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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师生+古代] 对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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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虞国倒底是送人给我,还是想要他欺负我啊? 
   
  “陛下,看够没?再看也不会比你好看。”他坐在椅上看着我。 
  “你。。。。呵呵,我长成这样不能怪我啊。”我看着他。 
  “那是我父母的事,你用不着说我。”我说。 
  “上云没说你什么啊。”他也看着我。 
  “好了,不和你斗口,你休息好了。”我走到门边。 
  “陛下,你怕我?”他笑了。 
  “怕?”我停住身子。 
  “是啊,那么急着走?”他说。 
  “是啊,新婚嘛,我倒忘了。”我走到桌边坐下。 
  “哼,新婚?你当我想啊?”他说。 
  “也是,看你也不象给人抱的样。”我说。 
  “不过,我并不介意抱别人。”他坏坏的笑。 
  “我看还是算了吧,互不侵犯好了,呵呵,你别给我惹事就好。”我说。 
  “我哪有惹事的本钱啊。”他居然叹口气。 
  “我也长在深宫的,睡吧,我不对你怎样的,坐会就走。” 
  我坐在桌旁,慢慢打起磕睡来。 
  见我睡着了,给我披了件衣服。 
  “不会对我怎样?不对你怎样就算不错了。”他喃喃的说。 
   
  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我偷笑。 
   
  第二天下朝,天遥拦住我。 
  “九弟啊,江公子的功夫怎样啊?”他偷偷的问我。 
  “自然是。。。。。”我说。 
  “怎样?”他问。 
  “不知道啊。”我笑了。 
  “啊?” 
  “我有孝在身嘛,呵呵。”我笑。 

57蓝心月 
  自把江上云收进宫里,就没见默然找过我,恨得我牙老长。 
  哼,羊肉没吃,倒落一身腥,天理何在? 
  一气之下嘛,你不找我,我找你就行。 
  随便找个理由招来默然。 
  不由分说,扣住脉门抱上床。 
  气得他闭上眼睛。   
  “然然,你怎不理我了啊?然然。”我说。 
  他一动不动。 
  “然,别不理我啊,我没偷腥,要不你验身好了。”我说。 
  “陛下,不知默然身犯何罪,法犯哪条啊?劳您亲自扣我啊,要不要绳捆索绑啊。”他没好气的说。 
  “啊,这个,要的要的。”我连连点头。 
  哼要是捆住有用,还用你说? 
  拿起弄影学绣花的红丝线,小心的把一头系在他腕上。 
  “就着个?有用?”他没好气的看着我。 
  “有用,你看。”我把另一头丝线缠我手上。 
  “这是月老的红丝线哦,一头系着你,一头系着我,呵呵,这样就成眷侣了哦。”我得意的说。 
  “咳。。。咳。。。是哪个宫女的吧?还月老呢,亏你想得出,那来这些花花道儿?”默然又好气又好笑。 
  “我就讨你开心的啊,你不理我嘛,就是走了斜道。也是你害的,哼,你要。。。。”我说。 
  “要负责,是吧,唉,你都皇上了,还你啊我的啊。”他说。 
  “孤家寡人的太苦了,你也忍心?”我白了他一眼。 
  “说也白说。”他叹口气。 
  “呵呵,是不是生我气了,老实招来,不然大刑侍候。”我整个人缠上了他。 
  “我是打探别国情况去了,谁有空理你啊,燕也在急着扩张准备,魏动向不明,不过好象迁了个皇子为使来卫了。”然说。 
  “没来啊。” 
  “路远啊。”他没好气的说。 
   
