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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疯狂游戏 by 楚云暮-第25部分

小说: 疯狂游戏 by 楚云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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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沉如水地跟进去,所有的声音噶然而止。我们之间所谓的“三角关系”几乎是无人不知。萧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拧起一瓶啤酒,走到他面前:“萧峰,同学那么多年,我和你没什么交情,现在你快走了,我借花献佛,敬你三杯。” 

“张祁。”他沉沉站起,我没理他,自顾自地满了一杯一饮而尽:“第一杯祝你出人投地前程似锦。”没咽下又灌了第二杯:“第二杯谢你情深意重救我于危难。” 
第三杯我喝的更急,大半的酒水顺着我的脖子汨汨地淌下,冷地象冰。“第三杯——”我打了个酒咯,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祭你我两年感情——无论真假。” 

噌——地一声,手中的酒杯碎裂在地——原来万事皆空。 


25 

“张祁。”他沉沉站起,我没理他,自顾自地满了一杯一饮而尽:“第一杯祝你出人投地前程似锦。”没咽下又灌了第二杯:“第二杯谢你情深意重救我危难。” 
第三杯我喝的更急,大半的酒水顺着我的脖子汨汨地淌下,冷地象冰。“第三杯——”我打了个酒咯,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祭你我两年感情——无论真假。” 

噌——地一声,手中的酒杯碎裂在地——原来万事皆空。 
一瞬间,我和他之间的世界在眼前崩塌,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神色他的动作他的一切一切。 
心好慌,几欲窒息。 
所有人为我的失态噤声,王毅几个走过来拉着我:“祁哥,你喝高了吧?来,到我们那桌上去喝。” 
我斜睨他一眼:“我在这不适合么?啊?我他吗的就不能坐在这么?!”我知道我这样很难看,太多太多的事快要把我逼疯了! 
王毅赶忙扶住我的手臂:“祁哥,祁哥,你先到我那去好不?这也忒难看了。。。” 
“张祁你等等。”萧峰突然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刚才的话?你要听哪一句?”我冷笑地看他,“第一句,第二句。。。还是,最后一句?” 
各中深意,惟有我知他知。 
“别别。。。萧峰你别和张祁一般见识,他,他心里有点不痛快。。。那什么的——”王毅基本上已经束手无策了。 
“心里不痛快?”萧峰哼了一声,“我心里才不痛快。张祁,有什么话你挑明了讲!” 
我腾地站起,挑明了讲?你敢吗?你敢吗!萧峰!事情穿了我张祁至多横眉一笑,而你呢?你放的下你似锦前程么?! 
王毅急地冒汗:“都要走了你们别这样。。。什么事放不下?大家多喝几杯酒一笑泯恩仇不好?” 
一笑泯恩仇?那爱恨呢?也能这般轻易放弃?!我点点头说好啊,那就喝酒,萧峰你一定得和我喝!谁他吗先瘫下就是孬种! 
我又开了两瓶雪津,也不看他,一仰脖子悉数灌下,萧峰也不废话拿起就喝,我们眼里,没有彼此没有周遭只有酒入愁肠愁更愁! 
我碰地砸下一个空瓶,一抹腮上的水珠,抬手又开一瓶,若能就此醉生梦死,又何尝不是幸事? 
眼角余光,却是萧峰眼中深不见底的悲哀。 
酒液流淌,如泪水奔流——却只在心底。 
不知道我到底解决了几瓶,桌上很快码了很多空瓶,狼籍一片,很多人都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吴亭亭看不过去,走过去细声细气地说:“萧峰,你别喝这么多,身体——” 

萧峰狼狈地一挥她的手:“闭嘴!”看了我一眼:“不就是拼酒么?我遂你的愿奉陪到底!” 
吴亭亭 的脸色刹时变的极其难看。 
我哈哈地笑出声来,摇晃着说:“萧峰你真的。。。真的好厉害。。。你,你玩什么都象模象样——你玩谁都他吗的是攥在手心里随便玩——你牛。。。你牛!”话没说完,喉咙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挣开王毅,转身就往洗手间冲。 

