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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大器晚成(1-26)-第17部分

小说: 大器晚成(1-2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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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应该不是槐木昼一的意思才对,如果是槐木的话,一定不希望我的伤彻底好掉,将来他就可以利用这个毛病来制服比较强大一些的我。那么水上是出于什么……——房间里的种种监视设备应该都已经失效了吧。 







我借着凉如水的月色,从枕头下拿出笔:这算是什么疗法啊? 







“小时侯,师傅曾经用过。”水上难得认真的回答道,松开制住我的手,两个手掌交替的按摩着。 







那么。我是你的弟子吧?所以你给我治疗。好舒服。 







“是。”水上迟疑了一会,才说道。我当时舒服得不行,微微眯着眼看窗外的月色,没有转头看他的神态。许多年后,我非常后悔——也许当时注意到了,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了。 







你,是槐木最信任的人吗? 







迟疑:“他不信任所有人。” 







哦。不信任所有人?我沉吟了一会,那就表示没有可以突击拉拢的对象了?再在纸上写下:那你为什么要来?不是他允许的吧。 







手掌的移动停止了几秒,“你是我的弟子。而且我不想打受伤的人。” 







哦,要是你被处罚怎么办? 







半晌,没有回答,我低低的笑了,闭着眼睛写下:我可以信任你吗? 







依旧没有回答,我知道这是一个大胆的举动,水上知道我是恨槐木家族的,而他也是忠心耿耿的,他几乎可以为槐木昼一可以放弃一切。他会不会因为我的话而杀了我呢?或者借其他的名义让我不得接近槐木昼一一步?或者帮助槐木昼一尽量的打击我?让我彻底崩溃?然后自杀?满足槐木渴望的玩具毁灭所带来的快感? 







“你是很聪明的。”最后,他给了这样一句回答。我知道这是还有余地的,表示至少他不会帮助槐木昼一打击我,于是松了口气,最后竟然在他的按摩中入睡了。 







早上起来,第一眼看到镜子里,发现青青紫紫的都消失了,这么快恢复熟悉的样子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不过仅仅维持到中午而已,下午我依然对着镜子里面抽象画一般的脸,还有笑面虎笑呵呵给我上药的脸以及水上的面部运动神经坏死的脸……。然后晚上,水上便又会出现给我按摩,直到我的脊椎伤好了,他还是每天都来……。 







整整一年,我便过着这样的生活。不过,我的功夫显然是飞速跃进,有时也能和水上对拆几招或者偶尔用竹剑擦到他的衣角甚至划伤过他的脸(纯属巧合);而且,我发现了我学习语言的天分——我已经学会了五种语言:汉语、英语、法语、德语、俄语。不仅可以看懂大部头的原作,甚至连槐木昼一用这些语言和来访的客人交谈,我也能明白他们所说的内容。 







我的确变强了,所以,离受屈辱的日子也不远了。我怀着期待加恐惧的心情,在等待着。 







15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当期待有一天变为现实时,还是觉得忐忑。 







今天是我的十九岁生日。天刚刚放亮,我便醒了,瞪着天花板上的灯发呆。不知为什么,最近一向睡得很熟的我竟然浅眠——稍微有一点动静便会惊醒,是不是神经绷得太紧了?掀开被单,稍微拉了拉紧胸前敞开的和服——我已经习惯穿一件和服睡觉,所以起来时,总会发现如此名贵的丝绸和服已经揉得像韩国泡菜。任衣服松松的搭在身上,走到窗前,把本来就没拉严实的窗帘完全拉开,东方黑魈魈的山尽头泛着洋红色,红色和黑色形成怪异的视觉反差——是日出吗?:从来没看过日出,据说会给人极大的精神力量,我正需要,今天就见识一下吧。 







洋红色的霞滚动着,瞬的变为大红,黑色的山头渐渐也染上了,像是丧服镶缀的红边。半边的天空已经透亮了,靠西边的天显出淡蓝色,优美且雅致的颜色。我呆痴的望着太阳从一团红中蹦出来,升到山头上,火一样的红,却没有发散同样的热力——就像人的少年时一样,蕴涵的能量是多的,但是总是没有充分的利用到,梦想也是多的,梦也换过一个又一个。等到日正当空,无穷尽的光和热泼洒出来的时候,往往对人而言就太迟了——另外的束缚捆着他,令他寸步难移。 







果真是生命的燃烧啊。一轮红日。我想起曾经在高中时候美术课上看的一幅画——是黄昏,血一样的天空,黑的土地,衬着鹅黄色的太阳……。老师好象说的是将死的画家不屈不挠的面对一切。是吗?面对一切? 







十五天前是奶奶的忌日,我梦到她在我小时侯陪我的场景。最后,梦中的我长大了,她说不准你跟我来!不准!醒过来后,自己就下定决心了,即使受到再非人的屈辱,也不会去寻死的,因为奶奶不准,妈妈也不会准,因为还有斋夜是不会抛下我的,还有龙飞……。 







拉上窗帘,正要去洗漱,响起敲门声……。不是水上,他从来不敲门,而笑面虎喜欢做事有规律,以往都固定在六点二十的时候起床,七点迈出房门——没有改变过,而现在才刚刚日出,只有六点半。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我没有理会,走进洗漱间,最近每天要刮胡子,表示我彻底成人了吧。一年里,我长高了五公分,笑面虎说据可靠目测,龙飞也长高了,我们看起来简直是一个人——槐木从来不让我和龙飞联系,更别说斋夜了;我真想看看他们。 







“呵呵,今天龙腾起得好早啊。”惹人嫌的笑声。 







我洗掉一脸的疲惫,拿起电动剃须刀,自动从脑海里删除不想听到的声音。 







“是不是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很兴奋?”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那状似自然的倚在门边的似笑非笑的人,正用一看就不爽的不变表情盯着自己的后脑勺。我翻个白眼,用毛巾擦掉水,把他当成空气,径自走出洗漱间,想到更衣室换身柔道服。 







“唉,龙腾,你这种反应算是对主子态度吗?”充满威胁的意味。我放在更衣室门柄上的手用力旋开门锁,回头瞪他一眼:你呢?这种样子是对贴身保镖的态度吗? 







