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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尘魇难醒+番外-第14部分

小说: 尘魇难醒+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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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身灼热,半身寒冷的感觉不错吧!这可是我特地送你的礼物哦,好好享受吧。”落魇调笑着,端起桌上的香茗边品边欣赏西门傲痛苦的表情。 
  西门傲明白自己中计了,从假山那日开始,他便已经掉进这个大陷阱里了。而落魇趁肌肤之亲时输入的至阴真气,此时正与他自身至阳的真气相抵触,冷流热潮翻腾反复,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宫主……属下错了,我不该对您……痴心妄想……,宫主……饶命啊……”西门傲忍受不住折磨地求饶道。 
  “对‘我’痴心妄想?西门长老,你是不是说错对象了?”落魇呷了一口茶,“好心”地提醒道。 
  “没……没有,属下……的……确是……觊觎……宫主……的……美……貌,唔……所……所以……”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们就慢慢磨吧!”落魇眯起眼睛,瞳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西门傲暗自忖度,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坦白,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咬咬牙,艰难的说道:“宫主,属下……罪……不容……诛,但……请看……在我三……代……长……长老的份……上,救……救我吧……属下一……定……衔环……结草,永……世不忘……宫主的……恩情……唔……好难受……” 
  “哈哈哈哈,西门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请君入瓮’对付你吗?因为你太自负了,你总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可是你却不知道,正是由于你的自作聪明,让你封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西门傲扭曲着脸,冷汗大滴大滴顺着脸颊流下,他的喘息也愈加粗重。 
  落魇视若无睹地继续他的话:“你们四个人中,南宫离过于急噪,北林越过于阴狠,你过于自负,只有东方竺比较内敛自持。即便他是你们之中最有能力夺得宫主之位的人,但他也绝对不会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铤而走险。所以,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长命百岁。” 
  丝丝鲜血从嘴角逸出,内力的撞击已让全身的经脉处于迸裂的边缘。“宫……主,救……救我……”西门傲企求地爬向落魇,奢望这个嗜血的娃娃这次能大发慈悲地救他一命。 
  落魇放下茶杯,浅笑着走到西门傲身边,蹲下说:“可以啊,我马上救你,你很快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说罢,落魇眼中血光一闪,西门傲的胸口立刻开出了一朵凄艳绝伦的红莲。 
  “水……落魇,你……”西门傲困难地吐相互几个字,然后睁着不甘的双眼倒了下去。 
  落魇拍拍手,站起来:“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面。” 
  一个红影从暗处走出,阴郁的脸上覆着三千烈焰也化不开的冰霜。 
  落魇上前拍了拍枫亟的肩,用安慰小孩子的口吻对这只打番醋坛子的狐狸说:“放心吧,我没被他吃掉,他没这个资格,更没这个能力。” 
  枫亟没有吭声,兀自拉开落魇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雪白的肌肤上,青紫点点,每一个痕迹都张狂地想枫亟宣告着西门傲刚才施于落魇的种种。原本为他泛起的那一点点怜悯也于弹指间消失无影。 
  落魇好笑地抱着枫亟,本想戏弄他一下,可刚想开口,脚下一软,整个人便向前倒去。枫亟早有准备地接住他,然后顺势将他打横包起。 
  落魇微笑地说:“谢谢。”枫亟则默不吭声。落魇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于是拉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声说道:“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 
  枫亟依旧沉默。 
  “枫~~”落魇怯怯地叫道。这可是他的杀手锏,百试百灵,屡试不爽。果然,枫亟愠怒稍减地说道:“你错了?错在什么地方了?我看你一点悔改的心都没有。还好意思说错了?”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轻易使用‘水溟无潋’了。今天不过是想让他知道和我实力的差距,好让他死也瞑目嘛。下次绝对不会了……”落魇依旧装得很可怜地说。 
  “还有下次?”枫亟拧起眉,严肃得像一个家长。 
  “没有了,没有了。”落魇连忙赔笑道。 
  枫亟沉默地抱起落魇,急步向他们温馨的小窝走去…… 

  是夜,天幕如墨,冰轮似银。平寂的水溟宫听不到一丝异声。落樱殿的樱树下,一个单薄的白影面树而立。孤寂在他的足边而生,满满地包裹着这个孱弱的人。 
  “无潋,你来了。”落魇从殿内走出,叫着眼前的白衣人。 
  “恩,还久没回来了,有些怀念。”水无潋轻轻地扬起嘴角,淡淡的笑容在他浅色的面颊上渐渐晕开。三分淡漠,三分清艳,还有四分淡淡的寂寥。 
  落魇沉了脸,语带歉意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把事情做好。” 
  水无潋摇头,落魇就是这样,始终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啊。“魇儿,已经够了,义父很满足了。” 
  落魇靠在他肩上,欲言又止几次,最后还是开口问道:“无潋。你什么时候走?” 
  水无潋抚摩着落魇的头说:“他来接我我就走,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 
  “你始终还是要走的。”言语中带着难掩的失落。 
  “你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而我也在水溟宫待得够揪了,是时候该为自己活活了。”一语逸出,带着满腔的无奈与伤痕。落魇不禁皱起了眉,强忍下自己心中不舍的情愫。 
  “好了,不说这些了,让我们父子好好地喝一杯吧。此次一别,今生恐怕是无缘再见了。” 
  落魇点点头,收拾起情绪与他一起向摆好酒菜的石桌走去。 
  樱花飘落,夜香盈袖,两个白色的人对月而饮。直至天边泛白,水无潋才意兴阑珊地说:“回去吧,不早了。以后自己小心。” 
  “恩。”落魇颔首,然后不舍地拉着他的手说,“无潋,记得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幸福。” 
  水无潋微笑着点头。白衣轻展,转眼间已经走到了数步之外。落魇还是那样站着,静静地,久久地,任朝露沾湿衣襟,任樱花落满肩头…… 


