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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会笑的检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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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样就好了。 

  「我并不在乎那种事情。」由贵很快的说。 

  「我在乎啊。」智佐说著,然後凑近由贵的脸,之後一瞬间、他抓著对方的衣领,然後用力的往由贵的唇上压了下去。其实只有一会儿,比平时的吻要来的短上许多,也没有调情的意味在,就只是嘴对嘴的亲了一下。 

  「你说你还没想到到你要决定我们是什麽关系对吧?」智佐伸出舌对由贵做了鬼脸,「你已经不需要想了,因为这件事要由我决定,我们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人』听清楚了吗?『我不要跟你有关系了』,刚才那个吻是最後一次。」 

  「……你为什麽在乎?」由贵僵著身子问。 

  「好问题耶。」智佐笑了笑,然後转过身。 

  「请跟我说答案。」 

  智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後说:「我已放弃思考。」 

  「不可能!你不是这种人,我知道的!」由贵很难得大声说话,可是他现在在大喊。 

  「不需要每件事情都追求答案,尤其是对我。」 

  「我想知道,拜托!」 

  「我不要告诉你。」智佐没有转头,他继续往前走,「那麽就再见啦,大西检事。最後还是没看到你笑真可惜。」 

  虽然说不是什麽愉快的一话,不过我写的很快乐耶(转转转),下回有杀必死的大放送喔,至於是什麽的特别服务,那麽就保密了。话说这篇也快结束了耶,好愉快呀~~得开始考虑下次要写什麽了,当然啦、如果觉得今回不错的话,就请按一下票数了(笑)嗯……迈向人气榜……依旧遥远(趴) 

  「今天火气很大喔……」铃王菜看著智佐将一名光头男人的脸与他脸上的墨镜一起揍的乱七八糟,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没有啊。」望著手上的血迹,智佐笑道。 

  「当然有、因为阿智平时不会打人家的脸,如果用力过当会出人命喔!」小惠纤细的腿一踢,当场命中一人的膝关节,惨叫声传遍了整间店。 

  其实、不只是智佐有点反常,就连生活安全课的一部份男子众们在脾气上也快接近了爆发的临界点。原因无他,就是单纯的『性向问题』,明明就身为同性恋,可是却还得被女客们摸来蹭去,就算是服务男客,有些已经有正主的人多少还是会有点不自在……而且还要担心万一服务得『太超过』(虽说每个人都很谨慎,但偶尔也会有突发状况),下场会怎麽样还是个未知数(案例:松阪大助),因此、他们『非常』的『期待』暴力团们的来袭。 

  因为一旦诸位『大哥们』大驾光临後,这种夜间服务业的苦差就可以结束,因此今晚,当对方终於上门来找碴的时候,很显然,诸君都表现出一副比道上人物还要狰狞的气势。 

  「喝啊!」赏给冲过来身著花衬衫、留著雷鬼头的男人一个会得到全胜的过肩摔,松阪眯起眼,脸色不但阴沈而且还阴狠。 

  「别把人家店内搞乱,等等要清很麻烦。」绪方勒住一个正准备砸酒瓶,瘦小男子的颈项,边朝松阪瞪了一眼。 

  「喂、章一,你不觉得这几天你对我的态度很烂吗?事情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的提议,现在才来吃醋不觉得很没道理?」松阪一脚踏上雷鬼头男人的胸口,之後朝绪方道。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可没怎麽样,不要自我意识过重喔。」绪方冷哼道,把正勒住脖子的瘦小男人摔落在地,之後若无其事的替他上了手铐。 

  「哦?是吗?也就是我如果每天晚上都来这里玩得不亦乐乎,你也无所谓的意思罗?」松阪故意问。 

  「随便你呀,有种你就每天来抱女孩。」绪方微笑道。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松阪抿著唇,然後把桌边的XO酒瓶推到里边去以防一撞就掉落。 

  「你以为你这算宽宏大量?」绪方挑衅道。 

  「不、我只是知道你在逞强而已,而且我也不会这麽做,就这样。」 

  「我才没……」 

  「我们的交情已经长到我不了解你都不行的地步。」松阪朝绪方很认真的说。 

  「工作中禁谈私事。」绪方偏过头去。 

  「看样子、应该是合好了吧?」冰室走近松阪身边低声问。 

  松阪耸著肩,「应该吧,最近我觉得我比较知道该怎麽应付他这种脾气了。」 

  「你们那里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吗?」佐贺拖著一个比他高一个头以上的壮汉,只是对方的表情似乎仍陷入恐惧中。 

  松阪比了个『OK』的手势。 

  「我们这里也没问题罗、对吧椎名?」长谷川从桌上跳下,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抹抹脸上的血迹,当然不是自己的血。 

  椎名正将两名都穿花衬衫的矮个子男人用手铐铐在一起,只抬起头点了下。 

  「铃木怎麽样了?」澄子向突然想到般的问,「放他一个人在外头好吗?」 

  「完全没问题的样子喔!」小惠从窗户往外探头,只见外头的『尸体』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 

  从一开始铃木就自愿要去解决外头的不法份子,原本绪方还想让松阪去支援,不过铃木却用哀求的眼神说他想自己来。毕竟有格斗癖的他遇上暴力团,当然是欣喜若狂,恨不得全部都让自己解决算了。 

  看铃木兴奋成那样,绪方也只得偶尔让他放纵一次,反正只要没出人命就好了。 

  「也就是说……工作结束了吗?」佐贺双目简直要含泪了,虽然自己的恋人脾气是很好,而且既然是工作的话也颇能体谅,不过他自己倒是很过意不去,毕竟这工作跟他人的肢体接触太多,总觉得这麽做有点出轨的意味在,因此恨不得这种潜入搜查的工作快点结束。 

