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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子绯(朱雀前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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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乖谙旅妗!

「那被男人压在下面呢?」

「那自然没问题。」

「哦?就像这个样子吗?」

「哇!快住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便是一阵嘻嘻哈哈的嬉闹声。

羽盈当场就僵住了,站在那里,头脑中一片空白。

「子绯」?那个龙族的世子竟然直接称呼朱雀为「子绯」?能直呼这个名字的,向来只有他青凰羽盈一个人,就算是亲信鬼宿翼宿他们也要加上「大人」二宇,别的人就只能尊称一声「星君」。上下有别,这是规炬。

但是,这个龙族的质子居然直呼朱雀的名字?而且还在他母系社会的飞禽一族中宣传什么夫权父权?朱雀不斥责他也就算了,竟然还以此开带荤腥的玩笑?

他们……在搞什么鬼?

朱雀看着熟睡中的少年,仔细地研究着他的睡脸。比起一个月前,眉毛粗了,鼻梁挺了,唇变薄了,整体的线条硬了,稚气已经褪去了不少,属于成熟男人的味道开始显露。

不知不觉中,朱雀凑的越来越近,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天寒温热的气息喷到脸上。既然自己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那对方应该也能感觉到,于是他屏住气息。他轻轻地低下头,覆上了熟睡中少年的唇……

咯哒一声,将朱雀从混沌中猛然惊醒,冷汗立即从背上冒出来。天啊!他做了什么啊!

突然他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剠到他身上。他回头,看到了方才那一声将他惊醒的声音来源。

青凰羽盈,站在两丈开外,看着朱雀。又是咯哒一声,他折断了第二根神木梧桐的小树枝。

半晌后,羽盈转身就走,丢下三个字:「跟我来。」

朱雀怔了一下,随即跟上。脑中一片混乱,赤橙黄绿蓝靛紫各种色彩在他眼前旋转,逐渐融合成一片乌漆抹黑的肮脏颜色,那颜色的名字就叫「不忠」,叫「荒淫」,叫「无耻」,叫「恶心」……

进了内室,朱雀自觉地锁上了门。这次的事情和以前不同,如果凤凰有心要闹的世人皆知的话,在刚才就会大呼小叫了。

凤凰转过身来,看着朱雀。在他背后正好是南窗,晌午的阳光将他全身笼罩着。逆光中,朱雀看不清凤凰的表情。这样也许比视线无碍好点,不是他不敢看凤凰的眼睛,而是因为光线太强无法看。
「刚才,你不慎绊倒了?」

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是陈述句。

朱雀听的明白,凤凰是在给自己台阶下,意图粉饰太平。但是朱雀从没有对凤凰说过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一样。而且这一次,如果他顺着这台阶走,也许能将表面的裂痕暂时掩盖起来,保得一时太平无事,但祸根却埋下了,裂痕将潜藏在深处,逐渐化脓,就算想治,也无处上药。

对于伤口,消毒也许会很疼,伹只有经过了疼痛无比的消毒过程,才能保证伤口痊愈的又好又快。与其长痛,不如短痛。

「不,不是。」

这个回答让阳光中的凤凰的剪影微微摇晃了一下,他没想到朱雀会这么直接了当地把自己制造的台阶给推开。为什么?朱雀难道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吗?难道他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大光明、没有任何错处的吗?难道他认为就算承认了也没有关系?难道他认为现在是摊牌的时候了?

