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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梦中的未来 作者:世界人民的114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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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为了忍住胸膛中的满溢的爱意一般,用嘴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唇。
被细长手指爱抚的性 器羞耻得第二次射 精了,躬起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再流泪的眼睛被额头上的汗水迷住。视线中,远处的灯光也变得模糊不堪,仿佛润进了水中的油彩。
严樊旬支起身体,将腿纠缠上来,因为姿势而滑落出来的性 器,顺着坐抱在一起的姿势再一次挤进去。
粘稠的精 液在肠道中,性 器却没有脱离出来地又做了起来。
严樊旬一下子按住左贤的身体,揪住左贤的头发,把他按在地上。
性 器在这个位置挤进来之后,没有也不顾地拼命搅动着。
似乎连内脏也受到了威胁,不断地想要呕吐。干呕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在痛苦到想要死亡的情绪中,被不断地进入,咬着牙忍耐着,拼命吸着冰冷的空气来平静这槽糕透顶却又不想去抵抗的行为。
草尖又一次戳到了手臂,这次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地压在了上面。
头上的汗水不断溢出,因为疼痛脊背也布满了冷汗。
印象中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对方才终于射了精了。
一直闭着眼睛的左贤睁开眼看着不清晰的天空,鱼鳞一样的云彩清楚地预示着明天是什么样的天气。
严樊旬爬起来,移到了一旁,左贤准备站起身,却被严樊旬一把拉下来紧紧地抱住了。粘稠的性 器贴在一起,就这样拥抱着,一言不发地拥抱着对方。
因为黑夜的深邃,就算疼痛,心情也变得平静了。
感情和冲动都是一时的,痛苦、不安和幸福也一样,刚刚的心情也许下一秒就不能延续。根据情绪来判断是否去喜欢去讨厌,上一秒和下一秒就有着完全不同的结果。
手术费不够,就朝熟悉的朋友去借,借不到还可以去银行贷款;严樊旬的腿好了之后,自己就再回到以前的地方,能和江昇住在一起最好,不行也无所谓,并非没有过过一个人的生活;严樊旬膝盖还是问题的话,自己的膝盖他可以随便拿去用;如果自己以后变得不能走路,凭借其他的谋生手段也可以活下去。
这样想着,便变得轻松。
左贤仰起头看着天上的云和星星,像是孩子一般在心中默默地数着。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黑色的江水,想到了很早之前自己、严樊旬、叶若飞曾在这里游过泳。
但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已经不太记得了,甚至连那个时候自己的、严樊旬的、叶若飞的模样也记不清了。

