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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云泥+番外何处问来生_by_云水(云水在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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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黑咕隆咚,我去敲秦枫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枫怔怔地盯着我,我怔怔地盯着秦枫。 

上次我好像逃跑了,将他一人孤零零扔在窑子里。 

他一身都是我弄出来的伤。 

“你来干嘛?”秦枫打破了沉默。 

我呆呆看着他,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告诉他我来当说客,要他造反? 

秦枫抱起胳膊靠在门框上,凉凉地看着我:“您半夜驾到,所为何事?难道是,特地来此想心事?” 

对白似曾相识。 

许久之前,我也曾这么问过他。 

望着他清瘦的脸庞,我心中一颤,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瘦了?” 

小狐狸,当初你抢我银子的时候,肥得很那。 

秦枫眼波一动,便直起身来望着我,眼神中有些微的期盼。 

我知道他在期盼什么。 

可是我竟无法回避那双美丽的眼睛。 

他的手指轻轻圈住了我的手指。 

我全身一颤。 

他的舌轻轻卷住了我的手指,慢慢一节节地吸吮,吻了上来。 

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伏在我的锁骨间舔吮,深深望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欲望。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握上了他坚挺的欲望。 

我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上次你欠我的……风光旖旎的床被你弄得血流成河,真煞风景……这次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大将风度……”他在我耳边低笑,咬着我的耳垂轻舔。 

我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大将?人杀多了,就成了大将。你这大将,还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练出来的呢……” 

话一出口,我连忙咬住自己的舌头。 

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他停止了动作,笑吟吟地打趣:“好像有人在吃醋?” 

我老脸一热,便欲出口反驳,见那张漂亮的脸上一片欢喜之色,竟驳不出口去,只得低低问道:“还疼吗?” 

他认真地看着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关心我?” 

看着那双美丽的桃花眼,我的眼眶竟有些发热。 

望着他,我缓缓点头。 

他脸上的惊喜之色一闪而过。 

“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了……”他啄着我的嘴唇,喃喃地说。 

“秦枫……我总是骗你,你会不会……很伤心?” 

“我才不会为谁伤心……”秦枫咕哝,却又轻轻一叹:“我都习惯被你骗了……你要是不骗我,不理我了,我才伤心……” 

眼眶又在发热。 

“你为什么这么好?好得我想不喜欢你都难……”我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头脑又开始昏昏沉沉。 

他又惊又喜地望着我,用热吻和拥抱淹没了我。 

我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热情他的技巧,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忘情地用腿紧紧扣住了他的腰,呻吟着喊他的名字。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我溺毙。 

秦枫,秦枫。 

此时此刻,我只记住你一人。 

第十章 

伏在枕上,我静静地把计划告诉了他。 

秦枫盯着我:“这是你的意思?” 

“当然。元昊残忍狠毒,不配为人君,留着也是荼毒百姓。你心善仁慈,是百姓之福,我盼你能取代他。”我机械地重复着允让说过的话。 

“这话怎么不像你说的……”他摸着下巴沉思:“你是忧国忧民的人吗?” 

我头皮一炸。 

这小狐狸……这小狐狸还挺了解我。 

“好吧,是我想要西夏的举国之力,去办一件事情。”那我就坦白点。 

“夏国能办到的事,宋国一样能办到。”他凝视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缓缓摇头。 

“我和允让,已经不像从前了,这件事,我不能指望他。”我涩声道,又酸又苦的东西从心底泛上来,却已分不清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 

我开始絮絮叨叨地向秦枫诉说我和大石头的过去,像是一个死了儿子的老妈子。 

“为什么想到和我说这些?”秦枫并不安慰我,只是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心中略微好受了些。他不刻意安慰我,倒令我免了被人怜悯的尴尬。 

他的问题却令我一怔:为什么? 

在这只小狐狸面前,我几时变得比在大石头面前还放松? 

按捺心神,我正色望着他:“我刚才说的事,你答不答应?” 

“这么说,只要我成功了,你就会来夏国和我一起?”他若有所思。 

那双桃花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热望。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不舍得放开那双美丽的眼睛。 

秦枫望着我的表情,欢喜地笑了。 

“我答应。你的神情骗不了人。”他得意地轻轻吻我。 

红帐低垂。 

秦枫紧紧抱着我,喃喃低语:“不过,你不一定要陪我一起治国,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挂了官带你去草原上牧马吧……日间有碧空白云,夜间有星辰满天……也好,等这件事结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微笑着点头,心却在发抖。 

秦枫,你我都为情疯了啊。 

可是,我值得你如此吗? 

我值得吗? 

秦枫走了之后,我经常在梦中见到少年时的允让。 

那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眼像极了秦枫。 

他总是满脸是血地对我唱着一支凄凉的曲子:“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无情不似多情苦。 

无情不似多情苦。 

梦醒时全身都是冷汗。 

我拉着允让不停地疯狂做爱,任凭放纵糜烂的气息将自己吞没。 

日子在无数个疯狂火热的夜晚中燃烧殆尽。毫无节制的欢爱令我全身虚脱。 

我赤裸着伏在桌前,迷茫地看着镜中的允让喘息着在我身后出入,淫荡的声音不断从两人结合处发出。 

镜中的允让慢慢变成了少年时的模样,一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眼静静看着我。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我语无伦次地喊着他的名字。 

