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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素心问月(完)作者:seeter-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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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个地步,月天心自知一场羞辱之事再也难免,却还存了最後一丝侥幸的念头,叹道:“我当你是好友,你却为何要如此污辱我?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你就放过我吧!”
  面前玉人眼露恳求,软语可怜,帝乙木怔怔地看著床上的月天心,无数爱欲与绝望波涛般地在心中翻腾,搅扰无限,最後,竟自双目一红,落下泪来。
  英雄无泪,只因未到伤情处。
  月天心被他一惊,只觉得脸上湿湿,尽是这卑鄙男子所流,心中一动,不知是何滋味,只当他已有悔意,正要再劝,却听帝乙木涩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天心,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想指望你原谅──待到找出玉芝,为你解去身上邪毒之後,我一定放开你,到时,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绝不会皱一皱眉头,只是现在──”
  凄然一笑,帝乙木缓缓退去了衣衫,掀开了被褥,柔和的珠光下只见玉体横陈,美态动人心魄──
  “天心,我爱你……已然入骨,就象毒,已经到了无药可解的地步,你要怪,就怪上天好了,为何让我遇见你……玷污仙子,原是要下地狱的,可我不管了,甚麽都不管了,哪怕永世不能超生……天心,我是真的爱你。”
  高大的身形带著迫人的气势与满身的绝望,向床上的人覆了上去。
   




素心问月23
更新时间: 11/24 2002 




(唉;最近天气不好;SS防了好几天;还是没防住;倒底感冒了。头有些昏;也怕冷;加了厚厚的衣服;还是坚持著把今天的章节完成了。。。。。残念;要一个病人写H情节。。。。。。。还真是汗~~~~发贴又总是发不上来;说什麽可能字库有误;要换个中文名试试;我每天都用这个名字的嘛。。。。。。。临表涕零;不知所云;就是酱了。。。。。。大人们看文看得不爽;还请表打我;最多以後有空写番外。。。。。汗) 




