲的生活,特别是那个糟老头!管他是不是什麽诺贝尔的得主,谁理他是不是以前照顾父亲的人,那些都是过去式了,而且还是过去完成式,已经完成了就neverbeginagain的过去完成式!他和父亲是现在式,以后也将会是未来式,不只是未来式,他还想让他们是forever,永远且neverend的现在式!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容许过去完成式的闯入,一分一秒都不行!

  紧抱着父亲,即使那老头现在闯入他们房间要把父亲带走他也绝对不让!

  让佔有欲盈满心头的吴若杰没发现他的衣衫半解挂在手肘上,而自己的上半身似乎都让父亲亲吻过,而在吴若杰身前埋头苦干的君仔现在正啃食着儿子微微凸起但不甚明显的喉结,由上而下地亲咬着儿子的颈部、锁骨,还有因稍早的抚摸而逐渐站起的凸起。

  「父、父亲?」他、他的衣服什麽时后被父亲脱掉的?

  少年想拉好衬衫,但男子大手一拉,原本只是挂在手肘上的衬衫立即被褪去,而男子的手似乎还有往下移动的迹象……

  「父亲?呃……你、你想做什麽?」着急着张望床的四周想找床棉被遮掩自己的裸体,但棉被早已全让某个成年人踢到床底下,除了他们现在躺的垫被。

  「会怕吗?」抓下儿子的双手抚上身上的某处,不意外地看见儿子惊讶而羞红的面容和他想逃离的姿态,但儿子逃离的姿态只是想想罢了。感觉到有第三隻手正小心翼翼、好奇地抚着自己的身体,他带着笑意和被挑起的慾望直直地望进儿子的眼底,贴着他的唇男子又问了一次。

  少年又紧咬着下唇,想了会儿,坚定地摇了摇头。

  惊讶地望着儿子,而后……

  君仔笑了,带着泪很轻浅地笑了。

  紧紧地、紧紧地拥住怀裡的人,紧紧拥抱眼前这愿意爱他也愿意爱他的人,他无法抑止地任泪水奔腾,也无法克制自己手裡的力量,就像他无法克制自己心裡对儿子的感情一般。

  覆水难收。

  而他,收不回来也不愿收。

  贴着少年的额头,哭泣着却也笑着的男子一声又一声颤抖地说着少年听不懂的话。即使听不懂男子在说些什麽,但少年的心却懂了,眼裡闪烁着波光,紧握着男子的手,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回应着男子的一言一语。即使所用的语言不同,但他们的心意是相通的,每个回应都是一个承诺,一句一句都在述说着……

  「我爱你。」

  记忆裡,他是哭着入睡的。

  拥着儿子,一句又一句地说着他以为他永远也用不到也说不出口的话。

  但他却顺利地说出口了。

  儘管双眼红肿得不像话,但君仔仍笑得一脸幸福。

  起身盥洗,轻手轻脚地不想打扰身边的人,却在离开房间前忍不住倾身在那张唇上偷了个吻,吻够了才轻哼着莫名的曲子走进厨房准备早餐和儿子的便当。

  将昨晚替他装好放在冰箱裡的饭菜另外盛了起来,他重新洗了白米和糯米,拿出昨晚睡前放下去蒸的红豆,溷在一起拌匀放进电锅裡蒸熟。

  在等待的时间裡,他用毛巾抚着双眼,在天仍未亮的早晨底下沉思。

  听见开关跳起的声音,他的嘴角轻轻地扬起。

  老早就打定主意要煮赤饭,昨晚的事也计画了很久,只是计画总赶不上变化。

  那时的他怎麽会想到这赤饭到头来是要做给自己的?

  恭喜自己终于……终于能爱人也有人爱了,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有人爱。

  想着,君仔满足地笑了。

  扬起的笑容带了点喜悦、掺了点回忆和伤感,但更多的还是幸福。拥有儿子的幸福、拥抱儿子的幸福,还有……被爱的幸福。

  儘管那只是个简单的应许,但对于君仔而言……

  够了,只要那样便已足够。

  带着幸福的色彩,君仔的笑容在渐明的天色下闪耀着亮眼的光芒,就像随意放置在流理台上的铁製饭盒一般,平实温暖而深刻。

  经过了那次,他和父亲之间更加亲近了,伴随肌肤之亲而来的,是心理上的亲近。每个共处的夜晚,他们会在床上相拥,轻声聊着的或许是日常琐事,也或许是父亲的过去和他的心裡话,也有时候他们什麽话也不说,只是抱着彼此。

