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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心字香烧-第53部分

小说: 心字香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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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和凝雪被父亲派出去探查敌情,是听风和拈花一起拦着你娘亲,没能救下拈花,听风一直很愧疚。即使拈花死去,和逐月在一起,他亦无法释怀,如今凝雪回来,几人又少不得一番纠缠。”
  沉默半晌,轻叹一声,过去的种种,如若能说放下便放下,这世间的爱恨情仇怕是要少了大半。莫说听风凝雪,于我来说,对于伶之,权清流,我亦无法忘却的罢。
  罢了,过去的忘不了,记着便是,抓紧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换了张笑脸,将鱼吃了,用油腻腻的手在他脸上蹭蹭,调笑道:“夫人手艺不错,为夫十分满意。”
  他嘴角抽搐了下,将手中的鱼掷到火中,一把将我扯到怀里,捉着我的手,放到唇边,暧昧的舔了舔,低头看着我,道:“是不错,很美味……”
  我身上一哆嗦,推开他,这人本是生性冷漠,怎生到了我面前便如此无赖恶质……却见山鬼自山洞外奔进来,嘴里衔着一只山鸡,被咬的血淋淋的。放到角落里,亦不看我,自顾的抖了抖身上的水,溅了我和宁出尘满身,脸上都是。那家伙却没事一般享用美食。
  我抹了抹脸上的水,无奈道:“我要洗澡。”
  …》》》》》
  春暮夏初,和风细雨,山泉清凉,青山绿水,鸟语虫鸣。
  往身上撩了些泉水,靠着岸边,抬眼望着青色的天空,辽远的让人心头恍然。头上一株老樟树早已枝叶丰满,雨中飒飒的响着,不时的抖下几滴沉重的雨水,落在身上,滑到水里,漾起一圈圈的波纹,似是心尖上徘徊沉浮着的浅浅心事。
  正出神间,听到脚步声,胳膊撑着岸边的草地仰头看去,宁出尘正凝神看着我,我笑道:“怎么?不好好守着,来偷看为夫洗澡?”
  他弯腰撩起我一缕湿发,凑到唇边吻了吻,却开始面不改色的脱衣服。我脸色一僵,呆呆的看着他站在岸上将身上衣物尽褪了,露出精壮修长的身材,迈开长腿下了水。
  “我洗好了……”动作僵硬的起身便要上岸,却被他揽着腰带到怀里,唇被他捉住,亲吻舔舐,极尽温柔。我手抵着他胸膛,软在他怀中,肌肤相贴之处,烫的吓人。
  我喜欢和他亲吻,唇齿相依,有种温柔的幸福感。
  感觉到他抵在腿上的硬物,灼热透过泉水传过来,我有些慌乱,轻轻推开他,嗔道:“你该不会想在这……”
  “有何不可?”他霸道的将我揽紧,轻咬着我脖颈含糊不清的道。我无奈:“有人来了怎么办……恩……”
  “深山老林,你多虑了……”锁骨被他亲吻的又麻又痒,冰冷的泉水丝毫没有将身上的温度降下来,反而让人更加燥热。呼吸渐渐的乱了,只道又被他得逞,便由着他撩拨。
  借着泉水的浮力,他亲吻着我的唇,挺腰进入,我闷哼一声,无力的抓紧了他的肩膀。猛烈地动作间,却听得他在耳边破碎的低语:“重华……幸好……你选择了我……”
  我一愣,眼眶有些发热,原来他都知道,知道我曾想过留在那山上……我不知道他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山下等着我,只是,我的犹豫,我的不安,我的愧疚,他都知道,却由着我伤他。这人……真是……
  轻叹一声,双腿夹紧他的腰,攀着他的肩膀,舔了舔他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喘息,轻哼道:“你……真慢……”
  他倒抽一口气,在我唇上咬了一口,蹙着眉,声音沙哑,道:“你在玩火……”感觉到他动作更加剧烈,我一声低呼被他堵在唇间,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低声呜咽。
  亲吻,缠绵,不留一丝空隙;抱紧他,触碰他,让他为我疯狂,我亦因他沉迷。
  雨霏霏,风簌簌,落叶无声,青山为证,我们,正在相爱。
  夫复何求。
  …》》》》》
  “有山有水,在这里隐居倒是不错。”我趴在马车的软垫上,看着车帘外面青葱掠影,不由得叹道,前面坐着赶车的人低笑着,我瞪了他一眼,腰还酸软的很……下次一定不能忘了,要在上面……
  “对不起,暂时可能不行……”他轻叹一声,扬起马鞭沉声道。清脆的鞭声敲碎了几滴落雨,溅在脸上,一直冰到心里。