趴在洗手台上又呕又喘地折腾了半天,直到吐出来的只有发黄的胆汁,我开了水龙头,凑过去,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身后突然有一双手提起我的领子望后拽,我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个手肘撞向他的小腹,他吃痛,手上却加大力道,狠狠地把我抡到墙上!我喘息着朦胧间,抬眼过去,呵。。。果然是他。 

他发疯似的捏着我的肩膀:“你丫有病是吧——这样冲冷水你不想要你脑子了你!” 
我推开他,抹了抹满脸的水痕,沉默了半晌: 
“我是不想要我的命了,真的,萧峰。” 
他愣住了,艰涩地开口:“为什么。。。要说刚才那些话——阿祁,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念了一遍,抬眼大吼过去,“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么?!萧情圣!” 
他怔,打了个激灵:“是吴亭亭和你说了什么?” 
我冷笑:“你心虚了?吴亭亭能脱颖而出你功不可没——你口口声声说在为我和你的将来努力的时候,其实却已经和她搭上了?!你明明对她不屑一顾却能为了前途为了事业而——”我说不下去了,即使是控诉他的欺骗,萧峰看过来的眼神却让我心底一颤。 

“你这么想我的?”他的眼睛更亮了,象碎裂的玻璃,“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一个人?” 
我站直身子:“我还能怎么想你,萧峰,你自己说——你说——你可以为了出国把什么都抛下都丢弃!你为什么不会为了吴亭亭而背叛我欺骗我?!” 
他沉默着,抿紧嘴角,眼睛更亮了。 
“你从来是这样!自以为为我好——你做什么事有先和我商量一下?” 
“你老谋深算,对什么人和事都是捏在手心里,你心里除了自己在乎过谁?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我的漫骂越来越出格,我在不惜一切代价地挑衅他激怒他。 
“阿祁。。。你装够了没有。。。”他突然出声,却是一声叹息。 
我跳起来,愤怒地看他:“我装?我什么时候——” 
“你从来就没真的相信吴亭亭的话。” 
“我吃饱了撑的!她说的事你又不是做不出来!”他凭什么这么认为! 
“阿祁。。。别装了。。。我知道你想什么。。。”萧峰定定地看着我,“你不甘。。。你不想——就这么分开,你想闹场,想发泄,想找一个理由逼自己和我彻底决裂。” 

“放屁!我为什么不甘?天下就你一个萧峰?我张祁还要跪在地上求你别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我越讲越愤恨,一把揪住他的领子,那一刹那,我看见他眼底波光粼动。 

阿祁。。。他轻叫了一声,我的眼泪就这样刷地流了下来,无可抑制。 
再没有任何坚强可言,我泪流满面。 
是。他说的都是!我从来不知道萧峰竟能这样地看透我! 
吴亭亭什么样的女人我心知肚明,她明知我和萧峰的关系还这么说,目的只为挑拨,我虽然冲动却决不是傻子。 
我更不信萧峰会那样对我,死也不信。 
我只是想好好地闹一场,再和他分开前,再好好地——看他一眼! 
仅此而已。 
我真的不贪心。 
我只想想给自己一个憎恨和决裂的借口——我不想在将来的每一天都在刻骨相思中度过! 
萧峰拉过我的头,慢慢地吻上我的嘴唇,我踢打着想挣开,却在那一瞬间尝到唇上的咸湿。我这才发现,萧峰竟然也噙着热泪,我呆了怔了,忍不住张开嘴,他滚烫的舌头窜了进来,紧紧地含吮纠缠,酒气熏人醉,却是绝望的哀伤。 

我环住他的肩膀,慢慢地加大力气,象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他不管不顾,疯狂地索取着,唾液从胶结的嘴唇间淌到下巴,他偏头,缠缠绵绵地舔过一遍,到锁骨,再到胸口。。。 

