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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天上掉下个毛小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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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林大夫。〃看著从大门走进来的林大夫,二管家奇怪不已。 
〃哦,是二管家啊。〃 
〃您今天怎麽会过来?〃 
〃在这附近来出诊,想起上次那个病人还没有复诊,所以顺便过来看看。〃林大夫不慌不忙的说。 
〃那让老朽先去通知少爷。〃 
〃不用不用,也就是循例看下。〃 
〃那可不行,请您去偏厅稍等片刻,老朽这就去通知少爷。〃二管家急急忙忙的走了,开玩笑,少爷把小方看得那麽紧,好像生怕一眨眼他就跑了似的,怎麽能让你顺便过来,然後又随便看看。 
唔,看来小施正好不在,这倒是个好机会。 
林大夫赶快往松月阁方向走去,回廊上一个下人也没有,门虚掩著, 
留了一条缝。 
走过去,在门板上敲了两下,就听见里面一个温和的声音说,〃请进。〃 
秦南半靠於软榻上,手里拿著一本薄薄的线装书,眼神却不在书上,盯著窗外,粗粗的腊梅树竖立窗前,而在它的外面,比它更高的是白色的围墙,纯白得连冬雪都不如,冰冷安静的伫立在那里,恒久伫立。 
这种高度,从前只是一跃之力,现在,居然觉得如此之高,像牢笼般,将他重重的锁於里面,秦南黯然神伤,浮想连翩之际听得敲门声,随意说了声请进,见到来人,却不由一愣。 
〃林伯父。〃从软榻起身,行了个端端正正的见面礼。 
林大夫惊疑不定,〃是小南?〃 
〃是。〃淡淡一笑,〃蓝衣回来说,伯父不肯赐解药,我还以为您已经猜出来,原来是我估错了。〃神色间微见俏皮,毕竟这是看著他长大的世伯。 
〃小施怎麽可以如此待你!你可是他的亲哥哥。〃想到上次狼藉不堪的伤口,林大夫大怒。 
〃小弟并不知情,我,我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境地,现在功力被化,想走都走不了。〃秦南垂首,乖巧的让人不忍责备。 
〃我只猜著是熟人,却没想到会是你。〃望著眼前这个黑汉子,眉眼间一点儿时的影子都找不到,只是神态之间可见潇洒不凡,风度翩翩,走上前来,探过脉象,〃幸亏当日你差一副药没有喝,要不然,起码要施两次针才可以,这倒省了不少事。〃打开身後所背之药箱,取出针袋。 
〃劳烦林伯父了。〃秦南重又回到软榻上躺下。 
〃你们两兄弟,真是一点也不像。〃林大夫苦笑,〃小施要是有一半像你,晚清兄也会老怀安慰了。〃 
〃毛毛直率纯真,自有他的可爱之处。〃秦南淡淡的,好像秦施从未对他做过任何过份的事一般,出言相帮。 
〃小南,你。〃林大夫叹口气,是直率,太直率,以至於任意妄为,却也不便再说下去。 
下指如飞,转瞬间秦南身上就插满了细细的银针,不一会,阻塞的真气便开始缓缓流动,虽然极为微弱,但丹田之内再不是空空如也。 
〃林伯父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圣手。〃秦南感受著体内睽别已久的真气,生生不息。 
〃晚清兄连这也跟你说了?〃林大夫失笑,〃这都是老黄历了,江山代有人才出,现在天下第一早是别人的了。〃开始缓缓收针。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记得五十年前,银衣圣手。〃秦南一笑,坐了起来。 


72 
林大夫手一顿,旋又若无其事的收拾药箱,〃两个时辰後,你便可以完全恢复功力了。到时海阔天空,任你自由,不用再拘於这一府了。〃 
〃我想回山,回到师父身边去。〃秦南低声道。 
唉,林大夫长叹一声,〃临走前来医馆一趟,给伯父说说这些年是怎麽过的,晚清兄只提过你被高人带走,之後,就支字未提了。〃 
