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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如归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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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月一手紧紧抓住了榻沿,玉颈微仰,咬牙强忍着痛楚,颦眉轻笑道:“射月真要后悔,早在二十年前便悔了,何必苦等到现在?”虽然心知孤光恼怒异常,此番必定凌虐难免,可想到自己终是可以真真切切地被那人占一回,而不是只作为替代,心底却隐隐泛出一丝涩甜。 
瞥见身下玉人楚楚堪怜,又听得他此番言语,孤光蓦地一窒,片刻又狠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如此,这便好好享受罢,一会儿,可别说我不怜香惜玉。” 

语毕,猛地使力扯落了那一袭月白丝衣,只听得射月一声轻吟,一身冰肌雪肤顿时横呈眼底。看着身下丽人,孤光不觉已是情欲满涨,低吼一声,俯身压上,果真是毫不怜惜。 
片刻间,射月已是伤痕遍布,下唇更是被自己咬得血肉不堪,却仍是不吭一声,默默忍受着那人暴虐的摧残。忽然只觉下体一阵裂痛,仿佛生生被人撕作了两半,终是再忍不住,一声惨叫冲口而出,随即又被死死压住,伴随着孤光毫不留情地抽插搅动,清媚男子再不曾呼喊半声,只是用力紧紧扣住了两侧汉玉榻沿,但见指节惨白,几缕鲜血自指尖凄凄流下…… 

第十三章 冰心何人暖 
                  痴念总成空 
秘道蜿蜒寒冷,烛光空幽飘忽,远远看去,前方的柔光却是愈加的分明,无端地为这清冷昏暗的石道凭添了一丝暖意。片刻,两人已是走近光源。莫如归这才发现原来那星光亮正是从前方转角处隐隐溢出,一丝柔光晕晕淡淡,关不牢,挡不住。 

见了莫如归隐隐透出的惊讶神色,沧海微微一笑:“就快到了。”伸手拉了莫如归快步向那转角处走去。转过狭角,忽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两人眼前却是骤然一亮,竟是置身于一处宽敞石室,室中晕光柔适,遍布生辉,映得那原本昏沉的烛光愈加黯然失色。细细看 
去,原来室中白壁石墙上散布镶嵌着数十颗夜光明珠,耀室光亮正是由此而发。 

莫如归不由暗暗称奇,心知大理地近广西,而广西北部海湾的珍珠城(后亦称为“白龙珍珠城”,位于今合浦县营盘乡白龙村)正是盛产珍珠之地,故此珍珠在大理倒也未必希罕,可要汇集如此多的夜光明珠于一处却也是极为不易。想来当年造室之人确也费了不少功夫。 

看向周围,但见室内虽是白石为壁,明珠耀辉,布置却是极为简单。室中左侧是一块可容数人的平坦大石,却不甚高,似极了一张大床,色呈墨黑,在这满室白壁的映衬下显得尤为醒目。石床对面的壁前是一张长形石台,仔细看去,却是一排灵位整齐地摆放其上,“难道是个墓室?”莫如归心中暗自奇怪。 

细看室内周围,方始发现石室角落和边沿等处均散布着片片碎石,色泽斑斓,大小不一,似是有人刻意洒上。莫如归看得好奇,不由“咦”了一声。却见沧海指着这些碎石,笑道:“你别小看了这些石块,那叫冰魄,只有北方极寒的地底才有,当年造室的前辈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得到的,这里的寒气都是由此而来的呢。” 

莫如归闻言更是诧异,“哦”了一声,心中奇怪,为何要费那功夫将这好端端的石室弄得如此阴寒,正想询问,忽听得身侧沧海一声惊呼“小心”,被他蓦地伸掌推来,莫如归一个立足不稳,顿时被撞开一旁,惊疑回头,眼前一花,只见一抹灰影自身侧猛地扫落,定睛一看,竟是一人灰袍蒙面,意欲从洞顶扑下偷袭。想到方才若非沧海示警推开,自己此时怕是早已遭了毒手,不禁暗呼侥幸。 

灰袍人方一着地,立时又是一掌向莫如归扫来,莫如归身形一闪,竖掌如刀疾向那人腕中截去,却不料那人掌上之气极是阴寒,莫如归方触其腕,立时便被一股阴柔古怪劲力震得心口发凉,眼见那人横掌如电击来,竟是无法抵御。忽听得一声呼啸风响,沧海腰间长鞭骤然出手,风卷电驰般直向那人腕上卷去,但见那人一个旋身,急急撤掌,跃了开去。 

沧海一个闪身拦在了莫如归身前,执鞭而立,眼中精光一闪,厉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毗罗教寒室?” 

