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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器晚成(1-26)-第24部分

小说: 大器晚成(1-2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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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惊骇就分了神,所以他即使拼命的想收势,也已经太晚了。刀,砍到他最敬爱的主子身上,虽然没有马上致命,却也断了一条手臂。老变态大叫一声,本来不清醒的目光变得更加迷离,他没有顾到喷涌而出的血,没有顾到地上的断臂,只是听着歌声,还有歌的内容—— 







武村愣住几秒,突然“啊!!”的狂笑起来,对于一个从小就没有多余表情的人而言,笑,不是因为狂喜就是因为绝望。武村只能是后者——他明白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主子的死亡了,何况自己竟然伤了主人!!罪不可赦!! 







我十分漠然的越过他的身边,带着正流血不止的老变态,才走没几步,身后就有刀划破皮肤的声音——我的听力真的太灵敏了,在瀑布声和自己的歌声中还能注意到这样“细微”的动静。突然很想看这个血腥的场面,我回过头,看着面对着我们跪在地上的武村的尸体,还有从他的腹部隐没大半的滴着血的武士刀。只是一眼,我便继续走向断崖边,看着远方雄壮的山,看着身下呼啸奔腾的水。直到不能再往前走了,我才停下脚步。 







老变态跟在我身后,手臂上的血还在狂涌,现在就等他失血过多而亡了。不用两分钟。 







歌声还在继续,的确是在送葬啊。我瞄了藏在暗处的淡路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走。已经用不到他吸引谁的注意力了才是。他应该为了撇清关系而走人的啊。淡路没有走,反而自凌乱的大石后面现身,一脸复杂的看着回头笑着对他歌唱的我。 







淡路,你因为什么而惊讶呢?是不是觉得简直是戏剧性的转变?还是……。 







啊!!不!!突然!一只手死命的拉住我的腰向后滑!我因为措手不及,只来得及向身后的几十米的瀑布下的深渊看一眼,便滑下断崖!! 







不!!我不要死!!戏剧性的转变即将成功啊!!我不要!!不要死!! 







几秒钟的时间,我作出判断——攀住断崖的边上,用力的抓着。 







该死的老变态!!滑下断崖为什么还要拉上我??吓死我了,差一点便摔得尸骨无存了。只要几秒钟,淡路肯定会赶过来拉上我的,到时候我们应该可以——淡路!! 







我的笑容是释怀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突然!双手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几乎令我马上放开——淡路!他在踩我的手!!很用力的!! 







淡路的脸还是那么真实,还是那么复杂的脸色!!为什么?? 







淡路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们不是盟友吗?难道你在目睹我轻易的使武村自杀后,觉得我会对你不利??怎么会呢??还是你觉得我可能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没有啊……。为什么?!! 







难道你刚才出来,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从而让我没空去看老变态的危险动作?然后你故意引他跌落——带上我?? 







为什么啊!!我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遭到背叛!! 







手好痛,好痛,手骨几乎都要碎掉——呜……,斋夜,大概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是怎样死掉的吧……。斋夜!!好痛……,抓不住了,抓不住了。 







还是放开吧。我松开手……同时闭上眼,任自己的身体跌落……。好象那时侯和龙飞一起跃下天台的感觉呢,在死之前,就像飞翔……。 








20 







然而,几秒之间,我并没有继续坠落,又像天台的那次一样,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所搂住——紧紧的搂住。身体震动着,感觉他正在跃上断崖,所以我没有睁开眼,只是感觉到好几种气息已经逼近。陌生的忍者吗? 







已经站在断崖上了吧,师傅没有再动了,于是我睁开眼睛,心有余悸的看向断崖——血红在黑石上虽然没有什么痕迹,却有扑鼻的腥。腰上已经没有那只手了——老变态已经死了,却还是被水上师傅拉上来了,尸体上全是自己的血迹。大仇报了,也没有因为背叛而牺牲掉,心里总算好受一些,双手的疼痛马上深刻起来:简直要痛晕过去。淡路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对了,淡路呢?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了,应该走了吧。 







“是刀伤。”冷冷的声音,重复着事实。 







我不禁望向这四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个一身雪白的休闲服,立在老变态的尸体边,却没有沾染上任何的血污,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一个穿一身黑,正在武村的旁边,心照不宣的看着武村身上插着的刀,也是冷漠之及;一个一身天蓝色,没事人似的站在断崖边,仿佛正在观赏风景;还有一个——哇!手好痛,有人试图碰碰我染满血的手!我瞪向那人,那人回以一瞪。 







你干什么?? 







有人要杀你,我在找证据! 







不需要你多费精神!!大男人穿红色的衣服,别扭死了……。 







不需要你的评价!! 







