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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会笑的检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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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我只是很疑惑,因为我真的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不会傻傻的三更半夜还开车来接一个不知道算是什麽关系的人。」智佐没转过头,但是他可以由夜晚玻璃的反射看见由贵的脸。 

  还是毫无表情。他会不会有机会看到由贵其他的表情?很奇怪的、当这个念头从智佐的脑袋中冒出来後就停不了了,他开始想像由贵的笑容……一定、很棒吧? 

  「那麽、我比普通人笨吧。」由贵顺著智佐的推论这麽回应。 

  「笨蛋也许还能当上刑警,不过我可不相信笨蛋能随便考个检察官来当当。」 

  「只要会念书、而且用心念就好了,那对我来说反而是最简单的事情。」 

  「比起感情?」 

  「是的、比起感情。」由贵回答。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的了解『喜欢』是什麽,由各方面的迹象来判读,他很可能『喜欢』智佐,不过喜欢就是这个样子吗?因为很在乎所以胸口便会不舒服、因为什麽所以会变的怎麽样…… 

  由贵後悔著为什麽自己没能赶在祖父去世之前好好问清楚,祖父到底是怎麽察觉自己爱上祖母的呢?而且一旦喜欢上了之後,又该怎麽办才好? 

  以往他对这类的话题毫无兴趣,不过那是因为自己并未接触过这类让人苦恼的问题,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对於情感方面的经验还真是贫乏的使人无力。 

  「喂、大西,你为什麽都不笑?」智佐突然这麽问。相信这个疑问绝对不只是自己,很多人一定都很想知道吧? 

  「我好像忘记怎麽笑了。」 

  没料到居然是这麽突兀的回答,智佐愣了会儿。「你说……『忘记了』?」 

  「嗯、不只是笑,其他表情也忘的差不多了。」 

  「怎麽会忘记呢?」智佐因为太好奇而追问。 

  「小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好像能比周遭的人更能看清楚事物的本质,因为这样,一旦知道背後的真相便会觉得不有趣,就像台上有人变魔术,可是你却很清楚那是怎麽弄出来的……所以就笑不出来,生气也一样,我大概是过的太过顺利了吧,所以也不太发脾气……久而久之,就忘记该怎麽做了。不过、对日常生活没有什麽妨碍,便不会想改变。」由贵娓娓道出不知道该算是奇特还是怪异的人生体验。 

  「这样也不错,很特别呢。」智佐哈哈笑道。 

  「是这样子吗?」 

  「是呀、现代人太普通啦!偶尔也该出现一两个特别一点的,要不然这个世界会很无趣的。」智佐终於把头转而面向由贵。 

  「我让你感觉有趣吗?」由贵问。 

  「应该算是吧,除了太过完美这点不好。」 

  「『完美』……吗?」 

  「你一定又要说『我只是普通人』对吧?」智佐抢先道。「你要想想,世界上有绝大多数的人无法像你活的如此正直,光是从这一点来看,你就太特别了。」 

  「这是你给的称赞吗?」 

  「嗯、称赞喔。」正是因为是如此好的人,智佐才不敢把对方当成那种对象来看。 

  「谢谢。」 

  「不用道谢啦,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存在有多特别,不要老是把『我只是普通人』这句挂在嘴上,对我而言还颇刺耳的。」智佐淡淡的扯了笑容。 

  「我还是……觉得你是好人。」 

  对由贵而言,这个就算是他最高的赞美词,只是智佐现在并不明白这点而已。 

  「随你想吧,总有一天你会看清我的真面目的,到时候不要哭喔。」 

  「如果我因此而哭泣的话,你会怎麽做?」 

  「这……」智佐想了下,开玩笑道:「当然是不管你啦,谁叫先前说了这麽多警告你都没听进去,要哭也是你活该。」 

  「我知道了。」由贵点头。 

  「请辩护人进行反诘问。」 

  检察官结束主诘问後,审判长催促道。喜多绪律师优雅的站起身来。 

  「好的、请问证人,你说被告是在几点离开你的住处?在那之前,你们做了些什麽事?」喜多绪瑞利的双眼紧盯著中村揅江不放。 

  「是……凌晨大概两点整左右……在那之前,我们上床,然後我……」中村揅江身著深色连身裙,一脸憔悴。 

  「请证人只需回答我问的问题即可。」喜多绪打断揅江的话。「那麽、根据刚才你对於检察官的询问,你说你是听见女儿的哭声,所以才起床查看的罗?」 

  「是的。」 

  「当时你看见了什麽?」 

  「我看见仙叶他……他拿著热水壶,而晴香……我的女儿倒在地上,地板上都是水。」回想起当时的惨况,揅江崩溃的掉下泪来。 

  「那麽、你当时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什麽?」不管对方是否情绪激动,喜多绪照样冷然的问著问题。他不曾同情被害者,但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委托人,他纯粹只是因为这是工作所以才这麽做,他本身就是个道德感微薄的人。 

  唯有从法庭上所能汲取到的刺激,对他而言才是愉快的,至於其他的事情,不管是量情还是良心,一点意义也没有。 

  这就是喜多绪秀司,一个有才能却残忍的男人。 

  「我、我心里想著『怎麽会这样?』」 

  「也就是说,你并未马上想到,这是一起强暴事件罗?」喜多绪露出完美的笑容。 

  坐在旁听席上的由贵闻言,不禁摇了下头。他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审判的走向会完全按照喜多绪所策划的方向来进行。至於坐在由贵身边的智佐虽然对於审判的事情并未如此敏锐,但多少也感觉到了情况似乎很不妙。 