TBC




24

  24
  把头枕在严樊旬的肩膀上,因为疼痛,寒冷变得浅薄。左贤侧着脑袋看着江水,桥的灯光倒影在水中,像玻璃碎掉一般摇动。
  即使经过这么多年,江水和江堤依旧是这个模样,并不是没有变化,而是那些人为的变化在江本身的面前细微得可以完全忽略。
  凝视着水面,眼睛随着破碎的波纹晃动,刚刚过了一会儿,就感到了疲倦。眼睛的疲惫很快传遍了全身,一点事情也不想思考地把眼睛闭上,眼中只剩一片什么都没有的黑暗。
  有温暖的手指在抚摸自己的头发,耳边传来轻微的道歉声。
  “对不起。”
  听到了这样没有来源的道歉,左贤并没有回答,思维像是滞留在肮脏的水中一般,无法前进,慢慢地膨胀起来。
  “对不起……”咒语一般,严樊旬这样重复着。
  声音融进耳朵,迅速地渗入了细胞液之间,但思维却无法体会到这三个字的意思。
  就算能将头靠在这个人的肩膀上,依旧无力到极致。工作以后就觉得疲惫,就算不想拿医药回扣,但这件事情依旧在所有的医生之间进行。随意地为没有多少炎症的患者开昂贵的抗生素、为可以吃药就好起来的患者吊针……虽然自己没有这么做,但每天生活在这样的医生之后,精神上的压力令人难以忍受。回家当医生之后,这些状况得到了缓解,但其他痛苦的事情却接连发生了。
  失眠的次数增多,每天下半夜都会做各种各样奇怪的梦。甚至梦到自己被人在下了自杀的催眠,差点死在露台上,梦里面恐惧地告诉了严樊旬之后,他却无法理解。
  手臂上被尖锐草间刮破的伤被人抚摸着,左贤开了口。
  “破了点皮而已。”
  “对不起。”严樊旬依旧是这个回答。
  左贤“嗯”了一声,思维已经变得更加停滞。
  从开始工作、遇到严樊旬之后,就感到了无穷尽的疲惫。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却连一个发泄口也没有。明明自己是医生可以调节自己的情绪,但实际上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只得任凭这种疲惫一直蔓延到今天。
  左贤在严樊旬的肩膀上浅浅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因为寒冷又醒了过来。他想说快点回去,但发出声音的神经却无法动弹。
  重新睁开眼睛,依旧看到的是江水,望着碎在江面上的灯光的碎屑,不由得想,为什么要选择去喜欢一个人呢。就算能够体会到幸福,但也会拥有强大的痛苦。
  左贤从严樊旬身上把脑袋抬起来,往领子里缩了缩,风从袖口和领口灌进去,全身都打起了寒颤。
  见左贤醒了,严樊旬把头抬起来,他看着远方好一会儿,才动起了嘴唇。
  “高中离开学校,我没办法回家,也找不到地方去。公园晚上不让过夜,我去了墓地……外公在我初中的时候去世了,原来不是葬在那里,后来搬了墓,也在那里。那时我胆子小,一个人会害怕,只敢睡在外公的墓前。当时腿没好全,走不了路,想去打工也没办法。我就整天呆在墓地,早上一准能找到东西吃。一到节假日,就会有更多人来扫墓,但那时候会有专门收供品的人,我跑不过他们。”严樊旬停顿了一会儿,说,“如果一定要做手术,我想先去那里看看外公,你说我迷信也好,我觉得他能保佑我。以前他就在保佑我。我还能走路,没有残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严樊旬笑了一下,用手拨弄手指上的草戒指,继续说:“我以前特别想成为你那样,不过现在已经没机会了。现在我晚上想想,觉得遗憾。到了早上,头脑清醒了,就觉得这是个事实。事实就是没办法改变的事,遗憾也没有用。”
  左贤用手抚摸着平静地说完这番话的男人,他的手指刚刚拂过严樊旬的头发,就又听到了低声的道歉。
  “刚刚对不起。”
  “没事。”
  “真对不起……以后如果我不对……”说到这里,像是过于尴尬一般,严樊旬停顿了几秒,又故作勇敢地补充道,“你一定要对我说。我知道哪里不对,才能去改。”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
  江中流淌着的灯光如同星河一般灿烂。身边不知何时起了大风,似乎来自温暖的地方,并没有感到过多的寒冷。
  “我有时候想把你弄哭,虽然知道这不对,还是想把你弄哭……有时候,还希望你做错事情,最近老是这么想。什么事情都是你在帮我,我一点用也没有。你不会犯错,随便就把我甩得老远。我再努力,也是这样。所以我希望你做错事情,或者抱住我哭……我搞不好以后就不能走路了,我运气一向不好,这也是没办法。不过运气差到了极点,到最后老天总要给我点什么吧。”
  “以前你的成绩一直比我好,做事也比我优秀……”
  左贤还没说完,就被严樊旬打断了:“这些早就过去了,只看现在足够了。”
  风吹乱严樊旬不长的头发,他弯下腰,慢慢地用袖子擦去左贤腿上的液体,又帮左贤整理好衣服。接着直起身,想吻一件易碎品一样吻着左贤的嘴唇。
  厮磨的、令人焦急的、绵长的吻之后,两人在河堤上并肩坐着。过了一会儿,严樊旬在河堤上躺下来,看着天空。左贤坐在河堤上,握住男人的手。
  “小时候的星星比这个多。”严樊旬把另一手挡在眼前,一边寻找星相一边说。
  “城市里光线越来越亮,星星没以前清晰。”
  “按印象还可以找到熟悉的星座,不过缺了很多颗。如果叶若飞在,肯定能看到,他分辨星座比我厉害。”
  “说是说叶若飞总和我们在一起,想想才知道他和我们才他同学三年。”
  “因为当时老在一起,每天都在一起。”
  随后的话题中便像时间的深处延展开了,包含着拍画片打弹子,包含着没有铁环就用轮胎滚、乘凉被树上的洋辣子扎到的夏天……
  认识的时间太长,一打开话匣子就可以说很久。对方记住的事情自己并不一定记得,但一提起就有了印象;自己记住的事情,对方也许记得不太清晰。因为回忆中留下的东西不一样,但经历的东西又相同,就会由衷地觉得幸福。
  把尘封的记忆打开之后,惊讶得发现原来共同经历过这么多的事。
  “盆栽你还在浇水吗?”严樊旬问。
  “冬天不需要多少水,少浇一点反而好,等到春天长得好,就可以分盆了。”
  “我想去看看。”
  “动完手术你来我这里住吧,恢复期需要一段时间。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就去别的地方。”
  “你不用陪我一起走,我一个人随便找个地方,没多少行李,一下子就能搬走。”
  “我一定会和你一起。”
  这么说完之后,原以为会遇到反驳,但反驳却迟迟没有发生,仅仅是握在一起的手心中沁出了汗水。
  “你是我一个人的,就能每天在一起了。”说出了不像是他会说的话,严樊旬如同幻想的孩子一般闭上眼睛。
  接着,他用手掌捂住眼睛,如同喃喃自语一般重复着:“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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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搞了一张。请忽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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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左贤转头看向黑暗当中并不清晰的男人的脸。
  本以为自己会惊讶,但涌入胸膛中的感动却抽离了所有其他的、可能萌发也应该会萌发的情感。嘴唇颤抖着,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就像孩童找到了丢失在亲戚家中的玩具般,紧紧地握住对方的双手。
  “我们回家吧。”左贤呼出一口气,终于说出了话。他借着轻微的光,看见嘴边形成的白色雾气。
  “嗯。”严樊旬回答。
  从草坪上站起来,用沉重的脚步踏上江堤,牵着手在江水的声音下行走。渐渐地,走出了如同沼泽一般黑暗的草地。
  刚朝向光明的方向迈出步子,严樊旬便停下脚步,松开手,转头往回跑。
  左贤站在原地,那个并不高大的男人则瘸着腿在黑暗中奔跑。他不止一次要摔倒,依旧拼了命地跑。在以为他马上就要离开自己视线的时候,男人蹲了下去,在草间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向左贤这边跑来。
  “你慢点,我等你。”左贤冲那边喊。男人还是一瘸一拐地拼命加快步子跑到左贤的身边。他把轻轻握住的拳头拿到左贤面前,慢慢地分开——手心里握着的是一株很小很小的狗尾巴草,根部还留着泥土的痕迹。
  “我想回家种,种好了送给你。”像对待价值连城的宝贝那样,严樊旬把毛茸茸的浅绿再次小心地藏进手心,“种在土里不会枯掉,它会一直在那里,直到生命结束。”
  严樊旬停顿了一下,看看手指上的草戒指,说:“如果每一个婴儿出生的时候,父母都为他种一棵树,一个世纪后,这个孩子已经老死了,树会代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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