我闭上眼,不要再即将诀别的最后,还残留这样的温存! 
眼眶又是一热,曾经相处过的一切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萧峰粗糙的手指抚过我潮湿的脸颊,我们再次接吻,混着彼此的热泪。 
“萧峰——你不走不行吗?” 
“阿祁——你愿意放下一切自费跟着我出国吗?” 
我们心知肚明,彼此的答案都是——不。 
这一切,与爱无关,天命使然。 
“阿祁。。。阿祁——为什么我们——”他撕喊似的低吼,话未说完,神色已经一片骇然,他的意思我却懂得—— 
为什么相爱,却必须分开?! 
若早知道今日这般结果,何苦开始这让自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的疯狂游戏! 
原来我们都错了。 
“你走以后,我不会象现在这样冲动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不能永远让人庇佑。” 
“恩。” 
“你走的时候我不会去送你了。” 
“恩。” 
“你一走,或许我们再不会有见面的时候。” 
“恩。” 
“所以——我们没什么事,就别再联系了——断的干净些,再不用牵肠挂肚。” 
“。。。恩。”他哽咽。 
我推开他,整了整衣服,让最后一丝眼泪蒸腾在炽热而绝望的空气中,转身出门。 
过了十分钟,萧峰才走出来,已是面目如常。 
我坐到王毅那边,一口一口的喝酒。 
他悄悄问我:“你刚进去和萧峰都谈清楚了?” 
我一挥手:“是啊,一清二楚!” 
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没有人先退场,他们都围着那一双“璧人”,好一番锦上添花。人情冷暖,饮水自知。 
我踉跄走了几步,只觉得天地万物都在旋转模糊,干冷的空气也不能让我发热到几乎炸裂的脑袋稍微平复,我从来不知道酒是这样一个难以下咽的东西,又晃了几步,我脚一软,就这样跪坐在花圃旁的人行道上——我慢慢地撑着路边躺椅靠过去,胃里却又是一阵闹腾,刚才能吐的我已经都吐光了,甚至连酸水都呕不出来——方才的故做坚强一下子土崩瓦解,我在马路上又哭又笑,口里念着全是萧峰萧峰。 

泪水纵横,狼狈不堪,我张祁再不能如以往意气风发。 
一个人在我眼前站定,我没有管他,还是对着垃圾捅又呕又吐。 
“阿祁。”他蹲下。 
徐然。。。竟是徐然。。。也只有徐然。 
只有他会在这个时候,还会跟着我走出来。 
我不知道在这冷风里他跟了我多久,一瞬间,他面容上的表情,让我将他和萧峰重叠在了一起。 
不知道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男人可以爱可以恨却惟独不能怜,更何况我和徐然之间的微妙关系!我坚持着站起来,摇晃着绕开他。 
“阿祁。”他拖住我的手,我挣开,他加大力气:“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哪样?当初你就为那么一点破事和我一拍两散,现在又要回头可怜我了么?我告诉你我没事!”我头脑发昏,神志不清,大着舌头道,“不就是处分么?不就是萧峰他吗的走了么?我挺的住!这算个P!” 

话没讲我,我脚下一滑眼看又要摔倒,徐然沉默着一拉,几乎是扯着我望外走,他拦了一辆的,就推我进去,我骂骂咧咧不肯就范:“不用你多事!你走了就别回来!” 

他忍无可忍,一脚把我踢进去:“张祁!你知道什么!逼走我的人一直是你!” 
放屁!我嗤之以鼻,却已经说不出话来——我真的太累了。 
04年的春节还是一如既往地来了,我心如死水似地,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连笑都懒得笑一个,我妈以为我还是因为处分的事憋心,也随我去。大年初七那天,我收到一个短信: 

我走了,勿念。 
我直觉地看向窗外,冬天里的天依然灰蒙蒙的,却哪里有飞机的影子? 【秋·银之月】 


26 
04年的春节还是一如既往地来了,我心如死水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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