  「可、可是……」 

  「那麽、你心里想著『怎麽会这样』的同时,为什麽没有马上报警或是叫救护车呢?根据起诉书上所言,你发现女儿的伤势是凌晨一点四十几分,然而医院接到伤者却是早上五点,而且还是你亲自将你的女儿送到医院去的,这段时间内,你有太多事情可以做了,例如伪造现场……」 

  「有异议!」检察官忙站起来说。「辩护人现在只是在凭空臆测,这并不恰当!」 

  「这是攸关证人的证词可信度,亦即证据能力的问题。」喜多绪理直气壮的道。 

  「异议有效,请辩护人注意你的询问方式。」裁判长说。 

  「好的、对不起,是我太过心急了。」喜多绪说话的方式简直就像个舞台剧演员,具有丰富的戏剧性,足以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那麽、我换个问题请问证人,请问证人在我刚才提到的那麽一段长时间到底做了些什麽?」 

  「我……我先将女儿带到浴室,用凉水冲著她的身体,当时她一直叫好痛好痛,我那时以为她被烫伤的部位只有腹部……」 

  「请等一下,为什麽你会如此认为?」 

  「……因为当时晴香是穿著内裤,我并没有帮她将内裤脱掉……而且也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强暴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里,我再度确认了一件事情,审判长,这个证人的证词是一派胡言!」喜多绪举起手,指著揅江道。 

  「有异议!」检察官几乎是用尖叫的方式说著这句。「辩护人的指控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辩护人,你怎麽说?」审判长问。 

  「我的根据就是来自於证人刚才的证词,不知道检事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其实我的委托人,也就是仙叶议员正准备与证人,也就是中村揅江女士讨论分手。」 

  「这、这件事情根本案没有关系!」检察官怒道。 

  「当然有关,甚至可以说,本案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引起的,我方的主张是:中村揅江因为分手的处理事宜并未谈拢,所以才不惜牺牲自己女儿挟怨报复!」 

  喜多绪话一出口,旁听席起了一阵骚动,坐在前排的几名报章杂志记者震笔疾书,好像深怕漏写了喜多绪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智佐紧握著拳头垂在身侧,如果他不是身为刑警的话,老早就冲过去揍人了。 

  由贵看智佐这个样子,只得轻轻将自己的手放在智佐的拳头上拍了拍,然後低声道:「你冷静一点……其实喜多绪的话很多都只是强词夺理,如果检察官能够冷静应付的话……」 

  「有异议!这分明是诱导式诘问,而且辩护人还很轻率的作出结论!」检察官开始拍著桌子大骂了。 

  由贵看到这种景象,只得再度叹了口气。法庭就是这样子,谁先失去冷静,就等於谁先输了一半。 

  「异议无效!辩方只是声明己方主张。」裁判长摇头。 

  「那麽、就请让我继续问问题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由贵似乎觉得喜多绪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朝向了自己,不过只一会儿,又听见了对方气势高昂,咄咄逼迫著证人的声音。 

  「我可不可以杀掉那个该死的律师?」智佐往天空挥拳,发出咻咻的声音。 

  「刑法第一百九十九条。」由贵跟在智佐身後出了法院,然後念道。 

  「那是什麽?」 

  「杀人罪。」 

  「对、很好,我听过,一时忘了。」其实智佐待过刑事课,对这条法律该很熟的,不过刚才气疯了,所以没反应过来。 

  「冷静一点。」由贵只这麽说。 

  「我很冷静的想把那家伙宰了,然後埋到富士树海里头。」智佐气呼呼的说。 

  「刑法第一百九十条。」 

  「干、这条又是什麽?」 

  「遗弃尸体罪。」听见对方连脏话都骂出来了,由贵也只能暗暗叹气。也不是说负责这起案件的检察官无能,不过如果是自己的话,怎麽样也不可能容的喜多绪把原本单纯的案件搅成这副德行。 

  「现在怎麽办?」智佐突然转过头,认真的问著由贵。 

  「什麽怎麽办?」由贵问。 

  「怎麽才能让案子胜诉啊!」智佐叫道。 

  「如果检察官不换人、或是没有找到更有力的铁证……我想很难。我一开始就说过了。」由贵坦白的说。 

  「那我能不能下次开庭之前把那个检事打晕,然後把你换进去顶替?」智佐唉声叹气。 

  「你觉得有可能吗?」 

  「如果是电动的话,连检事都能替换律师都不会有人发现,律师徽章还可以用纸板做。」智佐想起之前松阪曾经传给自己的一款法庭裁判游戏,里头真的有这麽扯的一段。 

  「电动是电动,现实是现实。」由贵道。 

  「我还没蠢到需要你来提醒我这点。」智佐没好气的说。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口气差,只得说:「你别理我,反正我现在心情不好。」 

  「没关系,银输掉裁判的时候,心情也会很差。」由贵心平气和的回答。 

  「那这时候你会怎麽安慰对方?」智佐问。 

  「我最好还是不要过去跟他说话比较好。」由贵回答。 

  「为什麽?」 

  「因为让他输掉的只有我而已。」 

  「哇哈哈哈哈!这个笑话不错,我心情有变比较好了。」智佐爆笑出声。 

  「不是笑话呀。」由贵喃喃道。 

  「那如果江神不是因为审判输掉而心情不好,你又会怎麽做?」智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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