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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 by殷子期-第22部分

小说: 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 by殷子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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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羞辱我?! 

  “谁说我没有商业头脑!”我朝他扑过去,“你欠我的接吻费,说好一月结一次,什么时候给?!” 

  “咦?上回不是改成一百年结一次了么?” 

  “什么时候改的?我怎么不记得?” 

  “就是上个月初五,你在我身子下面咿咿呀呀的时候。” 

  是么?我努力回想。 

  有可能哦,花潜功夫这么厉害,我为图一时之快,没准儿就签下什么不平等条约…… 

  “所以呢……”花潜搂着我躺下,“我们要一起生活一百年,到那时再算总账……” 

  我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想。 

  一百年,大概就是一辈子了吧…… 

  第二天一早,花潜就出门去了。我依旧跟银票和金子一起,到荣盛的铺子去。为了给银票制造机会,我总是故意走开,剩下他俩二人世界。 

  晚上收工,银票忽然说有事情要办,自己走了。回到客栈,花潜还未回来,剩我和金子两个人吃饭。饭桌上,金子似乎有心事,吃的很少。 

  我担心的问她:“怎么了?病了?” 

  她犹豫了半天,才终于开口:“元宝,我做错了什么事么?” 

  “呃?”我莫名其妙。 

  “你今天一天都不愿理睬我。”金子可怜巴巴的说。 

  “噢……那是因为……”我挠挠脑袋,“我在帮花潜想主意,所以有点儿走神。” 

  “原来是这样!”金子拍拍手,笑了,“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呢,一直担心。” 

  “我永远都会喜欢金子的!”我瞧她灿烂的笑容,忍不住捏捏她的小粉脸。 

  金子跟银票,还真有夫妻相呢,笑起来都明媚如春。 

  金子蹦蹦跳跳的回房去了,我想到街上转转,才迈出门槛,却看见银票背对着门,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手里捏着个黄澄澄的东西。 

  “嘿!怎么不进去?”我悄悄走过去,一下抢过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是吹的糖人。”银票扬起脸,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吹气的动作,“刚才在店里,金子说过想吃。” 

  我惊讶他的细心,不禁揶揄道:“想不到你追女孩子还真有一手!” 

  银票的脸微微红了:“我……我只是想她开心而已……” 

  正说着,金子从房里出来,看见我手里的糖人,脸上绽开了笑容。她飞奔过来,接过糖人,高兴的问:“元宝,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我连忙解释:“不……不是……” 

  银票忽然打断我的话,他向金子笑了笑:“一定是你以前跟他说过,他可一直记得呢。” 

  金子扭捏起来,撤了撤衣角,拿着糖人回去了。我不解的问银票:“你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糖人其实是你买的?” 

  “如果糖人是你买的,她会更开心。”他起身走进客栈里面,声音轻轻飘过来,“我说过,只要她高兴就好。” 

  我瞧着银票的背影消失在门里,仍然呆呆的站在院子里。 

  原来金子喜欢的人竟然是我! 

  “元宝,发什么愣呢?”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过头,看见花潜喜气洋洋的脸,暂时忘了烦恼,抓着他问:“有什么高兴事?” 

  “呵呵,我已经找到一个绝佳人选,为花记作广告!” 

  “谁?” 

  花潜故作神秘的说:“自然是位绝色美女,我的红颜知己。”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心里直发酸,忍不住说:“有什么了不起,也有人一直暗恋我呢!” 

  花潜却气定神闲的说:“我知道,不就是金子么?” 

  “你也知道?”我惊讶的张大嘴巴。 

  “花府上下都知道,只有你这个小傻瓜不知道。” 

  总骂我是傻瓜! 

  我噘起嘴,气哼哼的回房去,蒙上被子睡觉。 

  花潜吃过饭进来,斜倚在床边看账本。我实在忍不住,一掀被子爬起来,缠住他问:“你说的那个红颜知己,到底是谁呀?” 

  “怎么,吃醋了?”花潜所问非所答。 

  “我才没有!”我自讨没趣,重新蒙上被子。 

  哼,你不说就算了,元宝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 

  广告的效果实在巨大,不出半月,花记的蜜粉成了京城最畅销的商品,官宦富商的女眷趋之若骛,几近脱销。花潜趁热打铁,又连开了五间药铺,主打“伟哥”。现在,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花记”的大名,花记的其他商品也跟着畅销起来。 

  巧的是,花潜的药铺,几乎都开在一家叫“济世堂”的药铺附近,挤得人家生意惨淡的可怜。 

  我觉得奇怪,偷偷跑到济世堂去看,发现他们匾额上的大字旁边,刻着两个篆体小字——钱记。 

  钱?莫非是钱老板的买卖? 

  我心里一动。 

  看样子,这两人的梁子结的还不小呢! 

  我想着,转身要走,赫然发现钱诚正站在我身后,悠然的摇着扇子! 

  天!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可不想被他抓住泄愤! 

  于是,我慌慌张张的作了两个假动作,打算晃过他逃跑,却被他一把抓住,笑呵呵的说:“元宝,好久不见,咱们喝一杯去!” 

  “不不……我还有事……”我怕是鸿门宴,慌忙推托。 

  哪知钱诚根本不听,硬将我拽进旁边的一间茶馆。我见茶馆里有不少人,才有些许放心。 

  钱诚总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我。 

  惊魂未定,就见钱诚朝我眨眨眼,暧昧的说:“元宝,你该怎么谢我啊?” 

  “呃?”我被问的满头雾水。 

  “哎呀,若不是我为你引荐惜惜姑娘,花老板又如何能请她出面为花记扬名?” 

