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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会笑的检事-第1部分

小说: 不会笑的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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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龟kame 发表时间: 2007…02…09 13:26:39 点击:261次 发帖得万元! 活动官方论坛 '收藏' '修改' '精华' '标题' '来源' '删除'   
  「我想针对起诉事实第一点请教一下。关於被告对於浅上好子萌生杀意的时间,据起诉书描述,是在被害者得知被告身分时而打算去找被告谈判的时间点上,然而起诉书上并未清楚注明时间与日期,这将使的我方无法作出防御。关於此类构成犯罪必要条件的重点,务请明确指出。起诉书在此点有失明确,实在令人困扰不已。」 

  被告的负责律师是个态度从容到做作的优雅年轻人,名叫喜多绪秀司,不过如果看他是年轻的菜鸟就低估他,检方可是会吃不了兜著走的。实际上、喜多绪非常的难缠,在业界能靠刑事案件赚大钱并且闯出一片天的律师不多,但他正巧就是其中一个。 

  许多检察官都领教过喜多绪的手段,包括给予原告心理压力、抓住法官的弱点威胁利诱、跟暴力团挂勾、或者收买刑事局的人湮灭一点证据等等……当然、这些都是传闻,不过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传闻不会空穴来风,尤其像喜多绪这样年轻的的律师,若没用点技巧就爬到现在的地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关於刚才喜多绪所作的叫做请求释明,目的在於挫挫检察官的锐气,当然检方若说出释明择期再说的话,今日的审判就到此结束了。不过、喜多绪今日的对手是不可能会讲出择期再说之类让审判延宕的话,因为他现在遇上的检事,是东京地检署少年法庭内作风最强硬,也最不通人情的大西由贵。 

  「辩方所提出的疑问,关於萌生杀意的时间,当然是被告在校门口看见浅上好子竟会找上自己的当天,也就是六月二十二日,要说更清楚一点的话,根据浅上好子的友人村田京子的证词,浅上好子是在下午两点以後见到了被告,而这点起诉书上也言明,被告的确在两点多一点时见到了被害者浅上好子,所以也就是六月二十二日下午两点之後了。」由贵不为所动的道。 

  关於大西由贵检察官这个人,有个不怎麽好听的外号叫做:『木头面具』。原因是大西检察官不只是在法庭上紧绷著脸,甚至在私底下也几乎没有人看过他除了严肃外的任何表情,其实他平时待人颇客气,也没有老一辈检事那样自是甚高的态度,不过、就是不苟言笑的那张脸总会让初次与他见面的人多少感到恐惧。 

  「以上您所听到的是检察官的释明,针对这样的内容,辩方是否还有疑问?」审判长转向喜多绪律师问。 

  「已经没有了。」喜多绪露出优雅的微笑,但任谁都感觉的出来他的态度中带有轻微的讥讽。 

  由贵目不斜视的望著他的对手,这是他初次与喜多绪在法庭上碰面,毕竟喜多绪并不常碰少年法庭的案件,而且这回还是杀人事件。之前身为律师的好友江神银就已经提醒过自己,关於喜多绪会使用的种种不良对策。 

  接下来的时间,审判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哇!上原你的脸怎麽了啊?跟暴力团干架?」山吹澄子夸张的指著上原智佐的脸叫。 

  只见智佐的眼下一块青紫,嘴角不但破皮而且还肿了起来。 

  「被男朋友打对不对?」松阪大助从自己的座位很快的起身,然後大大的叹口气,「你等会儿,我去拿急救箱。」 

  松阪再度摇了摇头,真是搞不懂上原这家伙,明明本身有练拳,实战上可以把比他壮硕许多附加带家伙的人揍到吐,可是却总是对於对他暴力相向的情人毫不抵抗,而且每回问原因,上原都只会苦笑著说:『都是自己不好,不要怪那人。』 

