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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尘魇难醒+番外-第9部分

小说: 尘魇难醒+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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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外,一轮冷月孤寂地挂于苍穹,宇内无声,片片银辉洒下,竟散成一地光的碎片,那样让人心恸…… 

  枫亟满腹心事的回到水竹轩,刚一推开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又跑到哪里去偷腥了,你这个花心的狐狸?” 
  “落魇?你怎么在这儿?”枫亟有些惊讶。 
  “我就不能来这儿吗?这可以我家。”落魇慧黠的笑笑,“倒是你,半夜三更不在房里睡觉,跑到外面做什么去了?” 
  “散步去了。不过没想到水溟宫竟然也有我们炎狐一族的圣树。”枫亟气定神闲地走进屋,丝毫没有因为落魇的追问而乱了阵脚,看来他已经练得知道怎么对付落魇了。 
  “什么圣树啊?我可不记得水溟宫有什么奇异的树。”落魇从床上下来,一边说一边向枫亟走去。 
  枫亟坐到桌旁:“就是红木槿,因为它能带给我们力量,所以炎狐一族都奉他为圣树。” 
  “原来啊。红木槿是师傅最爱的树,我记得我来那年,师傅正好在命人建造木槿林。红红的,看起来很舒服。” 
  枫亟端起桌上的差呷了一口,道:“是啊。很有生命力的感觉。” 
  落魇看着他,沉默许久。然后才开口道:“以后你就别为我再破戒了。” 
  “什么?”枫亟一惊,莫非落魇已经知道了。 
  “别瞒我了。你每晚出去做了什么,我很清楚。现在我们已经回到水溟宫了,你没有必要再那样了。”落魇正色道。 
  “可是……你的身体?”枫亟还是不放心地看着他。 
  落魇轻笑:“你要不要摸摸我的手试试?”说罢把手伸了过去。 
  枫亟触上那只白玉般的手,一股强烈的生气透过手指传来,疯狂地翻腾,仿佛叫嚣着要证明主人的健康一般。“你……”枫亟又是一惊。落魇的身体明明虚弱到要死,为什么现在会有如此的生气。 
  “所以让你别担心了,我现在好得很。”落魇抽回手道。 
  “你是怎么恢复的?”枫亟不相信他能简单的做到。要在半天恢复到如此地步,除非使用神器。然而神器并非凡人所能驾驭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吸食了人的精气?” 
  看着他一脸的惊异,落魇坐到他身边说:“是。为了生存,我只有这样。而且,水溟宫的历代宫主都如此。” 
  “你们怎么有此能耐?这绝非深厚的内力所能达到的。” 
  “我知道。不过修炼御水神功的人,都必须自旁人借命。一旦失去精气来源,不出半月,必死无疑。” 
枫亟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落魇犯下的杀孽不轻,但也没想到会重到如此地步。“那你应该好好安葬那些人吧。” 
  “安葬?为什么啊?”落魇不解地笑道。 
  “你杀了别人,难道连这点最基本的都不为他们做吗?”枫亟一时有些生气。 
  “呵呵,”落魇笑得出声,“谁对你说我杀了她们啊?” 
  “你不是吸食了他们的精气吗?” 
  “那也不一定要死啊。我每次吸两个人不就行了,难道非要吸一个人到死吗?” 
  枫亟一时无言,上升的愠气也在瞬间消失无影。他伸手拉过落魇,紧紧地搂着他,仿佛要将他镶嵌如骨一般。落魇无声地任他所为,然而心中却苦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取的是处子之血,而且于床第之间完成,不知道你会怎么样?…… 

  拥抱了良久以后,落魇开口道:“枫……” 
  “恩?” 
  “我好累,我们去床上歇息好吗?”落魇慧黠地笑道。 
  枫亟无奈地摇摇头,浅笑着抱起他,朝床边走去。 

