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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心字香烧-第35部分

小说: 心字香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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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相性一百问】
  咳咳,亲爱的各位亲们,欢迎围观本次【夫夫相性一百问】,瓦素本文作者小言,下面由瓦来调戏,啊不是,采访,一下本文的两位主人公。希望本次【一百问】能圆满成功!
  (宁老爹揽着瓦家儿子小重华的小蛮腰儿臭着脸走过来,两个人坐好)言(向小重华抛媚眼儿):儿子,你好……
  重华(温柔的一笑,白森森的两排牙齿,用的中华还是田七……):你叫我什么?
  老爹(斜着眼儿):你叫谁儿子?
  言(猛地一哆嗦):没有,没有……下面开始瓦们的首次一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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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你们的名字?
  老爹:宁出尘。
  重华:你是说这具身体还是我,如果是身体,那是……
  言(打断):下一个问题。
  …》》》
  :言:你们对围观的各位亲有什么想说的话?
  老爹(沉着脸,扫视全场):谁说要三人行的?谁说的?我要%*&^#@^&*(……
  言(又一哆嗦,弱弱滴):乃这素红果果滴威胁……(对围观席笑眯眯)各位亲们不要理这个超级醋坛子,无视之,咱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管不着……(寒光一闪,老爹的剑架在了言的脖子上……冷汗……)
  重华(温柔一笑):谢谢各位亲们对❤;香一直以来的支持,希望在以后的道路上也能看到各位亲们可爱的身影……
  老爹(猛地一惊,死盯着重华,沉着脸极为痛苦状):可爱?难道围观席上有你喜欢的人……是谁?我要%*#@%&*……
  重华(手轻轻抚上老爹的俊脸,凑上去轻吻,温柔如水深情状):我只喜欢你……
  (背景音乐响起,“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的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 ……”老爹红了脸,两人深情对望,眼看着马上就要上演18X……)
  言(冷汗一滴):咳咳,某人被吃的死死的啊……注意影响,注意影响……老爹不要捣乱,让小重华把话说完。
  (老爹狠狠地赏了瓦一记白眼儿,恋恋不舍的放开小重华的玉手,不过仍然示威的揽着瓦家儿子的小蛮腰。养儿不孝啊……
  围观席上一片惋惜之声,言淡定的微笑,十六颗牙的那种……)
  重华(八颗牙微笑,温柔深情状):最后,我要用八个字来表达我对亲们的感谢和支持!谢谢!我爱你们!O(∩_∩)O
  (瓦家儿子说完马上转头看向脸又黑了的宁老爹,软语安慰,宁老爹揩油一顿,脸色稍稍好转,不过仍耿耿于怀,下不为例云云……)
  (背景音乐:当当当当……大红横幅拉开……)

  ————————珍爱生命,请勿BW。
  =》》》
  至此,本次【夫夫相性一百问】完满落幕!