  「嗯、把这群笨蛋带回去做笔录吧。」绪方道。 

  「哟、绪方课长,多谢你让我写了份好报导喔。」从一开始就躲在一旁全程拍照记录的每朝新闻社记者树斗信一,这时从後面貌出,只见他笑吟吟的一手抓著手上的数位相机,另一手则在额上朝绪方敬了个礼。 

  「你怎麽会在这里呢?我们刚才都没有注意到呢。」绪方眨著眼。他这麽说是为了避免别的媒体抗议为何只让树斗拿到这个消息,所以才故意把情况弄成,暴力团来店里捣乱时,树斗也『刚巧』在现场。 

  只是这样而已。 

  「路过的啦、路过的。」树斗愉快的道。「真是辛苦各位刑警先生小姐罗!」树斗笑著跟生活课的各位招了招手,然後准备从店的後门偷偷溜出去。 

  「绪方、请让我跟树斗先生说一会儿话。」智佐先低声跟绪方报备,随即跟在树斗身後。 

  两人在靠近後门时,树斗转过头来对智佐道:「你是上原先生吧?有什麽事情呢?」 

  「我想请问有关於仙叶议员审判的事情……」智佐面色凝重的道,「我可能是抱著急病乱投医的心态吧?因为树斗先生对我说过,如果有任何麻烦的话……可以找你谈谈……」 

  「我知道喔、那个快输掉的案子。」树斗说著,用手指卷著自己的发尾。 

  「唉……不知道有没有让那案子赢的方法呢?」智佐有些期待的问。 

  「没有。」树斗很直接的说。 

  他是跟喜多绪有那麽点交情啦……不过比自己跟那个恶德律师更有点关系的,反而是自己的房东先生,也就是侦探明山炼。之前因为某个事件而有点牵扯,所以喜多绪的做事手段之狠、也就是那种谁都可以利用的心态,他也算有摸上点边。 

  「咦?莫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智佐唉声叹著。 

  「上原先生怎麽会对这件案子这麽关心?因为是自己经手的吗?」树斗问。 

  「不只如此,而且还有因为受害者是小孩子,她还有好长的人生得过……我想尽自己的能力帮她,可是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如果有办法,你愿意付出多少代价做这件事情?」树斗露出绝对会让普通人目眩神驰的的笑容。 

  「我是没有很多钱啦,不过要我全部拿出来也可以。」智佐用认真的口吻说著。钱这种东西再赚就有了,而且自己还是有铁饭碗之称的公务员,也不太怕被临时辞退之类的。 

  「那命呢?」树斗把手指摆在唇上,看起来抚魅极了。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也没问题啊。反正也不过就是烂命一条。」智佐有点无奈的苦笑。他从不惧怕死亡,甚至可以说有些向往吧,虽然他是不太相信自己死掉就可以换得审判的胜利,不过若真有这回事,也没啥不好。 

  「你真好。」树斗收起笑容说。 

  「没有啦……反正……嗯……」智佐听见这句,猛然想起了由贵,他也总是认真的说自己很好。「真的有方法吗?」 

  「就冲著你是个好人,所以就帮你吧,毕竟我家的大侦探也是那种遇到坏事就看不下去的傻瓜。」树斗背过身子,准备拉开後门出去。 

  「等等、到底是什麽方法?可以告诉我吗?」智佐忙想拦住对方,他不清楚树斗的葫芦里到底卖著什麽药。 

  「官司不会赢,不过……我也不会让『你这边的』输就是了。虽然我对於善恶这种事情没什麽特别好恶,不过偶尔我也试试看站在好人这一方吧。」树斗说完,回头嫣然一笑。然後推开後门,轻轻松松的走了出去。 

  智佐搔了搔脑袋,一回头也准备回前门帮忙押送暴力团,却看见松阪靠在更衣室附近的铁柜边,一脸无奈的盯著自己瞧。 

  「松阪?你怎麽在这儿?」智佐问。 

  「课长大人叫我来盯住你,怕你为了那官司做出什麽蠢事可就麻烦了。」松阪淡淡的道。 

  「也就是说刚才我跟那记者说话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一个字也没少。」 

  「我没打算做蠢事对吧?」智佐开朗的笑道。 

  「那人家问你要不要命的时候,干嘛说的一副要切腹也随便的模样?」松阪冷哼。这家伙对於自己的性命实在是太不看重了!真不知道脑袋装的是什麽。 

  「因为我很老实呀,可以做的事情就会这麽做,拿你来说的话,如果有天课长出事,叫你拿命去换的话,你也愿意吧?」智佐边问边往前头走。 

  现在店里已经算空荡了,安全课的人就不用说,全整装要回署里准备漏夜侦询了,至於店内原本的服务公关、以及今日子等也得先到署里备个案底。 

  「以前我的确是会这麽想,而且也为了会这麽想的自己感到有点得意,不过、为了重要的事物而牺牲生命真的对吗?如果我挂了,那家伙会很难过吧?别看那家伙总是一副很冷淡的样子,其实他只是很多事情都不讲而已,所以啦、我并不想让他难过,因此会思考那种让两人都能一起活下去的方式……偶尔也积极一点的生活、然後恋爱吧!这样人生比较有趣,每次看你笑都会觉得,你真的很快乐吗?从以前我就一直认为,你一定需要一个能够让你投注全部心力关照的家伙,不管是男、是女、或是小动物也好,只要能让你忘掉死亡这两个字……所以我以前才不太管你跟什麽对象交往,因为就算你受伤了,总还是能撑过去,我相信你没死是因为你想活下去,你对於恋人加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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