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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爱我就请离开我-第6部分

小说: 爱我就请离开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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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白天和黑夜,当我想要时,就会给亚力克打电话。命令的口气,没有商量余地。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对待他,就象喜欢我在床上以种种匪夷之思的刑罚加在他的身上,为了任何微不足道的借口,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找。而每当那游戏一般的刑罚结束在我以最终的冲刺将欲望洒进他的身体,留在转瞬的愉悦后的,是更大的空虚。 
我不再费神去用保险套那种麻烦的东西,而是每次直接射在亚力克的体内。最初他颇有怨言,但两个耳光就足以使他就范。到后来,他爱上了那种热热的液体直接倾注在肉体中的感觉。而当我的快乐变得越来越短暂之后,我开始限制他所能得到的快感。不久后他开始全天带着贞操带,而当他和我在床上时,我通常会先用绳子,或金属环,或其他的玩意,将他的分身牢牢锁住,然后再进入他的身体。 
我想要的只是自己的欲望,并没有想着如何给他带来快感。然而他仍在我的残酷中体会到幸福。纵然到了后来,他根本不存在着射精的可能,却仍然每次都在我身下发出醉人的呻吟。 
那时我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狂。 
而一旦认识到这点,身体中的野兽,就象突然消除了束缚一样,变得猖獗。最初在一起的时候,规则和方式都是由亚力克提供。他带来各种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的工具,告诉我使用的方法,和他所能接受的极限。而在游戏中,当他无法接受而喊出关键词后,我一般就会停止动作。这是在我见珊娜之前,我们两人大体的相处模式。 
然而在那之后,仿佛一直处于悬崖边缘,被细绳所悬挂的理智开始松懈。我知道那件事的发生,但却无法使自己收手。不知不觉间,关键词不复存在了。亚力克每次到我这里来时,都不知道他将会遇到什么。他所经历过的体验,渐渐都被耗尽,而当他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更新的,更刺激的花样后,我的想象力开始发挥作用。 
而人的想象力,是有多么大的空间!甚至在一个月前,我根本就无法想象我和一个男人裸体在床上干,我是说,我不是纽约的那种时髦人,我只不过是来自南方小镇的乡巴佬,在我小时候,镇上的牧师每到复活节甚至会背着十字架在主要的街道上走一圈。我是说尽管我早就不相信上帝的存在,却也还记得圣经上的教诲。〃人不可与男人做与女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圣经上这么说着,〃因那样你必使你自己蒙羞。〃 
而我现在做的,已经早就超过了要下地狱的程度了。 
只是如果已经生活在地狱,当然也就不在乎死后那种虚无的事情。所以我仍然继续和亚力克混下去,而他也仍然我允许着我对他的身体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当然象征性的抵挡总还是有的,每当他看到我想出的新主意时,总会感到害怕,假装或者认真的挣扎一下,然而他和我都同样知道,最后他还是会照着我的要求去做。 
我将亚力克捆在床上,他的双腿被绳子拉开,举起在半空中。这使他的密洞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他的分身已经硬起来。我知道现在如果我允许,不许直接的碰触,他也能立即射精。然而我对他的前面并没有兴趣。 
蜡烛点燃的味道使亚力克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我将蜡烛举到他的双腿间时,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而开始挣扎。我看着他无助的挣扎。绳子系得相当牢,因此他的身体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动作无法挣开,只能更挑动我心中的残虐。 
我将蜡烛侧过,蜡烛油滴落了下来,落到了他禁闭的洞口,亚力克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我放下蜡烛,甩了他几个耳光。他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过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所以我伸手过去剥落在他洞口的烛油时,虽然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非常低的喘气声。那个可以忽略。我将外科医生用的那种扩张器拿起来。这是让亚力克去拿来的。身为医生,取得某些器具毕竟要方便些。 
我将扩张器前端鸭嘴形状的金属伸进亚力克的身体,他的身体很紧张,我拍了拍他的臀部让他放松,那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直到我将扩张器完全深入,并调节露在外端的螺丝,使已经深入的部分慢慢张开,同时也撑开了亚力克的体内。 
肉红色的肉襞,媒惑地张合着,似乎在渴望着我的进入,然而那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将蜡烛从新拿起,听见亚力克嘴里发出的类似悲鸣的声音。想了一下,我决定还是把球状塞口物塞住亚力克的嘴。这里的隔音效果虽然还可以,但我可不想有什么万一让旅店的保安撞进来。 
那之后就是颇为无趣的过程,只是看着蜡油一点点滴落下去,透过金属的鸭嘴而传递过去的热量刺激着亚力克的肠襞,纵使分手受着限制而无法射精,他的身体却在一次又一次类似高潮的情感中开始痉挛,而我直等到蜡油将整个鸭嘴的内腔全部充满后才将它取出。亚力克的那里温度很高,而长时间的扩张使我的进入并不需要费力。直到我已经接近高潮,在前一段的折磨中昏过去的亚力克才恢复了意识。 
那时我已经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他将终于可以动作的手臂绕上了我的脖子。在我高潮的一刹那,他的全身向上弓起,与我的身体完全契合。 
在那一刻,从他身上流过的情感才让我突然知道,所谓〃情感转移者〃,并不是只能感受他人的情感他们亦可通过身体的接触,将自己的感受传给别人。 
爱我就请离开我 



