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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母仪天下 by 宁江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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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灿若道:“皇上莫怨其它,这是你我共同选的一条路。纵是再选一次,我亦不会反悔。各人志向不同,我就是认准就不回头。”他一步步走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庞,“李兄,我们无路可退。” 
 
宫灯被风吹得摇晃,火苗在动,人影被扯得七零八落。 
 
浮香殿,空荡的内室,中间摆著棋局,黑白交错,胜局已定。 
 
谢问蝶将子放下,端起放在一旁的茶盏,在唇边轻闻其香,眼神望向一旁的宫女,脸上落出温婉的笑意,“双刹既已到访,何不同座共饮一杯?” 
 
宫女笑出声来,“我在季银儿身边多时都未识得,在蝶妃娘娘面前才一刻就被看穿,看来娘娘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阮公子见笑了。问蝶只不过对身边熟悉的东西比较敏感。”谢问蝶含笑道。 
 
阮萍道:“你又怎知我是男非女?” 
 
“难道你没看出,蝶妃娘娘与你乃是师出同一门?”易焚剑不知何时走出来,落坐客位,冷冷地哼一声。 
 
阮萍凑近,仔细端详,“不会吧……难道说你这脸……” 
 
谢问蝶道:“阮公子不必看了,这脸是真的,我也确是谢氏问蝶。” 
 
“我们对你是谁没兴趣,今天来只是取消我们之间的约定。”易焚剑出声道。 
 
“哦?”谢问蝶好似一点都不吃惊,“莫非是灵霄岛主的命令?” 
 
易焚剑不语,显是默认了。 
 
谢问蝶站起身来,“你们隐身季银儿身边,伺机相助於我。这个计划可谓天衣无缝,而且也成功地利用季氏把沈灿若打入天牢。虽然让他侥幸逃过一劫,但只要我们联手,一明一暗,必可扳倒他。未知秦岛主作何反悔?” 
 
阮萍道:“能令我们岛主反悔的人,天底下难道还有第二个?” 
 
“阮萍!”易焚剑一道冷光射过去。 
 
阮萍摸摸鼻子,“我不说便是,明明就是尽人皆知嘛。” 
 
“是他──”谢问蝶脸色一变。 
 
易焚剑道:“你明白就好,他想保护的人,天下没人敢动。我劝你最好放弃伤害沈灿若的念头。” 
 
谢问蝶道:“我不能放弃。沈灿若毁了我的一切,就算是他──就算是他──我也不会放弃的!” 
 
“这麽说……你是要与他为敌了?”易焚剑有些意外,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竟是如此的坚持一个信念,她竟要与江湖最强大的势力去斗争来实现一个复仇的目的。 
 
阮萍惊望向她,“不会吧,那样你就是背弃师门了,入门立誓时种在你身体的蚀骨盅会发作的!” 
 
谢问蝶道:“我管不了那许多了!当初拜入他门下,只不过是要追随……一个人。就算肠穿肚烂,我也要报这个仇!” 
 
易焚剑一扯阮萍,“你要如何我管不著。总之,我们得先告辞了。十倍的毁约金会付给你。”只见人影一闪,阮萍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他扯得走了。 
 
谢问蝶望著,眼神沈下来,恨声道:“没胆的废物!没你们我一样可以做到!”她手抚上肩头,那里有一个印记,不久之後,这里会成为她疼痛的源头。她咬著下唇,自语道:“我不会输的,谁也不能阻挡我,即使是你,司马绪。” 
 
第二日的早朝被传旨取消,就在朝臣们纷纷扬扬传著各种猜测的时候,李鉴正与沈灿若相拥坐在龙泉山上,普华寺的锺声刚刚响过。 
 
朝阳升起得很快,晨雾也在慢慢散去。 
 
李鉴低头看一眼闭著眼睛靠在他怀里的人,将手再收紧些。 
 
“李兄,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李鉴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沈灿若站起来,俯瞰著整个京城,“我想保护这里,让每个人都能安定地过各自的生活。纵使这个愿望会失去很多东西,我也不改变。” 
 