听他喝问,灰袍人却不答言,猛地一个转身直向石室一侧暗处掠去,顿时不见踪影。 

见那人逃开,沧海蹙眉不语,暗自沉吟疑惑:“如此阴柔劲风,难道……”瞥眼间,忽见莫如归抱着肩,正微微抖动着,心中一惊,知他受了那人阴劲侵袭,更是受不了室中寒气,不及转念,立时便扶了莫如归走向室中墨黑石床。 

莫如归只觉全身阴冷,直冻得说不出话来,被沧海拉到石床边,原以为那墨黑石床在室中寒气长久侵染下,必也是彻骨冰凉,谁知一旦躺下,方才发现,身下石块竟是温暖异常,顿时只觉浑身一阵舒畅,耳边只听沧海柔声问道:“可觉得好些了么?”莫如归内息稍稍平复,可乍然还暖,一时间竟是虚软无力,只得缓缓点了点头。 

却见沧海一笑,继续解释道:“这是南海的炎石,秉性奇特,最是吸收寒气,即使在这寒室也是常年温热的。你受了那人的阴柔掌风,还须得靠它吸去你体内阴气呢。”说完竟伸手襟前,解起少年的衣衫来,莫如归骤然一惊,以为沧海又想趁机轻薄,欲待推开胸前双手,怎奈双臂失力竟是抬手不得。眼睁睁看着前襟衣衫被沧海拉开,露出了一片雪白,莫如归又羞又气,瞪着沧海,微弱怒斥道:“住手……你又想干什么?” 

沧海失笑:“你须将心口贴了炎石,方能彻底趋寒,不解了衣衫怎么疗伤?” 

心知误解了那人一片好意,莫如归咬了咬唇,垂眸不语,红了脸,却不再挣扎。 

看着眼前羞涩倔强的绝丽少年,沧海只觉心弦一动,忽地凑近了莫如归的耳畔,低声魅语:“终有一日我会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白玉池畔,香雾缭绕,仙境般的清幽中却不时传来阵阵极不协调的压抑闷哼,仿若欢乐的天堂中飘散着只有地狱里才会存在的痛苦呻吟…… 

汉玉榻上,巫山共赴……一个满心愤恨,极尽蹂虐……一个虽涩尤甘,怨委难言……却是一处云雨,两般心思…… 

云住雨歇,榻上已是狼藉一片,红红白白不堪入目,无声地昭示着方才那场狂暴的无情风雨…… 

此刻,汉玉榻前站立的伟岸男子,正玄衣半敞,露出坚实强壮的胸膛,静静俯视着榻上昏沉晕去的清媚男子,满面阴鹫。却不是云雨初收的孤光和射月是谁。 

丽人原本如雪似霜的光洁玉肤,此时已是青紫满布,身下方寸更是殷红一片,惨不忍睹。娇润红唇也因忍痛时被咬得血肉模糊,却兀自微抿,似凄似笑。仿佛积怨难宣,又好似心满意足。此般模样,任谁见到都会不由地暗自悲叹,心生怜惜。 

面对如此情景,孤光也自暗叹,自知凭着射月的功力,当时真要稍稍反抗,如今也不会被摧残至此,可却不想那人竟是毫不抵御地予取予求,任其凌虐,念起当时射月咬牙忍痛的神情,孤光不自禁地心头一酸。 

片刻失神,转念间,清晨所见的情景顿又浮上心头,那一抹微红的身影骤然间占满了整个心扉,一时再也容不下其他。孤光素来偏激桀骜,自从接任教主,更是我行我素,不容异己。何曾有人胆敢如此要胁?虽然明知射月痴心一片,可想到被他算计要挟,心里却是一阵怒火。站立榻前,冷冷瞪视良久,鹫目中蓦地闪过一丝狠色,拂衣转身,抄过池边浴瓢,就着池中舀了满勺已渐冷却的池水,劈面便向榻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泼去。 