凤凰抬手,伸向自己的衣带。最外面的悬挂着玉佩的绒绳腰带取了下来,紧身大袖子右衽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贴身的裘衣,高腰的长裙落到了地上,剩下薄薄的单裤。现在凤凰是雌性的姿态,属于女性的妩媚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表露无余。

朱雀怔怔地看着,一时闹不清凤凰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跟着,青凰羽盈开始解裘衣,领口大大地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肩膀以及浑圆的胸部。
「今天,我想要。」
说着,羽盈向朱雀靠进了一步。
朱雀终于明白凤凰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了。他们以前一直为这个问题起争执,朱雀总是认为自己这个丈夫当的窝囊,明明他才是真正完全的雄性,但在床上时,被压在下面的却总是他。朱雀也明白时局不允许,但有那么点不痛快总是难免。

现在,凤凰就是要成全自己,为了收回他朱雀外出的心。

「不……」朱雀开始后退。「不行啊……」

不行,至少这个时候不行。不对的是他朱雀,有错的是他朱雀,该受罚的是他朱雀,该委曲求全的不应该是凤凰。

如果这个时候他抱了羽盈,就会使得羽盈怀孕,而现在这个时候羽盈绝对不能怀孕。怀孕生子会伤害凤凰的身体,在与龙族关系如此紧张的现在,身为飞禽之长的凤凰绝对不能有差错。

「『不行』?你不愿意?」

羽盈向朱雀逼近。难道朱雀不想要自己的妻子了?难道朱雀宁可亲吻那个龙族的质子,却不愿意拥抱自己的妻子?难道朱雀宁愿拥抱那个少年,也不愿意触摸女子的身体?

「对不起。现在不行,现在我做不到。」

难道他能在自己有错的时候碰凤凰吗?不行,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羽盈已经来到了朱雀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看着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朱雀。朱雀低着头,个头更显得娇小了。

「你的心乱了。」

凤凰说。在先前的四百年里,朱雀的气息从没像现在这样乱过。将被揍的不成人形的中选者带回来的时候,朱雀的气息是最稳定的,那代表着一心一意。正因为如此,凤凰才纵容了朱雀四百年,从这种举动中,他知道朱雀的心在他凤凰身上。而今天,朱雀带回来的中选者却完好的让人不敢相信。不单如此,在将中选者丢下后,朱雀就急急忙忙地去找那个龙族的质子,这也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

「对不起。」

凤凰说的是事实。这句「对不起」等于是承认了。

凤凰将敞开的领口拢上,慢慢地弄齐整裘衣,当这工作完成的时候,忽地朝朱雀扑去,将其扑倒在地。凤凰一手按着朱雀的肩膀,重重的巴掌落了下来。
「奸夫淫夫!奸夫淫夫!不知羞耻!亏你做的出来!」
巴掌一下紧一下,劈头盖脸。 
「你难道不知道这等不忠的行为是大罪过吗?这可是要杀头的!要是传出去,就算我想保你也很难!」

朱雀闭上了眼睛,既不躲闪也不抵抗,任凭他打。

打着打着,责骂声渐渐变了。

「这是我的错吗?因为我不想怀孕,一直不让你接触我雌性的身体:因为我的缘故,你只知道男人的滋味而忘记了什么是男女间的欢爱:因为我的缘故你只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了:因为我一直将你压在下面……」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然变成了呜咽。

「……因为我一直要你去将每个月抢到绣球的中选者接回来:因为我一直因为你的嫉妒而用鞭子抽你;因为我把女儿送到龙族那里当人质……」

巴掌停了。

「都是我的错吗?」

凤凰突然抬高嗓门大叫。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肩膀被松开了,朱雀睁开眼,看到凤凰站起来,背过身。

「以后由我亲自照顾龙族的质子,你不要再见他。公事你也交给朱雀七星们,暂时由他们全权代理。」他的声音平板的没有一丝起伏,「你去谈云阁闭门思想过。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的心静了,什么时候出来。」

朱雀也站了起来,与凤凰背对着背。
「是。」

躺在梧桐粗枝上的天寒睡得正香,做着香甜的美梦,完全没发觉身旁发生了什么事,梦中他又一次回到自己初次见到凤凰的时候,那一天,正是他三百岁的生日,龙宫宫娥们在议论纷纷。