  沉重,沉重,为何眼睑会如此沉重? 
  水无潋困难地睁开眼,惺忪的瞳孔找不到一丝焦距。 
  “无潋宫主,您醒了?”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虽然用的是敬语,但言语间却听不出丝毫敬意。 
  水无潋抬起眼,熟悉的身影落入眸中,他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意料之中的说:“是你……”话没说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水无潋咬牙止住了将要出口的呻吟,这是他的尊严,可同时却也咬碎了余下的言语。 
  “怎么了?想说些什么吗?”那人讽刺的笑着,眼中透出的是胜利的邪笑。 
  水无潋没有开口,身上的玄冰丝因刚才的挪动已深入肌肤,他可以感觉到血正静静地从那些裂痕中流出。脚下那些排列奇异的红烛“滋滋”地燃烧着,热浪滚滚向上,灼得他的双腿疼痛难忍。 
  “不说话吗?对啊,我忘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人拉起水无潋的下颌,动作粗暴地说,“你可真会躲啊!我找了三年都没有找到你,没想到你竟然就在水溟宫,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凭什么把你放在眼里,你东方竺算什么东西?”水无潋甩开他钳制的手,一连鄙夷地说,“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哈哈哈哈,水无潋,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已经将‘水溟无潋’传给水落魇了,现在的你等于是废人一个,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无潋惊讶地望着他,“水溟无潋”几乎可称为水溟宫的绝密,除了历代宫主,旁人是不可能知道个中玄机的。东方竺虽为三代元老,但他也不可能有资格知道啊。 
  “惊讶吗?”东方竺轻蔑的笑,“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师傅,如果不是他当年玩弄手段,能坐在水溟宫宫主的位置吗?我恨,恨我当时的心软,更恨我后来的隐忍,要是他一死我就杀了你,我现在还用这么辛苦吗?你真的该死。”说罢,东方竺的手上泛起一阵红光,水无潋有意识地闪了一下,可带着攻击力的红色的水滴仍在他的脸上、颈上和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顷刻从伤口汩汩流出,带着暖热的体温,剥夺着水无潋剩余不多的体力。他愠怒地望着东方竺,一字一句的说:“魇儿没杀了你,是最大的失算,你才是最该死的。” 
  “哈哈哈哈,”东方竺笑道,“成王败寇,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你们没杀了我是你们的错,但我可不会再次仁慈了。别激动,你的好徒弟马上就要来了。” 
  “你要对他做什么?”水无潋几乎大叫的说道。不,不可以,魇儿好不容易才有了相对安定的生活,他绝对不要旁人去破坏它。 
  “何必这么急呢,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东方竺把玩着萦绕指间的红液,满脸自信地说。忽然,他眼中精光一闪,收身跳起,双足互相借力,跳到了几丈外的血石上。再看他原来站的地方,一道深深的裂口被娇柔的水划出,露出了血色下面的土黄岩石。 
  “宫主来得真快,属下真是受宠若惊。你一来就送大礼,要属下如何自处啊?”东方竺挑起眉,满口揶揄的对着落魇道。 
  落魇沉着脸,一双冷绝的眸子泛着令人怔忪不已的的寒气。平常及地的长衣已换为轻短的衣衫,玄色的的流泉也一反平素披肩的状态,被墨玉的高高簪子束起。如此装扮,无形间竟透露着一股庄严之气,让人不敢轻触。 
  “东方长老下帖邀请,落魇怎敢怠慢。只是不知长老今日邀落魇前来,所为何事?”客套的话语从淡色的唇间轻飘而出,隐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怒气。 
  水无潋看着落魇,勉强地勾起唇以展示自己的无恙。可那满身的血污和苍白的面容看在落魇眼里,却让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地捏紧了拳。 
  东方竺隐隐地抽出刀,冷冷地说道:“属下不敢奢望什么,只求能与宫主一较高下。”话到最后,明显的提高了音调。东方竺借力脚底的血石,挥起雪亮的长刀,没有丝毫留情的砍向落魇。 
  落魇挥起衣袖,内力深含的衣帛与兵刃相接,击出一真清越的声音。刚与柔在空中较量,带出一番火与水的缠绵。 
  东方竺持着长刀,内力在指间游走,每招出手都是阴、狠、毒、绝,次次杀招,回回狠攻。落魇凭着灵活的身形,轻盈地闪过东方竺的每一次攻击。衣袖随风而走,仿若不受丝毫控制。然而,在这白衣演示下的双手却暗自蓄力,趁着东方竺露出的空隙合指结印。瞬间,一股红泉从脚下串出,形若利刃的向东方竺袭去。东方竺仓皇地转身,险险地闪过几乎擦身的水刃。落魇再次蓄力,红泉如蛇般逶迤而起,凌空形成居高临下之势。 
  “你该瞑目了,本宫可是用第十层的‘清潋无梦’送你的。”红泉应声而下,直逼东方竺全身各处大穴。落魇闭上眼等着东方竺最后的闷哼与倒地声,然而他却在那一书简感受到了液体穿身而过的疼痛。 
  怎么回事?唇角逸出的腥甜是什么?红色的?是血吗?血,谁的血?我的吗?脚好软,身体好重……好想休息…… 
  “落魇~~~~”水无潋失控地大叫,他挣扎着,想挣脱玄冰丝奔到落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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