  第七章 
                  干戈玉帛 

  清晨的阳光射入房间,淡淡的金色垂下,有如一双慈母的手。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这浅金落入眼睑,不经意间惊醒了身在睡梦中的他。枫亟如常般伸手去找落魇,可手到之处竟是空空如也。他立刻清醒了过来,摸摸身旁早已冰凉的床单,再看看高挂的艳阳,他不禁责备起自己来。要不是他昨晚心不在焉,也不至于让雾的灵力在体力乱窜一整晚,以至他连落魇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还睡了个日上三竿。拿起昨夜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枫亟一个跃身便向外走去。 
  推开门,两名垂手而立白衣侍者立刻行礼道:“枫殿下早!” 
  “宫主呢?”虽然他本人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但经过昨夜的种种,他似乎明白了不少。 
  “宫主和四位护法在无滟水榭议事,他让我们在您醒了之后叫您过去。” 
  “我知道了。”挥退了侍者,枫亟按着两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一阵琴萧合奏伴着悠悠的歌声从湖边传来。枫亟寻声望去,满池的芙蓉中有一处突出的亭台,亭上轻纱绕绕,掩映间露出白、灰、青、黑、紫五色身影。 
  枫亟加快脚步向亭台走去,那琴萧与歌声也越发清晰。他入迷地听着,心中也升起了些许的迫切。然而,就在他踏上廊桥的瞬间,骤起的池水扑面而来,彻骨的凉意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渴望。 
  枫亟望着亭内一脸闲适的肇事者,两道如剑似刃的视线射出。若是旁人,早被他这冰冷的目光逼退,可落魇是何等人物,他依旧故我,置若罔闻地品着手中的香茗。 
  “殿下快过来吧。”亭内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枫亟听过,是紫烨。 
  枫亟也没有在和落魇再自讨没趣,径直朝亭内走去。 