  第三卷…两情若是久长时之【独倚秋阑】

  三十三

  滚滚长江水悠悠,物转星移几度秋。
  林老爷子总说,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尽如人意,这时候便要去争取,如果争取不来,便平心静气的接受。
  现在想想,所谓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不过是相守不能的无可奈何的自我安慰罢。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不可断绝,吗?
  躺在那园中的石椅上,夜空辽远,明月澄澈,柔光似水,山雀啁啾。此等良辰美景,本应偕风邀月,弹琴饮酒,如今却是天上低昂似旧,人间儿女成狂。
  大抵是,那人不在身边罢。
  夜风清冷,吹得太阳穴隐隐作痛,怔了怔,轻叹出声,灵魂深处那蠢蠢欲动的焦躁似曾相识。
  想想,这次也够久了,已经两年了吧。看似平静的两年,无甚灾难,无甚伤害,所以才拖了恁久。
  两年,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你两年。真的是不知不觉吗?这样长的岁月……
  如今闲来无事,终日游荡在这满园桃花云锦中,仔细想来,自从相遇那人,却总是聚少离多,相识已经六年,能和他在一起的不过一年不足。心下苦涩,忽的想起在伶之的一本书扉页上写的一句话,当时无甚感觉,今时却愈发怅然。
  我的未来有你,你的未来有我吗?
  一片花瓣载着一身清辉落在脸上,轻轻捻起,凑到鼻尖闻闻,两年来不曾变过分毫的淡淡幽香,让人忘却了时间,在这人迹罕至却又似是人间仙境之处,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未来……多么遥远又飘渺的存在。如今,我甚至不甘心想象那人用陌生冰冷的眼神看着我的样子,稍微想想,便觉得心神俱裂。
  手无意识的拂过摆在一旁的琴弦,琴声凌乱悠长,似是叹息,乘着风朝着那一轮清月悠然而去。
  “你怎么又不睡?”身后一人临风而立,长发飞舞,似是月下仙人,恍然又想起那人温柔的笑容,微微摇头,揉了揉太阳穴,不甚在意的笑道:“今晚月色这么好,睡了岂不是浪费了?”
  他走进,立在我身后,撩起我一缕长发,我仰头看他,眉眼入画,不禁有些奇怪,和这人朝夕相处两年,似朋如友,为什么我没有爱上他呢?
  “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他的声音有些飘渺,在这如水的夜色总沉沉浮浮。我一愣,凝视着他月下显得有些苍白的面容,说不出话来。
  “罢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过几日便要下山了。”他轻笑,转身飘然而去,似是方才的喃喃低语只是我的错觉。我一惊,撑起身子看着他的背影,落了满身的桃花无声飘落。
  “下山?”
  他在不远处站定,背对着我,声音有些清冷,似这月光,“总不能再夜夜看着你头痛的睡不着,……只怪我医不了你。”
  我垂下眼,苦笑一声,闷声道:“神仙也医不好的。”抬头看那月亮,轻声道:“如果不能改变的话,便随他去吧。”吃吃一笑,喃喃自语,“幸好,他不记得我了……”
  幸好,他不用再一次面对我那可能的,决别。
  权清流立在那桃树下良久,桃花落了他一身。
  “收拾几件衣服罢,带上小叶子,两日后下山。”
  看着那人消失在桃林深处,心里有些难过,咬了咬唇,抱膝坐在那石椅上,落花满地,在那月色中飘飘荡荡。
  似是有什么梗在喉咙里,埋头在膝上,无声呢喃。
  “宁出尘……我……想见你……”
  两年的平静,伪装的平静,心如死灰的平静,躲躲藏藏的平静,却在或许可能的见面中,土崩瓦解。
  那是……恐惧;避无可避。
  如果,你真的忘了我,我该怎么办?
  …》》》》
  马车颠地有些昏昏沉沉的,头隐隐的痛着,心里有些不安,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色,才有些真实感。
  那一片葱绿,几处矮房,零星村落,恍若隔世。被权清流蒙着眼带到那山上,四季如春,终年繁花似锦,两年的时光,便被那落花葬尽。
  可笑的是,我依旧不知道那两年,是葬在了何处。
  “我们这是去哪?”我掀开布帘,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问在赶车的权清流。他带了面具,却是个清秀男子。只是我每天每天看了两年的面容突地变了,还是不能习惯。抬手摸了摸脸上的人皮,皱了皱眉。心里苦笑,权清流竟将我扮作女子,这下……
  嘴角讽刺性的上扬,到现在,我竟还是想着,凭着这张脸,还有可能让他想起我?如果,我还能等到那一天……
  “去找一个人。他可以治好你。”他头也不回,风扬起他的长发,撩在脸上,痒痒的。
  放下布帘,斜着靠在那软榻上,垂下眼,低声轻笑:“可以……治好我?不,可以治好我的,只有……”
  “前面便是镇子,我们停一下,过夜,明日再走。”
  我闭了眼,昏昏睡去。
  宁罂,即使在白日,我们也是如此的接近了……
  我们来做个选择好不好?如果他不记得我,你便“回来”,我便不再为那一丝希望强撑着,到我该去的地方去;如果他记得我,你便成全了我,可好?这样斤斤计较,霸道的我,令人气愤吧?
  可是,我还是想问你,可好?
  我这一生一世的一次任性,只为那人……
  朦朦胧胧间有人将我从那马车上抱出来,我想要睁开眼,无奈昏沉的厉害,身子乏的似是失了知觉,只得任他抱着,进了那客栈。
  “一间房。”他对那迎上来的小二淡淡说道,那小二忙不迭的引了路,将我们送到了二楼。
  “我夫人身子不好,麻烦把晚饭送到客房里罢。”将我轻轻的放在床上,权清流转身对着那小二嘱咐道。我侧着头,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这两年他当真是没有碰过我,只是每日里听我弹琴,看我酿些个桃花酒,教我些制毒制药之术。以往总觉得他有些邪魅,性格怪异,相处下来却是很安静的人,平日里连聊天都甚少,倒是很温柔体贴。虽然
  两年朝夕相处,他对我来说却仍连个熟人都算不得。
  他要我在他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怎么?迷上我了?”他转身,见我看着他发怔,便有些痞子气的笑着起身上前,掀了被子躺在我身边,油腔滑调的笑道:“夫人可是想念为夫我了?”
  好吧,除了是不是发发神经调戏一下我之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我瞪了他一眼,摸了摸脸,气道:“明明是你的脸更漂亮,为何让我扮成这副女子模样?”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斜着眼儿看着我,一只手在我脸上摩挲着,低声笑道:“难不成你要我扮成你的夫人?我是不介意了,只是这娘子的身材比相公还要高大,是怎么个说法?”
  我一时语塞。他口中喷出的热气轻轻拂过耳后的皮肤,甚是暧昧。我想要推开他,无奈身上没有力气,亦知道他不会做些什么,只得让他抱着。
  他捋了捋我额前的碎发,轻声道:“今日可还头痛了?”
  我垂下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药我让小二去煎了,待会吃过晚饭便喝了罢。”他将我拥的紧了些,凑到我耳边,低声道。
  我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正挣扎着,听他这样说,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道:“已经喝了那么久,又无甚作用,还喝那苦的要死的东西作甚?再说,我这头痛也不是喝药便能治好的,你又何必这样操心呢?”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目光闪烁,正欲开口,却听到门外小二敲门,原是送晚饭来了。
  权清流起身开门,摆了晚饭,我心不在焉的吃了些,又被迫着喝了那黑糊糊的苦草汁,便头脑发沉的上床躺了。
  窗外夜色已然黑沉,呼呼的秋风,扫过树梢,煞是凄凉。头又向过去的许多个夜晚一般,痛得厉害,兀自的强忍着,却仍忍不住的低声呻吟。每次都觉得不能再痛了,可是下一个夜晚,便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可笑。那种灵魂从最深处一点点撕裂的感觉,锥心刺骨。
  权清流原是背着我躺在身边,不知是一直没睡还是被我吵醒,便翻了身将我拥在怀里,黑夜里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竟似是这秋夜一般,让人觉得煞是寂寥。
  “可是痛的厉害?”
  我点点头,他起身将灯点了,我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那油灯发呆。
  “现在刚入夜,我想出去走走。屋子里闷得很。”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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