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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道是无情 by织云-第13部分

小说: 道是无情 by织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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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你跟他会……会变成这样?”他不认为大哥有断袖之癖,在太原城里就有“南风院”,大哥从未进去过。 “没有理由。”薛逐云淡淡地回答,眼神却不禁柔和。 这一切该没理由,他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连对家人都是一般态度,惟独对他,说什么都无法冷静淡漠。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注定吧,他注定栽在这人儿的手里。 “大哥,你是不是把水儿跟无心弄混了?我知道他们确实很像,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格,但是无心跟水儿毕竟不是同一人啊,你不能……” “我没把无心当成替代的人。”薛逐云截断了他的话。 “那水儿呢?”薛逐风一脸凝重,“你曾说过水儿是你唯一的妻,现在呢?你还是那么想的吗?” “我现在仍是那么想。”一样是唯一……他想着,脸部线条也显得柔和起来。 “我不能明白你这种想法!”薛逐风的话似反驳又似诘问。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哥一边说着喜欢左无心,一边却又说水儿仍是他的唯一。 “水儿跟无心是一样的。”薛逐云微叹了口气,淡淡地说:“因为,无心就是水儿。” 薛逐风错愕,想到大哥定是将两人给混淆了,但方才还那样否认。 “他们明明是两个人。”斯文的他难得动了火气地道:“一男一女,根本就不同不是吗?而且水儿早已经……” “我们之间有谁曾见过那样的服饰下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的身躯?”薛逐云淡冷地打断他的怒火,“有任何人能确定地说水儿是女的,又有谁能万分确认那具尸身就是水儿?” “这……”薛逐风一时语塞,“可她的打扮……水姨也说她是女孩儿啊!” “无心没有十岁前的记忆;而在收养的时候,他穿的是女娃儿的服饰。”他说出更多证据,说出自己当时在左无心口中得到的答案,“他的生辰是十月初九,会怕高的地方;额上有一道记忆就有的疤,跟水儿当时摔下树留下疤痕的位置完全相同。人可以相像,生辰可以相同,习惯可以一样,但伤痕也会在完全相同的位置吗?” “怎么……怎么可能?”薛逐风完全得震撼住了。 电光石火间,他想到那天左无心离开前问他的问题,后来急促地撩起自己额际的发,询问他水儿是不是有这样一道疤痕。 “难怪……”当时他还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没想到竟然……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水姨要特地将他扮成女孩儿,还想尽办法隐瞒所有人。”薛逐云看着他,想起当日自己倒是怒意比震惊多,“所以我要跟无心去含笑山庄,问清楚所有事……谁?” 窗外咱的一声打断他的话,薛逐云迅速奔出了门,看见庭中站着一名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一似人的物体。看那服饰身形,难道…… “无心!” 他的信猛地揪紧,背脊极冷似地僵凛了下而后立刻向前跃去想夺回那人儿;几步追击,却都巧妙地闪去。 “大哥!”薛逐风追了出来,不假思索地上前帮忙。 那黑衣人冷笑几声,避开两人攻势后双足一点上了墙。 “十年前你没能救得了他,今天也不会有所改变。” 黑衣人说着手一挥,瞬间白色烟雾弥漫了整个庭院,等烟雾散开,人迹以杳。 浓郁的花香在烟雾散去时霎时盈满庭院,在提气想追的瞬间,薛逐云和薛逐风两人前后地软倒于庭院中。 

 

 

 

道是无情9 

 

 

 

 