昏沉中骤然受激,射月顿时浑身一颤,蹙了眉,尤自恍惚,第二瓢水又是紧接着夹面泼来,毫不留情,顿时将昏迷中的丽人生生催醒。射月方自清醒,便是一阵猛咳,额角水珠不断滴下,怔怔看着眼前阴鹫男子。 

见得射月终于醒转,孤光冷声一哼,一把甩下手中水瓢,凑上前去,猛地抬起了他的下颌,眸中狠色尽然:“可享受得够了么?”忽而促狎地转手向下,狠狠一把握住了射月身下脆弱,如料地感受到了清媚男子的震颤:“若是还不满意,我倒是不介意再多来几次,你说如何?” 

伴随着那人恶劣的揉捏,射月浑身又是一阵抽搐酥软,迷离地看着眼前心爱的男子,眸中渐渐清明,竟是展眉对着那人悠扬一笑,樱唇轻启,苦涩中蕴涵着香甜的醇冽:“这次虽是狠些,可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不管如何……能够被你全心全意要一回,射月心里很是欢喜呢。” 

孤光一怔,心知自己这次何止“狠些”,原以为那人必是愤恨埋怨,不肯善与,心中早已开始盘算应付对策,以防射月反目。可乍然听到这番意料之外的话语,着实心中一震。念起方才暴虐,不由也自暗悔,讪讪松了手,脸色却依然阴郁,沉声道:“既然事了,那这便交人罢。” 

话音才落,便见得射月垂眸轻笑,悠悠语道:“从头到尾,我有说过人是我劫的么?” 

“什么?!你再说一遍。”孤光一惊,顿时暴怒。 

“我说,人,不是我劫的,这里没有你的宝贝义子。也就是说……方才教主怕是白疼射月一场了,你这便看着办罢。”语声不紧不慢,却是字字清晰。心知此番相戏,孤光必是不会轻饶,故而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慌不乱,仰然对视,目光清澈如水。 

孤光深知射月为人,凡事除非不为,一旦做了,便绝无狡言抵赖的,如今既说不是,想来莫如归便一定不在此地。可一时却想不出谁人竟会如此大胆,竟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劫人,心中顿时更加烦乱,满腔怒气再也压抑不住,顿时狂声大笑起来,眼中厉色如光芒骤闪,微微仰起了头,双眼下睨,冷声连道:“好,好,好。” 

第十四章 
                  红尘心泪盈 
                  冰释一笑中 

孤光深知射月为人,凡事除非不为,一旦做了,便绝无狡言抵赖的,如今既说不是,想来莫如归便一定不在此地。可一时却想不出谁人竟会如此大胆,竟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劫人,心中顿时更加烦乱,满腔怒气再也压抑不住,顿时狂声大笑起来,眼中厉色如光芒骤闪,微微仰起了头,双眼下睨,冷声连道:“好,好,好。” 

见孤光如此神情,射月心知他已然动了真怒,虽是横了心不理生死,可心底却仍是隐隐泛出一丝凉意来…… 

眼见孤光狠色愈厉,手掌徐抬,转瞬便要动手……射月暗自苦笑,徐徐阖上了秋水般的双眸,眼睫轻颤,一颗晶莹泪珠蓦地从眼角悄然滚落。 

见他骤然落泪,孤光不由心中一惊,与射月相处多年,素知他性情外柔内刚,凡事俱不愿示弱,更罔论当面落泪。之前被那般折磨摧残都未曾哀求半声,未想此刻居然垂泪以对。一时间,手掌停在了半空, 
竟是劈不下去。心念一转,缓缓垂下了掌,抬首扬眉,睨向射月,口中却不留情:“终是怕了麽?现在才知道哭可不是太迟了?” 

听得孤光冷言嘲讽,射月唇角轻牵,一丝凄魅弧度幽然划出,缓缓挣开了眼,却是水眸低垂,神情漠然,低幽启唇:“射月流泪……不为害怕,不为求饶,更不为後悔……只为不甘……射月终是不甘这红尘孤独走一遭,到头来……仍是得非所愿,爱非所爱……更落得这般下场……”自忖今日无幸,射月索性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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