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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无比爱_by_不二周娟-第5部分

小说: 无比爱_by_不二周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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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沿着脸颊留下下巴,在胸前蜿蜒。
当他停止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疼的都不能昏过去。
“方言泉!”他用脚尖挑起我的脸,视线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要让一群虐待狂轮奸你,在你的性器上穿环,调教你,让你和狗做,把你卖到SM俱乐部,然后看你在各种男人身下呻吟。如果不是LIN喜欢你,我一定会这么做!”
“LIN……杜凌他在哪?”我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这么问。
“LIN?”MILOS的声音有一丝嘲讽,一点冷笑,还有化不开的悲哀,“LIN他死了。死于帮派斗争。”
然后我昏了过去。
第 15 章
泰戈尔这样写道。
我用我的名字建筑囚禁你的围墙。
杜凌,你难道已经渐渐的用名字囚禁了我?
LIN。SEN。WERSEN。
这囚禁我一生的名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 
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 
放在心里 
而是  用自己冷漠的心 
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LIN,我只想逗弄你,却没想失去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很干净的屋子里,看到的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MILOS。
他坐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手指间夹着银色的烟,一双狭长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目光深沉,而且古怪。
吐出一口青色的厌恶,MILOS开口,“方言泉,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你说杜凌他死了……”
MILOS皱眉,很奇怪的表情,“哼,我倒是希望他死了。”
不等我提问,他继续说,“他现在的状况还不如死了算了。”
嗯……嗯?
“你的意思是?”
杜凌没死。
“LIN他没有死。”MILOS弹弹烟灰,语气清淡的仿佛不是说自己的弟弟,亏他还把我打得半死,“半个月可以改变很多人,很多事。”
我挑眉,结果带动了伤口,疼的直吸气。
MILOS斜斜的瞥我一眼,颇有杜凌的风韵,“我带你去见他。”

第 16 章

本来见杜凌之前我什么心理准备都有了。比如他凄惨的躺在病床上,缺胳膊断腿,毁容还是变成植物人甚至不举我都想到了,可是看到他的时候,人家老大完好无损坐在阳光中,如果不是手上还打着点滴,还有头上的雪白绷带,完全看不出是一个病人。
杜凌听见我们进入病房的动静,抬头。大大的琥珀色眼睛透着好奇的光芒,还有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身上的孩子般的纯真。本来是一个熟悉的人,可是,这一刻却意外的陌生。
“MILOS,你好。”他先朝MILOS打招呼,琥珀色大眼睛里带着单纯的笑意,然后看看我,笑意如同风中抖瑟的残焰一般,立刻消失不见。
完全不是以前张狂恣意的杜凌。
该死的,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乌龙的事,别告诉我杜凌被人打中头失忆了!
“他失忆了!”MILOS闲闲的说,对着杜凌的微笑却是真心实意的,和对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境界。
恶梦,绝对是恶梦。
MILOS完全无视我铁青的脸,非常优雅的踱步过去,轻轻抚平杜凌柔软的头发,从眼里透露出来的是真心的笑容,非常温暖的真心的笑容。
“今天有没有好好吃药?”MILOS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杜凌。
“有啊!”杜凌回答,声线微微上扬,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是很正常,听到我的耳朵里却是极其的魅惑。
我想起了他在我身下辗转,呻吟。
该死!
MILOS瞥我一眼,不怀好意。依然对杜凌慢声细语,温柔无比,“LIN,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头部受伤,和你住一个病房。捎带让他照顾你,好不好?”
说完,给我一个眼色,摆明了要我自我介绍。
“方言泉,言语的言,泉水的泉。”我拿出最职业的微笑,冲着杜炎。
那家伙居然给我冷冷的皱眉!
@×&^……¥+…×%¥#!
MILOS仿佛看到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相当满意的笑出来,一双狭长的眼睛也眯成了新月的形状。
“LIN;哥工作忙,不能一直照顾你。不要欺负新朋友啊!你的伤不方便,有什么事让方帮你做就可以。”
我挑眉,呵!当我是佣人啊!敢情WERSEN家的大少爷屈尊亲自打的我半死就是让我有一个接近他宝贝疙瘩钻石弟弟的理由啊!
什么玩意!

第 17 章

我的亡羊补牢生涯从此开始。

有时候会想,什么是爱情。
可能人都是这样,不爱,然后失去,然后爱,为时已晚。
所以当MILOS说杜凌已经死去的时候,我撕心裂肺的痛,胸口像是被人强行挖空一样的疼。天知道其实我想到温哥华找他,告诉他,不如我们试着在一起。
失而复得,应该狂喜,然后珍惜。
可惜他的笑容里已经没有我。