  亭内,落魇斜倚着栏,手里端着一个紫金沙的茶杯,神色恬静而自然。枫亟走进亭子的时候,他只是淡淡一笑,完全没有自觉他就是那个让枫亟满脸是水的元凶。 
  紫烨实在看不过落魇的做法,走上前去递给枫亟一条丝巾拭水。枫亟感激到接过,丝巾还没有碰到他的肌肤,落魇就已经先一步夺下了它。拿起来抢来的战利品,落魇轻轻地拭去嘴角的茶渍。而就在刚才的一夺一带中,枫亟脸上的水也已被落魇的衣袖拭干了。枫亟本是豁达之人,既然用丝巾的原意已经达到,那落魇是否拿走了丝巾他也觉得无关重要了。 
  枫亟踱到落魇身边坐下,紫烨也回去与青沭进行那没完的棋局。只是银辰放下了手中的长萧,径直地坐到了枫亟的身边。枫亟礼貌性的抬头,却在瞬间发现了一汪水波不兴的泓——墨黑的眸子,深邃不见底,顾盼间流光异彩,华晕不断,只是惊鸿的一瞥,已不知要摄去多少懵懂的魂。 
  忽然,枫亟感到肩头一阵疼痛,回过头才发现是落魇将那尖削的下巴枕在了他的肩上,但这其中应该有些别的成分,不然怎会疼痛如斯。 
  “银辰,陪你的墨残去吧,别在这里碍眼。”落魇十分不客气地教训这个插在他们之间的“异物”。 
  银辰没有生气,得令地走回了墨残身边。 
  枫亟本想念一下他,银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又不是要谈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要像个刺猬,将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扎一下呢。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青沭便端来一杯香茶:“枫殿下,这是水溟宫特制的茶叶,你尝尝。” 
  枫亟微笑着接过。对于茶,他是有着很深的羁绊的。早在与影雾一起的时候,他就迷恋上了这淡雅清馨的感觉。每每心情不佳的时候,他都会沏上一盏,慢慢品味,让浮躁的心归于平静。虽然此时他的心情不是很坏,但此时来点玉露也是不错的。 
  不过,事与愿违,他的茶还没有入口,就被落魇的一个“不小心”给弄倒了。枫亟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古语道:孰可忍,孰不可忍。大丈夫有所忍之,有所不能忍啊。 
  “落魇,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从进亭以来你就没让我如意过?”枫亟一脸怒气地说。 
  落魇无言地望着他,眼中全是不被了解的怨意:“哎……真是好人难做啊。我救了你,你还这样对我。” 
  “救我?”枫亟蹙起了眉,他可不认为落魇的这一系列捣乱是拯救。 
  “哎……”落魇又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你眼前的这四个人是谁吗?” 
  枫亟诚实地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水溟四修罗’你总应该知道吧?”落魇知道枫亟查过关于他今生的事,那么这一点也应该顺带在内。 
  “知道。你们水溟宫的四大杀手,分别是:银之摄心眸、青之绝命水、墨之魔音琴和紫之断魂香……难道……”枫亟忽然间恍然大悟了。 
  “看来你还不是完全没救啊!”落魇拍了拍枫亟的肩膀说,“你想想,你要是听了墨残的琴声,用了紫烨的丝巾,看了银辰的眼睛,喝了青沭的香茶。你还有命吗?” 
  枫亟心知肚明,但为了刚才不明就里地乱发火感到理亏,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而银辰却错以为枫亟是在生闷气:“殿下,我等也不是要害你,只是你一直陪在宫主身边,我们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能力保护他罢了。” 
  枫亟无力地摇摇手,他忽然间觉得好累。虽然在炎狐族里也有猜忌与算计,但是对于亲近的人,他们从来就是深信不疑的。想不到;才到水溟宫未及一天,就受到如此“礼遇”。心中的愠气翻腾不止,感性的愤怒与理性的冷静操戈相向,斗得他的意识一片混沌。 
  “其实今天叫你来,是真的有事情要告诉你。”落魇仿佛看出了枫亟藏在那镇静面容下的愠气。 
  “什么事?”枫亟回答得有气无力。他累了,心累。 
  “关于我师傅的死。”落魇的话一出,四周立刻变得如死般静谧。 
  看着身旁四人骤变的表情,落魇在心里默道:他们真的十分在意,看来我说出来,并不是件坏事。 
  “银辰,你们其实也一直想知道,对吧?” 
  银辰诚实地点头,他们的确都想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落魇站起来,双眼望着那一池的芙蕖,感觉有些怅然。 
  “我十岁的时候,师傅把我带回水溟宫。从那时候起,我就被师傅任命为水溟宫的继任宫主,而他也丝毫不怠慢的教我武功与知识。虽然他为人严厉,对我也从未和颜悦色,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父亲……”说及此,落魇的脸上有了些许幸福的光泽,“但是,这三年来,无论是江湖传言,还是你们四个亲眼目睹一切的证人,都一致认为是我杀了他……” 
  “不是我们认为,而是你自己承认的。”墨残打断道。 
  “当时,我是承认了。可事实上,我并没有杀他。”落魇转过身,神色清明地说。 
  “你说什么?”紫烨按捺不住地站起来,“不是你杀的?那师傅是怎么死的?我们当时看见的那一幕又怎么解释?” 
  落魇看了紫烨一眼,一副“我就知道你要问”的表情:“你们赶来的时候,不过是看到我手里拿着师傅的冰潋,上面染满了血,而他正好从悬崖上跳下去吧。” 
  “那还不够吗?难道还要我们看着你把师傅大卸八块你才满意?”紫烨忽然吼了出来,他压抑得够久了。从这件事发生开始,他就想问落魇,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知道师傅对落魇做了很多残忍的事情,落魇也有足够的理由杀了他,可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他怎么能一朝尽弃。他不仅是弑师,更是杀父。 
  落魇没有理会他的一脸怒气,直直地看着他被银辰拉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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