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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蜂蜜年华-第4部分

小说: 蜂蜜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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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惹到这种死缠烂打的人啊?!龙茧无声地哀叫,回手一肘朝男人胸前拐过去,本来只是想让他滚开,没想到黎锐硬生生地受了一下,闷哼一声,还是抓着他不放手。 


      来往的行人向他们投来好奇的视线,龙茧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黎先生,黎少爷,黎大帅哥,小生我究竟哪里惹到您老人家?说出来,我一定奉上三牲九礼,焚香烧烛,登报致歉。” 


      黎锐收起嬉笑之心,双手收紧,环住他的腰,低声说:“茧,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 

      龙茧身体一僵,讶然抬起头,默默无声地凝视着他。 



      六、 

      “所以就在你快要把老师完全骗倒的时候,有人跑出来搅局了?”丁卫八卦兮兮地凑上来,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然后呢?你被挂定了吧?” 

      “是啊。”龙茧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接过小亿递来的苹果汁,漂亮的眼睛半眯起来。 

      丁卫兴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又倒了一杯酒,朗声说:“我们小茧终于有栽跟头的一天,大家为那个勇敢的灵魂工程师干一杯!” 

      客人们跟着起哄,闹成一片,龙茧挂着慵懒闲散的笑容,小口啜饮着加了朗姆酒的苹果汁,想起下午的乌龙事,只觉得哭笑不得。 

      对于黎锐,他是越来越糊涂了,模棱两可的话语,暧昧不明的态度,让龙茧在摸不清对方底细的同时,好奇心前所未有地强盛起来。 

      就像垂钓的人,见到鱼儿几次三番碰饵然而就是不肯吞钩时,会恨不得跳下水去捞鱼似地——尽管那种冒失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何况他不是钓者,黎锐也不是鱼。b 

      “茧……”小亿忧心忡忡地凑过来,擦了擦因听完苦儿还债记而泛红的眼角,小声说:“如果需要用钱的话,我还有……” 

      “笨蛋!”丁卫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说:“该骗的人没骗到,你这傻瓜还真信了?” 

      小亿愣了一下,然后整张脸涨得通红,连耳朵都红透了,龙茧不怀好意地瞥了丁卫一眼,说:“小亿可真是个甜心,不如让给我得了。” 

      “好啊。”丁卫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附赠优质1号在下我,免费试用哦。” 

      配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冷笑话。龙茧咽下最后一口酒,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结账走人。 



      时间还早,他从金昌盛晃荡出来,也不急着回家,一个人慢悠悠地沿着河岸散步。 

      夜风柔和而温暖,散步道上曳地的杨柳时不时拂过面颊,亲昵得犹如情人的抚触,龙茧踩着鹅卵石甬路漫无目的地闲晃,花荫树影下一对对相依偎的情侣在絮絮低语,造型优美的街灯映着他美丽的无瑕的面孔,并在身后拖出浓黑的影子。 


      空气中传来难以言说的激荡,龙茧蓦然抬头,不远的前方,黎锐正倚在石栏上,漆黑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龙茧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个人面前,夜风吹走了最后一丝火气,他的声音柔和得像醇郁的美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黎锐弹了弹指间的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如果可能,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像这样,无所顾忌地走向我。” 

      龙茧忍不住笑出声来,说:“我不需要别人等我,谁也不需要。” 

      他早习惯了独自一人,无论是什么样的路,无论前方有什么梗阻妨碍,无论过程中是如何形单影只地寂寞,无论那尽头有没有他所预期的未来,他都会毫不迟疑地走下去。 


      因为,没有可供停歇的地方,也不需要。g 

      自从出生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注定了在这样漫无边际的长路上行进,没有终点,也没有时限。 

      他坐在石栏上,仰望着灰蓝的夜空,喃喃地说:“黎锐,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澄澈的眼瞳笼上黯然与伤感,此刻的他,像个被亲人遗弃的孩子,满身都是繁华散尽之后孤独和脆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拥抱他,而黎锐也这样做了,他摁灭香烟,轻轻将龙茧拥在怀里,低声说:“就当我是个不知所谓的马路求爱者好了,茧,我已经迷上你了。” 


      龙茧低声笑了,放松了身体靠在他胸前,说:“你的房间能看见夜景吗?” 

      淡淡的酒香混在温暖的气息中,比河畔的风更柔软,熏人欲醉,黎锐低下头,看到怀中的端丽容颜疲态尽显,低垂的眼睑暗示了他可以为所欲为,而那诱人遐思的优美薄唇,更是邀请似地微微开启。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他拥紧了那具柔顺的躯体,轻吻对方瓷白温软的面颊,说:“从身体开始互相了解,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龙茧身体微颤,什么也没说,伸手揽住他的颈项。 



      一切顺利得让人吃惊,带着乖顺的美人回了家,黎锐连灯都顾不上开,合身将龙茧压在床上,急切的吻落了下来,大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龙茧轻颤着,双手扣着他的肩膀,毫不反抗地任他亲吻抚摸,衬衫扣子很快全开,黎锐沿着修长的颈项一路吮吻下去,正要解去对方的牛仔裤,突然感觉后颈一痛,像是被蝎子蜇到似地,随即麻痹感漫延至全身,他眼前一黑,重重地栽在龙茧身上。 


      龙茧长出了一口气,甩掉手上的麻醉针,推开男人,顾不得整理衣服,他打开床头灯,开始对黎锐的住所进行全方面的细致翻查。 

      果然是个不错的法子,即使不经过身体也能了解,真应了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床头柜里放着护照股东卡等重要证件,证实了黎锐确是本名,另外是一些照片,有风景照,有人物照,都是陌生而平凡的面孔,没有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他皱起眉,轻轻将抽屉推回去,转向衣柜。 


