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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了-屈辱人生-第3部分

小说: 了了-屈辱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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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告诉我,我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保护少爷时,我很高兴的接受了。或许不是很好,但人不能太挑剔。” 



“听不明白!” 



“你本就不需要明白。”雷霆神色静如湖水,“姜扬,你年轻,也很聪明,如果要讨回公道,有很多的办法。” 



“举个例子。” 



“在商场上堂堂正正的与归家比拼,那样我也无可奈何。” 



“雷霆,你这算在帮我吗?”姜扬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不,只是随口说说。”雷霆心中也有些怪异,自己好象很不愿意看他消沉,不想看到一簇火焰湮灭殆尽,“你的命不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吗?” 



姜扬沉默片刻,反问:“那你呢?” 



雷霆没回答,脸上也没任何表情,像黑夜里的一个谜语,怎么也猜不透。 





姜扬不是细心人,但他把雷霆照顾得很周到,虽然做得有些别扭。雷霆的伤一个礼拜后就无甚大碍。 



雨来得突然,地下室里听得到滴滴嗒嗒的声音。 



姜扬说:“雷霆,你跟我一起吧。” 



雷霆有点茫然,但立刻摇了头:“我要回归家。” 



姜扬跳起来,恶狠狠卡住他脖子:“你还回去?你跟我都这样了你还回去?” 



雷霆很平静的问:“我跟你怎么样了?” 



姜扬瞪着他半天,无力的放开手。拳头握得喀嚓作响,无名怒气不知发在何处。 



“你还要报仇吧?那我们立场就是敌对。”雷霆平淡,淡如水,你投再大的石头下去他也能还原如初,“归家,不管好坏,总是我要维护的地方,是我存在的意义。强留我,不如杀了我。” 




“迟早——迟早——”姜扬咬牙切齿说不下去,他只觉得对归家的恨更深如骨,也更真实得可以触摸——迟早我要抢回一切,包括你,雷霆! 





又一个礼拜,七天里姜扬总对着雷霆发呆,雷霆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雷霆,我放你回去。”姜扬像下定决心说,“但你答应我别说出这个地方,我没别处可以藏身了。” 



雷霆看了看他,“我答应。” 



久违的阳光刺痛雷霆的眼睛,他一步步离开,好象有根丝粘在身上,扯得越来越细,却断不了。 



姜扬对他,像一场炽热的梦,总要醒来。 



雷霆是个理智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泾渭分明。尽管他自己知道,理智下掩饰的,是自欺欺人的懦弱。 





而姜扬却截然相反,他从小的信念就是想做就做,做了再说。就像毫无头绪的劫持了归欣海和雷霆。 



现在他正指着天发誓:早晚要撕下雷霆的伪装,要把他看得 



(5) 



  陆小川,这是谁的名字?已经消逝在风里了。 



  “小川,不要不开心,我们的日子是苦一点,但两个人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不是吗?” 



  “小川,不可以跟小朋友打架,怨恨会让人变丑。” 



  “记住哦,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 



  女人,和蔼的,温柔的笑,她的身影晃荡在厨房,细心烹调简单的饭菜,阴冷狭小的房间在昏黄朦胧的灯光里暖和起来。她身上有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她一步步走过来,肯定会给自己一个拥抱。 




  场景一变,天蓝得刺眼,向来柔柔笑着的女人泪流满面:“为什么有你?对不起,唯一追求幸福的机会,我不能放弃,我已经受不了,对不起。”女人转身跑得越来越远,阳光下有个男人在不耐烦的等待。 




  妈,我不怪你,并不是你丢下我,只是我不够好,没有任何用处。 



  尖锐的刹车声,被撞倒在一滩泥泞中。 



  “流浪的小孩,别管他。” 



  “我要他陪我玩。”稚气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要我吗?用尽全力抬头,模糊看见一个小男孩的身影——不管你是谁,谢谢你给我继续生存的意义。 



  “以后你叫雷霆,你活着是为了归欣海少爷。” 



  我叫雷霆,为归欣海而活。自己受再多伤也无所谓,只要他安然就好。五岁的归欣海娇生惯养,仿佛闪着金光。自己尘埃般的情怀就全灌注在他身上,不用想值不值得,不计较有无回报,因为别无选择。 




  雷霆十年的生活如同泼墨国画,冷淡,寂静,死气沉沉,随性得不多做任何勾勒。姜扬的爱恨鲜明强烈却如同浓厚的油彩,也许这是雷霆渴望,而不可企及的。 



  片段杂乱,母亲的笑和眼泪,归欣海一分一分的成长,还有姜扬强烈的生命色彩……雷霆浑浑噩噩着,直到冷水泼在他脸上。 



  归家随护的殴打继续,从两天前他回来就没怎么间断,对此雷霆不感意外,忿然的是归正理,救回儿子的人回报说雷霆救走主犯时他还不相信,没想到最为顺从的雷霆还真拒绝说出绑架犯的下落。 




  “忘恩负义的野种!也不想想谁养你这么多年!”归正理愤然离去,暴虐的乐章打上一个休止符,做打手的人累得胳膊腿酸痛。 



  雷霆趴在地上,周身痛得不能动弹,剩下一个人,是归欣海,他走过来。 



  吃的东西他总会分自己一份,玩具偶尔也送给他,这些雷霆都记得。 



  “雷霆”,归欣海顿了顿,嫌恶鄙弃写满了一张白净的脸,“你对我竟有那种想法?恶心死了。”踢了一脚,不算重,好象怕沾染雷霆身上的病菌。 



  雷霆眼中的淡然没有丝毫改变,留给他的是吃剩的,玩具也肯定是玩腻的,随手的施舍,让归欣海充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从心底瞧不起雷霆。这些雷霆都知道。 