  我摇摇头,轻笑道:“道歉作甚?我只是这样想想,世事哪能都由人做主,再者,”我玩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男人不找些事情做,会老的很快的。”
  他脸一沉,把马鞭抽的啪啪响,我大笑,揉了揉山鬼毛茸茸的大头,分外舒爽。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缓缓而行,我看着那人坚定地背影,眼神温柔。
  即使回到那纷杂的尘世,我所做的,我们所做的,除了在一起,远比在这深山中,在那古刹中,要多得多……
  在一起,就够了。
  …》》》
  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山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倚仗立云沙,回首见山家。野鹿眠山草,山猿戏野花。云霞,我爱山无价。看时,行踏,云山也爱咱。
  ——【张养浩 雁儿落带得胜令 退隐】

  番外【十年之殇】

  火光冲天,将黎明青白的天空染成了血色,像是夏日黄昏时候的一抹云霞,绚烂到极致的火烧云,轻灵悠然的跳跃着,风雪中无声绽放。
  肇骅立在那殿前,怔怔的看着那火被风托着越燃越高,仿佛是那再也回不来的人儿,朝着天边飞去了。
  想放声大哭,却觉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被那火烤的似是要蜕一层皮,胸口却冰的感觉不到跳动。
  他说,肇骅,你也该长大了,不要再哭了,不要再为我哭了。
  他说,肇骅,放开我吧,已经够了。
  他说,肇骅,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
  他说,肇骅,这辈子,你我到底谁欠谁的多些?
  他说……
  如今,那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回来了。化为灰烬,散在风中,携着那悠悠十载光阴,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这满目狼藉的宫殿中,看着大雪掩埋了一切,冷的瑟瑟发抖。
  肇骅坐在雪地上,侧耳倾听风声凄厉,心似那飘扬着的雪花,生生被撕裂成一片一片,追着那风,跌跌撞撞的消失在大火里。
  即使你在最后一刻仍选择舍弃我,我依然爱你,最爱你,一直爱你,不停爱你,永远爱你。
  十年,已成殇,似凉梦一场,却是舍了一条命,碎了一颗心。
  你去哪儿了呢?清流……清流……这次我要到哪里去将你找回来?
  怎么办呢?我想去找你,即使你不愿意再见我,我还是想去找你,再一次看你眉目含笑,低声叫我“肇骅”……
  一如初见,一如初见。
  …》》》》》
  小院静,秋阳慵懒,落木轻灵,凉风温柔。
  靠窗而立的青年,脸色苍白的像是这秋日午后的阳光,神情凝重而空茫,无声出神。
  要怎么样才能少爱那人一些?又或者,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人有一点点爱他?肇骅不知道,那种带着些绝望的茫然,在那些个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一点点的将心掏空了,无声无息的流着血。
  像是五岁那年,他一个人迷失在这森冷又隐晦的宫殿中,一直跟着他的凄厉的风,诡异的掀开一层层厚重的帘幔,见不到一个人影,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自己,和那到处散发着死气的宫殿。
  他吓得大哭,可是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走出去。
  一直以来,那人都看着他,嘴角带着静静地笑容,看着肇骅为他疯狂,他是最温柔的情人,虚假的迎合,也是最残忍的爱人,真实的拒绝。那人只会让他放手。
  他宁死也不愿做的事,便是放开那人。
  他一路跌跌撞撞,撞得头破血流,心神俱裂,可是,那人还是把他扔下了,还是不要他,没有一丝犹豫。
  “如果你死了,我绝对不会为你难过!”那人决绝无情的声音,日日夜夜在耳边兜兜转转的一圈又一圈,利刃一般,是没有尽头的凌迟,至死方休。
  他不会难过呢……捂着脸,肇骅不敢看窗外太过明媚的阳光。心麻麻得痛,那是种侵魂蚀骨的蔓延,一点一点的渗到全身,无法言说。
  清流,清流,清流,清流……
  肇骅低下头,一遍一遍的呢喃着叫着那个名字,每一次都让他的心火辣辣的痛着。窗外的银杏一树金花,秋风中飒飒的哼着慢悠悠的歌儿。
  一如十年前,也是这样的花,也是这样的秋天,也是这样的阳光。
  可是,树下的那个人,到哪里去了?