李鉴将手放在他的肩上,他回过头去,很耀眼的笑。 
 
春暖花开,夏日荫长。 
 
苏恩抱著一堆奏折向凤仪宫内飞奔。 
 
朝政繁杂,每天递上来的折人能把人活埋了。但是无论怎样多,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得到批阅并传达下去。朝臣们对当今圣上佩服得五体投地,都言所遇明主,国必富强。百姓也从治水安民等诸多实事多感受圣恩,“永康盛世”的童谣在街头巷尾传唱。 
 
但谁又清楚,在这里面,也有皇後的功劳。每个值得争议的问题,都是两人仔细商议认真推敲之後所作的决定。一个个看似简明的旨意後面,凝结了多少不眠不休的夜晚的辛苦。 
 
有时候,他们也会出现分歧,两人都据理力争,有时候会闹得很僵。有一次两人差点打起来。苏恩吓得赶紧上前去拦,一同相劝的还有寒烟。皇後便先安静下来,继续坐下来看奏折。皇上大概也自觉无趣,这事险险平息下来。 
 
苏恩想到每天侍候著看到的事情,便止不住笑意。侍候得久了,就会知道一些事。然而,作奴才的最要懂得装聋作哑,不该知道的就当不知道。 
 
那两个人,任哪一个都是人中龙凤。他们一同!翔於龙庭之中,国家的富强指日可待。 
 
凤仪宫就在眼前,他望一眼那个匾额,提步向里走去。 
 
正厅只坐著皇帝一个人,苏恩将折子放下,把茶换上新沏好的。 
 
李鉴看了会,端起茶喝两口又放下,大声道:“天气怎麽那麽热啊,再扇用力点。” 
 
小太监吓得拼命扇,扇子都掉地上,“扑通”跪到地上求“皇上饶命”。 
 
李鉴挥手,“没用的废物,滚下去。” 
 
苏恩给个眼色示意其退下,上前道:“连日的批阅如此辛苦,皇上不若休息片刻……” 
 
李鉴没好气地道:“休息?我休息各省的官员可不休息,拼了命地往上递折子,当朕有一千只眼看一千只手写不成?” 
 
“皇上若变成那副样子,可就要恕臣妾不能相陪了。”沈灿若施施然从内室走出来,语带调侃。 
 
李鉴立时神采来了,“灿若,朕的好皇後,你可来了。苏恩,把你刚才搬来的那堆给皇後娘娘看看。” 
 
苏恩忍著笑,回望皇後,果不其然是认命兼无奈的笑。 
 
 
 
 
 
(85) 
 
暖冰斋,陆虹城先依例行了礼,待奴才们退下,陆饮雪则转拜父亲。 
 
“一入侯门深似海,饮雪,转眼你入宫也这些时候了。”陆虹城捋须叹道。 
 
陆饮雪将茶奉上,“父亲此次入宫,怕不只是找女儿叙旧吧。” 
 
陆虹城沈默片刻,道:“你可知,凤仪宫究竟是葫芦里卖得什麽药?” 
 
“不管是什麽药,太子的出生都绝不会是坏事。”陆饮雪淡淡地说。 
 
“可是皇後怎麽可能生──”陆虹城自觉失言,立时停住。 
 
陆饮雪冷笑,“父亲到如今还想瞒住女儿?”她放低了声音,“宫中最大的秘密,或者说皇族最大的丑闻……” 
 
“饮雪!”陆虹城声色俱厉,“你知道也只能放在肚子里,一旦捅出去可不是闹著玩的。” 
 
“父亲尽可放心,这麽有趣的事情女儿怎会破坏呢?”陆饮雪道,“不过,真的很好奇这个太子是从哪里出来罢了。” 
 
陆虹城道:“我正是担心皇族的血统。你仔细调查一番,务必弄个水落石出。” 
 
“女儿遵命。”陆饮雪垂首答道。 
 
当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凤仪宫内,闪过就不见踪影。此人便是陆饮雪。她伏在屋梁上,伺机进入内室。这时,宫女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屏住了呼吸。 
 
“娘娘的安胎药好了,你好生端进去,小心别有闪失。” 
 
