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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临阵脱逃-第23部分

小说: 临阵脱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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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那只能是第二种选择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周继来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看我干着急。
  “你当真不帮?”
  “不帮。”
  “果真不帮?”我目露凶光。
  “不帮。”周继来不为所动。
  “继来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别看我老爸平时一副孝子的样子,要是他知道我不及格,会闹家庭革命的。牺牲我一人不打紧,但是我老爸被关进去,那对我们市,我们国家,我们全体人民有多大的影响啊。市长杀子,那影响可是国际性的。”
  “不会的,我相信贝叔叔会很冷静的,你顶多是被贝阿姨打一顿,削个一年半载的零用钱,不会死的。”
  “……”
  我心一横,两眼一闭,慷慨赴死
  自尊诚可贵,
  金钱价更高。
  若为money顾,
  我什么皆可抛。
  “周继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只要你让我及格,要杀要剐随你便。”
  可我等了半天,却丝毫不见动静,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周继来根本就没理我,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暴怒,一把抢过周继来手中的报纸
  “周继来,你敢看不起我,你不想活了。”
  我正想抓住他的衣领要个说法,他却突然抬起了头,和我撞个正着。
  本来撞一下是不会少快肉的,可是好死不死,受力点是他和我的用来吃饭、说话、骂人、我向我老爸讨钱的部位。
  我一时楞住,不知如何是好,也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先把两个人粘在一起的部分分开。
  脑袋一分钟后才重新开始运转,我稍稍把嘴抽离了周继来五公分,周继来开口问我
  “你刚刚说什么?”他的声音平和无波,好象刚才的意外并不存在,我火大了,怎么说我也是黄花大闺男,哪像你阅人无数,我这亏可是大了去了
  “我说我……唔……”
  周继来乘虚而入,用他的嘴堵住我未完的话语,这次连舌头也伸了进来。
  天啊~~~~~~~~~~~地啊~~~~~~~~~~~~~~~不会吧~~~~~~~~~~~~~~~~
  他说的以身相许竟然是指……
  “周校长,幼奸祖国的花朵是触犯刑法的,呵呵。”我的大脑已经不听使唤了。
  周继来也不勉强,立马放开了我,只是嘴里念念有词
  “关于考试,我看来是爱莫能助,在此对你表示万分哀悼。”
  我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周继来,啃了下去。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看来我真没看错周继来,他十足一小人,你手放哪儿,摸上面我也算了,你竟然还……
  可怜我贝佳宝,富贵可淫,及格可屈,只能任他鱼肉。
  就在我贞操快要不保之时,我一把按住想要扯我裤子的那只手,我也不能只为了一次及格就卖了我自己
  “周继来,唔~~~~~哩又带偶否怎滴(你要对我负责滴)。”
  “好。”又一只爪子伸向了我的裤子。
  “周继来,唔~~~~~偶呀厚米次考试哩度又拉偶及格滴(我以后每次考试你都要让我及格滴)。”
  “好。”裤子终于下岗了。
  “周继来,唔~~~~~~~~~~~~~”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乖,专心一点。”
  '周大校长形象全毁,简直是一个变态怪叔叔啊,某j戴着钢盔下'
  三分钟后,卧室内,床上
  “周继来!”
  某人大怒:“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你能不能把空调开开先?”
  然后怎么样地球人都知道,偶就不写了
  (周:明明就是写不出来)
  上一次考试时,某人发誓潜水,结果潜了四天,就忍不住了
  这次以誓决心,偶决定从这个星期六开始拔网线,6月21日六级后再重出江湖,各位大人不要把偶忘了啊~~~~~~~~~~~~~~~555555555555555555