  「上原你很痛吧?干嘛每次都故意挨拳头呢?不要跟那种人交往啦!」长谷川优顶著的娃娃脸似乎因为同情而快掉下泪,他是挺为智佐打抱不平的啦,不过对方总是道:『没关系、小伤而已』。 

  「已经分手了啦,谢谢你担心我。」智佐扯出苦笑,不过却因为牵动嘴角的伤,痛的眯起眼。 

  「这回又是怎麽回事?脚踏两条船被发现?或者这是你的新玩法?」金子铃王菜双手环绕在胸前,一脸『又搞这种飞机』的表情。 

  「不是啦、是叫错人。」智佐随手拉来一张可旋转的圆椅坐下。 

  「什麽叫错人?」铃王菜挑著帅气的眉。 

  「在床上……」智佐低下头去。 

  「这样的确很尴尬没错。」佐贺清风丢下鉴识课送回来的比对纪录,把椅子一转,也加入讨论。 

  「阿智……」 

  智佐的搭档大河惠突然从他後面扑了上去,这下痛的他发出惨叫。 

  「痛、痛死人了……小惠你今天不要压我……」 

  「你背後……也受伤了吗?」小惠感到抱歉的爬起身问。 

  「没办法嘛,他儿子的球棒刚好放客厅里。」智佐伸手抓了抓肩膀,感觉还是酸酸麻麻的,幸好没断掉,要不然没办法写笔录就麻烦了。 

  「你是不是该庆幸不是在厨房做,要不然我们今天就看不到你了。」冰室武史把随身携带的小型螺丝起子在掌中上下甩弄。 

  冰室说话是不怎麽好听,不过其他课员都知道那是他传达关心的方式。 

  「对啊、说不定会被肢解後装在塑胶袋里头丢被垃圾车收走喔。」智佐毫不在意的调侃著自己。 

  「……我想吃饺子。」小惠突然冒出这麽句。 

  「听说人肉是酸的。」从柜子中抽出两三本旧案纪录的椎名透继续了黑色幽默。 

  这时提了个急救箱从外头走回来的松阪也拉了张椅子坐在智佐前面,接著把急救箱网腿上一摆,熟练的开箱、拿出生理食盐水替智佐清洗了嘴角的伤口、再涂上碘酒,最後剪了块小小的纱布盖在上头,用透气胶布固定後就算完成。 

  「你是什麽时候被打的?应该超过一个小时了吧?」松阪没什麽好气的问。 

  智佐点点头。 

  「那等等去借个热敷袋敷脸,要不然万一到现场多难看。」松阪拧著眉。这家伙!把自己的说教全都当耳边风嘛!自己的身体不好好爱护怎麽行? 

