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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路边的野菊不要采-第14部分

小说: 路边的野菊不要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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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菊失望地摇摇头:“我不会飞,也不会穿墙。小秋也不会。”他跺了跺脚:“我进不去,呜。”
  看他这么认真苦恼的样子,花英俊也不逗他了。带着三个小孩子向皇宫进发,虽然也遇到不少官兵,但都没有被认出来。顺利到了皇城外墙,绕了几绕,挑一个人少的地方,花英俊用手指在墙上划了几个圈,微光闪动,消失的时候面前就是一个半人高的圆洞。透过这个洞可以看到皇城里面。
  花英俊把小野菊抱起来,子琪也把夏秋抱起来,却被狠狠咬了一口。花英俊道:“不要吵。”子琪只好把到了嘴边的一声哀叫吞下去。
  花英俊很久以前来过一次皇宫,现在这个时辰,早朝已经退了,皇上大概在御书房。四个左拐右拐,不时遇到一些宫人与他们擦肩而过,连守卫的人也像看不见他们似的,毫无反应。
  小野菊正惊奇,花英俊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用了隐身的法术。”他之所以不直接飞到皇上那,是怕会有什么护身的符咒、阵法布置在周围,伤了子琪和小野菊。
  “哥哥你知道君庆在哪?”
  “不知道,先找找看。”
  “哥哥我有点害怕。”小野菊低落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君庆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万一、万一我去见他…他不想理睬我怎么办?我害怕,哥哥,君庆是不是不要我了。”他说到后面已经是十分的惊慌,听得花英俊也跟他一起难过。
  “不怕,他敢不要你,我就打到他要你为止。”
  小野菊立刻摇头:“不要打,我听秋哥哥说君庆好像受伤了,你不要因为我去欺负他。”小野菊吸了吸鼻子:“他如果不理睬我,那我就回洛阳周府去,以后都不来见他了。”
  “好孩子,不要多想。”花英俊不住地叹息,又转了几转,面前便是挂着“御书房”牌匾的殿阁。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穿着紫金官服的男子和一个青色深衣的少年。那紫金官服的男子忽然停下来,往花英俊的方向望去,他旁边的人问:“王爷,怎么了?”
  长贺皱着眉,仔细地看了看那处空无一物却让他感觉不平常的地方,在花英俊以为不小心被看穿的时候,长贺才把头转回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王爷、王爷!秋哥哥,哥哥我在这!”小野菊奋力挣扎。
  长贺和洛秋再次停下来,花英俊被小家伙吓了一跳,隐身立刻解除。小野菊跳下地去,往洛秋身上扑。洛秋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倒是小野菊先大哭起来。
  长贺凌厉的目光钉在花英俊的脸上,后者先投降,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害:“我是受小家伙所托,带他来这里找回心爱的人。”
  长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不要吵闹,跟我来。”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长贺带着一行人去了养心殿,这附近布置了格外多的侍卫,人人面色森寒。
  一个白面人似的少年迎上来向长贺作揖:“王爷,皇上刚吃过药,现在已经睡了,说是没什么要紧事不能打扰,您…?”
  长贺道:“皇上要找的人我带来了,去让周围的人退开,远远守着就行了,谁都不许进来。”
  白面人忙开门请长贺等人进去,眼光在小野菊和花英俊身上转了几转。长贺冷道:“后宫那边一个也不准通知,若是叫本王知道了,你仔细你的皮。”
  白面人顿时露出害怕又为难的表情:“王爷,可是太后她、她…”
  长贺越过他直接进了养生殿,洛秋拍拍白面人的肩膀:“王爷最近可闹心了,你就别惹他啦。”白面人抓住他的一条手臂,伤心道:“太后不会饶过我的,哥哥你要让王爷给我求情啊。”洛秋牵着他一起进去,身上还挂着哭哭啼啼的小野菊。
  大殿里布置得很简单,松软而厚重的地毯,宽大的桃木书案,几个书柜,塞满了书卷,重重明黄帷帐之后是雕花朱栏的龙床,白面人去把垂下来的帐子小心挽上去。小野菊在看见皇甫君庆的那一刻起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疯了似的流淌。洛秋把他放下地,小野菊趴在床边,用手轻轻地碰了碰皇甫君庆的脸,轻声道:“君庆,我来了。君庆,你快点看看我。”
  他的皮肤为什么这样苍白,为什么这样的冷?他是受伤了么?为什么我来到了他还不睁开眼睛看我?君庆、君庆,我想你想得心都要碎掉了。
  长贺把小野菊拉到自己跟前,小野菊哽咽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理睬我?”