「据说这次天寒大人的生日宴,常俊大人向飞禽之长也发出了邀请。」

「啊?那让我来猜猜,请帖一定被撕得粉碎,送信的人也被踢飞了,对不对?」

「这次你可猜错了,对方不但将请帖收了下来,还答应一定会出席。」

「有这样的事?真不敢相信!」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生日宴只是一个幌子,双方需要的是一个好好坐下来谈一谈的机会,毕竟,血已经流得够多了。」
「说的也是……」
叹着气,龙宫宫娥们手脚不停的为青龙天寒三百岁的生日宴做准备。为了安全,神族的婴幼儿时期尽可能缩短,懂事的时候,生长期已经过了一半,而后,是漫长的生长期后半与成年期。三百岁,只不过相当于人类十五岁的年纪。青涩,懵懂,单纯,好奇,以及虫蠢蠢欲动。

「飞禽之长是什么样的人?」有着青发金瞳的少年问。

「青凰羽盈,以温柔端庄闻名的女子,只是听说她儿子和女儿比我们还大了。」有着银发金瞳的少年回答。

「也就是说,干瘪老太婆一个?」一个朝天翻白眼。

「你这么想吗?」

「难道不是吗?」

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被定定地看着,忽然银发少年露出了让人发毛的笑容,让天寒背后一阵发凉。

「喂!难道不对吗?」

「不,你说的一点也不错!」白龙天虹继续笑着「那个老太婆一点看头也没有,所以,你最好避得远远的,免得污了眼睛。」

这时,一阵隆隆的巨响插进了兄弟俩的谈话。

宽阔的海面分开,就像中间被劈了一刀。白线由一条变为两条,向两边迅疾奔腾翻卷,愈来愈快,愈来愈猛,露出中间直通海底龙宫的一条大道,海水像墙一样高高地立在两边,咆哮着,似乎准备随时吞噬掉一切,但就是倒不下来。迎接贵宾的分水法阻止了它。

飞禽一行到来了,常俊立即带人亲自出迎。除了青凰羽盈,随行的街有孔雀、鹏、重明、鹅等位高者。这阵势与其说是赴宴,不如说是谈判来的更贴切点。

由于龙族婚俗上的恶习,使得他们与飞禽一族的关系在过去的一百年间不断恶化。再加上由这恶习引发的冲突流血事件,飞禽对龙族的敌意持续升级,能不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看这一次了。

不过对天寒和天虹这样的小孩子来说,这些都太遥远了,确定飞禽之长到底是不是老太婆似乎更重要。

「你在撒谎!」
我是说真的,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伴随着争吵声,跟着一声惊叫,劈里啪啦的噪音,一团物体从大厅的二楼滚了下来。
好疼!内脏隐隐生痛,不过似乎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到筋骨。因为他那个宝贝弟弟很不幸地充当了他的肉垫。他能看到天虹眼睛中不断转啊转的旋涡,活该!

「这两位就是令郎吗?很活泼的孩子。」

一个陌生的女声入了耳鼓。柔和,带着笑意。他趴在弟弟天虹身上,看见掩盖住脚的长长裙摆,抬头,顺着裙摆往上,他看见了一名女子:石青色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背后,石青色的眸如海底般深邃,端庄华丽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面颊两侧各有一道石青色刻纹,从眼梢开始,一直延伸到腮上,闪着浅浅的金色光泽……

「唔……」

由于梦中「景色」的刺激,天寒微微动弹了一下,脸侧向另一边,继续往下做他的美梦。

梦中,宴席上,双方相对而坐。父亲、叔伯、还有兄长们坐在一边,青凰羽盈带着孔雀大鹏他们坐在另一边。侍者来来往往,章鱼们奏着奇怪的音乐,蚌精跳着他看不懂的舞蹈,而大人们交换着莫名其妙的话语。

俘虏、赔偿这样的字眼他还是懂的,但什么是「禁脔」?什么是「孪童」?什么是「男宠」?什么是「约束」?什么叫「作小」?什么是「妾夫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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