  一直在一旁看著搭档松阪动作的铃木芳树道:「大助、上原背上还有喔,你要不要顺便看一下?」 

  「什麽?」 

  松阪的音量吼的最靠近他的智佐耳朵都疼了。 

  「那个不会很痛啦……」智佐微举起手想抗拒。 

  「阿智不可以骗人喔……刚刚我趴上去的时候明明就说很痛……」小惠噘起嘴软软的道。 

  「那是因为你压到了啊。」智佐叹道。 

  「……转过来。」松阪冷冷的道。 

  「可是……」 

  「不转过来我会让你更严重。」松阪扳著手指。 

  智佐知道平时人称好好先生的松阪发起脾气来可是无敌恐怖的,所以只得乖乖连同椅子一起转了一百八十度,将背部面对松阪。 

  松阪慢慢的拉起智佐後背的衬衫,只见整个背部上头一块青一块紫的,还有深红到近乎发黑的颜色。 

  「谁帮我拉著衣服?」松阪这回反而没什麽表情的问。 

  「我来吧。」铃木往前,抓住往上拉的衬衫好让松阪能好好擦药。 

  松阪接下来一语不发的拿起才新买的消肿软膏往智佐的淤青处抹去,直到几乎用掉半条才住手。一会儿、待软膏比较乾了,铃木也把智佐的衣服轻轻放下。 

  「喂、那家伙知不知道你是刑警?」松阪问。 

  智佐转过身,慢慢的点了下头。 

  「那他一定不知道真正的刑警是什麽样子,我会让他好好见识一下。」松阪的笑容跟平时一样爽朗,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在课里、除了跟松阪是学生时代友人的课长绪方章一与位置就在隔壁所以经常聊天的佐贺清风、以及本身搭档铃木方树外,跟他最好的就是上原智佐了。自己的好友被这麽糟蹋,他不生气才有鬼。 

  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不见得是同一个人下的手…… 

  「不行啦!他其实没那麽坏……」智佐阻止道,「而且……他有老婆跟孩子,我不想把场面弄得很难看!」 

  「那又怎麽样?这可是让那家伙的家人认清自己的丈夫与父亲到底是什麽样的人的好时机。」冰室依旧甩著螺丝起子,语带不屑。 

  「可是……」 

  「哟、我倒没想到咱们课员这麽閒呀?都不必工作了?」刚陪检察官从资料室回来的课长绪方章一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松阪手上的医药箱、智佐脸上的伤以及围在两人身边其他课员们忿忿的表情,很快就猜到是怎麽回事。 

  这里是隶属於新宿警察署的生活安全课,可以简称生活课,主要负责的工作有支援其他课的搜查、提供民众打电话询问有关警局的相关事项、应付变态者(例:跟踪狂或是色情狂等)的对策、家庭暴力的防止、青少年犯罪的调查、取缔暴力团体(黑道)、遏止恶质推销、枪枝管制以及成瘾药物的管理等等……反正服务事项非常多,所以有时生活安全课会被私底下叫做杂务课。 

  而目前由绪方章一所领军的这个课有些稍微独树一格的特色,一、对於同性的兴趣大於异性者很多、不知道为什麽,这里好像是同志的流放处,但至於这是不是上头故意做的安排,这就不得而知了。二、怪人很多、简单来说,对某种事物异常狂热的家伙也都会聚集在这里,若拿数学的图形来比喻的话,同性恋与狂热者所圈出的圆圈在重叠的部分比率颇高。三、年轻人很多,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但年长者对於这些年轻人的作为似乎挺感冒,但既然压不住就乾脆来个眼不见为静,全都一一请调,所以课里只剩下年轻人。四、帅哥美女很多、这点在办案上多少有点附加价值,毕竟爱美是人类的天性,若要真的形容一下美貌度,大概就是一组人马往现场一站就会有旁观者询问『这是不是在拍偶像剧?』 

  「上原受伤了。」松阪回头对绪方道。 

  绪方回到自己的课长办公桌旁顺手收拾著已结案得送交地检署的资料,冷淡的道:「你们也都回自己的座位吧,那是上原自己的事情不是吗?」 

  「章一你……」 

  「不要做多馀的事情,管好你自己就够了。」绪方微笑。他看见了智佐感激的目光。 

  「喂、暴力罪可以提公诉的!」松阪不满的道。 

  「就说不要做多馀的事情。」绪方此时拍了两下手,「好啦、各位真的该回去工作了,有报告交报告、手头上的案子有进度告诉我,真的太閒我会很愉快的帮他找事作,听说最近刑事课很缺人手。」 

  听到课长都这麽说了,众课员也只好耸著肩、摸了鼻子回到自己的岗位上……除了松阪例外,他大步走到绪方跟前低声道:「你没看见那伤,我不明白为什麽爱一个人居然忍心把对方弄成那样。」 

  「大助你出来。」绪方站起身,拿拇指往外头比。 

  松阪只得跟在老友後头走了出去。 

  绪方走到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内,这时因为还在上班时间所以无人使用,跟在他後头的松阪把门轻轻带上。 

  「锁起来。」绪方说。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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