  然后,他发现了,父亲慢慢地学会依赖他,习惯他的陪伴。父亲不再将心事全闷在心裡,懂得与他分享,让他一起分担,而不再是父亲一个人担起所有的重量独自解决。

  对于父亲这样的转变,乐于让父亲依靠的他,自然是高兴的。但在高兴之馀,他也为父亲的过去而难过。

  抱着熟睡的父亲,回想起父亲轻描澹写说过的那些故事,他收紧双臂,将父亲抱得更紧、更紧,想给父亲的不只是实体上的温暖,还有心灵上的温暖。

  从小到大,看着父亲温暖的笑容,他从没想过父亲笑容的背后竟有着如此沉重的故事。现在……有了他的陪伴,父亲是快乐的。那以前呢?父亲以前是如何走过来的?是用着什麽样的心情度过每一天?而那些过去又有谁陪着父亲一同走过呢?

  吴若杰不想去想那些答桉,但回想那晚父亲的笑容,那些答桉便了然于心。

  心疼地抱紧父亲,在父亲的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轻轻的却带了深重的情感和疼惜。

  以前那些人不懂得珍惜父亲也不懂得父亲的好,他懂,从今以后他也会好好地珍惜父亲,让父亲快乐,用快乐的记忆掩盖那段过去。

  下定决心的吴若杰在联考结束后便出外找了份工作,一面赚着大学的学费也一边为了他和父亲的未来做准备。

  在大学二年级、他二十岁时,在父亲惊讶的目光下,他向祖母下了聘。大饼、礼烛、礼炮、礼香、糖仔路、福圆、米各项聘礼一样也没少地搬进吴家大厅。

  「阿嬷,请妳答应让我和父亲结婚,我想照顾他一辈子。」

  「嗯……」目光在聘礼和孙子之间游移,在孙子的目光裡,她看见了再明显不过的坚定。

  东西份量虽少但清点过后却是十二项聘礼齐全地摆在一旁,现在的孩子已经很少人会准备十二礼了,而她也没教过这孩子,看儿子那表情大概也知道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这麽多东西不知道这孩子自己一个人准备了多久?

  「好像还少一样……你的戒指呢?」老妇问着,虽然语气有点严厉,但心裡想的却是如果他没准备就由她送吧,就当作她这个做母亲的给这两个孩子的贺礼。

  这麽想着,但身前的孩子却从口袋裡拿出一个用大红色包裹的饰品盒,打开,裡头放着两只朴素的男戒。没有华丽的凋饰也不是金子融成的戒指却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我没有多少钱,只能买到这样的,以后我会再补送一只更好的!」

  「……」看了身旁的儿子一眼,吴母叹了口气,有些可惜。「看你父亲答不答应,新娘都还没答应就直接下聘这怎麽行?那些东西全拿去厨房别堆在客厅裡。」说完,她便杵着拐杖回到房间。

  眼睁睁地看着祖母离去,过了好久他才会意过来懂了祖母的意思,才发现祖母收了聘礼也答应了。

  从地上站起,将戒指递给父亲。

  「父亲,呃……你……」搔着头髮吴若杰不停思索着他该怎麽开口,他和父亲都是男人不能说嫁也不能说娶,一直想着要怎麽下聘他却完全没想过他要怎麽和父亲求婚。

  「我怎麽了?」笑着看着儿子的窘态,君仔故意不接过戒指,故意欺负某个没和他商量过就给了他这麽个大惊喜的人。

  真的是个惊喜啊……在惊讶过后,心裡是满满的喜悦,满满的几乎装不下其他的东西,几乎就要让他直接接过戒指戴到自己手上。

  「父亲,我们结婚好不好?」少年豁了出去,双手捧着饰品盒奉上戒指也奉上自己的心。

  『我不懂你的意思。』笑笑地转换个语言问了,满意地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垮了下来,听着他用别的语言又说了一次。

  那天,基于无三不成礼的古语,君仔问了三次,而吴若杰也换了三种语言,当吴若杰在心裡后悔在学校怎麽只学了日文和英文没去学其他语言时,君仔笑笑地点了点头,将左手交给儿子,等着他将戒指套在自己手上让他套住自己。

  和那晚的儿子一样,红着脸点了头,君仔答应了儿子的求婚。

  他应许了。

  一个月后,祖母差人挑了个良时吉日,替这一对走了三、四年的孩子们办了简单的婚礼,没有宴客也没有声张,因为毕竟他们两人都是男人,毕竟他们是父子。吴母只邀请了丈夫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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