  长贺抚摸他柔软的头发:“好孩子,他吃了药,现在还不能醒来,你愿意等等他么?他想你想得要发疯了。”
  小野菊止不住眼泪:“我也想他,我想得心都要碎了。”
  长贺道:“以后再说之前发生的事情,你看顾着他,我让人在偏殿,有什么事情吩咐他们去办。”他想了想,又道:“洛秋也留下,我还要回去处理落下的公事,你不要害怕。”
  花英俊道:“我也留下。”子琪和夏秋也附和。长贺道:“客自远方来,本王想好好招待一番。”
  花英俊回一个笑容:“那好吧。”
  最后留下的是白面人、洛秋和小野菊。偌大的殿堂显得更冷清宽阔,三人去了偏殿。白面人去取了水来给小野菊洗掉脸上的妆容,为他摘掉发冠。
  小野菊拉住他的手,殷切地问:“他一直在想我么?他一直在找我么?”
  白面人为难地看着他,良久才道:“我详细给你说,你不要太害怕。”
  小野菊嗯了一声。白面人徐徐道:“这段时间宫里混进了刺客,皇上正为边境的事情烦恼,几次连续的刺杀里因为疏乎受了伤,加上心中积郁太重,自此一病不起。为了不使百姓陷入恐慌之中,这事便被皇上压了下去。但即使是这样,皇上一直没有放弃找你…”
  小野菊耷拉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白面人又跑去给他拿擦眼泪的帕子。洛秋过去把小野菊搂在怀里,怨弃白面人:“要你多嘴。”
  小野菊号啕大哭:“他要我、他要我…”
  洛秋听得一阵心酸,狠狠瞪了白面人一眼,又放柔了声音:“你来陪皇上,很快会好起来的。”他是最疼惜花妖的了,家里原本就有个完全经不起折腾又特别爱折腾的姚黄。不仅因为那少有的绝色,更因为花妖与生俱来的纯洁气息,让人没有办法不在意。
  白面人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哥哥”,自己跑回去看顾被冷落了的天子。他叫周小越,本来不是宫里的人,但宫里出了事,长贺觉得谁都不可信,便从洛秋那边的远房亲戚要来一个从未出过山村的孩子来伺候皇上。连续这么多天在宫里受气,要奉迎后宫,又要小心皇上的脾气,把这个原本没什么心思计谋的小孩子仅有的一点力气都磨光了。
  小野菊在洛秋怀里哭了一会儿,又喝了口茶,才缓过来:“我去陪君庆。”
  洛秋带他去大殿,把周小越赶走。小野菊自己脱掉群子和上衣,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去,躺在里边。犹豫了许久终于把手伸过去,细细地描画皇甫君庆的轮廓,在他那缺少血色的唇上流连。
  蜷在皇甫君庆身边,离别和被抛弃的恐惧全部不见了,但他这样虚弱的样子让小野菊更心惊胆战。连在梦里都一直紧紧握住皇甫君庆藏在被子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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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效过去没多久,皇甫君庆渐渐恢复了意识。
  感到身上压着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有点迷糊地睁开眼睛,低声呼唤:“小越?周小越?”