13。 
然而无论是怎样的游戏,都有厌倦的一天。时间久了,就算是亚力克年轻的肉体,也会失去他的吸引力。 
于是在百无聊赖的一天,我问他,〃这附近有什么玩的地方?〃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受伤。我知道他能明白我问这话的理由,可是并不觉得有必要解释。或者是道歉。 
毕竟,我并不欠着他。无论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那也都是他默认同意下的行为。事实上我不认为自己有真的违背他人意愿侵犯他人的意志。或者说体力,如果要讨论那档子事儿的话。 
亚力克和我说了几个场所,第二天晚上我就让让他带我去了其中一个。那是烟雾缭绕的酒吧,音乐嘈杂到了近在咫尺的人说的话都无法听清。我让酒保给了我一杯酒,坐在吧台上看舞池里那些身影在晃来晃去。亚力克一直跟在我身边,但后来似乎是遇到了熟人,对方停在他身边,一直和他说着话。 
亚力克不停朝我这个方向看,但我懒得理他。直到那人和亚力克似乎争执起来,我才走了过去,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出去谈。 
〃这就是你新看上的家伙?宝贝,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大叔感兴趣了?〃 
刚走出嘈杂音乐的范围,那家伙就用傲慢的语气开口说。我看了他一眼。身高六尺三,年纪不到三十,一边说话一边恨不得把裤裆解开,以向全世界证明他是个男人。这种混蛋我见多了。 
亚力克没有看他,只是一直在看我的神色,而我凑巧知道自己那时心里没什么好主意。 
〃之前的男友?〃我问亚力克,他摇摇头。对方似乎大是感叹。 
〃这家伙从来不跟固定的人交往的。〃他上下打量我,目光尤其在我双腿之间停了一会,我想他是在以自己的尺寸为基础来估量别人有多少男人味。他摇了摇头,似乎为我感到惋惜。 
〃看你这样,恐怕连正餐都算不上,最多是餐前点心你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体,可淫荡着呢……〃 
我确实是不知道亚力克的身体,我一直只是在利用他的身体而已。 
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也许是许久不曾露过头的虚荣心的关系?我突然对那个男人笑了一下。 
〃十块钱。〃 
亚力克和那男人都看向我,那男人只是不解,亚力克的目光中则多了一层恐惧。 
〃十块钱,我就让他和你睡。怎么样,很划算吧。〃 
我当然不是需要十块钱。我是说我的口袋里还有苏珊给我的金光闪闪的卡片,而亚力克的身体当然也不只值这么个数。我只是突然这么说,原因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那男人愣了一下,开始笑起来,似乎觉得这是个可笑的笑话。亚力克却知道我没有在开玩笑。他想往阴影里躲,也许还在盘算着立即跑开,但我没有给他那机会。 
我压住亚力克的手,把他逼到墙边。若是从第一开始认真反抗的话,他也许还能挣脱,但当我开始吻上他的嘴,用舌头轻轻沿着他的唇边滑过去,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腿一下软了下去。若非我架住他,他可能早就滑了下去。除了唇,我没有接触他身体的任何部分,趁他张开嘴的空隙,我将舌头伸了进去。而当他将舌头卷起舔着他的上颚,亚力克的浑身一颤。不仅是贴近他的我,连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那家伙,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亚力克刚刚高潮了。甚至还没等我碰到他的分身。 
我架着亚力克,扭头对那人微笑。不需要再说什么,我想证明的事情,他已经看得一清二楚。我看见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街道里的灯光很暗,我们三人在那里半天,旁边也没有经过一个人。 
〃我要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十元钱。我将钱揣进兜里,把双腿还在发软的亚力克递交给他。那人开始拉开亚力克裤子拉练时,亚力克抬起头。 
〃乖乖的。〃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还能笑出来,但确实是笑了。亚力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而我心里只是想,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在乎。 
直到亚力克开始挣扎,我才知道他和我在一起时是多么的驯顺。那个身高6尺3,体重200磅以上的彪型大汉,竟然不到三秒就跌倒在地上,成为一滩烂泥。我看了看还拿在手上的十块钱,把它扔到了那人身上。 
〃过来吧。〃我对亚力克说,伸出手。我相信他会走过来,就算先会犹豫,也还是会握住那只手,就好象孩子时,我和迈克无数次的重新握住父亲的手,无论他刚刚做过多么残酷的行为。 
人只在还有其他选择或起码是希望时,才能够拒绝。如果让他们知道,无论怎样,他们所能面临的命运只有一种,那多数人都会选择屈从,会选择蛩茄矍拔ㄒ坏娜ɡ踔敛幌б∥财蛄曰蝗《苑揭坏愕愕奈虑椤⒘酢?br》 
                  他们可以把那当作是爱。 



14。 
事实证明我低估了亚力克。或者是那样,或者是我高估了我自己。那天晚上亚力克终于还是没有走到我身边来,虽然他滑坐在地上,甚至泣不成声。但他终归还是没有向我伸出手去。 
于是我那迫害者也等同与救助者的理论,就此宣告破产。而我和亚力克之间那小小的游戏,也就此结束。他不再出现在我的旅馆,而我也不再去他的诊所,做那些莫名其妙的所谓往事回顾。我偶尔还会去看我的妹妹。珊娜。她似乎在恢复,又似乎是更深地沉入她自己的梦魇。而我只希望,无论她想选择哪条路,都最好立即就选好,不要徘徊来去。我并没有那个耐心一直等下去。 
然而我也并没有回去。没有回到我妻子的豪宅,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时间里,那年轻医生对我妻子的感情攻势有了多少进展,但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回去看着有人为了对我的妻子献殷勤而将我当做眼中钉。至于我的儿子迈克,我也不是很担心他的事。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我担心又如何?从小开始,我和他的关系就并不亲密。我是说甚至在迈克出生之前,我就发过誓不会打他。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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