23
  良夜寂静,烛影摇红,对著天心,便如同对著红尘里一场最深最迷人的美梦。帝乙木紧盯著面前那具洁白美质的躯体,心中欲望有如排山倒海般到来,再也无可抑制。
  颤抖著将手抚上了这具朝思暮想的身子,这身子的每一处,帝乙木都早已熟悉──为天心洗浴的两次,他几乎已将天心躯体看了个尽,当时也曾欲火焚身,却怎也不敢惊动天心,只得将那美体抱了;难耐地自我释放了数次。而今夜,却是再不必隐忍,再不必苦抑,他要真个进入天心,一尝他渴念已久的甜美。
  帝乙木凝视著紧闭双目的月天心,那清冷的玉颜上再不是淡然一片,而是写满了怒与绝望的纠结,身体则是全然拒绝的僵硬,这般的无力的抗拒,却反隐隐透出一缕脆弱来。从没见过天心有这般无助的表情,帝乙木一时只觉心头爱怜无限,微笑起来,低吻住那朵白玉般的耳垂,轻轻道:“天心,把你自已交给我,不用怕。”
  怀里的躯体微微颤了一颤。天心还真是敏感啊,帝乙木愉悦地笑著,复又轻啮舔舐著不放,一双手,已自然地在秀美的身子上游走起来,或轻或重,挑弄不停。他的努力很快有了结果,对情欲一窍不通的天心怎当得了他这般熟稔的逃逗,雪玉似的肌肤立时染上了一层粉色,珠辉下更显明豔动人,不可方物,身子也渐软了下来,只是却还倔强著不肯发出声,银牙无意识地咬著下唇,那神情正是似怨非怨、欲嗔还休,帝乙木心中爱极,忍不住抓住了天心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好奇怪的感觉……月天心有些昏沈。不同於前次中药後的如火狂热,这次的身子,是起了一小簇、一小簇细细的火苗,随著帝乙木的手指到处蔓延燃烧。想……想要得更多……月天心猛然一惊,自已在想什麽?明明是恨著他啊,恨他乘人之危,不顾自已的想法强做出这种事,可是……身子为何这般反常,竟似在他的挑弄下情潮暗动,烦躁不安起来……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情欲麽?
  帝乙木的爱抚如火,漫漫地卷过了全身每一处,耳畔只听见不知谁的心跳和喘促,还有便是他充满魅惑的低沈嗓音:“天心,你好美……我爱你……纵死无悔……”
  这必定是在做梦罢?能将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触碰的心上人拥在怀里,恣意轻怜蜜爱,任性儿调弄。天心儿的肌肤当真是水做的,既滑又嫩,散著淡淡的花香,帝乙木痴迷地一寸寸吻了过去,直到那最私密之处。耳听怀中人的呼吸越来越不平稳,间或从樱唇里逸出两声不自知的呻吟,帝乙木的魂灵儿早就飞到了天外去,此夕何夕,那是再也管不得顾不上了。
  却也知不能这般急促地要了天心,帝乙木继续吮吻挑弄,一只手却已探了下去,蕴了内力,在那处入口边揉弄按摩起来,娇弱而未尽人事的秘处极为敏感,不多时便已在他的手下缓缓开放……先是一指,再是第二指,最後第三指……天心前两日才中过和风这味媚药,此时更被勾出残余药性,只见星样的眸光已如雾如水,盈然欲泣一般,红唇微张,美玉般的胸膛顶著两处豔红不住起伏,似在发出诱惑而急切的邀请……帝乙木用尽了最後一分自制,低喘著,在月天心耳边呢喃:“要不要我?要就说出来……”
  要!要他!身体的每处都在发出这般狂热的呐喊,月天心丝毫不觉自已穴道上的禁制已被帝乙木解去了一半,他现在虽不能发力,肢体却已然能动,只是如藤蔓一般地牵上去,牵在那具掌控自已欲望的身体上,全然没有再逃离的举动。从不知自已的身体是如此陌生啊!竟然在帝乙木的调弄下渐渐火热。被湿润的丝绒感觉包著下体的感觉如此美好,再也无暇理会它是何物,而帝乙木置於自已体内的手指只要轻轻一点某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漫天的情欲狂卷,将人吞没……突然一切都消失了,只留下若有若无的一丝抚摸。空虚几令他无法承受,想要,想要啊!知道帝乙木在听,无数次想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却被脑中的最後一丝理智关住,迷茫的意识只剩下一线:不要,不要说,一说便是万劫不复──
  挣扎在情欲中不能自解,此刻的天心既豔且媚,风情张致得几将入骨,帝乙木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受不了了天心,算你狠──”话音未落,一个纵推便进入了早已盛放怒张,渴望已久的身体。
  火与火的对撞,空气中的欲望气息浓郁得似要让人窒息,情潮汹涌如浪,缠绵著,翻卷著,间或夹著帝乙木或月天心几声销魂入骨的低吟──夜色,妖娆如梦,令人难醒。
  是梦总有清醒的时候。
  翌日清晨,当月天心在帝乙木怀里醒来之後,便再也不肯正眼瞧帝乙木一下,面上较平时更为冷漠,帝乙木这时自然又重新封起月天心的穴道,不让他有机会逃离,只是玉人芳心,却是怎也触摸不到。
  换上分舵主备好的衣物──天心的那份却全是女装,帝乙木啼笑皆非,又不能开口对分舵主直说,幸好那人眼光还算不错,一袭白衣宽大柔软,式样简洁流畅,男子穿上也算不得什麽,月天心却没注意这个,只是一个劲地压抑自已,刻意与帝乙木保持距离。
  这却由不得他了。帝乙木食髓知味,再也不肯将他从怀里稍放,抱上马车後,也便维持著这般暧味的姿势,口中挑那些有趣的江湖轶事说给天心听;可著力以搏佳人一笑;手中唇舌却是有一处没一处地抚弄著,十足耐心之下,也常侍候得佳人情动,不自主地接纳了他──只是每回过後,天心的冷面便又要冰上一分,到最後,竟是完全不理不睬,说甚麽都不再反应;浑如身边没这个人一般。 