〃其实也没什麽可说的,乏善可陈。〃 
山中岁月,只是日日练功,单调无味,秦南本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却每每在只闻鸟叫虫声的深山里思念毛毛,出得红尘来走一遭,才发现那种宁静悠远可遇不可求,尘事孽缘只会让人伤心。 
只是,归去在即,开始的迫不及待,度日如年又变成了怅然和不舍。 
〃难道陪伯父聊聊天也不行了?〃林大夫吹胡子瞪眼。 
〃怎麽会呢?只是怕闷坏了伯父。〃秦南收拾心情,强颜欢笑,〃今晚子时,请伯父温一壶好酒,我必不失约。〃 
〃好。〃林大夫背起医箱,〃刚才来时碰到二管家,他已去通知小施了,只怕很快就要回来了,不过,现在我可不太想见他,怕忍不住大骂他一顿。〃 
〃小弟什麽都不知道,伯父您还请担待些。将来我不在时,您多多过府来陪他说说话,他一个人,很闷的。〃秦南伤感的。 
〃他就是被你们给宠坏了。〃林大夫深深望他一眼,转身出去。 
秦南重回软榻上盘腿坐下,准备打座运功,以便快些回复功力。 
刚合上眼帘,便听得清脆的宝剑出鞘声,劲风扑面而来,凶猛但不凌厉。 
好在虽然功力未复,但也不至於身手不便,往右一侧,一柄长剑从耳边穿过,深深的刺进窗棱的木头中,发出夺的一响。 
看来,不是高手,连收发自如都不到,只是不知是谁派来的,是对付他的,还是毛毛的? 
心中电转火,动作火亦是一刻未停,身子右侧後,摔出了软榻,直往地上落去,重重的落到地面上,再往前一滚,顺势爬起来,往门口跑去。 
秦府的守卫虽然不太济事,但上来一群,对付这个也不太济事的刺客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这麽想著,脚下也加快两分,门已在前方两步之遥。 
门突然开了,秦南兴奋的呼救,〃有刺客。。。。。。〃却在见到来人的脸时自动消音。 
门口站著的是秦施,一推开门,便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人向著这个方向狂奔,他的後面,一个蒙面人举著一把明晃晃的剑正要投掷。 
〃宝贝!〃秦施失声惊呼,脚步虚浮的直冲了进来。 
〃不要进来!〃秦南更大声的喊,但是,已经晚了,秦施向里冲,秦南向外冲,在这片刻之内,已撞到一处,秦施手一伸,将秦南揽进怀里,秦南手一推,将秦施推离身边,刺客手一挥,剑带著破空之声,直飞过来,冲著他们二人。 
突然,秦施的脚忽然被什麽绊了下,站立不稳,猛的一晃,倒向秦南,刚被推开的距离又化为零,而那剑,只朝著他额头正中而去。 
〃毛毛!〃 


73 
秦南发出凄厉至极的叫声,运足全身仅有的力气於右手,伸指一弹,〃铮〃指剑相交,居然发出清脆的金属之声,剑被打偏半寸,长长薄薄的剑贴著秦施的脸颊飞了出去,明晃晃的剑身上,鲜红的血液滴滴 
落下,印出一双不可置信的双眼,目瞪口呆。 
软软的倒在秦南怀里,站都站不直了,身上的力气全被那两个字给抽光,一滴不剩。 
刚才,宝贝喊毛毛! 
这个名字,有多少年没有人叫过了?自从那个人消失无踪後,就再也没人叫过了。 
十八年,淹没在时间的洪流里,埋藏在深沈的记忆里,一朝被挖出,惊心动魄! 
杀手失了剑,还待上前,回廊上杂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这番大乱,想必府内各处守卫都已惊动,纷纷向松月阁聚集。刺客慌不择路的想跳窗而出。 
〃你,你是,哥哥?〃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儿时的软软童音,被久远的呼唤带回儿时的时光,依恋尚在。 
与利刃相交的手指,血肉翻开,也不如现在面对毛毛的心更痛,终究,那些肮脏,不堪的事情还是被毛毛知道了。 
秦南沈默良久,对著秦施无比明亮,无比期盼的眼神终於不忍再欺瞒於他,〃是。〃 
〃宝。。。。。。贝也是你?〃秦施的声音微微发抖,畏惧不已,这几个月来,夜夜在床上颠鸾倒凤,承欢接露的居然会是哥哥! 