  原来花潜所说的绝佳人选就是惜惜姑娘?! 

  我有点不信:“惜惜姑娘是……呃……青楼女子,怎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呵,惜惜姑娘是京城名妓,哪个男人不迷恋她?哪个女人不嫉羡她?她若出面说最喜欢哪家的脂粉,剩下这些女人为了留住丈夫情郎的心,必然纷纷效仿。真是个好主意,难为他竟想的出来!”钱诚的眼中闪过一道光。 

  我得意忘形,忍不住告诉他:“他才想不出来,这可是我的主意!” 

  “你?!”钱诚吃了一惊,但又迅速显出不相信的样子,“是吹牛吧?” 

  “我才不是吹牛!”我被他一激,将那个“3B原则”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 

  钱诚一边听一边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等我说完,他却没有大加赞赏,反而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主意,倒成全了一对璧人,听说花老板要为惜惜姑娘赎身,娶她为妻呢!” 

  我的心即时一空,笑容僵在脸上:“你、你说什么?是真的?!” 

  “噢,只是传言,作不得数的,作不得数的。”钱诚见我脸色不对,忙打哈哈。 

  我心乱如麻,再也没心思呆下去,站起来说:“那个……钱老板,我有急事要办,先走一步。” 

  钱诚也站起来:“也好,恕不远送了。” 

  我胡乱点点头,从茶馆出来,跑回客栈,正碰见花潜出来。 

  他看见我,犹豫了一下,说:“元宝,我去办事,晚一点才回来。” 

  我愈发觉得他神色有异,咬咬嘴唇:“我等你一起吃饭吧。” 

  “别等我了,当心饿坏身子。”他笑笑,摸摸我的头,大步走了。 

  我摸摸头顶,他刚刚揉搓过的地方,那暖暖的温度还残留着,同昨天,同前个月,同他第一次作这个动作时一模一样的感觉。 

  那只是传言而已,我不应该怀疑他的! 

  整个下午,我的心都惶惶的,想倒水,却打碎了茶碗,想蒙头大睡,脑子里却像捅了马蜂窝,嗡嗡乱响,只好又坐起来。 

  发了一会儿呆,我爬到床下,从行李中找出张财送我的那把刀,坐到窗前去,想借此消磨时间。刀刃上的“花”字,要在某个特殊角度才能显现出来,我总是摸不到规律,有时要花上好几个时辰才成功。 

  我摆弄着弯刀,阳光照在刀刃上,折射出凌厉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想,花潜的心就想这刀上的字一样,我总是找不到。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刀光一闪,手指上一阵刺痛。我忙把手拿到近前,只见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食指尖划落,在手心上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细痕。 

  我真是苯的无药可救,玩刀都会划伤自己! 

  我丢下刀,沮丧的伏在桌上。 

  手上隐隐传来的疼痛,激发了我的灵感。 

  我对自己说,我不是不信任花潜,我只是去找惜惜姑娘,向她道声谢。 

  给自己找足了借口之后,我一边吮着受伤的手指,一边奔依依楼去了。 

  依依楼的鸨母仍然认得我,满脸含笑的迎上来:“元公子,今儿您自个儿来了?” 

  我点头,躲开她甩过来的手绢:“我来找惜惜姑娘。” 

  “哟,真不巧,惜惜姑娘现在有客呢!”鸨母抿嘴笑,头上的珠翠乱颤。 

  我一听,心像被人拧了一把,浑身不自在:“这样啊……那、那我改天再……” 

  “哎哎哎,别忙走啊!”鸨母却一反常态的拉住我,“那个客人正要走呢,你进来等等!” 

  “不……我还是……”我觉得怪怪的,想打退堂鼓了。 

  可她一双手像钳子似的抓着我,不由分说就将我拉进楼去。 

  她把我领进一间无人的房间,硬按我坐下,说:“元公子,您先别急,惜惜姑娘正在隔壁,等送走了花老板,立刻就过来招呼您!” 

  我本来已执意要走,一听她提到花老板,立时动都动不了了。 

  鸨母说着,关上门出去。我想着隔壁那人也许就是花潜,心跳加快了一倍。 

  说不定是同姓的人呢…… 

  我安慰着自己,推开窗子想透透气,却一下子瞥见隔壁的阳台,窗子是开着的,可以隐约听见屋里的动静。我听出,其中有我最熟悉的声音。 

  花潜果然在里面! 

  一切就像刻意安排的似的,我哪里还禁得住诱惑? 

  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自甘下流,实在是形势比人强! 

  我叹口气,伸长脖子,努力偷听。 

  无奈距离太远,传到我耳朵里,都成了缠绵私语。我愈发着急,干脆半个身子探出去,打算爬进隔壁的阳台。 

  正在我两手已经抓住阳台的木栏,两脚蹬在窗台上的时候,惜惜姑娘突然走了出来,猛地看见我,惊叫起来:“啊啊啊!有贼!” 

  我吓的身体一僵,一股剧痛自左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趾头,险些摔下去。 

  老天!这可比那天高出一倍还多,如果掉下去,不死也残啊! 

  花潜也跟到阳台上,一眼认出了我:“元宝?!” 

  我涕泪俱下,可怜兮兮的冲他哀叫:“花花……救命啊……” 

  花潜也吓了一跳,扶住我胳膊,焦急的说:“别怕!我扶着你,慢慢过来!”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的腿抽筋了……动不了……” 

  花潜皱紧眉头,略微沉吟了一下,果决的对惜惜姑娘说:“快,找根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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