第十章 

十年前你没能救得了他,今天也不会有所改变。 他必须快点去,必须快点去才行!再不去的话…… 薛逐云双眸用力一睁,察觉自己正卧于床上。 他深吸了口气,察觉体内真气尚算运行无阻后,迅速翻身落地;即使感到冷汗涔涔,手足有些酸软无力,但仍往外摇晃走去。 他得去!再不去的话…… 他心惊地想起当年那血肉模糊的尸身,霎时身体像是有把剑穿过似地剧烈痉挛了下。不!无心……千万不要,他不想再看见那样的状况! 对失而复得的他而言,再度失去简直比在他心上划上数十刀、比剜了心更痛苦! “逐云,你醒了。”白汉堂看见他正踏出门,急匆匆迎上,“太好了,逐风还没醒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心被捉走了。”薛逐云喉咙干涩到声音低哑;握拳的手指甲紧紧陷入手掌心,却麻木地感觉不出任何痛感,全身只有心头还是不断地揪痛着。 “左无心?”白汉堂愣了一愣,随即从袖里拿出东西,“对了,我在对面的廊上发现一个空了的瓷瓶,还有一封信笺,应该是左无心掉的。” 薛逐云脸色突变,几乎是用夺的将东西夺到手上。 白汉堂吓了好一大跳,他从没看过薛逐云这样的激烈表现,为什么他会这么激动? “我要回太原。”他看完立刻将信笺折起放入怀里,“来人,备马!” “这么急?”白汉堂又吃了一惊,“不等逐风一起回去?” “我不能等!” 薛逐云往外奔去,脸上有说不尽的焦急。 “庄主。”管事从门外进来,正巧碰见要踏出门的两人,“您醒了。外面有两位客人要见您,说是左公子的熟识。” 找无心?薛逐云脸色一凛,蓦地想起信中说的时候到了会去找你。来人莫非就是无心口中的大哥? “人呢?”他难掩急燥地低吼。 管事被他的低吼声吓退了一步,才结巴地说:“呃……他们、他们坚持在外头等,不肯进来。” 话还没说完,薛逐云就像风一样地奔向庄门口。 “等……我跟你出去。”白汉堂急追上。 他今日可真大开眼界了,逐云脸上竟然有这么多表情。 门外等候的人一袭白衣裳站在马车旁,俊美到有些邪气的脸上挂起一抹似无害的笑意,星眸却冷冷打量着奔出门来的两人。 只一瞬,他似乎认准了人:“薛逐云?” “我是。”没有任何客套话,薛逐云单刀直入地问:“你是无心的大哥?” “在下柳星云。”他微笑,有礼应答后却在下一瞬间说了令人错愕的话,“无心不见了?” “你怎么……”薛逐云一愣。 “我怎么知道?”柳星云脸上温和微笑依然,“我当然知道,看你一脸的焦急,岂有不明白之理?” “我正要去太原找你。”他急迫地问:“你可知道是谁……” “你不知道是谁带走他的吗?”柳星云意态悠然地打断他。 逐云微微退了一步。心头霎时因失望而拧痛,整个人像顿失了希望般茫然呆立。 若连他都不知道,那他该往何处去找?无心…… “星云。”马车内传来一声轻唤,是低柔的中音,“你别再戏弄人了。” 车内的人摇头轻叹。他还不明白吗?不过就是弟弟跟玩具被人抢了,他心有不甘嘛!明明是自己推波助澜造成的,还在这边戏弄别人,他有时候真是孩子气得可以。 柳星云微一挑眉,敛下一直挂着的温和微笑,看着薛逐云直接地说:“我知道无心人在哪儿,跟我来吧!” “好。”薛逐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一招手让马夫牵来马匹。 “逐云,你等一下?”一直没出声的白汉堂急忙开口,“你根本不认识这人,怎么能确定他就是……” “不信的话别跟。”星云脸上再度挂回那温和的笑。 马车内传来叩叩轻响,他转身跃上马车内,一会儿又穿帷而出,递了个约莫五寸高的瓷瓶给薛逐云。 “把这个服下,可以完全解开你身上的药力。”他上下看了他几眼,眼中冷意稍有退去,微笑依然,“起码两天才能醒的花瘴,你却不到半日就醒了,看来无心该是有给你吃过什么防备的药吧!” 其实就算有吃过也至多能减一半的效力而已,但薛逐云却这么快就醒了,这样强的内力足可令人佩服。 薛逐云打开瓶口,倒出药丸服下。爽冽的感觉瞬间从胃部只沁心上,晕旋感瞬间散去,只有手足还有些微酸。 “可以将这药给舍弟服用吗?” “随你便。”他不甚在意地道,“决定好了吗?” “我没想过别的选择。”他深吸口气,看着柳星云,“我只想救他。” “逐云!”白汉堂喊住正要跨上马的人,“你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转告逐风,这一切事情都交给他了。”薛逐云跨上马匹,居高临下地道:“所有事情我已经告诉他,你可以问他去,我们走吧!”最后一句是对着柳星云说的。 “我驾车,你跟着。”柳星云淡淡却赞许地看他一眼,跃身上了车座。 “要驾车?”他一怔,有些难掩急噪地问,只怕驾车会太慢,“车内的人是?” “我是韩汜水。”车内的人自己回答了问题,“抱歉,因为我现在不适合骑马,所以请你跟着我们的马车吧!不过你可以放心,无心并没有危险。” 韩汜水……也就是无心常提的汜水? 那没有性别之分的柔雅独特嗓音,令人闻之悦心安,更奇异地令薛逐云原本浮躁的心绪平稳下来。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 驾的一声,马车率先离开庄门直往林外奔去。薛逐云双脚一夹马腹,随后跟上。 白汉堂握紧了手中的瓷瓶,直到马车跟马匹消失不见,才转身入庄。 一切事情都交给逐风吗?他苦笑了下,心中有种预感。 也许,薛逐云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 