宫女接过,走过回廊,陆饮雪稍一沈思,跟了过去。 
 
但见那宫女走著走著,忽然闪身到假山後面。她不好跟得太近,竖起耳朵什麽也听不见。一会,宫女又端著药走出来,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前行。 
 
“娘娘,药弄好了。” 
 
“放在桌上,待会寒烟会来服侍。” 
 
宫女退出去後,帐幔掀起,沈灿若走出来,端起药道:“寒烟,该吃药了。” 
 
寒烟撑起身体,“主子让奴婢自己来吧,这样如何使得,不是让奴婢折寿麽。” 
 
“现在你是千金之体,这些些小事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沈灿若在床边坐下,舀起汤水送到寒烟嘴边。 
 
“不可!”一声轻喝,陆饮雪破窗而入。 
 
与此同时,几把剑同时从各个方向刺向她,沈灿若扬声道:“住手。此事由我来处理。” 
 
影卫收剑行礼,陆饮雪暗吁口气,差一点,她就因为一时好心而成了剑下之鬼。 
 
沈灿若走过去,“未知梅妃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陆饮雪道:“来求证一件事。” 
 
“哦?那是否得到想要的答案?”沈灿若走到她身旁。 
 
陆饮雪道:“托皇後娘娘的福,已然清楚。” 
 
沈灿若眼中利光一闪,“那可否见告是怎样的答案?” 
 
陆饮雪弯起嘴角,轻笑出声,“原来饮雪还道娘娘是神人,能转换乾坤阴阳易体,现在看来,却也不过是一招暗渡陈仓。” 
 
寒光乍现,她一惊,三尺青锋已横在颈项前,而她根本就没看清对方是何时出手的。她心下骇然,沈灿若的功夫竟然已到如此登峰造极化有形於无形的地步了。从剑上散出的杀气,令沈静如她也不禁心生寒意,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那样纤弱的身体里蕴含著多少隐藏的力量。 
 
然,这个时候,剑气又有了变化,沈灿若将剑收回,“我想梅妃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无须多言便知怎样行事吧。” 
 
陆饮雪升起一股不甘愿的意气,“这可不一定,娘娘就这麽相信自己的判断吗?也许你见到的都不过是假象。” 
 
沈灿若笑出声来,望著她,“若真是假的,我也认栽了。” 
 
陆饮雪被他看得心慌乱跳,转身就欲走。 
 
沈灿若出声道:“且慢。” 
 
“怎麽,娘娘还有什麽指教?”陆饮雪将“娘娘”二字咬得极重。 
 
沈灿若道:“我又不会吃人,梅妃何必如此。只不过想问一句,刚才你为何出声阻止。” 
 
陆饮雪道:“那药……总之有鬼,信不信由你。” 
 
“我信。”沈灿若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簪,前端略黑。 
 
“不染簪!”陆饮雪略惊,“原来你早有防备。” 
 
不染簪,试百毒而本身不染一尘,传说是皇族保命的必备之物。 
 
“此毒无色无味,一般试毒之物察觉不到,未知梅妃是从何处得知?”沈灿若正色道。 
 
陆饮雪正欲回答,忽闻帐幔後传来呻吟之声。沈灿若脸色一变,闪身入内。她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觉,没想到他除了皇帝,还能对别人如此关心。 
 
寒烟额前冒汗,“好痛好痛……” 
 
陆饮雪道:“看她模样,莫非是要生了?” 
 
沈灿若呆怔,“不是……离预计的时间还有些日子吗?” 
 
陆饮雪道:“你道生孩子是坐关练剑吗?例外多得是。快些传御医来吧。” 
 
沈灿若回神过来,“哦,好。我马上去。” 
 
寒烟闻言,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主子,别,别传御医!” 
 
沈灿若握著她的手,“你不用担心,御医早已知晓内情。不然我病得这些次,他难道连阴脉阳脉都号不出来麽。” 
 
寒烟道:“但是……此事关系皇子……” 
 
沈灿若道:“正因如此,才要谨慎从事,不能有万一。御医在才能保得你们母子平安。” 
 
他说完,陆饮雪挡在前面,“我去传,现在你不能去外面。” 
 
沈灿若深深地望著她,“谢谢你。” 
 
陆饮雪点头,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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