允让来得越来越少了。 

秋,汝南王纳侧妃昭玉。 

恭喜你,昭玉,你终于成功了。 

我抚着脖子上的吻痕冷冷地笑。 

大石头说过,便算他有无数个女人,他也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我是不同的。我能助他成大事,哪个女人也没这本事或身份。 

我盯着镜子。 

镜中人清瘦的两颊有不健康的红色。眼窝不知何时深深陷了下去,眼珠子是毫无生气的死黑。 

那晚,我喊的名字似乎是, 

秦枫。 

无数个秋日和落叶一起慢慢飘走。 

秦枫却奇怪地没了音讯。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秦枫走的时候说,他要挂官和我去草原牧马,从此在一起。 

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 

就连我和允让,也不敢说从此在一起。 

我悄悄找到韩琦,要他替我打听秦枫的消息。 

我不想通过允让查探秦枫的消息。 

韩琦望着我,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点头而叹气。 

更深露重。 

允让今晚又不在。 

我枯坐桌前,对着跳动的烛火发呆,看惨白的烛泪一滴滴流尽。 

四更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韩琦飞鸽送来的密函,正要拆开看时,微风过处,窗外飘进一人。 

那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白衣男子。美艳极了的眉眼,俊俏得寒冷,斯文得玩世不恭。 

我竟依稀认得。 

脑中电闪,我立刻想起了我在何时何地见过他。 

“我有事要告诉你。”白衣人似乎很满意我认出了他。 

“什么事?”我静静看着他,慢慢将密函放入怀里。 

这个人,来得太蹊跷。 

“对你很重要的事。这儿不方便,跟我来。”他微微一笑,缓缓对我伸出手来,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我略一迟疑,抓住了他的手,却不由轻轻哆嗦了一下。 

那只手,精致得像冰,也冷得像冰。 

夜深人静。 

白衣人施展轻功带着我在府中东绕西拐,似乎对道路极为熟悉,巧妙地避开了巡夜的侍卫和种种机关。 

不知绕了多久,他终于停步不走,对我露出倾国倾城的一笑:“太子别来无恙?” 

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停止了流动。 

我努力挣开他的手,挤出一个笑容:“你说什么?” 

他挑了挑眉毛,笑道:“难道我认错人了?耶律宗云?” 

听着那个曾经最熟悉的陌生名字,我浑身阵阵发冷。 

他究竟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他仍在悠然地笑:“九年前,有谁想到辽国太子宗云未死,虽然被宗真废去了武功囚于密室,却被皇后悄悄放走?宗云貌似骄矜刁钻,实则心软重情,夺位之仇迟迟不去报,生母被辽帝宗真所害后方图报仇,可惜碰上了青梅竹马的情人,又将大仇抛到一边……” 

我咬着牙打断了他:“你究竟是谁?今日所来为何?该不是特意来讲这些无聊的故事吧?” 

咯咯轻笑声中,他绝艳的笑容在我眼前蓦然放大。 

他竟用下巴顶住了我的鼻子,轻轻磨蹭:“无聊么?我觉得有趣得很那。想知道我是谁?我是允让的好朋友,难道他没对你说过?你记得你在西夏海宝塔中见我和卫慕山喜商谈谋反之事吧?其实我哪儿想谋反呢,不过是应允让之求帮他个忙,邀卫慕山喜到海宝塔一叙罢了……” 

我厌恶地把脸别到一边,打断了他:“原来是个来挑拨的小人。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他扬眉而笑:“还用证据?你不觉得,你和允让去海宝塔游玩就刚好碰上卫慕山喜密谋造反有点巧?以卫慕山喜当时的势力,若非有内鬼,元昊能如此轻易一网打尽?还是你觉得,允让愿意在西夏多等个十年八年,耐心等你报完母仇?” 

我僵着脸,心一点一点慢慢变凉。 

白衣人低沉悦耳的声音还在传来:“宗云,你不会看不出,西夏与辽国交兵是迟早的事。以你的性子,九年都忍得,怎会一时沉不住气去参与谋反?若我没猜错的话,允让定曾许你从此朝朝暮暮永世相伴,诱你下决心尽快了结报仇之事与他双飞,对不对?” 

我的手在发抖。允让那时说过的话如电闪过脑海,一片雪亮。 

白衣人的话,句句匪夷所思,句句丝丝入扣,句句令我反驳不得。 

我本奇怪,怎么卫慕山喜刚好在海宝塔密谋造反,倒似刻意等着拉我下水? 

我没有多心,因为知道我会出现在海宝塔的,只有我和大石头两人,别人何从得知? 

我本奇怪,以卫慕山喜当时的势力,谋反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失败? 

若是一个圈套,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涩声问。 

“你说呢?”他朝我一笑,温柔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白衫翩然,倏忽消失在黑暗中。 

夜风中他叹息般的低语飘忽传来:“小土块,阁子里有很有趣的东西哦……” 

我茫然呆立,全身冰冷,却发现自己是在一栋小阁之前,阁前修竹潇潇。 

竹阵。 

我认得这里。上次我想要进去,却被允让抱走。 

那是唯一一次允让在大庭广众下抱我。 

心中一动,我慢慢走进竹阵。 

阵势却没有发动。 

我一奇,随即想到定是那个白衣人破坏了阵形。 

重重帘幕密遮灯。 

阁中四处悄无人声,却有很多繁复的机关。机关眼熟,定是由允让亲手设下,我能识得。 

什么重要的东西,能让允让亲手为之设下这多机关? 

却有很多机关被人破坏了,令我能轻易地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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