一路走走停停,薛逐云虽焦急不已,但由于之前韩汜水说过的话,他也不能再催促些什么;只不过他紧蹙的眉始终没有放松,眼底也带着浓重的焦虑。 “因为我的眼睛刚治好,还不能见日光,所以只好坐在车内。” 第一日的夜晚入了驿馆后,韩汜水歉然地这么跟他说道。为了不见日光,所以只有到了夜晚要在驿站歇息的时候,他才会离开马车。 薛逐云是有些意外的。韩汜水的身上有男子少见的雅致之感,淡色眼瞳、淡色发丝,些微苍白的肤色只是更添他身上的气质;他的温和歉淡,连惯然冷漠的他都会心生亲近之意,难怪无心总把韩汜水挂在嘴边。 反观那也总是挂着温和微笑的柳星云却是较难以亲近,一路上反而是韩汜水跟他说话比较多,虽然他也不甚多话。 第二日近傍时分,三人终于入了汾州境内;车马在一幢简朴的民居前停了下来,柳星云对他点头示意到了之后,跳下车座扶车内人儿下车。 “记住,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即可。”柳星云在薛逐云耳边嘱咐了句,随即牵起头带纱帽的韩汜水入屋。 薛逐云点点头,快步跟上。没想到第一扇门才推开,就听见左无心的怒吼声从院内传来。 “臭老头!快放开我!” 强而有力的吼声,让听到的人可以完全了解他现在多有活力。 薛逐云一愣,旋即放下心中大石,马上狂喜地想推开门看看人儿是否完好无恙。柳星云却压住他推开门的手,带着抹饶富兴味的笑意摇了摇头,要他继续听下去。 “告诉你多少次,我是你爹,不准叫我老头!”另一道声音中气十足地吼了回去,听来便是昨天那黑衣人的声音。 这更是让薛逐云听得愣了。 昨天那人竟是无心的亲爹?那他为什么要撂下那一句话,让他以为他是十年前那个人,以为他会加害于无心? “呸!你说我就信,哪儿来的证据说你是我爹?”左无心哼了声,声音里轻蔑意味满满。开玩笑,说了他就信啊! 也不知道这儿是哪儿,一醒来就在这里,想跑还被绑住,身上的药物也被搜括一空,真是可恶透了! “你……” “我怎样?老头。”左无心又哼了一声,扬起下巴。 “臭小子,我才五十不到,不准叫我老头!”他咆哮了起来,语气中更充满了不敢置信,“你根本只有那张脸像你娘,个性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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