半年前,槐木昼一亲自开始指导我学意大利语——说是以后要找人教我唱意大利歌剧(汗|||,龙腾啊,你会唱歌剧??不说了,我知道,我走……)。所以我发觉他好象知道我在学外语了,何必隐瞒呢?再隐瞒也逃不出他布下的眼线的监视(不过我到底隐瞒了一点进程及到底学了几种语言)。所以我很干脆的不懂就问(意大利语和汉语、英语)。在他面前也渐渐的不装傻了。 







“我想你自己应该很明白,桥本家的贴身保镖实际上是什么。”似笑非笑的嘲弄道,提醒我注意概念的辨析。 







我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禁脔?是吧?我知道。 







“知道就好,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龙飞和小嗜即位一周年的纪念吧,昨天他们已经来到这里——啊,你很高兴吧?他们来做一年一次的报告,我会让你打电话的。”槐木缓步走向门边,临出去了,突然似笑非笑的回头,“我不喜欢龙腾嘲讽的样子啊,以后不要出现那样的笑容了。” 







哼!! 







我摔上更衣室的门,算是给他的回答。 







早餐的时候,我接过槐木拿到东别墅的电话——在我想用电话说什么的时候,曾经找遍了整个东别墅所有的角落。结果别说电话了,就是除了电灯和冰柜、空调外的一切文明产品都找不到,我不禁怀疑这磅礴大气的东别墅根本就是用来囚禁人的——譬如:我。或者在十九年前,还有我大伯。 







是可视电话,因为我不说话。槐木也没有逼过我,他也只是“听说”我学会说话了而已,在我没有对别人说一句话之前,我想他应该不会犯恋声癖的毛病。 







里面出现的是斋夜的脸。他好象是在等着见我,而且有一段时间了,弄得眉都轻揪起来了——虽然他的表情一向淡得让人看不清,可我是唯一的例外。在看到我的一刹那,他的眼里还有一闪即逝的温柔。我笑了,他还是不会抛下我的那个斋夜,好,这样就好了。 







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可以感觉到槐木似笑非笑的正看着我们,也许到最要紧的时候,他便会出来打断吧。看我头疼、痛苦是他的嗜好。干脆就这样望着朝思暮想的他好了,多看他一眼,多记住他一分。 







斋夜比一年前更俊美,又让我看呆了,如果没有可恶的闲杂人等在这里碍事,估计口水也已经流得差不多了。我强吞下口水:斋夜……,银衣和浅衣好吗?还是要交流交流……(上次看见银衣还想开枪来帮我们,不知道有没有安然离开。斋夜即位的时候,他们都不能进宴客厅,所以无从得知他的安危。) 







好。 







你都在干什么啊?(真想敲自己的脑袋,问些什么啊……。) 







改革斋夜家手下所有的黑帮。 







哦。(听笑面虎说过,改革其实是一个幌子,其实是要把最终统帅黑帮的权利收到斋夜家手中。现在正在瓶颈阶段。那么斋夜一定很辛苦了。唉,我总是说要早一点复仇,但是自己反而什么也没做成,他们呢……)盯着他的眼——黑曜石般的眼中透出关心,是不是担心我被变态槐木怎么样了?还是担心我的精神状态?早在我说要回家的时候他就料到今天了啊:我——很好。(只是今天之前吧,今天之后……) 







我会努力,让你出来的。他墨黑的眼里有着坚持,那种固执让我再次呆滞,等回神,出现在那边的是龙飞的脸。“哥。”他纯真的笑着说,“真的很想你啊。” 







我也是。(奇怪,笑面虎曾经说过,得知桥本集团的继任总裁居然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让商界极度震惊,桥本集团的股票为此在各大股市狂跌十几点——龙飞为此付出不少心力,我还以为他会很疲劳或者变得意想不到的成熟,现在看起来和一年前没什么两样。)不过,如此我反而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呢。 







“哥,我很好的。”一切都很好,该稳定的稳定了。 







保重。屏幕突然黑了,我回头,看着槐木手中的电话线插头。意外的,我没有发飙,而是很平静的放下电话,坐下来吃完剩下的寿司。槐木似笑非笑的随着在我身边坐下来,伸手把玩着我留长的头发,我也没有理会他,吃完了,便推开他的毛手,跟着水上去练武。 







今天一定会发生的!斋夜和龙飞都在这里,又是我的生日——难逢的好日子啊!而且,我看着被水气熏得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今天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早上和水上练武也只是练习在树枝间飞跃,玩了一阵后,他便从柔道服里拿出样东西来,递给我——是一把匕首,黑色的鞘,拔开,黑色的剑身——是木的吧,不过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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