      从大衣到内裤都翻了一遍,确定没有夹层之后,他离开卧室,转战书房。 

      结果同样令人丧气,从书桌上的专业资料可以推断出他大约是做程序员之类的工作,书柜里的东西更是坦荡得可以公开到人民广场去,龙茧叹了口气,一不做二不休,打开电脑。 


      令他惊奇的是,黎锐的电脑并没有设开机密码,硬盘也没有加密,好像全开放的展览馆一样,欢迎参观。 

      桌面是他的一张照片,印象中好像是听演唱会时被拍到的,照片中的自己正专注地看节目单,手上还拿着DV准备拍别人。 

      眉头越皱越紧,龙茧真的不解了,一切表明黎锐是个有正当工作、身家清白的正常男子,即使他有同性恋倾向,但那并不是自己关心的重点。 

      但是他本人,却有着与这居室完全不搭调的脱节感,想起几次不愉快的相处,龙茧更添困惑。 

      立在书桌前思忖半晌,也没理清头绪,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无奈地关掉电源,把书桌整理回原样,转过身来,却控制不住地惊呼一声,愣在当场。 

      黎锐像鬼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戏谑的声音懒洋洋地飘过来—— 

      “找到你希望的东西了吗?” 



      七、 

      龙茧屏住呼吸,身体靠着桌沿,一言不发。 

      黎锐没有开灯,一步步走近,明亮的月光映在他脸上,俊朗的面容罩上一层冷漠的银白,幽深的眼瞳闪动着惑人的光华,神情悠然,似笑非笑,像一只优雅矫捷的猎豹,不紧不慢地走向面前滋味美妙的猎物。 


      准备束手就擒了吗,还是想要伺机而动、绝地反扑? 

      直到两个人身体相触,温暖的气息漫过鼻端,龙茧好像突然从梦境中醒来,脸上还带着几分痴迷的神态,伸手抚起黎锐的额发,向后梳去,露出光洁平整的额头,原本就俊美夺目的男子更添了几分沉稳老练,黎锐松松地揽住他的腰,说:“发现我只是个普通人之后,失望了吗?” 


      龙茧闭上眼睛,像是在努力抑制着什么,嘴唇微微地颤抖着,抚着黎锐头发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腮边,手指插入脑后浓密的黑发,柔软的唇凑了上来。 

      浅促的喘息温暖而甜蜜,充满了毒药般的诱惑,几近虔诚地在他唇上辗转轻吮,像是怕惊醒一场幻境般小心翼翼,黎锐皱起眉头,收紧了怀抱,那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龙茧的吻,仿佛带着压抑隐忍的伤感,与难以言说的思念。 


      他在思念谁?是什么人能让他如此情不自禁? 

      罕有的真情流露,却是为了别人? 

      胸口一紧,莫名的怒气漫上心间,黎锐惩罚似地攫取他的双唇,霸道地占领了每一分气息,唇舌交缠,像是要把他吞吃下腹中那样狂野而热烈的吻,龙茧毫无保留地回应着他,双手交扣在他颈后,修长的手指痉挛地抓扯着黎锐的衣服,身体紧密贴合,黏腻的亲吻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夹杂着龙茧鼻腔里逸出的细小哼鸣。 


      这一吻结束的时候,肺部的空气早已被挤压殆尽,龙茧急促地喘息着,双唇红肿,在幽暗的光线下更添了几分妖异,黎锐低下头,轻舔着那双微颤的红唇,低声说:“发现我只是个普通人,你失望吗?” 


      龙茧无声地笑了,一手抓住他的头发,说:“四个小时的剂量,却只让你昏迷了三十分钟,普通人?” 

      “是这玩意儿吗?”黎锐猛地钳住他的双腕,一手探向龙茧的皮带扣,从那块金属搭扣中挑出一支未使用的麻醉针,在龙茧面前晃晃,他勾起唇角,说:“我还以为只有女人才会用这个来防身。” 


      几乎把人的魂都勾走的美丽眼眸闪过几分怒气,转瞬即逝,龙茧放松了身体靠在他怀里,凑近他的耳朵,说:“你还要浪费多少时间?该不会是‘不行’吧?” 

      他真的很懂得怎么让人失去理智,黎锐叹了口气,一手顺着龙茧曲线优美的背脊滑下。 

      置诸死地而后生的冒险,玩过一次就再不新奇,黎锐也绝不会再给他抓住破绽的机会。 

      一双手越来越放肆地在他身上抚弄游移,亵玩地抚过细瘦紧绷的腰线,扯下他的衬衫与长裤,衣物剥离身体的窸窣声让龙茧闭上了眼,牙关暗咬。 

      温热的唇抿住他的耳垂,湿痒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缩起脖子,黎锐一手扳过他的脸,问:“如果这个场景被你大哥看到,他会不会杀了我?” 

      龙茧睁开眼,语带微讽:“你怕他?” 

      “好问题!”黎锐嗤笑一声,冷不防拈起桌上的细针朝他腰间刺去—— 

      “我倒想看看,这个游戏你还能坚持多久?” 

      龙茧绷直了身体,震惊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困倦感如潮涌上,他皱着眉头,脱力地倒在男人臂弯中。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算是体会到了。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就别想进我的家门…… 

      记忆中,那个应该称为祖父的人声色俱厉。 

      ……当妈的抢人家丈夫,又生个小孩抢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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