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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昆仑小仙-第23部分

小说: 昆仑小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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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色大门慢慢的呜咽打开,我向外一看,忽然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差点瘫倒在地。老天要绝我是不是?这门外居然又是一条一模一样的甬道。
  实在是没有比这种打击更消磨人的意志了,我沮丧的几乎都不愿也不敢再踏足这该死的走廊——可是除了继续向前之外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就当我以为出现在这条甬道末端的又是一扇黄铜门时,它却再次给了我一个意外。
  甬道末端居然已是室外,那似乎是个院子,但是却大的一眼看不到边际,在我眼前的只是一条条扭扭曲曲的露天走廊,错综复杂但仍雕栏玉砌。
  不知道这走廊会通向何方。
  而此刻我就站在走廊的入口处,抬头,可以看到万里星空,明朗而云稀,再观远处四周,那与黑夜混为一体,若隐若现的……是山壁?
  我不仅愕然,跑到走廊上,一下跳上栏杆抬高头向四周眺望。没错,那真的是山壁,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有的地方被植物覆盖,而大部分都岩石裸露在外,在淡白色的月色照耀之下,只觉万分狰狞。
  跳下栏杆,沿着露天走廊继续向前。心中却越来越惊疑不定,看这山壁围绕的架势,莫不是我现正处在深山峡谷之中,而且似乎正在谷底的位置?
  可是这究竟是什么山?我又如何会走到这峡谷之中?
  没有答案!
  但是好歹我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凉的刺骨——在这深谷之中,即使是山上的微风,一旦沿着这瘦削的石壁吹下来,到谷底时也都变成了带刺的利刃,难怪越接近一号房间,我越是感到寒冷。压根就是因为越来越靠近这谷底的缘故!
  在这万丈崖下,哪里还有半点秋日的暖意可言?
  风里时时带着呼啸,异常刺耳,在我听来倒像是几万只山鼠吱吱叫着在群山间急速乱串一般,听的人心下毛骨悚然。
  抬手抚了抚两只冰凉的手臂,咬紧牙关才略微控制住自己全身的颤抖。先前一阵急跑,汗还未干,刚才在室内还好点,现在到了谷底被这冻死人的风一吹,这个滋味……唉……!
  在这七绕八歪的廊上一路走着,不知道为何,只是觉得无论怎样,只要我一直向前,总有一个答案会等着我。
  走了两柱香工夫,忽然远处隐隐约约飘来一股不和谐的声音,夹杂在呜咽的风中,传入耳里。
  我顿时停下脚步,抬头凝神细听,心中惊疑,这个是——笛声?
  不是很确定,于是努力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跟随着向着走廊的西北角而去。
  越接近那个角落越是让我心跳加速,我已经很肯定——的确是有人在那里吹笛子!
  一路走来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现在在这个硕大的迷宫中终于有了一丝人迹,我怎能不兴奋?
  脚下不停,眼睛也没闲着,急急地在四周搜寻。不期然捕捉到了远处一方开阔平台上,有一抹白色身影。而笛音正是从那里发出。我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轻轻的接近。
  虽然隔的仍远,但从体形来看,那应该是一个女人,娇小瘦削。
  她站在那里吹着笛子,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其侧面。虽然看不真切,但就这么一眼也够让我心下吃惊了。
  今晚月光清淡,正好投射到她身上,照亮了她一头发色。她的头发犹如流泉,直泻到地,可是,却完全是银白色的!再加上她原本就穿着白衣,远远看去就犹如一抹夜色中的幽灵,轻灵而飘忽。
  听她笛音,飘忽而婉转,如泣如诉。乐为心之媒,那种肝肠寸断,满腹心事无从相诉的凄苦,即使是我这个贸然闯入的陌生人也听的不免心下神伤。
  不由的在离她还有一段距离的走廊上停下脚步,感觉自己就像个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在踌躇,再抬头时,那远处平台上却忽然没了人影。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脖子后面就是一阵巨痛,感觉自己半个脖子都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手掌中,被五个手指头狠狠的掐在穴位上,一下子刺激到神经里,痛的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是什么人?”低沉的女声在我背后响起,这略显沧桑的声音让我的心莫名的鼓噪起来。
  我想回答,可是脖子上越来越紧的禁锢让我眼前一阵发黑,呼吸都不畅起来。
  哪里来的臭婆娘,又要人回答又要掐人脖子!
  “放……开……”双手乱挥,使尽全力挣扎,再给她这样掐下去,只怕我是再也不要妄想看到明早的太阳了。
  只是我再怎样使力也撼不动她分毫,她的手就像一只铁嵌一般,让我喉头顿时感到一阵血腥气直往上冒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忽然感觉脖子上一松,背后一股力道推来,让我猛的向前一个踉跄,跌到地上,直摔的我眼花耳鸣。
  咳了咳,勉力翻过身子,眼前也渐渐恢复清明。不仅抬手擦了擦从嘴角流出的血,刚才被她这样来一下,只怕不仅仅是外伤这么简单了——我心里火气直冒,他奶奶的,我哪里招你惹你了,居然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下这样的狠手!
  抬头看她,正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当视线一接触到她的脸时忽然那些骂人的话就一囫囵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白衣银发,正是刚才在远处平台上吹笛之人。此时此刻,她居高临下地蔑视着我。
  满月之日,清华点点,把她的脸照的透明的白。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大约二十来岁左右,肤如凝脂,但十分苍白,几乎是毫无血色。她眼眸沉静,内里犹如一潭深水,让人琢磨不透。但即使如此,她站在那里就是让我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气势,好似……君临天下,好似这尘世间根本就不配有什么东西能进她眼一般。