命运啊!好大的玩笑。
报应啊!来得好快。

我被变相的软禁在这个疗养院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成为名副其实的恶魔少爷的佣人。
“方,我渴了。”杜凌放下手里的书,冷冷的看着我。
哼,目中无人的小子!
敢叫我方少爷端茶倒水,活腻歪了呵!皮痒像找抽就直说,别这么迂回,就算我智商高也不屑你这么小儿科的猜心游戏^%¥×&@#!
想是这么想,可手上却立刻递上一杯绿茶,不冷不热,还特别温柔(恶心?)的说,“慢点喝……”
噎死你才好!
杜凌冷冷的皱眉。
奶奶个猴的!(小凡……)我伺候你你还皱眉!噎死你噎死你噎死你!
“咳……”杜凌咳嗽,很痛苦的捂着醉,很显然是岔气了,脸都憋的通红。
上帝,你对我太好了。
显然上帝不懂得口是心非这句话。
我赶紧上去拍他后背,杜凌身体一僵,抬头,看着我。
目光凌厉,眼神凛冽。
“方言泉,你逾越了。”
我讪讪的松开手,吐了吐舌头。天知道这一个月我多想把他拐上床,可惜现在他连碰都不让我碰。
真他妈的郁闷!
“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杜凌挑眉,还是那副拽拽的样子。
目光凛冽,但是凛冽之中还有一种孩子气,一点点无辜,一点点单纯,一点点狡黠。
气质矛盾,但是性感得惹人犯罪。
小腹一阵热流,头有点晕,我无话可说。
“回答!”
“是。”我说,成功看到他很鄙视的目光,唉,真实意料之中啊,“我是你大学时候的学弟,你曾经找过我不少麻烦。”
“就这样?”他继续性感的挑眉,魅惑无比。
打住打住,我承认自己面对杜凌往往欲求不满,但是不能这么丢人。
“嗯。”
他疑惑的看看我,目光清澈无比。然后撇撇嘴,“我还要。”
无语。

杜凌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伤口愈合,也不用打点滴了。。MILOS也会经常过来。比较震撼的是MILOS告诉我杜凌受伤的原因。
“哼,你以为自己出手不重?”MILOS笑得无比鄙视我,“你是玩够了潇洒的走了,结果他这么痴心拖着破破烂烂的身子追出去,立刻被仇家雇佣的杀手看到。小恶魔勉强的结果对方。可惜啊,从楼梯上直接滚下来了。然后,就这样了。”
他描述的简单,我听的却不简单。
我看见过他身上的子弹留下的痕迹。从前肩进入,贯穿了整个左肩。
原来,还是我的责任。

第 18 章
就这么和杜凌住在MILOS在郊区的别墅里,说不上是自由,因为门外都有监视器和保镖,但也说不上是软禁,因为这点人马还是困不到我方二少爷的。不想离开,是因为,我不想离开杜凌,想时刻看着他。
因为别墅里没有佣人,我就只能自己下厨(我认为,一个好的小攻必须得会做饭)。穿着MILOS派人送过来的雪白围裙,对着满满一厨房的锅碗瓢盆。回头一看,杜凌对着我露出怪异的笑容。柔和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看我回头,连忙回复他的冰山脸。
“你确定你不会把厨房烧了?”他挑眉,琥珀色的眼睛里是戏谑,性感的可以犯罪。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像杜凌一眼,就在也没有强X罪了)
“小看我,有本事你就别吃饭!”狠狠的横他一眼。他却呆上半天。
等满满的一桌子菜摆出来的时候,他眼睛瞪的更大了。
其实不过是酱爆鸡丁,醋溜土豆丝,鱼香鸡丝,土豆牛肉,干煸豆角,还有八宝炒饭,和一个西红柿蛋花汤。都是些家常菜。
“方……”杜凌抬头看我,手已经不受控制的神向那些菜,“MILOS告诉我你家是有名的大企业,”他吃了一大口牛肉,发出赞赏似的叹息,“你们家其实金玉其外,连佣人都请不起,饭菜都要让你这个二少爷料理?我猜的没错吧?”
SHIT!没错个屁!我方言泉好心下厨别饿死你不是让你质疑方氏资产的!
“你脑子傻了是不是啊啊啊啊!!!”

不过我不得不在愤怒的同时欣喜,杜凌终于会开玩笑了。
因为别墅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所以每次去超市采购都成了一件大问题。在我第三次对保镖买回来的菜发怒的时候,杜凌终于开口了。他说,我陪你去超市。
我小小的震撼一下,算是第一次的约会么?
事实证明,和杜凌这个人出去,你别想有好事情。
试想两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还有可以打九十分以上标准的相貌的男人,出现在满是大嫂大婶的超市里,会产生什么效果?别人要么是新婚小两口亲亲密密的,要么是一帮大婶们三三两两的,只有我和杜凌……
欲哭无泪啊!
加拿大是个通过了同性婚姻法的国家。
已经是第九个人过来说祝福我们了,还和善的夸奖,和合适的一对。
我是无所谓,因为本来就对身边这位居心不正。
只是……杜凌,脸色逐渐泛青,泛青……
然后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把身边这位拐上床?毕竟是顺应民意么!
(死人,要是杜凌知道,一定立刻做了你)

第 19 章

回去的路上,一直默默无语的小恶魔LIN开口了。
“方,你是不是GAY?”
我挑眉,呵,敢情您老人家今天才知道啊?
“不是。”我从银色烟盒里掏出烟,点火,吸一口,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完美。杜凌听到我回答,表情明显的变了一下。
变得怎么样呢?嗯,说不出来,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是双性恋。”我继续刚才的回答。
这次,杜凌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半晌无语。
“为什么会问这个?”这次换我提问。
“哦,”他心不在焉的叹息,“我看见你耳朵上的耳洞了。”
心一阵激动。
我以为他想起来了。
我多想告诉他,这个耳洞,是你亲手扎的,以价值连城的“情人血”贯穿留下的伤口。
在我们缠绵接吻的时候。

他还是没有想起来。
杜凌的目光无比清澈也无比困惑。
我凑过去蹭蹭他的肩膀,虽然这对男人来说是个有点危险的动作。
杜凌果然把车停在路边,琥珀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我不熟悉的神色。
他挑起我的下巴,细细的端详。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如此弱势的地位,但是,我想,我能。只因为,对方,是杜凌。
一个我亏欠,然后爱着的男人。
“方,你爱过吗?”他问,嗓音低沉。
我一愣,两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谈这种问题,知心姐姐么?首先想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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