我们这样交流了一分钟后,突然心里好象都闪过什么,迅速别过头。我猜他和我的想法必定是一样的:以后不能保有自己的心思了,世界上居然有一样是用眼神交流的人,好象自己的秘密即将全部曝光……。糟糕,如果以后槐木派他来监视我,我想什么都是无所遁行了。怎么办?现在不正是考验我的演技的时候吗?可是要在一个一样精通眼神读心的人面前演戏是很危险的—— 







正想着,发觉自己还在水上师傅的怀里,忙要推开,可是自己的手,我抬头看着水上的脸:虽然是面无表情,但是好象还隐藏了是很多心绪——只是难以让人辨别。他发觉我在看他,于是低下头:“白衣齐藤;黑衣雾;蓝衣津川;赤衣日里。甲贺四大忍者。”是在介绍那四个人吗?我马上又打量了他们一通。 







白衣齐藤属于冰型的人,和水上、斋夜都是一类人;黑衣雾好象简直是对什么都兴趣缺缺,所以是漠然的;蓝衣津川——他回过头,粲然一笑,一张娃娃脸好像无比善良,应该和笑面虎同类;赤衣日里,复杂的看着我,不知道属于什么样的人,眼睛里完全是看不出来。不过他们都很符合槐木的标准:俊美无铸。经过一年的相处,我好歹也知道槐木是个有视觉偏好的人:喜欢美丽的事物,当然更喜欢摧毁美丽的事物。 







“可怜,武村好象是他们一代,号称伊贺流最出色的人。”津川突然道,粲然的脸满是怜惜,“本来想好好较量的呢。” 







“伊贺和甲贺完全不同。他没可能和你较量。”雾漠然的搭句话,背起武村的尸体,齐藤仿佛没看到老变态一身的血,也背起他的尸体,血染红了他的白衣,格外别致的血腥美散发出来。津川点头同意雾的话,瞧见日里的表情,笑着过来拉他:“见着和你一样的人也不必惊讶到这种程度。”日里皱皱眉头,甩开他的手。 







水上横抱起我,带头如蜻蜓点水一般借力往东别墅方向而去。 







对了,槐木已经到了。若是他再晚个十天回来,恐怕我早就成了一堆尸骨。从来没有这样感激过他——在正确的时间回来。 







进了大厅,眩目的灯光让我忍不住眯眯眼睛,适应了强光后,我就看到了槐木正似笑非笑的站在我跟前,眼里闪过什么——似乎很惊讶我没有被他三天的折磨给击垮,随后是玩具挑起的新的兴奋感,最后是淡淡的不悦,他已经看见我手上的伤了:“怎么回事?” 







水上把我放下来,看向背后,槐木这才看到那两具尸体,似笑非笑的:“这事情闹得挺大的呢。”摸摸下颚,随手把我捞进怀里,我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有任他抱着,眼角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鸢子和她背后那抹淡影。“龙腾,现场只有你吗?” 







点头。到底要不要说出淡路?他要杀我啊,如果以后他故态复荫怎么办?可是这样的话,牵连到鸢子,淡路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那就—— 







“是吗?一会儿写来看看——现在你不能写啊,不如说话吧。想必他找你去也是为了听你唱歌,而且好象成功了呢。”似笑非笑的低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眼睛。 







不。 







“好,不逼你,我这个人很民主的。先洗洗再说吧,然后告诉你欧洲之行的结果。”似笑非笑的睁眼说瞎话,似笑非笑的放手,再示意赤衣日里带我上楼去。日里转身上楼。我马上随过去。刚上去没几步,远远的大吵大闹的声音边造访我的耳膜,想不注意都不行,所以我侧眼看大厅门口——笑面虎??拎着一个大叫不止的男人走进来,好象知道我在楼上看他,所以他抬头又是一个无敌的笑容:没事吧。 







很好。我看了抱手在楼梯口等我的日里一眼,继续上楼。那么现在忍者界最负盛名的十大高手,我认识六个:就是武村和水上,还有据说行踪成谜的四色:白衣、黑衣、蓝衣、赤衣。没想到他们是甲贺流的…… 







甲贺流、伊贺流——几百年前日本所有武士阶层年轻人梦中的圣地。世代相抗衡,却总是不分高下。两百年多前,甲贺流好象受了奇怪的重创,一夜之间,门人死的死、亡的亡,从此甲贺流销声匿迹。 







到现在,甲贺流据说已经没有传人了,当然还是有自称甲贺流后代的忍者出现,却都是二流的角色,一流的忍者几乎都是伊贺流的人。不过据笑面虎给我讲的是——甲贺‘几乎’覆灭了,至少也远远比不上鼎盛时期与伊贺流对抗到底的繁荣。 







为什么甲贺流的人会在这里出现?我知道槐木身边早有另外四个陌生的忍者,应该就是伊贺流的其他四大高手。虽然他们从来没有现身过,我就觉得是。现在忍者界十大高手汇集,到底是什么预兆?甲贺与伊贺世代交恶——一直如闲云野鹤般自在的甲贺看不起为大户人家效力的伊贺,上层社会扬名立万的伊贺看不起一身傲骨惹是生非的甲贺……。 







现在怎么会一同效力槐木呢? 







费力的冲洗着身上被沾的血污,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简直是给我的复仇计划雪上加霜嘛。本来以为可以信任鸢子,结果一塌糊涂,而且还没有告诉斋夜;现在又多出四个高手,尤其是那个也是以眼交流的家伙,防不胜防。怎么办?哀怨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难道是老天在帮我复仇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改主意了??怎么能这样…… 







浴室门开了,我本能的转头盯着进来的日里,想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什么,但是非但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反而差一点被他看出我的想法。失策啊失策,赶紧补救,看别的地方。日里默默的从怀里拿出药来,自顾自的拉过我的双手,自顾自的上药,自顾自的包扎,然后自顾自的出去……。从头到尾,他好象没有和我交流的意思,我忍着痛,穿上浴袍:难道他也是怕我看出他的心思吗?他不是那种冷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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