  心中不禁疑惑,刚才那婉转柔绵的笛声真的出自她口?
  可是真正让我呆住,再也不能吐出一字的原因是——这张脸,我曾经看到过的!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那张脸却早已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里,只怕穷尽一生也不会忘记,这段日子以来更是无数次出现在梦里。
  小月!
  此时站在我面前的分明就是小月,那个我曾经在昆仑禁地的水晶棺中见到的女子,那长相那五官,还有那圣洁的气质!
  ……不……这不可能……小月不仅已经死了,而且因为我驻下的大错,连尸体都在我面前烟消云散,再也追不回来了!
  可是在我面前的这位……
  我颤抖着竭力站起来,盯着她再也不愿放开。
  她也在冷冷地打量我,眼里犹如盛载着千年寒冰般。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眼光却渐渐变了,我能感受到就犹如寒冰在慢慢的融化般,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一闪而过。
  她一步步向我靠近,直到看到我身上某一点,忽然浑身一震,僵在那里,再也不将眼光移开。
  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向自己身上,这才发现她盯着的居然是我长袍上挂的那块玉佩。
  忽然身边一阵风吹过,待到回过神来时,那玉佩已在她手里。
  我震惊——怎么可能有人行动能迅捷到如此地步,她到底是鬼是人?
  她把玉佩抓在手里,就着月光细看,猛地抬头,两眼里射出不可思议的光彩,连语声都有了一丝颤抖,“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原来刚才并不是我的错觉。真的是她在说话!
  可是眼前之人明明只是一个妙龄少女,怎么飘出口的话,那嗓音,虽然不至于粗砺,但却活像老妪一般,饱含了沧桑。
  怪异!
  她见我愣在那里,忽然一把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只是这次轻柔了很多,“快回答我,这玉佩你从哪里来的?”
  “我爹给我的,从小就带在身上……”
  我话还没有说完,她闻言却全身都开始发抖,把我抓的更紧,就着月光细细打量起来。
  感受到这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气氛,紧张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口了。
  “你是……?”我俩同时开口询问。
  突然觉得有点滑稽,怎么可能?我是疯了不成?她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
  她却继续问下去,“你……从……昆仑山……而来?”
  我一惊,吞了口口水,盯着她慢慢点了点头。
  “你爹是……?”
  “慕容飞仙。”我迅速报出答案。
  她猛吸一口气,怔在那里,脸色却由白转红,变化之巨让我大大吓了一跳。
  就当我还在呆愣的当口,她却忽然一把抱住我,抱的很紧很紧。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搞的一头雾水,正想略略挣扎摆脱这份尴尬,怀中却传来抽泣声,“你终于来找我了……我一直很想你……很想你……”
  “你是……?”我再也忍不住,脱口问道。
  她慢慢抬起头,那双大眼睛里不再是先前的盛气凌人,而是雾水缠绕,隐隐灼灼流露出温柔的光华。
  “我是你娘啊!”
  晴天霹雳,我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话就犹如大地轰鸣般震撼着我——心里猜测是一回事,但听她亲口说出来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我向后一踉跄,连退数步,颤抖地指着她,“你骗我,你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我娘……你在骗我……!”
  她想要走上来拉我,却被我一把甩开,不知为什么,当那个最终的答案终于摆在面前时,我退缩了,完全没有勇气去承认,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居然就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亲娘?
  “她没有骗你!”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打破了空气中的僵直,却犹如另一波巨浪将我掩盖。
  回头,印入眼帘的是走廊转角处慢慢踱出来的兰色身影,从廊拄的阴影里渐渐走到月光下。
  他看着我,眼光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莫名的,忽然让我觉得有一阵寒气从心底升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心里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只是那三个字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
  打始以来第一次,我犹豫着是否要向他迎过去。因为在这一刻,他虽然仍是在亲切笑着,我却对他感到陌生!
  抽出一丝呼吸,嚅嗫着叫了一声,“植水……”
  他却不再看我,只是向那白衣女子走去,到了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的抱拳弯腰行礼。
  “护法左使参见宫主。”

  第十九章

  坐在这间硕大的石屋里,我看了一下四周,除石床、石桌和两张石凳外,再也没有别的摆设。墙上开了一扇不大的窗,月已偏西,投射进来,在地上晕了一片白光,与屋内微弱的烛火遥相呼应,透了一室的冷寂。
  将目光掉回,重新看向此时此刻正在床上打坐的她。
  落霞宫无忧宫主,也是我的亲娘。
  “你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里会这么简陋是吗?”她虽然闭着眼睛,却好似能看穿我的心思般,平静问道。
  的确,比起之前经过的那些房间,落霞宫宫主的卧室却是如此,我的确有点不敢置信,可是这点小事和今晚所有目睹耳闻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在这里已经枯坐半个时辰了,满心焦急,就在等她开口解释一切,可是她却如老僧入定般打着坐,先前院子里那异常的激动好似从未发生在她身上一般,脸色又恢复了毫无血色的苍白。
  她虽然只是静静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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