  身上那个人立刻答应:“君庆?君庆你醒了么…我在这儿,你看看我,君庆。”
  连太后都不直呼“君庆”这二字,这个世上敢直呼他名字的人还没有第二个。皇甫君庆一时有人犹在梦中的错觉,长长的睫毛在颤动:“小花儿?”
  小野菊欣若狂喜,猛地抱住皇甫君庆:“你醒来了,你真的醒来了。”
  皇甫君庆皱着眉咳了一下:“不要太用力。”
  小野菊忙松开,乖巧地伏在他身边,拿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害怕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皇甫君庆温柔地看着他,似乎在仔细回味他的那句“想你”,微动手指去点他的鼻子:“我也想你,我想你想得生病了,你这个小混蛋。”
  小野菊飞扬的眉毛立刻耷拉下来,说不尽的可怜:“我混蛋。”
  若不是皇甫君庆首先离开,他也不会被莫灯掳去,但现在把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全是心甘情愿。皇甫君庆抚摸他皮肤细致的脸颊:“我想你,你不要再离开我。”
  小野菊亲了亲他的手心:“不离开,你赶我走我也不走。我以后都陪着你,我可以变成一棵花安静地陪着你。”他知道自己是最聒躁的花,总惹人生气。
  皇甫君庆笑道:“不好,你多说话吧,我病了这么久,除了长贺,都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了。”他只说了几句话,脸色越发的白,已经泛出了森然的青,冷汗把额前的发粘成一绺绺。
  小野菊心里着急,不知道他究竟伤成怎样了。想起君庆受的苦绝对比自己要多,心中的酸楚和痛苦几乎要把他击倒。奔下床去倒了茶喂给皇甫君庆,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去找大夫来。”
  他飞快地跑去偏殿找洛秋,一口气还没喘完又跑回去陪伴皇甫君庆。太医很快赶到,笼笼统统地说了一些话,总之就是静心休养,莫要烦心。
  太医走后洛秋也跑去禀告长贺。小野菊跟周小越去打了水,用湿的丝巾擦干皇甫君庆流出来的冷汗。皇甫君庆不喜欢热闹,现在大殿里只有他们三个,护卫的人离得远远的守着,一点多余的人声都听不见。小野菊拿枕头垫在皇甫君庆的腰下,扶他坐起来,喂他喝水。
  “大夫说你受伤了,我可不可以看看。”
  皇甫君庆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自己动手解开薄薄的里衣,露出缠卷在腰部的雪白纱布。小野菊把头凑过去,扑鼻的草药味和一点血腥味,在腰侧的地方隐隐透出黑红的颜色。
  “很疼吧。”小野菊叹息着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
  “不疼了。”皇甫君庆握住他的手,“我的病跟这个伤没关系,我只是有点累,几天就好了,你不要太害怕。”
  小野菊把头贴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说话时嗡嗡的震动,心里很是甜蜜:“你是想我想得生病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忍不住摆出得意的笑容。皇甫君庆搂住他:“那所有事情都要你来做。”
  小野菊眨巴眼睛:“有什么事?”
  皇甫君庆亲了亲他明亮如星辰的眼:“现在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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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菊很快睡熟了,皇甫君庆偷偷打开眼睛去端详睡在身边的人。
  面目没有变化,也还是那个可爱善良的小傻子。看见他的那一霎,整个人都被塞满了,连日来脱力的四肢也重新有了力气,呼吸都变得甜蜜。听见他说想念、说不离开的时候却又是轻飘飘的,如同在云端飘荡,高兴得分不清南北。
  和他分别的日子,每一刻都像拖延成漫漫长的一整年,空气是凝结的,一切都不再鲜活。锦衣华食不能让他感到舒适,传来的捷报也不能让他感到振奋,就像…行尸走肉。如果仅仅把他当作一个可以暂时宠爱的姬妾,为什么会为他这样的伤心难过?为什么不分昼夜地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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