素心问月24
更新时间: 11/24 2002 




24
  一路逶迤行来,不到三日,已过了数重山岭,转眼已至雪山地界。这里是帝乙木的大本营,天道盟的门下越发多起来,侍候的也越来越周到,到了最後,竟是送吃送喝的,请安问候的,疑难请示的……车前车後跟了一大群。任帝乙木再怎样不耐,怎样驱赶,仍然是一批批人来了又去,绎络不绝,拥得马车之旁闹若集市,而且这集市还在不停的移动之中。
  速度自然是慢了下来,更令帝乙木烦心的是有这群赶之不绝的苍蝇在身边,他压根找不出空和月天心亲热。其实他倒不怕被人知道迷上一个男人的事实,但天心必定接受不了。以月天心高傲冷淡的性子,恁薄的面皮;若被旁人知道给当成女人抱了,只怕立时会羞愤自尽。有此一层顾虑,帝乙木也便收敛得多,有下属来回禀事务时,更是离得天心远远,免生起他人疑心,对外只说这是一好友,有事而来,吩咐大家要好生尊敬云云。
  月天心何等聪明,这些举动自都看在眼里,心中也不免一软。帝乙木的狷狂不羁他也深知,别说这些都是他手下,就算面对天下人,帝乙木何时又曾在乎旁人怎样看、怎样说了?这样的委曲求全,遮遮掩掩,还不是全都为了自已。然而一想起他骗取自已信任,突如其来出手之事,胸口才起的几分温情便又化作冷然,焉知这个不择手段、卑劣无行的男子不是又一次施计──从古到今,苦肉计还用得少麽?是以尽管帝乙木再如何殷勤,如何体贴,月天心只作未见,一径冷眼视之。
  其实在月天心心底更隐约有几分害怕。这数日床第之间,帝乙木虽说是强迫,却每次都能成功地引起自已的情欲,相较於他的忘情挚爱、欲仙欲死,自已也一般有渴切与爆发的极致快乐。开头还可怪罪於媚药药性未解,但为何到了今日,自已的身子不见冷漠,反而越发敏感易热?常常是被他稍一抚弄,便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想竭力隐藏,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过那人善察一切的眼神,然後便只见那眼神更亮,挑逗自已的手法更行刁滑,直至拔弄得自已体若火燔,媚眼如丝,伸手将他拉近为止──虽然始终没有说出他想听的那句话:要他。但这般的行径,竟跟要他也差不多了罢?
  向来清冷无欲的自已怎会变成这样,月天心自个也烦恼不堪,思之不解,因此,每每激情过後便更恨起身边的这个始作俑者来,但下次他柔著语声再靠近时,月天心却依然无法自制──矛盾反复中,帝乙木这个名字却是刻入了心底,平静如水的心湖起了波纹,再也不复当日的无嗔无欲。
  这日下午,一行人终於来到了目的地。雪山脚下,夕阳之中,一座庞大的青色城堡傲然屹立,衬著隐隐的旌偑华彩,端得是气象万千,睥睨之意十足。
  月天心在帝乙木的携扶下走下车来,此时他的内力仍无法运转,但手足禁制已解,活动已可如常人,抬眼看见城堡门楣上黑底金字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帝都”,不由一愣,冲口而道:“这字倒象是家师的手笔了。”
  “不是象,是本来就是。”帝乙木早料到月天心有此一问,故意在这里下车的原因也正是为了这个,这些天月天心对他不理不睬,帝乙木表面上若无其事,心中却实是忐忑不安,此刻骤听到这仙乐般动人的嗓音,忍不住大喜,笑吟吟道:“你师父那年在雪山碰到我师父时,还没有这座城堡,只是听我师父说起有这念头,便写了这幅字送给我师父。这件事谁也不知,倒底还是被你一眼识出了!”
  月天心淡淡一笑,再不答话,心中却有些奇怪,师父向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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