  说曹操,曹操还就到了。 
  魏国的五皇子蓝心月到了,说了贺词,递上国书。 
  晚上于养心殿留宴,请默然作陪就算了。 
  “虞皇子也送你了,速度好快啊,呵呵”心月说。 
  “你想要也问虞要个好了,儿子也给人,不知啥心肠。”我翻了个白眼。 
  “哦,咱们的十年盟期也快到了吧。” 
   “好象到我十八岁吧。”我说。 
  “咱们打个赌好了,期满,两国比个上下好了,赌注是江山与美人。”心月说。 
  “美人我不要,江山归我好了,一人一份。”我笑了。 
  “江山坐拥,美人在抱,缺一不美啊。”心月说。 
  “是嘛。”我说。 
  “我赢了,你为我妻;你赢了,我为你妻。” 
  “你是美人?”我说。 
  “美人算不上,也不太丑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抬头看他,黑黑的眼睛,大大亮亮,鼻高额阔,标准的阳光型男子嘛,给人抱?想也别想嘛,手上有硬茧,还真看不出武功深浅来,哼抱起来怎比得上默然啊。 
  “你根本就是欺我。”我生气了。 
  “怎这样说啊?”他不解。 
  “你多大了?”我问。 
  “二十有一啊。” 
  “就是,我才十五呢,还不是以大欺小?你是成熟男子,我还刚成年呢。”我说。 
  哼,我才不要你呢。 
  “那好,我等你到二十一,你输了,就嫁我好了,我不会难为你国人就是。”他说。 
  “这也有点太那个点了吧,赌命吧,我输了,就把人头让他交给你,好不好?”我指了指默然。 
  “不好,我只要你嫁来就行,我不要头。”他坚持。 
  我看着默然,他一声不出,也是啊,又没他的份啊。 
  “哎,未必你的江山啊,以后再说。”我说。 
  “江山属于强者的,要不苦的是百姓。” 
  “你懂百姓苦就行了,我输也安心啊。”我说。 
  “好,我等你二十一岁就是,别食言哦。”心月说。 
  “你发轿就是,善待百姓别忘了”我说。 
  “绝不会啊,哈哈哈。” 
  “哼,也许上轿的是你啊。”我咬牙。 
  “那也只好愿赌服输哦。”他依然笑着。 

58闲语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送来江上云也罢了,大不了不理他就是,这又来个强娶的,苦命。 
  蓝心月走后,我一直没动。 
  “怎了,也有九儿怕的啊?”他笑了。 
  我冷哼一声。 
  “我只说某人脸皮厚,原来还有更厚的,摆明了硬娶的。”默然说。 
  “是啊,他倒是自信得很,来者不善啊。”我说。 
  “怎办?”他问。 
  “我怎知啊,胜者为王,那倒没啥说的,我认命就是,还想辱我,然然,我。。。”抱着他好玄没哭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也太过份了。”我说。 
  “现在男妻不算什么的,战俘充军妓的都有啊。”他说。 
  “啊。。。那死了算了,梁主临死的咒骂想起好可怕。”我说。 
  “你逼他死,想听好话啊,可能吗?”他笑了。 
  “我要输了,你侍候我上路得了。”我苦笑。 
  “切,自裁好了,还用人帮你啊?再说娶不到人,百姓怕遭殃。”然说。 
  “又没应活着嫁他啊,死后给他好了,就是以后给他剁成肉沫也好,关不到百姓事,再说。。。恩,再说”我眼含泪花的望着他。 
  “你也知我怕痛痛的,自缢怕是有的受的,毒嘛,怕是很难受的,自刎,这手要一哆嗦,一下死不了,第二次割不下去啊。”我偷眼看他。 
  “这样怕死啊,哼,也许我三刀四刀,你也死不了。”他看我笑着。 
  “啊,我这样可恨啊?我是不想死啊,哈哈哈,他怎知我会输的,到时候,蓝心月啊,求我,我也不要他,哈哈。”我笑出了泪。 
  “蓝心月是嫌命长,我就知道,某人不找别人麻烦就算不错了。”默然一脸了然的样子。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可别真落个自裁的下场啊。”我不由叹口气。 
  “别这么说啊,你许他还能给你生个儿子呢。”默然一脸坏笑。 
  “男人生子啊?骗谁啊。”我说。 
  “他们魏国啊有个神密的家族,男人可能生子的,而这种人的孩子特别聪明,而贵族也想方设法的想娶来为妻的,呵呵,皇族也许有娶的哦,呵呵。”他神密的一笑。 
   