  那个一袭红衣,如墨黑发,瞬间将十四年来阴沉晦暗的宫殿照亮的人,那个朱唇如血,柔情似水,飘然如烟,美得不染人间烟火,却似地狱里浴火重生的修罗的人,那个让他一眼沉沦、十年疯狂的人,到那里去了?
  他离开多久了?肇骅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叫权清流的人了。只要这样想着,便心痛的无法思考。
  不似以往,即使他不在身边,即使他一次次的逃离,肇骅只要想到,那人在这个世上的某个角落里,在和自己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他那不安狂乱的心便能得到一丝片刻的安宁,似是饮鸩止渴的思念,点点滴滴,滴穿了时光,眨眼,十年。
  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一切,全部,所有,都被那年冬天凄厉的风卷走了。
  一切的爱,全部的情,所有的泪,在那场大火里,瞬间被掏空,燃尽,毁灭。
  十年间,他都做了什么?肇骅仔细的想着,日日夜夜,回忆每一个场景,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动作,每一种心情,每一滴泪水,每一抹笑容。
  竟然,果然,只有去爱他,爱那个人,用尽所有情感的去爱他,飞蛾扑火的去爱他,万劫不复的去爱他,粉身碎骨的去爱他,舍弃一切的去爱他!
  然后,哪怕是只有分毫,也奢望着,苦苦哀求着,拼命挣扎着,希求那人的爱。
  从一开始便是这样罢。肇骅有些恍惚,十年光阴太过绵长,太过悠远,却又短暂的不够他回忆。
  没有人告诉他,他再也没有机会知道,那个人,那个他费了所有感情去爱的人,至死有没有一点爱上他?
  清流,清流,你知道你对我是怎样的存在吗?
  阳光,空气,呼吸,水,食物,自尊,骄傲……一切必须的存在,那便是你对我的意义。
  清流,你还会记得吗?记得那个执着你的手,一脸傻笑的让你不要叫自己“三殿下”,叫他的名字,他那在桎梏一样的身份下被遗忘被掩埋的名字的十四岁孩子?
  肇骅记得,记得和那人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段,十年清晰地仿佛就在眼前,那些心痛的疯狂,沉溺的悲伤。
  他记得十五岁,看着大皇兄二皇兄逼宫造反,那人挡在他身前,隔绝了父皇亲手杀死皇兄们时溅过来的血腥,绝美的脸上笑容清浅。即使是他登上皇位,亦是这样的笑容,温柔的冰冷,美丽的虚假。
  他记得十六岁,两人初次相拥,午夜里那火热纠缠着的躯体,和着那再难抑控制的爱,逐渐的走向疯狂,在这深宫中,在那冰冷的宝座上,日日夜夜的燃烧着,至死方休,至死不休!似是要满溢出来,无法言说,认识到那人并不爱他,伴着可能会失去那人的恐惧,让他疯了似的想要变强!他借着丞相宁出尘的手灭了权氏一门,只为那人报仇,即使那人丝毫不在乎;他将所有能找来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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