他无法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太恐怖。 
秦南窘迫无助的闭上眼睛,不知如何面对,好似过了一辈子那麽久,却只是片刻,〃毛毛,都是哥哥的错,不关你的事。〃 
〃哥哥,哥哥。〃太过於震惊,秦施已不知道应该说什麽,只是不停的叫,凄切哀婉。 
秦南将手盖上他的眼睑,合上那双明亮的眸子,这样信任的眼神,让他无颜以对。 
〃这才真是旷古奇闻,你们居然做出兄弟乱伦的丑事,还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 
月娘的声音尖锐的响起,秦南抬起头,还是那袭湖绿色的襦裙,长长的拖曳在地上,像绿色的爬虫般恶心。 
门外是一排排的人群,有知道秦府历史,知道他这个大少爷存在的,也有从未听闻的,他们都张大著眼睛注视著室内紧紧相拥的两人,神色各异。 
秦南深吸气,平复心情,〃姨娘还请进来说话,外面风大,莫要冻著了。〃 
当年之事,毛毛尚小,拐卖他一定是出於月娘授意,被她左右。因而,秦南对毛毛毫无芥蒂,毕竟一个六岁的孩子,懂得什麽呢?但是,对於主使者月娘,他还是极为憎恶。 
〃哟,妾身可担当不起秦府大少爷的这句姨娘。〃话虽这麽说,却是一步不停的走了进来,面上挂著浓浓的笑意,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小红也跟在她母亲身後走了进来,并随手关住房门,关住那些好奇的目光。 
秦南抱起秦施,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坐好,他脸上之伤并无大碍,只是剑身太过锋利,轻轻划过脸庞,也带出长长的伤口。 
〃我去拿药来给你搽上。〃秦南转身欲走。 
〃哥哥。〃秦施轻轻叫,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叫唤,依依恋恋。 
〃小施,你还叫他哥哥,难道你已经不记得娘亲是怎麽死的了?〃 
月娘此言一出,秦施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手在身侧握成拳,望向秦南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有爱,有恨。 

74 
〃你什麽意思?〃秦南大声问道。 
〃什麽意思?你以为小施的娘亲是怎麽死的,难道真是的病死的?〃她哈哈大笑起来,〃官家小姐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温柔贤淑,下起毒手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让人三更死,就留不到五更。〃 
〃你,你,胡说。〃 
毛毛当年肯定相信了月娘的胡编乱造,所以才会拐卖了自己,一定是这样。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娘亲不会这麽做,她常年信佛,常说人要心存善念,甚至对小动物也要有怜爱之心,这样的娘亲不会杀人! 
毛毛,你要相信哥哥,娘亲不会这样做的。望向秦施,他却躲开了秦南的视线,兀自发抖,像被秋风肆虐撕扯的树叶,孤独无助。 
〃胡说?当年她亲自找上门来,将一包慢性毒药放到我手里,让我将亲妹妹毒杀,被我拒绝,一个月後,妹妹就死了!〃 
〃全都是你的一面之辞,没有任何证据,杀人之罪,岂容你空口白话,任意损害娘亲的声誉。〃 
〃证据?〃月娘讥诮的,〃你娘亲善妒成性,就算自己已不能生育,也不允许你爹爹纳妾,此事临江城中无人不知,这样的女人在得知夫君在外抚有一子,你说,她会怎麽做?〃 
〃既是如此,当年你为何不出来指证娘亲,而是事隔多年,再次说起,摆明是想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 
月娘哈哈大笑,〃你们夜夜笙歌,日日春宵,感情都好到了一张床上去了,老身又哪有那麽轻易挑拨得了。〃 
〃你!〃秦南气急,月娘真可恶,次次都点著这个来羞辱於他们,正在僵持中,外面忽然有人禀报,说刺客抓住了。 
月娘脸色微变,嘴角微微抽搐,不自觉的发著抖,看起来极为紧张。 
秦南心中一动,莫非是她所为? 
〃这个刺客真是胆大妄为,青天白日的也敢潜入府中,想来是受雇於人,且必有所图,姨娘,您说是吗?〃 
月娘牙一咬,恶狠狠的说,〃你不用惺惺作态了,这刺客就是老身派的,又如何了?难道一个跟自己亲弟弟乱伦的哥哥不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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