  搬进养心殿,还没景元殿好呢,省不了半点心,抬脚就有人跟着,出门就是二十四人大轿烦死了。 
  和魏的赌局也许能静个几年。和虞的连姻,也算结盟,燕要发难,还得经齐呢,小国几处自顾不暇,天岳的改齐为济的地面总算平稳度过,姚明星在齐驻兵也安排得不错,总算我能喘口气了。 
   小德子选的人还算乖巧,看见默然到来就主动退去。 
  天遥也让他参了政,他好象挺帮我的,还真是西天出太阳。 
  逍遥宫平平稳稳,冷寒烟还真是经商奇才,一点就通。 
   逍遥游的内部流通也方便不少,免了背银子上路,这世还不是一点落后,连个镖局也没有。 
   无事练练功也好,在家总不能易容,顶着这张脸,还麻烦,真怕有天给人吃了,还是用功为好啊。 
  闲暇去看看江上云,他常常吹萧,我只能听着。 
  他拿起棋盘摆弄着看着我。 
  “别看我,这些雅事我一种不会,绣花枕头一个。”我苦笑。 
  “陛下以前学的什么?”他问。 
  “我啊,十岁才有的先生啊,小时赖床。”我笑。 
  “陛下那更了不起,几年就有了今天的局面。”他笑看我。 
  “我以前在宫中只求活着就好,现在是不可能了,苦。”我苦笑。 
  “陛下还苦?别人就没法过了,我连个正常人都做不成。”他说。 
  “你不是弱者,你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就是你没争取。”我说。 
  “争取?”他小声的说。 

59来京 
  朝堂用新人换了点血,总比已前好多了,就试着半月休朝两天,有事上折子,总算轻松多了。 
  温如玉,人如玉,性格却是很傲,要不是给他找个宜太妃娘,只怕是难混,常常来宫中,把宜妃哄得乐呵呵。 
  张良派人查的江上云的母妃不得宠又早逝,给他心狠的哥哥唆使他皇帝爹给送来的,江上云怕他母系家族有危来来和亲,想来也是可怜。 
  宫中闲点就和破月谈谈逍遥宫. 
   
  冷寒烟的这次来金陵,我和弄月溜出去看了看他,好象没起多大变化,还是个少年样。 
   “寒烟,我八岁时见你十六七岁样子,现在怎还差不多十七八岁样啊,你到底多大啊?”我问。 
  “我,恩,我刚见你时是二十岁,现在二十八岁,十五岁那年功练岔了,就再也长不大了,好在那时我个子高。”他脸红了。 
  “脸红啥啊,留住青春多好啊,你看我长得比你都高半头了,男人了也,就是老多了。”我叹口气。 
  “宫主才成年,怎会老了啊?”寒烟笑起来。 
  “和你比起来啊,我不老了嘛,呵呵。我和你一起出去转转,几时有空?”我说。 
  “你怕不大方便。”他说。 
  “我现在是不折不扣的君无忌了,那时也不是我想骗殿君,我名太难听了,我以后有空回去灵前请罪得了。”我说。 
  “没人会责你的。”他说。 
  “是没人敢责吧,我又不是长子,十岁才敢明着念书,不过再怎说长跪三天总要的,不然对逍遥宫的上上下下也不好交代啊。”我苦笑。 
  “三天长跪?这可水米都不得进的,你纵是有功护体,也受不了的。”寒烟说。 
  “怕是自己难起来了,有劳弄影抱了。”我看弄影笑。 
  “我都抱习惯了。”她笑。 
  “啊?一共也就那么几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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