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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韩子高 第一部(修改版) by:浮生偷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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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 
“就有!”他仍然坚持,“说给我听!” 
胸中蹿起一团火,--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 
一把推开他,我翻身下床就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 
见我仍没停下脚步,一掌猛向我背后袭来。 
他打我? 
他居然打我?!! 
怒上心头,趁着酒意,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掌。 
突然却忆起这人胸口有伤,虽然大夫说他已无大碍,但谁知道他承不承受得起?而且他又是胸口向着我,我反攻这一掌岂不是正中他胸际? 
急急撤回掌力,却仍嫌太迟。我这一掌,使了五分力,虽说撤回,却仍收势不及,让一分力打在了他身上。 
闷哼一声,他就倒在地上。 
我大惊,酒全醒了,忙跑回去,将他扶起。月光下,他嘴角渗出的血映得他的脸色格外苍白。又慌又乱的问他,“茜,你有没有怎么样?” 
那人把脸转向一边,理也不理。 
见他不理我,我也没奈何。一把撕开他的衣衫,仔细察看他的伤口。伤口没有渗出血,只是在一旁却印着一个淡淡的掌印。手抵在他胸口上,运气,以检查这附近的经络是否受伤。所幸经络畅通无阻,那一掌只是造成一点皮肉伤,碍不了什么事的。至此,心才定下来。 
揉着那掌印,我柔声告诉他,“茜,你经络没有受伤。我刚才那一掌造成的只是皮肉伤,过几天应该就会没事的。会有些痛……。”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截住,“不用你假关心!” 
“茜,我担心你。” 
“关心我?”他冷哼一声,“这些天来没见你过来问问我伤势如何?日日吃得好也睡得好,关心我?哼!” 
这人讲点理好不好?把我拒之门外的是他,视我于无物的还是他,怎的在他嘴里说出来,薄情少义的却成了我?不问他伤势?怎么可能!每日我都会私下亲自问赵大夫他的伤势如何。他并不知道,连日来他喝的药,全是我拿着药方亲自抓药,亲自守着熬好,再交给伍成罗起他们…… 
他说我不关心他?我不想辩解什么,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将他抱起放到榻上,他立即侧身侧脸背对着我。 
给他盖好被子,我立在榻前静静看他入睡。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衡而有规律,想来是已经睡着了。此时将他送回他房内毕竟不大方便,就让他先睡在这里吧。 
仍然是背对着我。我苦笑,好吧,好吧,既然仍不想理我,那我就遂你心意吧。 
低喟一声,转身,我走,看来今夜注定得去和章昭达挤一宿了。 

刚走得几步,便听到一把含着怒带着冷的声音,“你要到哪里?” 
我停下脚,转身,笑,“怕你见到我烦,所以把屋子让给你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去和人挤一夜?” 
“和人挤一夜?和谁?” 
“章兄。” 
“章昭达?” 
“嗯。” 
他的表情更冷,“今天也是和他一起去喝的酒?” 
“嗯。” 
“好你个韩阿蛮!”随着一声怒吼,这人已以恶虎扑食之姿向我飞扑过来。怕自己的躲避会让这人扑到坚硬的地上以致又伤到他,只好不躲不避,无奈的任他将我扑倒在地。 
骑在我身上,铁拳毫不留情的砸在我胸前、肩上、手臂…… 
一边打还一边骂,“难怪你要送张夫人给我!原来你早和章昭达暗渡陈仓,纠缠不清!所以送个女人给我后,你就好跟他双宿双飞!好你个韩阿蛮!--那天我怎么就没想到??” 
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敢运功护体,怕内功护体后会致力反弹回去伤了他,只得任他打个尽兴。唉,那一日见琛也是如此将我痛打一顿,而我也只能像这样无奈的任其狂打一通。唉,这兄妹俩怎么都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只苦了可怜的我啊…… 
下一刻里,铁拳没落到身上,那人捏住我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在教训你、跟你算帐,你居然敢给我发呆、出神?--你在想些什么??” 
我老老实实回答,“突然想到见琛了。” 
“突然想到见琛了。”他点头,随后是真正的怒不可遏,“韩阿蛮!!跟章昭达暗中勾结先不说,难道你还跟陈见琛藕断丝连??!--果然我是太过相信你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是在做什么?像在吃醋似的。 
吃醋?! 
会有这个可能吗? 
他仍压在我身上,滔滔不绝的责骂我,内容不外是埋怨我不够关心他,指责我居然想随便推个人给他后就去和别人乱七八糟,气愤我居然跟章昭达交情过好,怀疑我跟见琛、章昭达不清不楚…… 
真的,很像一个在狂饮飞醋的情人呢。 
我觉得他像个孩子般未染人间情爱,那么,会不会他其实就像是某些别扭的孩子一样,心里明明喜欢,却不愿意或者是不懂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 
他从未言爱,却总是在换着法子让我知道我对他的重要性:只跟我同床共枕、只抱我一人、只被我抱、对我撒娇、对我生气、依赖我、信任我、将生命交托到我手上…… 
我可以把这些都当作是他爱情的表现吧? 
他还在说着,语气却转弱了。从责骂已经转成了抱怨,絮絮不休。 
我笑了,今夜他过来,怕是为了对我抱怨,向我低头,重修于好的吧。 
“茜,”我柔声唤他,“你今天等了我多久?” 
停住了叨念,那人狐疑的看着我,“问这干嘛?”颇有并不想说出来之意。 
“多久?” 