  28

  同居时代
  疼。
  真疼。
  非常疼。
  早知道有那么疼,我就是死也得捍卫我的贞操。
  不及格那算什么呀。
  周继来,我和你没完,哎呦。
  对了,除了周继来,还一人我是我做鬼也不能放过的:
  祝小影。
  当初我还在原来的学校,她硬塞给我的那《小受养成手册》上怎么说的:进入的初始是撕裂的痛,不多会就是席卷而来的快感。可我P快感也没,光觉得撕裂了。
  以前听哪位哲人说过,人的疼痛程度可以分成十级,被人暴打一顿那是最初级,在肚子上被人拉一刀才第五级,上刀山滚一圈下油锅炸一回也只够格个第九级,生孩子那是最高峰的痛苦,当时我还庆幸我投胎投的好,没选这有生孩子功能的性别。可我不知道说这话的人他不是个HOMO,而且是被压的那一种,所以他不知道痛中还有痛中手。(汗,宝贝儿,你不也没生过孩子。)
  你想想,那只出不进的地方被人捅,他能痛快吗,那摩擦力大得,都快把滑动摩擦改静摩擦了,不行了,我光想着,昨天的悲壮画面又浮现眼前了,那地儿又痛了。
  嘿,不光下面,连上面也开始不对劲了,我一摸,惨了。
  我哪来的力气去床头柜抽纸巾来擦鼻血啊?
  这话说远了,再谈回来,A片里,小说里,小受在床上都叫得“恩恩啊啊”的,好象爽得不行,兄弟们,千万别信,那都是骗人,我除了刚开始还有力气“哎哟哎哟”的叫唤两声,到后来,就只剩“呜呜”的猫叫了。
  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周继来得逞了之后,大清早就神清气爽地去学校了,扔我一个在家里自生自灭。
  他就算不痛哭流涕的跪我脚跟请求我的原谅,那好歹也该慰问两声吧。
  这死没良心的。
  批判声中,我的耳朵接收到了不明声音来源。我就知道,我都出现幻听了,我的日子到了,我这人精贵,是不禁疼的。
  再一听,原来是我肚子在抗议。
  你别笑啊。现在都中午了,我三顿没吃,昨晚又剧烈运动,这属于正常生理范围之内。
  那就去厨房找点什么填填肚子吧,可我刚一挪窝,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疼得我又跌了回去,可不吃饭吧,肚子不答应,我沉思啊沉思啊,又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可周继来还没回,把我气得。
  第一天就这样,那以后还了得。
  'j:宝贝,你都想到以后啦。活活活活~~~~~~~~~~~~~~~~'
  夏天天黑得晚,现在都快八点了,周继来昨天那是甜言蜜语的哄我,可今天一旦得逞,就开始夜不归宿,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啊啊啊~~~~~~~~~~。
  直到九点,周继来才终于舍得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回了他的狗窝。我一听外面有了动静,忙把眼睛闭上,把头缩到了凉被下,这种情况下见了多尴尬呀:
  “呜呜~~~~~~~~~~~~~~~,你要对我负责的?”你让我说这种话还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呵呵,哥们别在意,昨天那纯粹是意外,咱们从今往后还是各走各的。”万一他当真了,就像没事人一样,那我多亏啊。
  我把头缩得更里面了,别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矬,是他对不起的我,怎么反倒我成了那心虚的贼。
  黑暗中我感到有人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帮我把被子盖好。
  呆子,又不是寒冬腊月的你帮我盖什么被子。
  我等了老半天也没听到又有什么动静,好奇地把眼睛睁开了一小缝,正对上周继来的凤眼,既然事已败露,我也没什么可偷着掖着的了。我身子不能动,可嘴还利索着呢。
  “周继来,我饿了,拿点吃的来。”我贝佳宝今天也该农奴翻身做主人了。
  周继来也配合,马上答话:“我这就给你拿去。”
  五分钟后,周继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盖浇饭走了进来,他也不把碗递给我,自己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张嘴刚想去就那勺子,某年某月某一日的痛苦画面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周继来,这饭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我可承受不起。”
  周继来随手把碗搁在了床头柜上,难得温柔的脸又回到了周扒皮时代,冷冷地吐出四个字:“爱吃不吃。”
  我差点没气撅过去,是谁把我弄得现在这高位截瘫的样子。
  我老爸好歹也是一共产党员,我不能为国徽抹黑,我不能给我爸丢脸向地主阶级低头,我硬是挪了挪身子去够那碗,可腰偏和我作对,人一软,又躺了回去,周继来仅剩的良心终于没让他见死不救,又拿起了调羹,塞了一大口进我的嘴,动作看似粗暴但不失温柔,呵呵,他还是在乎我的,我乐滋滋地嚼着嘴里的食物,竟然没让我一口就吐出来,周继来什么时候去学烹饪了?我满腹疑问。
  “周继来,这饭你哪弄的,有点我妈的意思。”
  “这就是你妈做的。”
  “……”
  “……”
  “噗”
  我楞了一分钟,终于没能忍住,嘴里的饭菜都喂了床,还好周继来反应灵敏,随手抄了本杂志挡在脸前。
  “宝贝儿,你恶心不恶心。”
  我没那心思和周继来抬杠,小心翼翼地确认:“我妈做的,那你去过我家了?”
  “废话,难道你妈还快递到我办公室。”周继来正抽着纸巾在清理床,脾气当然好不到哪儿去。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你今天去我家干嘛?”我的眼皮已经开始狂跳了。
  “去你家提亲。”
  我倒床不起。
  天啊~~~~~~~~~~~~~~地啊~~~~~~~~~~~~~~~~~~~~~~~~
  周继来非但不安慰我,竟还没事人一样,继续把勺子往我嘴里塞。
  “你开玩笑的吧?”
  “那你还以为是真的。”
  我不干了:“昨天是我被你压,不是你被我压,你这什么态度啊。难道你就不该负责。你这行为可是构成犯罪的,不怕我告你诱奸。周继来,今天你得给我个说法,你为什么要和我~~~~~~~~~呃~做,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话刚说完我就开始后悔了,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丝期待。
  周继来什么也没说,只是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露出那种了然于心的笑容,我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恼羞成怒,转过了脸,拉上凉被,把他的视线隔除在外。
  周继来一把拉下了我的被子,把我扶了起来,继续喂我吃饭。
  “周继来,你今天~~~~~~~~~~~~~唔~~~~~~~~~~~~库无轧干啊(去我家干嘛)?”
  我话才说一半,嘴里却突然被周继来塞进一大口饭,我努力地嚼,使劲的嚼,好不容易把食物都吞了下去,马上发表抗议
  “周继来,你干嘛,突~~~~~~~~~~~~~~~类又类了(你又来了)。”
  直到消灭了一碗饭,我才重新争取到了说话的权利
  “周继来,你究竟去我家干嘛?”
  “帮你拿些衣服。”
  “帮我拿衣服,干嘛?”
  “这几天,你只能暂时住我这里了。”
  “为什么?”我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我不要。
  “你这样能回去吗?”
  “那我妈就舍得,他没问你为什么?你怎么说的。”
  “贝阿姨什么都没问,她好象巴不得你走,我只说你住几天,她把你冬天的衣服都打包让我带过来了。”
  我气,这是什么话,好象我是没人要的'j:别怀疑,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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