  “你喜欢他吗?他根本没半点心在你身上,连你的死活都不管!”呵斥声响亮,何必叫那么大声,他真的知道,归欣海是因为宠物狗死了,才收留自己。 



  宁愿记不这么清楚,宁愿头脑糊涂些,别把一切看得太明白。 



  怨恨会让人变丑……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柔软的话,温情的记忆,是个魔咒,捆束雷霆一生。 





  高墙围起方圆千米都是归家的私人领域,不仅有豪宅车库游泳池网球场,屋后还有一个巨型花圃。 



  春季本该是花圃最忙碌的时节,可阿仁和阿德这两个专门负责打理的园艺工却悠闲得很,在躺椅上边晒太阳边闲聊。 



  “最近好象气氛不太对,老爷总不回家,回来一趟也是神色匆匆的。” 



  “主屋的仆人好象走了几个,是被解雇的?” 



  “别管啦,反正咱们这饭碗应该掉不了。”阿德把脚叠在一块。 



  “再找不着比这更舒坦的活儿了。”阿仁伸了个懒腰,“全有白工代劳。” 



  烈日下,锄草的男子面色苍白,神情空泛,他似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汗水淋漓他的脸,和修长却消瘦的躯体。再次起身时,他晃了一晃,向后倒在地上。 




  “喂,喂,装什么死?给我起来!”阿仁跳起来走过去踢着昏迷的男子,谁都知道他是个白工,终日不言不语,任人欺凌也没有反应,早上清洁工会抓他去洗厕所,然后是刷洗车子,下午则给花圃的人用。不仅是干活,心情不好也可以踢打他出气,他从来不会反抗或躲避。 




  “你跟个痴呆叫什么板?”阿德拖过浇花的水管,“听说他以前还威风过,是少爷的贴身保镖。” 



  “开玩笑的吧?我来这也三年了怎么不知道?”阿仁怀疑的神情。 



  “六年前的事了,他为个男人背叛老爷。我也是听说的,他好象叫什么雷响还是雷霆的。”阿德将水管开到最大,强烈的水流冲击到昏倒的男子脸上,他反射性的躲避开。阿德却来了兴趣,用激流刺激地上蜷缩的男人。 




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透出肌肤的瑰色,毫无抵抗力的躯体,勾起男人心底原始的嗜虐欲望。 



阿仁的下体肿涨起来,不由咽了下口水:“这小子,是因为男人?” 



“肯定是跟男人有一腿了。”阿德丢开水管蹲身去撕扯男子的衣服。 



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本对一切都毫无反应的男子剧烈反抗起来。 



“快按住他!” 



“放心,这家伙每天只能吃点剩饭,根本没力。”阿仁剥去男子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压上去。 





六年,日复一日的操劳折磨,雷霆并不在意,这是他选择保全姜扬的代价。可现在发生的事叫他如何忍受?两个男人的手肆意在他身上各处抚摩揉捏,猥亵的笑声和低语。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晃动着,阴影和阳光交替忽闪,耀得人头痛欲裂。 



腿被强行打开时,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不——” 



下颚被另一个男人生硬的抓住,嘴不能合拢,荤腥的男根插入口中,穿刺着他的喉咙,声音发不出,呼吸难以维系。 



臀被人托在手中揉捏,急不可耐的手指探进隐秘的洞穴中。 



“真紧啊!”男人惊呼着,将他的腿折起来压在肩上。 



屈辱感,像大队蚂蚁,沿着腿爬上腰身,啃噬了他的五脏六腑。 



屈辱,什么是屈辱?撕裂的疼痛如同毒蛇的牙,嵌如身体麻痹了全部神经。 



雷霆蓦然松懈了抗拒的紧绷,淡漠望着天空,似乎有人在问他: 



你是谁?你活着干什么? 



异物在他体内野蛮冲撞的痛渐渐感觉不到,仿佛被幽静深海包围,水冰冷刺骨,他却愿意就这样沉下去。 



如果出生就注定屈辱,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私生子,野种! 



被人抛弃的孩子! 



有钱人家的走狗! 



贱货! 



叛徒! 



——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 



妈,如果是真的,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把我生到这个世界上? 

透彻明白,要让他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6)大吐血的速度了,看过的大人支持一下吧。 



“雷霆呢?我问你雷霆人在哪里?!” 



“呃……应该,在后院”,管家被归正理火烧火燎气急败坏的样子吓得话不成句,“我,我去找。” 



“我自己去!”归正理完全没了平日的风度。 



阳光下的花圃,芳香漫溢,罪恶却仍在进行。 



“哈,阿仁,快换一下,再玩他一个回合。” 



“这小子的味道,真不是盖的,咱们竟没早尝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归正理的呵斥,惊醒了两个沉迷色欲的人,狼狈不堪的跳起来急忙遮掩裸露的下体。 



雷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满是男人纵欲后的痕迹。 



“给他洗澡,换衣服!快!那个人要立刻见他。” 





归氏企业万宏集团的招牌,在落日的余晖中被吊车缓缓卸下。 



“已经带他过来了。”归正理谦卑讨好的说话,这顶楼的房间,本是属于他的总裁室,而现在坐在他的位置上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眉目犀利,气宇轩昂。 



“出去,他一个人留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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