不答。 
“多久?”略微提高了声线,“说。”这人,怎地就这般的不坦率。 
不甘不愿的答,“我在房里看你一直没来,就过来看看。”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象是戌时……” 
而现在早已经过了子时。 
“吃了饭没有?” 
“……没……” 
唉,这人哟,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拍拍他的腰,“起来。” 
“干嘛?” 
“我们去吃饭。” 
“吃饭?”又是一声冷哼,“你还知道叫我吃饭?不是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还记得叫我吃饭?” 
“茜,你讲点理好不好?我怎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 
“好,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今天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到要到我房中?” 
“是,碰壁碰了这么多天,我实在不想再过来吃闭门羹。刚好碰到章兄,萎靡不振的,便扯了他一道去喝酒。” 
“你!”听到我坦白老实的回答后,那人气得从我身上跳起来,夺门便走。 
我赶忙从地上跃起,扑向他,自他身后将他抱住,有些无奈的问他,“你到底是在气些什么?” 
“我在气些什么?”那人一声冷笑,“你自己心里有数。” 
叹一口气,我说,“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 
他倔强的一昂头,“我就是不说。你自己去想!” 
真是,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会知道? 
是啊,所有一切,若是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会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要些什么? 
豁然醒悟:我爱陈茜,我想得到他的回应。我不说出,不告诉他,他又怎会知道?--爱他、喜欢他,就要告诉他,让他知道!想要他的回应、想要他的爱,也要告诉他,让他知道! 
在我告诉他、让他知道后,他若仍是开不了口,没关系,我会慢慢诱导他、勾引他,总有一日会让他说出爱来。 
是的,我想他应该是爱我的,从他待我的种种来看,他应该是爱我的。 
茜,你就等着接招吧。为了得到你的爱、让你说出爱,我可是会把偷抢拐骗十八般武艺统统使出来。反正我从来都是只管目的能否达成,不问手段如何的小人。 

呵呵一笑,手缠上他的腰,将他的身子贴向自己,不留一丝空隙,吻住他的颈,轻轻咬了咬,他身子一颤,并没有拒绝。 
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我告诉他,“茜,很多事情,你不说,我猜不出来也不知道。所以有什么事,你不要憋在心里,一定要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共同解决,好不好?” 
在我的凝视下,他终于点头。 
亲亲他的唇,我笑了,“这才乖。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些什么?” 
他欲言又止,“我……” 
我鼓励他继续往下说,“说出来,说出来让我知道。” 
“……这些天,你都不跟我说话,不理我,也不过来陪我。我每天过得水深火热,而你,却依然吃得好也睡得好。我关你在门外,你就不知道自己推门进来?”他指责着我,神情却是可怜兮兮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他说,“你一点也不在意我。”真像个孩子在讨糖。 
含笑看着他,我说,“这些天你不好受,我过得也不好啊。--茜,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既然爱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把那张夫人送给我?”沉默后,他突然问。 
他想知道原因。该告诉他我卑劣的想法吗? 
美丽的眸子望着我,在他澄澈的眼眸中,我无从遁逃。--告诉他,让他知道我的爱、我的情感、我的独占、我的担忧、我的渴望!--告诉他!--让他知道!! 
然后我说了,把一切全说了,“我想知道,在你心里,阿蛮到底算是什么?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亦或是任一绝色儿皆可取代?” 
“张夫人貌美如花,是人间少见的丽人。我想看看,若把她送给你后,你会作出什么反应?” 
他面无表情,“你并不信任我。” 
“茜,我只是个恋爱中的普通傻男人罢了。我当然会担心、会怀疑、会有不安--毕竟,你从没说过爱我。--我,想要些确切的东西,能让自己安心,或者,死心。” 
“如果那日我真收了她,你会如何?” 
我楞了一下,然后苦笑,“那时,再心伤,再不舍,再不甘,我也只会选择离开。感情上,我拒绝分享,不是绝对且唯一的感情我不要。” 
“不会哭闹?” 
“不会哭闹。” 
“不会乞求挽留?” 
我傲然回答,“如果一份感情要靠乞求才能强留住,这样的感情、这样的人,不如不要!” 
“真是骄傲!”他突然轻笑出声,“阿蛮,看你的外表,谁会知道竟性烈如此?”伸臂拢住我,他问,“你爱我,是不是?” 
直视着他,我坦率回答,“对,我爱你,非常非常爱。” 
他低笑出声,凝望着我,他轻轻问,“想不想要我的回应、我的爱情?” 
“要!当然要!” 
“那你听好了!”他笑了,柔若春风,“阿蛮,我爱你。” 
! 
“你是第一个走进我的心,让我完全放下戒备、全心依赖、一心想疼想怜的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动情爱上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当我发觉时,这份爱已经存在了,我已经爱上你、不能没有你了。” 
“多年受磨,我早不相信任何人,再亲的人,我心里仍是暗存戒备,所以我从不和任何人同床共枕,只因我知道,要想杀一个人,枕边人得手的可能性远大于任何人。只有你,能和我夜夜共枕到天明。” 
“在你身边,我能安心入睡,肆意谈笑、随心做任何事,不用戴上面具,不用伪装,只以陈茜出现。--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只有你!” 
“第一次意识到这份感情,是那年你替我挡了那一剑。那一刻,我被撼动了:--居然有人愿意为我死,为我挡去危难!那时看到你陷入昏迷中,我心乱如麻,生怕你有个万一。一想到你可能会死时,我的心就好象破了个大洞似的,很痛。那时我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 
“你和见琛有染,我气得要死。理智明明知道,得罪见琛、与见琛为敌是件非常不智的事情,却偏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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